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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痕站起来,朝夏颜萱走来,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他改变主意了,她的傲气,她倔强的眼神让他刺眼。让他有种想要摧毁它的冲动。
他微微一笑,但笑容极冷,“留下。”
夏颜萱对于他改变主意,她有些诧异。淡漠的眼看向他,“凭什么?”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对她呼来唤去。
墨痕展开一丝玩味,慢慢的逼近她,直到她无路可退。
他把她圈在手臂和墙之间,抬起修长如钢琴家般的手指勾起夏颜萱还有些微肿,略显瘦弱的脸颊,与她四目相对。
“凭什么?凭你的命是我救的,凭这里是我的地盘。从现在开始,你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来决定!除非你能胜过我,走出这幢别墅,不然休想离开。”昨夜他带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把她所有的一切都调查的清楚了。
资料中她虐待下人,喜爱名牌…更甚者情人不断。唯一不解的是,三年前齐家一向以精明著称的老爷子,为什么要逼着自己的孙子娶身为孤儿,一无是处的她?这里面到底暗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呵呵呵…”夏颜萱笑了,银铃般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房间,许久她收敛笑容。
双眸寒光一闪,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攻向他,速度之快,爆发力之猛,恍若猎杀猎物的花豹。
墨痕速度更快的扣住她的手,唇似笑非笑地勾起,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始终盯着她不放,就像一只危险的猛虎,深藏不露、状似慵懒的气度下,随时都能一跃而起咬断猎物颈子。
一招,她已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既然如此她何必自讨没趣,好好养身体才是硬道理。反正她想要离开这里,谁也拦不住她。
“好!我留下。”她懒洋洋的甩开他的手,转身走向床,盖上被子继续睡觉。
墨痕微微一怔,那对幽邃的黑瞳掠过一丝笑意。
终于睡够了的夏颜萱,睁开清亮的双眸,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顿觉神清气爽。
她看了一下窗外,太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在屋里留下点点温暖的光芒。
她低头看到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微微一笑,起身拿起干净的衣服向浴室走去。
可媲美小型游泳池的浴缸弥漫起蒸腾的雾气,夏颜萱缓缓浸入热水中,享受着热水温暖。
她慵懒的躺在浴缸中,闭上眼,在热水的蒸薰下,隐隐约约泛着诱人的粉色。
“妖怪,妖怪,你这个妖怪。大家用石头砸死她。”一声声还带着奶声奶气却恶毒的话语,那是她记忆深处的声音。
小小的她满是伤,却倔强的站着,眼中满是淡漠,任无数小石子不断的砸向她。她不哭,连痛呼也没有一声,只是静静的站着,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是孤儿,没人爱,没人疼。开始她也曾哭过,可是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冷漠。
因为她的那双眸子与别的孩子不同,是绿色的。
虽然别的国家的人也有绿色的眸子,但是她的那双绿眸却与他们不同,是那种纯粹的碧绿色,如嗜血的野兽一般,特别是在晚上更是如猫眼一般透着妖异的绿光,让人感到惊恐。
没有人知道,她的那双眼睛,可以透过任何物体表面,看到里面的本体。还可以通灵,看到鬼魂。
满身的伤口,红色的血,了无声息的滴落在地面。
这时周围的喧哗突然静止,一只白皙的大手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慢慢抬起头,只见一张好看俊秀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一双看似墨黑色的明眸晶莹澄澈,那张性感且泛着玫瑰色泽的菱形唇瓣漾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你愿意跟我走吗?”轻柔的声音如清泉一般,让人禁不住陶醉。
在她小小的心灵拂过一丝温暖,她看着他的眼睛,没有看到嘲笑和惊惧,有的只是真诚和暖意。
她小手微微的动了一下,有丝犹豫的看着他,在他鼓励的目光下,缓缓的抬起自己的手。
他牢牢的握住,俊秀的脸上笑容更深了,“跟我回家。”
“家?”一个她渴望了许久的名词,也许只有在梦中才有它的存在。
“是的,我们的家。”少年轻笑着点头道。
“好!”她轻声应着。从此她的生命中多了一个他。
她的黑眸中满含着柔情和思念,默默的看向远方。你还好吗?
