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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我对你真没什么非分之想,所以你不用拿这个来骗我,我们毕竟是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也是认识了那么多年的人,你信不过我,难道还信这小子吗?”
白勒看七杀不顺眼了,那就是怎么看也不顺眼?
好吧,心底就算没什么非分之想,可是却还是有些遗憾吧。
他们之间,总是没能在对的时间相遇,所以只能错过。
“嗯,这个——”
暖暖也有些尴尬,她刚才是真的以为白勒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不过听他这么说了,心底释然的同时也有几分愧疚。
或许是她不懂吧。
白勒那么爱楚翩翩,就算付出了一切,也只是为了她幸福吧。
所以他刚才的激动她现在能理解了,他的决定,她似乎也明白了。
就算她真的是楚翩翩,或许白勒也不会真的就想着跟她在一起的。
是她自己不懂爱情吧。
“坏丫头,就这么看我吗?我很伤心,我真的很伤心。”白勒看着暖暖,一脸的受伤。
“对不起嘛。”暖暖走到了他的身前,“师父,小毛孩,对不起嘛。”
“不理你,坏丫头。”
白勒转了个身子,嘟着嘴气呼呼地道。
“那我也不理你了?”
暖暖转身就要朝另一边走去。
☆、她不是楚翩翩(8)
白勒果然还是没变,就是个得寸进尺的主。
“好了,都不会劝劝我,果然还是个坏丫头。”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栽在她的手上了。
不过他心甘情愿。
“师父,好了,别生气了,你也没生他的气,知道他是谁吗?”
暖暖又转过了身子,笑眯眯地道。
白勒没好声地道:“谁啊?难不成还是天王老子不成?”
“七杀,别玩了,过来吧。”
暖暖朝七杀招了招手,她知道七杀不会介意自己的身份让他们知道的。
白勒从软榻上跳了起来,“什么?他是杀杀那个坏小子?”
“暖暖,你拿师父开玩笑吧,你跟杀杀不是相互看不顺眼吗?怎么会凑到一起了?”
白勒想起他们当初相处的模式,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诸葛亥也有些奇怪地看向了七杀,只是当初心底的那种恐惧感却是不在了,反而激起了他的几分竞争心。
或许这样的竞争心,从小时候就已经潜伏在那里了。
“师父,别来无恙。”七杀走到了暖暖的身边,慵懒地跟白勒打着招呼,漫不经心之中透着几分优雅。
“杀杀,真的是你,那好,我倒一直想找你算账,你这个坏小子,当初是利用你师父我吗?”
对于燕南国的国宝,白勒其实也没多大的兴趣知道,只是想着七杀跟他回风云派的目的,心底就是很不舒服。
七杀无辜地朝白勒眨了眨眼,“有吗?师父。我记得好像是你非要带我回去的。”
“臭杀杀,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
白勒瞪了七杀一眼,又望向了暖暖,“暖暖,你要帮师父报仇,杀杀欺负我。”
就算当初不欢而散,可是在白勒看来,七杀到底还算是自己人,所以刚才的那份嫌弃也没了。
或许,他们在一起,也不错吧。
“师父,小毛孩,七杀,我们四个好不容易又聚到了一起,别的事情先不说了,我请你们去帝乙城最好的酒楼吃一顿如何?”
不管白勒他们在心底把她当成谁,可是他们之间的那一份牵绊却是不会变的。
他们是她重要的人,这一点也不会变。
☆、她不是楚翩翩(9)
“白叔叔,你们谈好了吗?”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百里非笑的声音。
暖暖朝他点了点头,白勒才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笑笑,暖——”
白勒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身后扔过来的一只花瓶给砸中了脑袋,他忍不住转身瞪去,想要出口,却又被七杀抢了先,“白大叔,我们的话还没谈完呢?”
七杀走到白勒身边,一把拉过了他,又笑着对百里非笑道:“将军,对不起,我跟白大叔打赌呢,不过他现在耍赖,你可以在外面稍微等等吗?”
