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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凝夜的目光微微一凝,雾气模糊了他的眼神,他抬手,将我的外衣褪去,拧干了放在池边。我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戴着一串纯白的珠子,中间三颗是天蓝色的,非常清爽好看。
我乖乖地拿了古代香皂,在他前后奋力涂抹着。他身上很白净,没有一丝疤痕,想来也是,在大苍,谁敢伤害他,又有谁有能力伤害他?我不自觉想起夏奏伤痕累累的上身,那一道又一道的新旧疤痕,也不知他从小到大受了多少次伤。
没有人能帮我找他,问题是他居然也没有来找我,难道真的死了么?夏奏……我一伤心,就什么心思都没了。手一松,香皂掉进水里,直直沉了下去,就好像我此时的心,本来兴致高昂,现在却down进谷底。
周围淡淡的檀香味很安神,舒适的温泉水让我身体虚软无比,我背过身,趴在池边,垂头丧气地把头埋进臂弯里,想起夏奏临别时那决绝的眼神,心口如同被针刺了一下,疼得流出了几滴眼泪。
水面有一丝颤动,水波轻拍着我的背,风凝夜原本是背对我,可能是发现殷勤的我忽然没了动静,转过身向我走来。我感觉他站到我的身后,可我只顾伤心,就没有回头,忽然间,我的腰部环上了两条手臂,风凝夜,他竟然从身后抱住了我。
他光*裸的胸膛紧贴我裸*露的背,中间是一层粘腻的水。科学家说,水有时有润滑的作用,在一定距离时,却又粘合的作用。
我身后仅有两条绑带,被我松松地打了一个蝴蝶结,风凝夜这超出他所应该遵守的戒律的拥抱让我小吃了一惊,不禁偏头,却看见我身后的绑带漂浮在水面上,像海带似的……我我我肚兜的绑带被他蹭掉了,只剩一条带子将肚兜挂在脖子上。
他的呼吸渐渐火热起来,我的背明显感觉到他一呼一吸间胸膛的起伏,温热的气呼在我耳边,他环抱住我腰的手渐渐上移,手心在接触到我胸前柔软处的时候僵了一下,停在那里动也不动,手心的热度不断升高。
要不在这里进一段公益广告?(观众:广电总局说了,广告里不准插播电视剧!)
好吧……那咱继续。
我的后腰忽然感觉到一个坚硬的物体,慢慢顶在了我的皮肤上,在我清楚那是什么的时候,风凝夜五指一张,握住我胸口两团柔软,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他扳住我的肩膀,让我转身面对他,我才刚转过来,他就压了过来,双手仍旧按压在我胸口,唇却落在我的唇上。这似乎是男人的本能,风凝夜也不例外,他先是轻轻吻着我的上唇,之后湿热的舌尖探入我口中搅动着,逗弄我不知所措的舌与他的交缠。
我还是比较紧张的……咳咳,只是僵硬地站着,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指打着圈儿,按捏我柔软处最敏感的一端,阵阵麻酥让我的喉间不自觉逸出几声难耐的轻吟。
此时,连水面腾起的白雾都是那么的催*情。
风凝夜用膝盖顶开的我双腿,整个人挤了进来,把我顶在池壁上,唇也渐渐下移,那坚硬的炙热如同一块热铁,隔着一层布料,放肆地顶在我双*腿之间。
奇了,他居然有这样的反应,我以为像他这样神儿一般的人物,是淡定得连看A都能鸡若止水,永垂不朽,可爱的小风凝夜啊……我要不要伸出爪子摸上一摸?要不要拉开他裤子看一看?
所谓情在不能忍。我还是有点紧张,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指甲在他肩上印下几个月牙型的红痕,哎呀我也没有什么经验啊捂脸ing~
我穿了等于没穿的肚兜被他扫在一边,现在可怜兮兮地挂在我身后,他的唇舌流连在我胸前,如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汲取母亲的乳汁。他是不是生下来没有吃过奶?果然,我们应该大力提倡母乳喂养!