锋芒 四、你敢打我
许久她踏出浴缸,拿过浴巾围住自己的身体。
一旁落地镜子里呈现出的她略显瘦弱,纤细高挑身材。脸颊的红肿已经消退,白皙的肌肤因为洗澡的原因,透出淡淡的红,弯弯的柳眉下,一双黑瞳清澈澄亮,粼粼的波光,象黑宝石一般璀璨无比,菱形红唇就似沾了水般的柔嫩动人。
夏颜萱无疑是美丽的,但是她软弱的个性,和被长年的折磨,掩盖了她本来的美丽。留给别人的只有她的平淡,和那言不由实的传言。
垂挂在胸口紫色的菱形吊坠,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用手握住它,一股冰凉的气息自她手间滑入。她记得她也有一个类似的吊坠,不知是谁给她的,反正从她懂事以来就一直挂在她的身上。
有次她想把它送给他,可是刚拿下来,她就如凋谢的花朵失去养分一般,脸色瞬间惨白,全身的力气如被抽空,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吓的他连忙把吊坠套回她的脖子上。并严令她,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准把吊坠取下来。
她笑了笑放开吊坠,打开一旁的药箱,拿出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包裹在额头上的白色纱布。
随着纱布的掉落,她愣住了。
原以为应该是一道触目惊心的嫣红,没想到竟然完好如初。
“怎么回事?”她手指捂上那块光洁的额头,这里,昨天她清楚的记得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她是医生,当然知道那伤最起码要半个月才能复原。看向一旁,纱布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干涸血渍。说明那不是她的幻觉,那里真的受过伤。
回过神来,她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拿起剪刀在指尖轻轻的一刺,伴随着一丝疼痛血滴绽现,沿着指缘缓缓下滑。
她轻轻的拭去指尖的血滴,看向那伤口地方。她灿如夜星般的黑眸再次瞪大,满是不敢置信。指尖除了一点没擦干净的血渍外,哪还有半点的伤口。
她清楚的知道,这是以前的夏颜萱所没有的。没想到重生后的她,虽然失去了那双透视眼,却拥有了可以快速愈合伤口的能力。
“哈哈……”浴室,爆出狂笑声。
幸亏浴室门隔音效果不错,不然有人一定以为某女疯了。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她拿起干净的纱布继续缠上,好心情的对着镜子吐了吐舌头,俏皮地笑了开来,用手指将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轻拢至左肩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拉开落地玻璃门,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一眼望去整幢别墅占地近千坪。
远处是露天游泳池,长长的泳道足足有五十米长,碧波荡漾,清澈见底。
泳池四周即是青翠苍郁的草坪,种植着各色花草。花匠戴着草帽,正用大剪刀修剪余枝。
一阵微风拂过,传来花儿的沁人的芳香,她深深吸口气,露出笑意。活着真好!
“叩叩叩!”房门上传来节奏的敲门声。
夏颜萱走上前打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白仆人装的清秀女孩。
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向夏颜萱恭敬的鞠了个躬,“小姐您好!我是小圆。午餐准备好了,请问您是在房间用,还是餐厅用?”