说完,七杀就当着百里非笑的面关上了门,然后一把拉过了白勒走到了里面,低声道:“暖暖的名字别随便喊,人家都不知道,你觉得一个男孩子叫暖暖不奇怪吗?
还有有些事不要随便说,记得少说话,就算不说话也没有人当你是哑巴的。”
“杀杀,你砸我。”
白勒有些委屈地道。
“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他砸他的次数难道还少吗?
“我知道了。”
白勒点了点头,看起来像个乖巧的孩子。
当初在风云派的时候,他跟七杀就是这么相处的,现在隔了那么多年,习惯竟也没改过来。
“那你可以去开门了。”
七杀得到了白勒的承诺,才放开了他。
白勒走了几步,又转头问道:“那我叫暖暖什么?”
“少爷,我都叫她少爷,你还想叫什么?等会出去之后,你可以跟人说你做了少爷的仆人,那以后就准你呆在暖暖身边。”
七杀说得一副理所当然。
“真的吗?”
白勒有些时候真是天然呆,但这只限于是在他认为是自己人的面前。
“当然,要不然你呆在暖暖身边,肯定会有人觉得奇怪的不是吗?”
当初七杀那么小的时候,白勒就被他的话骗得一楞一楞的,更何况是现在。
白勒一想也对,于是开心地答应了。
“暖暖,我也要在你身边。”
一直没说什么话的诸葛亥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冲到了暖暖的身边说道。
“笨蛋,你是我哥哥,当然可以呆在我身边。”
暖暖忍不住像小时候那样捏捏诸葛亥的脸,他有些时候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去欺负。
☆、她不是楚翩翩(10)
不过不知道他知晓了自己的身世没有?
“嗯。”诸葛亥笑得腼腆,看着暖暖的眼睛闪亮闪亮的。
白勒再度打开了门,一开门就道:“笑笑,把我安排在少爷隔壁吧,我以后当少爷的保镖。”
白勒不是笨,只是很多时候不想刻意地去想。
在他看来,如果是自己人,那么就算自己吃亏一点也是没关系的。
不管是翩翩也好,暖暖也罢,杀杀也好,小亥亥也罢,都是他的自己人。
“叔叔,你的头好像流血了。”
百里非笑指了指白勒的头,有些哭笑不得。
他还是跟当年一样,随性洒脱,有时候却缺根筋。
白勒转头,看向了七杀,“杀杀,你又打破我的头。”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明明是你自己撞坏脑蛋了。”七杀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
“白叔叔,我帮你去包扎。”百里非笑一把拉过了白勒,也不等他同意,就拉着他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笑笑,不用了,我其实不疼的。”
白勒的声音也远远地传来。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人之时,暖暖才笑了开来,“我总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当年。”
说话间,暖暖才突然想到了什么般,“对了,七杀,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还记得白勒?”
“遇上了,就记起了。”
七杀也不知道为什么,遇到白勒的那一刻,有些事情就记了起来,当初的一些事,不过那里有白勒,有诸葛亥,却没有暖暖。
他想,或许他师父真正想让他忘记的只有暖暖吧。
“那都记起来了?”
暖暖也有些惊喜的问道。
或许那药失效了也不一定。
“记不起你。”
七杀摇了摇头道,“不过我一定会记起来的。”
“嗯,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一个人记忆,不管是好是坏,别人都无权剥夺。
暖暖想让七杀记起来,或许有自己的原因,但也是为了七杀。
诸葛亥站在不远处望着他们,心底却泛起了丝丝缕缕的复杂,有难过,有妒忌,也有不甘,各种情绪全部糅杂到了一起。
暖暖?还是娘亲?
如果是暖暖,明明他们遇见的比较早,为何此刻自己却觉得好像融入不进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去?
如果是娘亲,明明他才是她的儿子,为何她没有开心地拥他入怀?
