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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成圣,接着老子成圣,而且更有传言,连那最不出众的鸿钧门下四弟子青莲道人都已经成圣,这些可都全是有钦点圣位的人啊。其他没得圣位的人却没见一个能成圣。看来鸿钧大道之言,果无虚妄。
对于几位得了圣位的大神来说,老子的所作所为无疑为他们指明了一个前进的方向。
西方二人率先扯起了大旗,宣称以大慈悲,大毅力建立那西方极乐世界。许诺信得西方极乐者,皆有大善果。所谓一沙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只要心中有佛,随处都是极乐,二人亦自称佛祖二圣。鸿钧门下,梵门大法,佛家一脉,终于成了。成圣之日,在那东西方交界处,两人念经诵佛之音绵绵三月不绝,不少人受了梵音中描述的西方极乐的影响,口呼阿弥驼佛,径直入了那西方佛教去了。或做释门沙僧,或作比丘僧侣,日日口念慈悲,不诵黄庭,不拜鸿钧。
三清剩下的元始与通天二人,也照样画葫芦,一立阐教,一立截教。一号元始天尊,一号通天教主。两人虽同属三清,但所立大教却是大有差异,立教的道法根本也是大有不同。
通天之道,主张有教无类,天道之下,众生无差。凡有心向道者,即是有缘。如若授以鸿钧大法,他日成就必定斐然。他的看法是成道关键在于是否有向道之心。
元始之道,主张资质出身,混沌开辟,各种生灵既有三六九等之分,非是天赋异禀或是灵根得道,天生地养,不得入元始门下。这里显然就不包括那些妖族之类,所谓妖族皆是毛羽鳞鬣,花木虫鱼,飞禽走兽之辈,怎能入得元始法眼。
通天与元始之争也就始于此处了。两人同属三清,盘古元神所化,皆是好面皮,重道统之辈。更有争议的是,两人皆以为对方是错的,倒是埋下了若干祸根,日后道统之争,教义之争,圣人面皮之争,怎能避免。世间之事,越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越看重面皮与自己的主张。周成来自后世,曾亲见两个到学校客座讲学的教授,因学术观点不同,忿然出手,各揭其短,各损面皮。
鸿钧门下,钦点七圣,此时却是已然尽皆归位。天道之数,当有圣位九,鸿钧门下七圣全出,所余不过两者之数。洪荒众人羡慕嫉妒之余,大受刺激,却是把贪婪的目光转向最后两位,怕是一有消息,就会掀起洪荒巨斗。圣位之争,倒也简单。如果没人吃过螃蟹,那么螃蟹就仅只是一堆会爬动的壳状物,但一旦有了第一个人吃了,大家就会都觉得那是美味了。潮流啊潮流,成圣亦不能幸免。
鸿钧门下七圣全出,过后十年,鸿钧召见,众圣归位后,第一次齐聚紫霄宫。
周成来到紫霄宫时,居然发现大家都到了,就他晚了。
“哈哈,四师弟,你却是来晚了,莫不是想做这众圣之末?”元始天尊一看周成到了,就戏谑地开口道。倒也不是全然讽刺,他就是想在周成身上找点乐子。此番大家都成圣了,可谓永恒不灭之存在,圣人间还是要互相照顾下面皮的。
“天尊此言差矣,四师兄是清净有为之人,来得晚些,倒是自然。”准提手提七宝妙树,不无得意地说道:“此番吾等皆为混元圣人,真个是洪荒开辟来,第一大幸事。阿弥驼佛。”他也不再太记恨早前两次之事,毕竟两次都是自己有失误在先,恶了这四师兄。他如今最想做的还是和众人搞好关系,日后好浑水摸鱼。对于周成他却不再有畏惧感,自己已经是圣人,也炼制了成道至宝,即使打不过,最起码也不至于怕了他。
“四师兄,女娲这厢有礼了。想老师门下,众圣归位,刚满十年,老师即召我等相见。不知有何事?”女娲也凑过来问道。
“恩,女娲师妹有礼。想来是老师修为大进,有什么吩咐吧。”鸿钧修为早已大进,至少早在分宝之前。之所以迟迟没有合身天道,等得怕就是自己门下众圣归位,交代一番后,才好行事。
众人谈笑间,一个童子手挽拂尘,走出内殿,开口宣道:“老师有言,紫霄宫不再讲道,以后各位圣人师兄如若有事找师傅,可去内殿。”
