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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那位笑荷 也终于嫁人了,载沛特别让咏荷回去,送妹妹出嫁,很是给足了珂里叶特氏面子,倒也没落下什么话柄,只是笑荷的名声却有些受损,不过幸好,那些谣言不再是对孚王府不利的了。
梅香看着这些消息,摇了摇头,对在一旁看书的陈青云道:“公子,这些女子真不明白,为什么她们就这么喜欢当人小老婆,当妾很好吗?自己没有地位也就罢了,还连累的自己孩子也没有什么地位,就跟作孽一样。”
陈青云皱了皱眉头,梅香这才想起来,自己家的公子,也是小妾生的,惊慌的张着嘴,喃喃道:“公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青云松开了眉头,淡笑道:“罢,你也不是有意的,不过这些女人的事情,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倒是这个格格有些让人意外,丝毫不在意当这个恶 人。”
“她为什么不肯让她哥哥多娶几个妻子呢?”梅香问道。
“她是留过洋的,又一向是站在新派思想那一方的,所以她应该是赞同一夫一妻的。”
“哦,对了,那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个梁启超,也是赞同一夫一妻的。”
“对啊,听说他们即是朋友也是同窗,想法一样,不足为奇。”
“公子,您今天早上有夸那个梁启超的,他是个好官吗?”
“他是不是好官我不知道,不过他很适合跟洋人搞外交,是个绝佳的外交官,所以这次孚亲王力排众议,让他出来主持中国与其他国家的民间艺术交流,是绝对正确的。”陈青云的眼神里多了许多赞许。
“公子,那个什么,我们在天桥上看到的那些玩意儿真的是艺术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却觉得这应该是件好事儿,我一直也只觉得那些不过是些把式,可是看那位格格,把这些东西忽然变的极为神圣,倒是真让人大吃了一惊,这不但让那些匠人们过上了好日子,似乎还能让世人都能看到真正的中国是什么样子。”
陈青云忽然顿住了,是啊,真正的中国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也许那位格格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她才会不停去挖掘,想要去掘出真相来,而那些洋人,对于中国人的了解,最深刻的,应该就是蒙古人了,在大多数的洋人眼里,现在的中国是野蛮的,没有文化和艺术的,是一个落后的文明,所以,所以她才会这样吗?她应该是希望世界都能好好看一看,真正的中国,是有着几千年的历史,有着灿烂的文明,有着最伟大的艺术。
忽然陈青云有些迷惘了,他觉得自己来到京城似乎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他来到这里,本来是为了控查敌人,想要了解他们,并对付他们的,可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他却觉得,自己似乎正在被这一群人给吸引着,甚至好几次,他都有一种冲动,想要冲到这些人的面前去,大声告诉他们,自己很想加入。
这种念头是极为疯狂的,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起,就是梅香,他也不敢说,这种想法,让他很内疚,天地会上下,如今已经对他是极为忠诚的了,就算不是百分之一百,也能达到百分之八十了,虽然他的心里,其实一直并不太喜欢总舵主这个职位,可是,似乎,他一出生,就注定了的。
第432章 为难
“公子,我怎么觉得这位格格这几天似乎很招谣?”梅香有些奇怪地问道。
“你也发觉了?”陈青云看着梅香,笑了起来。
“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的确是有些不妥,她应该是想把谁给引出来,可她的目标是谁呢?”陈青云忽然觉得,有一丝什么东西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梅香,快去告诉那些跟着她的兄弟们,放弃了,不要再跟着她了,她想要引出来的,应该就是我们。”陈青云的脸色变的凝重了,梅香吓了一跳,可是她很快的,就弹出了房间,报信去了。
陈青云仍有些不放心,不停的来回踱着步子,这位格格跟以前和自己交手的人,太不一样了,她根本就不按牌理出牌的,可是她又是怎么发现自己的呢?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我在京城?