☆、被掩藏的少女心(1)
【58】被掩藏的少女心
柳少推开百里非笑房间门的时候,百里非笑正在给白勒包扎头上的伤口。
他稍稍楞了一下,随后很快地道:“将军,我无能为力。”
帝西朝的脉象很奇怪,他诊断了好久也诊断不出来。
似乎是病,又好像不是病。
难道真如她所说,天下之大,他这点医术根本还不算什么?
如果是鬼医的话,又是否能行?
“不过将军不妨请那个人一试,或许她能行也说不定。”
想到夙曜,柳少又想到了跟夙曜有关的暖暖。
就算暖暖再怎么说,柳少还是潜意识地认为暖暖跟夙曜有关。
“笑笑,不用了,我不疼了。”
白勒摸了摸快要被百里非笑包扎成一个庞然大物的头,“你有要紧事,我先走了。”
再被她包下去,估计他很快就连眼睛也看不到了。
百里非笑一边把白勒扯了回来,一边对柳少道:“嗯,我会考虑的。”
她没想到帝西朝的事情这么麻烦,竟然连柳少也诊断不出原因。
“将军,那——”
柳少还想问暖暖的下落,不过却是被百里非笑打断了话语,“柳少,你没诊断出,我可不能跟你说。”
她自己本身的心意也还未确定。
要不要去试探下那丫头到底会不会医术?
“那个——”百里非笑看了看自己的成品,再看向了柳少,“你来帮他包一下吧。”
“不包。”
柳少看了眼白勒的头,随后扔下一句话就转身走了。
将军到底是包了多少层纱布在,他可不想这么麻烦地再去拆下来。
“白叔叔,你将就点吧。”
百里非笑见柳少走了,才对白勒歉意地笑了笑。
舞刀弄枪她会,但这种细活现在要她做,她还真做不来。
“没关系,这样就好了。”白勒是怕了,如果他说一声不好,也不知道眼前的人会不会重新拆过,再重新帮他包扎。
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白勒起身,就朝门口走去。
“白叔叔,你会告诉小亥他的身世吗?”
他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了百里非笑淡淡地问话声。
☆、被掩藏的少女心(2)
“等到了一定的时间,我会说的。”
白勒顿了顿才回道。
他喜欢小亥,甚至都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来看待了。
可毕竟他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份,有权利自己去选择自己将来想要走的路。
百里非笑也点了点头,“嗯,我也觉得不管怎样,他都有权知道。”
“不过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查清翩翩当初怎么死的?我打算呆在帝乙城,如果有必要,燕南国十万大军随时可以压境。”
就算白勒以为暖暖真的是他的翩翩,但他还是想查出她的死因。
不能让伤害了她的人逍遥自在。
白勒仇视帝西国,更仇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
或许他也并没有那么伟大,心底的黑暗处总是会滋生一些负面情绪,比如妒忌帝西天。
“嗯,不管怎样,我都跟白叔叔站在同一条阵线上。”
百里非笑望着白勒的背影,喃喃地道。
白勒离开了百里非笑的房间,而百里非笑也朝帝西朝那边而去。
等到白勒再度出现在暖暖他们三人面前的时候,他们都是彻底地大笑了起来,就是连诸葛亥也笑得很大声。
“师父,以后不管怎么砸都没关系了。”
暖暖太佩服百里非笑了,她到底是怎么包扎的,竟然能包扎成这样。
“我来试试。”
七杀说完就朝白勒扔了好些东西,每件必中。
白勒发觉这样被扔了,倒真是没了多少疼痛感。
不过顶着这样一个大包头,实在是太累了。
“杀杀,暖暖,你们果然还是跟小时候那样坏。”
白勒走到了诸葛亥的身边,伸手抱住了诸葛亥,轻哼,“果然还是小亥亥好。”
诸葛亥刚才在想事情,如今被白勒这么一抱,人是清醒过来了,却不知道白勒说了些什么,于是有些茫然地望向了他。
“师父,本来我还想帮你重新包扎一下的,不过我看现在好像不用了。”
暖暖一看见白勒那个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太好玩了,比她当初全身包着纱布当木乃伊还要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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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元旦书城抽地太销魂了,某绝真冤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