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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和哥哥很快就能回家了!”
慧娘闻言也惊喜的抬头:“真的?”
丹年重得点头“肯定不会错,清清的父亲和爷爷都在兵部任重职,消息向来都很灵通。”
慧娘这侍才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摸着丹年的脑袋感叹道:“你爹回来就好了,有他护着你,娘也不担心了,以后你就在家里,你爹回来之前都不要跟大房那边有联系。”
丹年忙点头称是。
“那个廉小姐,她父亲可是叫廉茂?”慧妨想起了什么,追问道。
丹年也不敢隐瞒,“娘,我在木奇的时候听父亲说,廉清清跟哥哥有婚约,可父亲说,即然廉家没提这事,显然是有心不认,当年也只是口头约定,做不得数,我们就当没这回事好了。
慧娘点点头,“这样也对,他们现在高门大户的,我们是攀不上的,就是勉强把女儿嫁过来了,你哥少不得也得受老丈人的气。等你哥回来,就给他说门亲事,你哥这年纪是拖不得了。唉,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我给他找了多少姑娘,他没一个愿意的。
问他想要啥样的,他又不说,这小子,也不知道那家姑娘能入他的眼,我们在京城又没多少认识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家愿意把姑娘嫁过来……”
丹年看着慧娘叹气摇头,一副甜蜜的哀愁的样子,活像一个愁媳妇的老太婆,丹年笑了起来,撒娇道:“娘,你担心个什么啊,哥哥长的好看,年纪轻轻就是举人了,多的是漂亮姑娘哭着喊着要给我做嫂子。”
第六十九章 搬家(上)
慧娘想起自己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儿子,也不禁笑了起来,丹年看慧娘高兴了,也稍稍舒了口气,趁这个机会跟慧娘提了个埋在心底很久的想法,“娘,我不想住这里了,我们搬出去住吧。”
慧娘叹口气,“娘也不想住你大伯他们家的房子,想想都觉得膈应,可现在钱都投到盼归居了,哪还有余钱买房子呀。”
“娘,买不起就先租房子吧,不然的话大伯母一家始终认为我们是受他们掌控的。明天就让冯掌柜和小石头去打探一下,有没有空房子租的,我们租个两进的小院子,就够我们几个人住了。”
丹年从背后搂住了慧娘的脖子,笑嘻嘻的说道:“爹爹的俸禄可以拿来付房租,现在盼归居每天都有不少收入,足够我们生活了,过两天爹爹和哥哥回来了,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慧娘也点头,沈立言没回来,她能做的只能是尽力保护好女儿,只可惜女儿从小被他们当眼珠子一样疼的,现在到了京城,反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丹年另有想法,当初叫冯掌柜一定来帮忙的时候,并没有商量好工钱,也是因为还不知道饭馆有没有赚钱,他们一家也是有了报恩帮忙的想法,现在看饭馆生意不错,要是再不提工钱的事情,老赵那边估计也坐不住了。
陪着慧娘说了会话,丹年顺势把工钱的事情说了出来,慧娘比她见识多了,沉吟了会,慧娘敲着桌子说道:“他们都是自己人,饭馆一天赚多少他们也知道,给工钱不如直接分红利给他们。
利润的话四六分成,我们占四,他们占六,老赵当初为饭馆立了不少功劳,给他一成五,剩下的四成五,冯掌柜家占三成,梅姨和碧瑶占个一成五。”
丹年下意的就问道:“梅姨和碧瑶分的是不是太少了?”
慧娘解释道:“碧瑶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孩家,这两天忙,就先让她在店里帮忙,等过两天饭馆做顺了,就让她在家里照顾你,让老赵再找两个伙计去帮忙。
丹年觉得这样也不错,慧娘叫过碧瑶给丹年端来了瘟在灶上的热饭热菜,丹年累了一天,早就饿了,快速的吃完饭就召集了家里人,把工钱的事向大家宣布了。
吴婶婶快人快语,大嗓门就喊开了,”慧姐,都是一家人,当初要不是你们,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人是鬼呢,还提啥工钱啊!梅姨和碧瑶也在一旁帮腔,不要工钱。
冯掌柜和小石头也摆手表示坚决不要工钱,丹年皱眉头,她办饭馆的目的是为了让大家都有钱赚,光靠着恩情维系肯定长久不了。
慧娘细专声细语的劝慰半天,两家人才勉强同意收下工钱,丹年跟小石头和冯掌柜提了找房子的事情,冯掌柜看得出来大房一家并不是什么善心的好人,当下满口答应明天留心去找中间人看房子。
第二天中午,冯掌柜就匆匆回了趟家,跟慧娘和丹年说看好了一处宅子,丹年惊喜异常:“这么快?”