陈青云犹豫着,想了一会儿,也不是没有可能,自己的身份不可能不会引起那个孙国强的怀疑,他们必然已经查出了什么,看来自己的确是太过大意了,也太过自信了,居然就那样,毫不在乎的暴露在了那个叫罗胜的人的面前。
这些人,跟清廷的传统官员简直是两个极端,以前他们打交道的清廷官员中,大多数都是贪婪、愚钝、奸诈、又极不可信任的,但是能像他们这样,做事雷厉风行,且有着自己的一套规矩,而且又是如此的富有激情的官员,以前从未遇到过,可是自从来了京城之后,他每每遇到的,就是这样的人,这些人有学生,有工人,有官员,他们似乎或多或少,都会跟那位格格沾上一点边,陈青云的心里,被捅穿了一个洞,那个洞似乎怎么也填 不满,可是每当看着那个女人或是她身边的人有消息传来时,总觉得自己心里的那个无底洞似乎也有了反应。
陈青云还在房间里乱转着,。梅香已经跑了回来,道:“公子,张香主传了消息,想要见您。”
“什么时候?他可有说是什么事情?”
“没有,只是说出了件大事,一定要。亲自回禀您。”梅香道。
陈青云沉吟了一会儿,道:“好,你。去跟他说,一会儿在福满楼的雅间碰面,不过让他不要从正门进了,悄悄的从后门进去,只他一个人,小心些,让他把自己的人散出去,让别人没法子告近。”
梅香有些奇怪于陈青云的这番吩咐,不过她并不。会质疑,而是很快速的回道:“知道了,公子,我这就去。”
撑灯的时候,陈青云绕过自己住的地方的正门,从。后院 的一个小门出去了,又走了一条阴暗的小巷,到达了福满楼的后门,在暗处仔细看了看,发现外面果然散了好些张香主的人,他戴上了自己准备好的帽子,盖住了脸,往后门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就在他快到门口时,那些张香主的手下,已经极。为警觉的围了上来,正要拿下他时,就听到后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钻出了福满楼一个小二的身影,冲着他大骂道:“裘三,你他娘的搞什么?这么晚了才来,等着你站堂呢,快点!”
那些人收住了。正要扑上来的姿势,而陈青云则很顺利的到达了福满楼的雅间,张香主先向他行了一个礼,陈青云拦住 他道:“不用多礼了,到底出了什么大事儿,一定要见我?”
“回总舵主,属下无能!”张香主一脸的愧疚。
“到底是何事?”陈青云的心里紧了一下。
“总舵主,我们在宫里的人死了。”
陈青云大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那个内线,还没来得及把那份折子的正本还回去,就让满清的皇帝发现那份奏章不见了,他心里一急,就找了三位亲王,虽然还未开始查,可是我们的那个内线怕自己落到那个叫罗胜的人手中,所以就先自尽了。”
“那个罗胜很厉害吗?让他怕成这样?”
“属下曾经听说过一个传闻,似乎他们询问的手法很可怕,就是日本的忍者也曾经栽在他们的手里,就是我大明朝的锦衣卫或东、西两厂,都不能跟他们相提并论,那个兄弟怕自己会受不住,所以就自行了断了。”
陈青云的脸色变的铁青,他知道一些关于罗胜和孙国强的传闻,有谣言说他们二人,是专门帮孚王府的那对兄妹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他所看到的,却都是对这些人极为正面的信息,如果这些人背后是如此的可怕,那么看来,自己之前所想的,都将不再成立,他不可能把天地会,或是自己的命运,去交到一群心狠手辣之辈的手中。
张香主见陈青云的脸色变了,他也有些愧疚,可是知道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要回报的,否则,万一要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就脱不了干系了,继续道:“这些日子,这位格格跟那些江湖中人的来往似乎很是频繁,我们还得了消息,佛山的咏春拳要在京城开馆了,有传言说,这位格格可能会亲自到场祝贺。”
陈青云先是面上一喜,接着却回过神来,道:“不对,若是那位王爷到场也许有可能,可是她却一定不会出现,这不合规矩。”
张香主愣了一下,道:“怎么可能,我们的这个消息很确实,是从源顺镖局散出来的。”