“哎哎哎,疼……”我缩着肩膀,他太用力了,弄疼了我,我只好出声提醒他,还推了他一把。
风凝夜抬眼,眼神已然入魔,深紫瞳孔里燃烧着的浓浓情*欲。我腰部一松,下*身的遮*蔽物被他拉下去了,哎呀我还没拉他,他就这样拉下了我的,哼。我一惊,本能抽了一口气,小风凝夜已经蓄势待发站在起跑线上,只剩下风凝夜一声哨响了。风凝夜捧住我的腰,往下一按,小风凝夜已然攻进围城半寸,忽然的撑开让我吓了一大跳,
惊人啊,小风凝夜!
他往上一抬身子,小风凝夜又有向城内进攻的趋势。“尊上……”我整个人一缩,脸皱成一朵大菊花,抓住他的肩膀,惊恐地看着他。
这时,他用力闭上眼睛,眉头皱得死紧,甩了甩头,他再抬起眼睫时,眼里的魔性退去不少。
他别开头,放开我靠在一边,单手覆在自己的眼睛上,喘息着。我急忙拉过肚兜,系好后面的绑带,顺便穿上裤子。
沉默了很久,我斜眼偷看他,他的右手依旧覆在眼睛上,目光重回他脸上时,我居然看见他上扬的唇角,怎么,他在笑吗?是嘲笑还是苦笑,是笑我还是笑他自己?
半晌,他捧了一抔水,扑在自己脸上。然后定定望着我的眼睛,也不说话。
我们今晚这样,到底是谁引*诱了谁呢?
“过来。”他恢复了平静。
我小步移了过去,水声潺潺,周围还残留着方才暧昧的气息,若刚才我没有出声叫他,估计现在已经擦枪走火了……危险啊危险,我的法号不应该叫引狼,而应该叫小葛玛利亚。
他又抱起我,头一低,耳朵贴在我左胸上,似乎在听我的心跳频率。我本来心跳还挺正常的,他这么一贴近,我的心就好像一辆金杯面包车忽然换上法拉利的发动机,噗噗噗噗跳得飞快。
也不知道他在听什么,微蹙着眉,好像抱着一个久违的故友,表情又是怀念又是留恋。
他抱够了,听够了,忽然把手上戴着的那串珠子取下来给我,因为我手腕比他的细,他就摘了三颗白珠子下来,重新戴在我手腕上,而那三颗白珠子,他手里白光一闪,像变魔术似的多了一条用黑色和金色两种丝线绞成的细绳,就这么穿了,戴在他颈部。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砗磲珠。”他淡淡地回答,“此物有护身功能。”
我听不懂什么叫“砗磲”,见他好像也不愿意多说,就没有追问。那时我傻啊,根本不知道他送我的砗磲珠是从一世上仙传下来的倾国之宝,其他六世上仙从不离身,只有在圆寂时取下,传给接任的上仙。这白色的砗磲被喻为生物界最纯的白色,据说产自一种深海贝类,就像珍珠一样,但比珍珠难得百倍,只有在地壳运动时,这种贝类才偶尔浮出水面,幸运者才能得到那么一两颗,因此颗颗价值连城。
而我这个不识货的女吊丝,当时只是很头脑简单地把这条砗磲珠认为是普通的佛珠,还想着以后出寺了,万一没饭吃,还能把这条砗磲珠拿去当铺换几两银子,吃顿好的。
这可真是——不怕神一样的男主角,就怕猪一样的女主角。
“早些睡。”风凝夜走出浴池,拿了件干衣服披在身上,转身走了。尊上啊尊上,你让我早些睡,你自己能早睡么?我分明看见小风凝夜还在立正呢。唉。我趴在浴池边,心有余悸。
作者有话要说:桃爷曾经被发过黄牌,太委屈鸟~~桃子明明是清水文作者呀!!嗷嗷嗷心里有阴影撒,这文都不太敢写h这章试探一下,这样的程度怎么样,会不会被举报或者被河蟹但妞们永远觉得H不够多我思量着要写一个H版,一个河蟹版。我想着,若出定制印刷,我就在定制里上未 删 节 版H你们看怎么样啊?