冯掌柜呵呵笑道:“是赵先生托的人面广路子多,还是当初介绍买店面的中间人给找的,三进的房子,家具什么的都齐全,就是房子有点小,也有些年头了,肯定是比不得现在住的房子的。我跟小姐回报一声,现在中午忙,等下午我让石头赶车带夫人小姐去看看房子。”说完,冯掌柜就匆匆走了。
丹年寻思着,房子小倒没什么问题,倘若住的不如意,等父亲回来再挪地方就是,现在她一天都不愿意在大伯母家的房子里住下来了,住一天糟心一天。
等到过了午饭点,小石头满头大汗的驾车回来了,丹年慧娘落了锁上了马车。
冯掌柜老早就在房子那里等着她们了,新房子离盼归居不远,院墙也高,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爬上来,安全有了保障,这点丹年很满意。
但也就是像冯掌柜说的,房子很小,原主家把院子里建起了三间瓦房,等于是没了院子,而且房子确实有些年头了,加上第时间没有住人,有了酸腐之气。
丹年关心的是价钱,房租太重,他们可承受不起。冯掌柜笑说他和老赵已经和房东谈好了,一个月二两银子,他们问了不少人,说这价钱算是公道的。
丹年点点头,之价钱在她预算范围内,当下慧娘便和房东定了契约,付三押一,慧娘暗地里苦笑了一声,一下子八两银子就出去了,要不是饭馆生意不错,天天有进项,这下家里可要扣襟见肘了。
定下房子后房东留了钥匙就走了,以后每三个月过来收一个租金,要是不租房子了,要提前一个月给房东个信,慧娘和丹年自然是满口答应。
下午集市上的人渐渐收摊回家了,也就没有多少人来吃饭了,丹年号召大家辛苦一下,当天就把梅姨和吴婶婶两家的行李给打包动到了亲房子里,然后几个人就匆匆去了饭店准备明天的东西。
丹年自家的东西太多,一时半会收拾不完,丹年和慧娘便想着下午先把行李打包了,等晚上的时候和两家人的铺盖什么的一起搬到新家里去。
丹年安排了下新家的住宿,小石头一家住前院,丹年和慧娘住中门的房子,碧瑶和梅姨住后面的三门房。
丹年有心想让老赵来家里住,自从和老赵合伙做生意,老赵可算是帮了丹年大忙了,丹年也不好意思让老赵一直住在店里。
赵老忙摆手推辞了,说做生意晚上没有人看着店他不放心,再说他一个大男人住哪里不是住啊,在京城没见到丹年那会还天天睡大街呢。
丹年见他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老赵见没他什么事,又回去看店了,吴婶婶他们随便收拾了下行李,铺好了床铺就赶回店里忙着准备明天的饭菜了。
剩下丹年和慧娘落了院门的锁,慢悠悠的收拾着东西。因着沈立言和沈钰不久就要回来,下了几场雨箱笼里的衣服都有点潮了,慧娘便把沈钰房间里压箱底的衣服也都拿出来晾晒了。
丹年看着慧娘认认真真的整理着沈钰的衣脬,暗笑不已,一提起沈钰,慧娘就絮絮叨叨说这孩子多不听话多皮,自己一点都不想他之类的,现在看慧娘那样子,恨不得儿子马上就回到身边来。
这厢热热闹闹的搬着家收拾着东西,城东雍国公府大公子的院子里却是一片肃杀的气氛。
白振繁手里摩挲着那枚他丢给丹年的玉佩,嘴解微扬,噙着一丝温柔的笑意,一旁的小厮白仲躬身侍立着,大气都不敢吭一声,汗珠顺着鬓角流了下来也不敢抬手擦。
白仲自幼就跟着白振繁,对他的脾气了若指掌,白大公子越平静,笑的越温柔,就代表他心里越愤怒。一旁的红木小几上放着公子最喜欢的那套麻姑献寿钧瓷茶碗泡的君山银针,早已放凉没了热气,公子连看都不看一眼,看来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让他不明白的是,这枚玉佩是他公子自幼所戴,怎以会到了沈大小姐的手里,就算是公子送过去的定情信物,可沈大小姐也没道理送回来啊。
沈家在京城并无多少根基,能攀的上雍国公家长房嫡子,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分子一表人才,家世在整个大昭都是数一数二的,就是那皇宫里的皇子,都不见得有自家公子尊贵,除非那号称是京城第一才女的沈大小姐脑袋被门夹了,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莫非才女沈大小姐真的脑袋被门夹了?把公子痴心送出的贴身玉佩给送了回来,这不是在打公子的脸吗?白仲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仔细的观察着自家公子脸色。
白振繁看到了白仲看向他的眼神,继续摩挲着玉佩,慢悠悠的说道:“你可知道这玉佩是我送给谁的?”