众人听完,齐齐唱了个诺,老师至善。随后跟着童子入了紫霄宫内殿。
鸿钧气色平淡,如无波古井,见了众人进来,先是吩咐童子赐了蒲团,然后轻抬眼皮说道:“吾之门下,众圣如今尽皆归位,日后不再开讲大道。此番召尔等来,却是另有要事…”也不说完,鸿钧抬眼看向殿外天外天,似有所思。
下坐众人也不搭话,静待吩咐。
“吾修为大进,有感天地大道刍狗万物,是大仁,亦是大不仁。天道之大势,五十之数缺一,吾虽有大法,却不能补全。然多加思忖,吾意欲合身天道,眷顾苍生,长天地之大仁,补天地之大不仁。”
众人一听,顿时大喜。鸿钧要合道,那么日后就不再是圣人了,而是一种法则了,轻易哪里还会过问洪荒之事,不由齐齐地松了一口气。众人虽然成圣,但是头上有个强悍如斯的老师压着,怎能过的逍遥自在。此番鸿钧合道,正好去了众圣心病。
“还望老师三思!!”虽然心里非常高兴,众人还是起身拜倒说道。
“吾意已绝,尔等日后好自为之。切记天道不变,鸿钧不现。”鸿钧道出最后的叮嘱,告知众人,日后只要不要过于逆天,他鸿钧诸事不再管。
“老师圣恩,吾等告退。”此番紫霄宫之行,收获不小。鸿钧执意要合身天道,却是令众人高兴不已。
周成心里感慨万分,有情的鸿钧,终究要成那有道的鸿钧。有情的鸿钧,照拂自己众多,感激之情无法言表。他也就诚挚跪倒,最后向鸿钧拜了一拜后,也不管他是否在乎,起身跟着众人离去。刚走几步,却见他步伐一乱,瞬间回复过来,转身再次跪倒,磕头三下,起身出宫去了。
鸿钧轻轻点头,面露微笑,接着道口微开,说出两字:合道!!随即身形隐没虚无不见了。
第004卷 巫妖再战
第047章 … 一朝返本还为原
鸿钧合道,天地惊动,众生齐齐跪拜作揖。鸿钧得道最早,以造化玉牒成就无上混元大道,尔后参悟天道有成,感慨天地大仁与大不仁,最终合身天道,成就无上法则。
开天辟地后,洪荒初生,众人蒙昧不堪,天道对于众人来说,既不可望,亦不可及。除却周成早生混沌,机缘巧合之下,得了那混沌篇,其他众人皆是靠本能修行,日日打坐,吸取日月精华,天地灵气,一丝一毫地积累着实力。直到鸿钧成道,开讲紫霄宫,才给了众人一条成道之路。千万年来,洪荒众神听得紫霄宫鸿钧大道,方才慢慢领悟出自己的修行法门。
在鸿钧眼中,天地间却无大神凡人之别。是以,前番讲道成就众人,此番合道,泽被苍生。鸿钧有私,亦是大无私。
鸿钧对天地之功,至善至伟。此番合道,勿论妖魔鬼怪,有道真修,齐齐跪地拜倒,口呼老师圣恩。
周成回了青丘山,径直入了谢雨轩,参悟紫霄宫一行所得收获。
竹语近来心情有些不好,虽然天天都有那小白云陪着,但是白云毕竟是孩子,除了嬉笑玩耍,也说不上什么话儿,久了倒是无趣得很。
她每天修炼完了,都会去看看孔宣修炼。不过孔宣一直太忙了,总是闭关祭炼他那身后的五色神光。经常一闭关就是几十年时间,搞得竹语心情很不好。给孔宣提意见,孔宣却说,他再不想如当年一般被别人欺负,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自己,保护门中兄弟姐妹。他还总是一脸崇拜地提到老师周成,以此规劝竹语,说老师应该是大家的修道目标,有了机缘听老师的大道,还不好生修炼的话,实在是浪费大好机缘。每次都搞得竹语兴冲冲地来,气冲冲地去。
大触霉头之下,孔宣倒也不在意,只是笑笑而已。在他看来,自己的想法终究是为竹语好的,既然师姐听不进去,自己也没办法,希望老师以后能改变青丘山众人这种不喜修炼的毛病。
孔宣毕竟是长期见识过洪荒争斗残酷的,哪似青丘山几位师兄,师姐一般。即使那白猛夫妇都在长久的安稳岁月中,消磨了斗志,只知居安,不知思危。此种情况长久下去,怕是大大不妙。老师一直将整个青丘山置于羽翼之下,也不知他作何想。老师想法揣摩不得,但他能做的却非常明确,那就是好好修炼,日后保命争斗,照顾几人一番也好。我虽入门时间较晚,但修为却断断不能也低于他人,好生修炼,报答老师,切莫耽误了自己。这就是孔宣的想法。