陈青云笑了笑,道:“怎么不可能,这位格格,这几日里一直不停四处晃悠,引着我们的人跟在她后面疲于奔命,想来她就是想要引我出来,看来我已经可以十分的肯定,他们已经发现我在京城了。”
张香主惊的站了起来,道:“既然他们已经发现您了,总舵主,那您一定得要赶紧离开京城了。”
陈青云摇了摇头,道:“已经走不掉了,他们已经张好了一张网,就等着我一出现,便要收网了。”
张香主忽然大叫道:“不好,那属下今天叫您出来,只怕是中了他们的圈套了。”
陈青云安抚他道:“应该不会,他们还不太确定你是出来见我的,更何况,进门的时候,有这里的小二一起演了一场戏,想来应该可以蒙骗过一阵,不过现在你却不能慌,我先走吧,你且一个人在这里假装喝闷酒,然后再回去,他们的人太厉害 了,你想甩也甩不掉的,不如大大方方的让他们跟着好了,这些日,一切行动,都暂停吧,让兄弟们稍安勿燥,我不希望再有人牺牲了。”
“是,总舵主放心,属下一定好好盯着那帮兄弟们,不过死去的那个兄弟,是以前义和团赵三多的人。”
陈青云想要离开的身形顿住了,转回了头,道:“赵三多?你们怎么没有人跟我回报过?”
张香主也是一脸的错愕,道:“总舵主,难道鲁长老当初没有给您回报过吗?”
陈青云的脸色变的更黑了,看着张香主,道:“把所有的,我们收下的赵三多的人的名单尽快传给我,那些人也忙都打发出京去,不要留下来惹事了。”
张香主有些不解地道:“总舵主,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这些人都是一些反清的志士。”
“什么志士,看看他们跟的是什么主儿?他们效忠的人,现在在琉球当土皇帝,给东洋人做狗呢,他们这是要陷我们天地会于不义,想要拉我们天地会下水,受制于他们。”
张香主这才回过神,可还有些痴 痴地道:“不可能吧,他们都是极讲义气的好汉子。”
“不要再说了,快些照我说的去办了。”
陈青云留下了仍是一脸不可置信的张香主离开了,好容易回到自己跟梅香的住处,坐在那儿长舒了一口气,梅香给他煮好了夜宵,正等着他回来,如今也及时的端了上来。
陈青云吃了两口,却发现自己什么味道也吃不出来,反而食物还哽在喉咙里,极是难受,他放下碗筷,叹了一口气,梅香有些担心,问道:“公子,出了什么事?”
“咱们这次,遇到了对手了,他们太厉害了。”陈青云叹了一口气。
梅香愣了一下,她从未见过自己家的公子出现过像今天这样的表情,有无奈、有惊骇,还有一些担忧,这种神色,就是在老舵主过世后,他刚接撑天地会时,都不曾有过,而且,最让梅香担忧的,是公子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以前天天都可以看到的自信的神色。
王明顺正站在那儿,回道:“格格,咱们的人跟着张一山去了福满楼,不过却没能靠近,他似乎发现我们在跟踪他们了,把人散的很开,所以我们的人也不敢跟的太近。一个晚上,张一山都只是一个人在喝闷酒,似乎是在为宫里上吊的那个太监伤心,另外,今天并没有什么面生的人,出现在他的周围 。”
我点了点头,道:“他们应该是发现咱们在打他们的主意了,不用理会,叫咱们的人继续明着跟吧,再在明面上的人后面插几颗暗钉,这回可不能再让他们给察觉了,对了,可有发现什么古怪的地方?”
王明顺摇了摇,道:“没有,我问过三次,而且是每一个人都问过了。”
“那明天便把我要去咏春馆的事情,再闹大些,实在是不行了,我便亲自去一趟也无妨的。”
“这……格格,只怕是不妥,老福晋那儿……”
“行了,我额娘那儿,我会想法子去说说,你们且先去做好准备,以防万一,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似乎除了天地会,还有其他什么势力在介入。”我的心里仍是忐忑不安。
王明顺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神色,我看了他一眼,道:“干嘛,怎么那样看我?”
他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最近常听到他们在说,女人的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