白仲小心翼翼的说道:“一定是公子送给沈大小姐的。”
“哼,送她?不过是个……”无视白仲不解的眼神,白振繁自顾自的说着,“我把玉佩给了沈立言的女儿。”
白仲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谁是沈言言,刚要说些什么,就看到白振繁讥讽的眼神,“白仲,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该留心的事情还是要留心,以后要还要留着你做大用处。”
白仲脸一红,连忙说道:“公子教训的是。不过这沈立言的女儿不就是沈立非大人要送过来的陪嫁吗?”
白振繁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你听谁说的沈立言的女儿要陪嫁到府上?”
白仲一怔,“我听到京里私底有人这么说,以那沈立非的做事方式,是极有可能的。”
白振繁啪的把玉佩放到小几上,靠到榻上闭目养神,“沈立非算盘打的再好,也得沈立言同意才行。我听说,沈立言到边境没多久就扭转了局面,靠着那么点的兵力粮草硬是把守着没让勒斥前进一步,是个人才。
勒斥今次来犯不过是个试探,明年最迟不过后年,一定会有大的动作。大昭没有几个能堪大用的武将,就是长期把持兵部的廉茂,也没那打仗的本事,沈立言的前途不可限量。
虽然现如今打了胜仗,但如何对边境战事安论现在还未可知,若是论功行赏,沈立言少不得要加官进爵。”
白仲不明白了,不解的问道:“公子爷,这恐怕不好吧。若是朝廷要正面肯定这次战事,论功军岂不是让大皇子给占了头筹,万不可……”
白振繁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态,捧着麻姑贺寿的粉白茶碗也不喝,慢悠悠道:“若你是个女人,你是想让你亲生儿子继承夫家的家业呢,还是想让你侄儿来继承呢?”
第七十章 搬家(中)
白仲悚然一惊,“公子您的意思是……”
白振繁慢悠悠道:“姑奶奶千方百计的帮她儿子登上了皇位,可这大昭,做主的可不是皇帝,你说姑姑还会想重蹈姑奶奶的覆辙吗?
白仲只觉得心底发凉,他身为白家的家生子,又是作为白振每的得力小厮培养的,每年随着白家人进宫的机会不少,现在大昭的皇帝,也是十几年前靠着外祖家也就是白家的实力爬上的皇位。
可宫中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似乎并不开心,每日寄情于吟诗作画,基本不管朝廷政事,坊间传言皇帝是个草包,没有自己的主意只晓得听命于太后和白家。
白仲咽了口唾沫,皇帝不是没有自己的主意,而是拿不了主意,大权掌握在白家人手里,皇帝只是个空壳子而已,成日里郁郁寡欢,也只能吟诗作画来宽解自己。
皇后仗着娘家权贵,后宫里的妃子几乎无所出,皇帝子嗣单簿,登基后四五年时间,也就只有皇后的一个儿子而已,早早的立为太子。
可谁又想到,就在十年前,皇上到天恩台祭天的时候,当着大昭文武百官的百,跟了皇帝几十年的大太监王锐突然领上来一名面容憔悴的宫女,还拉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男孩穿着宫女改小了的旧衣服,瘦弱的仿佛风都能吹倒一般。
王锐大哭着以头抢地,说是这是八年前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喝醉了洒后临幸了那个宫女有了这个孩子,他怕这个宫女地位粗鄙忧了皇上的眼,就命他们母子藏在后宫一个废弃的宫院里,直到今天见皇上的子嗣维艰,不得已才冒死把这孩子公布于众。
白仲想到这里心底冷笑,那王锐哪里是怕那宫女忧了皇帝的眼,倘若他当时将宫女受龙恩怀孕的事一说出来,当时还是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