又是一个日斜西山,彩霞布满天际的下午,竹语去看了孔宣,见他茅屋紧锁,知道还在闭关,有些烦闷,也就想找处别地儿散散心,慢慢地踱步到了清平湖。这孔宣师弟日夜苦修,连自己也懒得多加理会。即使如此,竹语对这师弟还是越来越发喜爱了,只是心里多有烦闷。世上有些东西,却是太玄妙了,这感情就是其中一种。没有为什么,机缘到了,自然成了。
她也知道,这种喜爱不同于自己对石忠等人的喜爱,怪怪的,似老师所说玄而又玄一般。她力主救回孔宣,跪逼老师收下后,心里虽然觉着对不起老师,但是仍然不后悔。她觉得孔宣值得她那么做。对这个师弟,她的关心简直无微不至。初始是指导孔宣混沌篇中不懂之处,待他修为日深后,却又经常去照顾他生活起居。只是孔宣却似毫无所觉,只知苦修,不知其他。
清平湖风光旖旎,山光水色,各般景物俱有。一阵清风徐来,顿时水面微波粼粼,荡起一簇簇微浪,缓缓地散开,最后撞向崖壁,发出一阵清音,散乱开来。远远望去,浪花间,鱼鳞闪闪有光,多有灵智大开之辈,浮出水面,吞吐调息,行那炼体化形之功。偶有那东海锦鲤龙习练法术,吞云弄雾,招风唤雨,却是激起百丈高浪,如万马奔腾般,轰然巨响地撞向湖边崖石。崖石多罅隙,大力撞击之下,却是发出一阵阵钟磬声。
竹语来到往日经常呆的地方览波台,却是一山崖突出,半悬空中之处。这里四面开阔,面向清平湖。此刻正是那日暮苍山远之际,一抹斜阳缓缓坠入地平线下。几只灵鸟在水天相接处,飞腾扑闪,不时发出一阵阵鸟鸣,远远传来,悠扬动听。竹语手托双腮,静静地看着,感觉那一阵阵鸟鸣,就似孔宣师弟在轻唤自己一般:竹语师姐,竹语师姐…
夜色渐渐来临,月亮出来了。沉浸在无限遐想中的竹语,隐隐觉着有些不对,那隐约呼唤自己的声音似乎不是鸟鸣幻觉,而是真个乃人声。她疑惑地起身,循着声音找去,看看究竟是谁在呼唤自己。
竹语转过一块偌大的岩石组成的山崖死角,眼前出现一处临湖平坝。此地甚是隐秘,若不是过了那崖石,倒也不能发觉。
望着朦胧月光下那人,她终于知道是谁在呼唤她了。
临湖平坝边缘,石忠正席地而坐,两手微举着一个玉石雕像,两眼更是一动不动地望着雕像。雕像栩栩如生,定睛看去,却是竹语之像。石忠口里说着:“竹语师姐,我二人当年在昆仑山巅,比邻而居,化形而出后,更是朝夕相处。你可知道,我却是日夜思念你,虽然经常相见,但我却是想无时无刻不和你在一起。”
竹语张大了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石忠,静静地听着他说。
“可是,如今我却连多和你呆呆都不行了,为何你眼中只有那孔宣师弟?”石忠似有些伤神,轻叹一下,继续说道:“孔宣师弟,为人爽性,虽多有傲气,却终究不失各般好处。你爱慕于他,我如何不知。眼看你日益憔悴,师弟却是,却是不忍…”石忠说着说着,居然呜咽起来,“竹语师姐,我知你爱慕孔宣师弟。你却可曾知我爱你更深。”石忠抱住玉石雕塑,抬头望向远方,口里也不再说话,只是低低地吟出一句诗:
月影平湖泪倚窗,青丘烟雨起苍茫,本是无根浮萍物,竹语岂为竖子妆
竹语一听,顿时急了,立马冲到石忠身后,不悦地说道:“石忠师弟,你明明知我爱慕孔宣师弟至深,为何还行此般事。”说完一下夺过玉石雕像,也不顾受了惊吓,一脸恐慌的石忠,挥手一扔,把个玉石雕像,扔进湖里去了。
“师姐,我,我,我…”石忠被突然冲出来的竹语给吓了一跳,心中觉得有愧,只能眼看着竹语扔掉雕塑。
“哼,以后不许你偷偷地如此,我,我终归是喜欢孔宣师弟。”竹语也不想太伤害石忠,但想到万一孔宣师弟知道了此事,怕是不好,也就咬牙说道。
竹语转头欲走,石忠一急之下,就欲拉住竹语,想让她听自己解释。
啪!一声脆响,手掌和脸亲密接触,发出了偌大响声。竹语见石忠来拉自己,情急之下,甩手给了石忠一巴掌。两人都呆住了,石忠手捂脸颊,愣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