☆、师父,来,躺下!
接下来的日子,西莲寺都在准备接驾事宜,每隔三天都有御驾到哪里的消息。几乎每天都有风凝夜的入室弟子前来禀报寺院的翻修情况,还有菩提城附近的大小官员前来参拜颂福,不过他们都只能隔着一个帘子,跪着跟风凝夜禀报事宜。
这气氛,还真是团结活泼,严肃紧张啊。
风凝夜忙得出其,与我单独相见的机会少之又少。寺里的僧人对我极其尊敬,明知道我是女扮男装,却没有一个敢出言议论,在他们眼里,风凝夜是神,所做的一切事情必定是有道理的。他们对上仙的信仰已然是一种习惯,就好像我们自小就认为社会主义道路是绝对正确的一样。
可是在这种高度的信仰之下,我搬个凳子懒懒地晒太阳时,总能想起那个晚上,风凝夜在浴池中的失控,充满魔性的眼眸,火热的唇舌,坚硬的*昂扬,然后浑身上下涌起一阵别样的鸡冻。
今天我仍旧选择搬把椅子在莫梦阁的大院里晒太阳,我身上的僧袍被阳光一晒,发出一种属于阳光的好闻味道,身体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在我昏昏欲睡之时,觉得有一个黑影在天空盘旋来盘旋去,像是一只鸟。
远处,金色汗血宝马御戎焦躁的嘶鸣声传来。
我像孙悟空一样用右手在眼前搭了个遮光板,昂着脑袋望着那个盘旋的物体。虽然隔了这么远,仍可以看见那只深色大鸟伸展的翅膀和矫健的身姿。本来西莲寺上空会有麻雀啊、喜鹊啊、鸽子一类的小鸟飞啊飞,可今天一只都没有。
深色大鸟偶尔煽动一下双翅,其余时间几乎都在滑翔,双翅展得很开,像隶书的“一”字。它飞得轻松,但是速度很快,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不见了。
我赶紧把椅子往里搬,真怕它飞到高兴时,菊花一松,送一团什么东西给我。刚把椅子放下,就看见风凝夜从我身边走过,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天上的深色大鸟。
还不到午膳时间,他居然回莫梦阁?
只见风凝夜面色凝重,目光随着深色大鸟盘旋的轨迹缓慢移动着,远处的御戎时不时又发出几声嘶鸣。
我意识到了危险,躲在柱子后面,探出个头问:“那是什么东西?”
“一只白肩雕。”
雕?这里居然还有这种东西!我一直以为这种猛禽只会在《射雕英雄传》那样的武侠小说里出现。怪不得附近没有小鸟敢飞出来打酱油,这种大中型猛禽,视力又好,爪子又锋利,无论在那个区域出现,那都相当于小型轰炸机。
盘旋的白肩雕不知是害羞还是得瑟,看见这么多人抬头望它,它发出了两声短而尖利的吠声。
风凝夜收回目光,接着说:“那是凉修烈的爱宠。”
一听见凉修烈的名字,我一阵心惊肉跳,他在我心中猛张飞的形象更加清晰了,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肌肉壮汉,会养一只翅膀一展就两米来长的大雕当宠物?好变态的爱好啊……
“凉修烈就在附近。”风凝夜话音刚落,远远传来一声口哨,盘旋着的白肩雕拍拍翅膀,缓缓朝西莲寺外面某处降落着,渐渐就不见了。我死死抱着柱子,吓出一身冷汗。
有这样的人吗嘤嘤嘤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