夏颜萱微微想了一下,说道:“餐厅吧。”
“好的!请您跟我来。”女孩恭敬的说道,带着夏颜萱向楼下走去。
夏颜萱粗略的打量了一下别墅的环境,室内以白色、银色为主调,不菲的家具可以看出都是出自意大利名师之手。
雅致的室内呈现非凡的贵族气味,同时兼具现代简约风格,透露现代与古典交融的奢华韵味。
而延续客厅白色基调的餐厅,则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暖又宁静的气息。
佣人利落有序的把一道道丰富的菜肴,端上餐桌。
夏颜萱拿起餐具优雅的吃着,餐桌上一张报纸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拿起来,翻开,报纸头版的一则占了大半篇幅的新闻引起了她的注意。
齐氏总裁摆脱三年不堪婚姻,恶毒正妻终成弃妇,方同集团千金终守云开见月明。
右侧显眼的地方则是齐延雷亲密的搂着方琴的照片。
夏颜萱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她翻到国际新闻那一板块,报纸上的人物映入她的眼帘。
那是一张侧拍的照片,轮廓分明而英挺,充满了慑人的魅力。
微颤的指尖轻柔的滑过他的脸庞,看到他眼低深处的黯然,心一阵阵的抽痛着。
“唰!”一声手中的报纸被突然抽掉。
夏颜萱抬起头,眼中带着怒意,看向拿掉她报纸的罪魁祸首。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身高挺拔,鼻梁高挺,唇型寡薄,额前一绺不驯垂落的黑发,隐约遮住他勾人心魂透着邪气的双眸。
“看什么看?谁准你动本少的东西。”墨誉抬手耙过一头黑发,微蹙浓眉嫌弃的看着夏颜萱。他就是看这个女人不爽,她是什么身份?凭她也配踏入他们墨家。
墨誉的低吼引来了一旁的管家,管家连忙向墨誉道歉,“二少爷对不起!是我忘了提醒夏小姐,是我失职了。”他家这位祖宗的脾气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只要他看什么不顺眼,便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处理掉。可是夏小姐又是大少爷带回来的,他也得罪不起。
夏颜萱红唇冷勾,瞟眼看了墨誉一眼,站起身举步离开。
“谁准你走的?你给我站住!”墨誉快速的挡在她的面前。
夏颜萱脸色一沉,柳眉顿时微微拧起,冷声道:“让开!”
墨誉邪气的一笑,眼神中满是轻蔑之色,“我不让呢?”
“啪!”一声脆响,墨誉白皙的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中怒火翻滚着。
“你竟然敢打我?”他长怎么大从没被人打过,他今天一定要把这个该死女人给杀了。不,杀她太便宜她了,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我不是已经打了吗?难道你觉的不过瘾,还想再试试?”夏颜萱挑衅的说道,俏脸上满是狂傲之色。
“啊!”墨誉气的浑身发抖,一拳快速击出,丝毫不顾及对方是女人。
夏颜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弯腰躲过那威力十足的一拳。
墨誉见她躲过更加气愤,再一次挥拳而出。
锋芒 五、我意已决
“住手!”一声冷而威严的话语传来。
只见墨痕一脸威严的站在门口,寡薄双唇紧抿成一线,酷颜冰冷的他,冷冷的注视着他们两个。
墨誉一脸不甘的放下手,“哥,你为什么让她住在这里,她不配。”
“配不配由我说了算。”墨痕冷硬的说道,他黑沉冷眸转向夏颜萱似乎想要看穿她一般。
夏颜萱勾起嘴角,展出一抹明艳的微笑。慢慢的向墨痕走去,似乎像是挑衅。
墨誉眼睛微微眯起,紧紧的盯着她的后背,双拳握紧。如果她敢碰大哥一下,他一定会砍了她的手。
墨痕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夏颜萱,心骤然一跳,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夏颜萱慢慢的走近墨痕,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可是出乎人意料的是,她直接从墨痕的身旁走过去,仿佛他不存在一样,向外面的院子走去。
墨誉愣住了,看着远去的淡漠背影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墨痕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夏颜萱来到院子里,喷泉在阳光的映照下跳跃着银色的光芒。她看似无意的环视了周围一圈,却将那藏匿隐秘的高科技,尽收眼底。
她勾唇一笑,扬颜注视天空。
今天,天气晴朗,艳阳高照,几朵白云轻飘过浩瀚弯苍。而她的心却如此的孤廖。
一座坐落于郊区的古色古香庭园里,一位老者气愤的把手中的报纸狠狠的扔向一旁。
“畜生!竟然敢自作主张,气死我了!”他的手重重的拍在一旁的红木桌上,青筋突起,若细看,可见那结实的桌面上竟然出现了几道裂痕。
“老爷请息怒!”何振淡声安慰道,他在这个家里也已经待了四十几年,对于齐叶和的脾性他也甚是了解。这次少爷是太过分了,不经过老爷就擅自把婚离了。浪费老爷一片的苦心不说,说不定还会为他们齐家带来前所未有的灾难,希望还来的及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