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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中的传播和权力:话语、意识形态和统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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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1,305页)
由于这两个群体的极端两极分化,作者决定和管理层一起进行研究,“尽管他们在意识形态上是同情工会的”
(1981,311页)。但是这一合作的结果是,对组织的描绘反映了研究项目中有关派别的不同观点。尽管管理者们最初主要关注的是解决具体问题,他们最终认识到组织变化过程的重要性和在决策中对不同的观点(包括工会的观点)予以考虑的必要。因此:
变革和问题的清单被呈交给高层管理部门并达成这样的理解:将对有关信息进行整理并通报给所有群体。这个过程牵涉到解释过去和现在的组织变革时把各方面的组织成员的样本包括在内。这样就出现了形形色色的解释,有一些比其他的更尖锐。一位前工会执行委员用如此简洁的语言总结了以前的问题:“呸,那只不过是个破烂管理部门。现在,他们开始把我们当成年人来对待,情况也开始变好了。”(1981,308页)
参与性研究可适用于所有组织环境的提法是诱人的,但这会把复杂的问题明显地过分简单化。参与性研究和行为研究一样,是因具体情况而有所不同的,并且必须适应于研究项目的具体情境。例如,在上述的工厂研究项目中,研究者认识到如果站在作为“被压迫群体”的工会一边,就只会加剧紧张态势。因此,研究者们没有通过与当权者的反对方共事来改变现有的权力结构。另一方面,对阿巴拉契亚地区进行的研究项目要求一个明确的对抗性态度,对研究者和社区成员都显而易见的是,改变权力结构的惟一途径是与控制着它的人展开斗争,因为有不可辩驳的证据表明存在着不公平和剥削现象。无论在哪种情况下,研究的目标是赋予社会行为者以构建新的社会现实的能力,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居支配地位的世界观的批判。当社会行为者通过把理论认识与实际行动结合起来而对他们生活的世界进行反思和改造时,实际(praxis)就出现了。
总结和结论
本章的目的在于探讨在我们考虑建立根植于意识形态和权力的组织文化理论时所引发的几个认识论和方法论的问题。从认识角度说,知识的生成被错误地认为是对精确反映已存在的、固定不变的世界的观察陈述的构建。与实证主义观点不同的理论则强调现实通过个体的符号相互作用在社会中得到构建。出于这样的目的,罗蒂的“会话”概念反映了他不再对基要的知识抱有幻想,他更愿谈论某一话语在何等程度上比另一话语更好地达到一定的目的,即是说,某一特定的词汇能够怎样帮助我们以一种有效的方式面对这世界。同样地,伽达默尔使用“真正会话”这一术语来指称通过不同观点的融合而产生真理的方式。这里,他强调传统作为社区价值的基础的重要性——正是通过对传统的新的表达知识才得以产生。
同罗蒂和伽达默尔一样,哈贝马斯把语言作为他的旨趣理论的焦点。但他主要关注的是语言能够以何种方式被系统地歪曲以便起到统治工具的作用。他关注的首先是自然语言以何种方式被技术旨趣所占用以达到有损于实际道德和解放旨趣。这一步是重要的,因为它引起了人们对语言会以何种方式发挥意识形态功能这一问题的注意,尽管就哈贝马斯来说,正是科学(技术)语言被视为对社会行为者和他或她的由人构建的世界的关系进行了歪曲。
哈贝马斯对意识形态的批判是有重要意义的,但他对理性的自我反思的过分重视却导致了对根植于制度结构中的旨趣的忽视,而且他的理想的言语情境导致他采取了意识形态以外的立场。另一方面,吉登斯的结构形成概念认识到机构的形式在什么程度上抑制社会行为者的实践;但是与此同时,行为者利用机构的规则和资源来从事有意义的行为。在这个情境中,意识形态批判并不包括采取超越某一特定意识形态的观点,而是要求对意识形态限制(使变形)意义理解以服务于居支配地位的旨趣的方式有深刻理解。对这种强制因素的认识使得其他的社会现实形式的产生成为可能。用吉登斯的话来说,压制社会实践的规则和资源也起到作为社会变革基础的推动作用。
从方法论角度说,行动研究和参与性研究已被作为探求的基本方式。解放通过实际(praxis)出现——以理论为根据的实际行动——这两种方法提供了组织成员能够积极投入社会变革过程的途径。尽管这两种类型的研究是因情况而异的,但是行动研究强调意见一致和共同解决问题,而参与性研究则假设冲突的存在并试图纠正由意识形态统治造成的不平等现象。
因此这一章概括了试图对意义形成中权力和意识形态问题作出说明的知识理论的主要长处和遇到的困难。对基要主义和相对主义的观点都作了讨论。在最后的总结一章中,我将对这一研究的主要意义进行介绍并指出激进的组织文化理论得以进一步发展的途径。

第七章 结论:解释和统治

这一研究的目标是介绍一种组织文化理论,该理论超越了我认为的在大多数组织行为文化研究中所体现的概念上的局限性。目前的组织文化理论在对组织得以产生、维持和再形成的日常活动的手段的认识和概念形成方面向来是比较薄弱的。通常这一过程被描述为主体间产生的、作为对适当的和不适当的组织行为判断基础的规则和信念的理解。而关于在此过程中权力和统治的作用问题几乎很少有人思考过。
因此本书提出的对组织文化概念的重新认识明确考虑到了在组织意义形成的建立和维持中意识形态、统治权力和组织符号体系的作用。我提出了意义并不是自发地、经一致同意而产生的,而是特定的组织群体的旨趣的产物。由这些群体对权力的行使不仅体现在对组织资源(技术、信息、货币等等)的控制,也体现在他们以为自己群体的利益服务的方式通过推论构建组织现实的能力水平上。意识形态通过质询的过程从而起到形成和再现组织成员的主体性的作用。据此,统治群体的利益被不加批评地视为所有组织群体的利益。因此,意识形态被认为不仅是一组信念,而且是一个构成社会行为者的组织意识的有具体内容的意义体系。
根据这一情况,本书的焦点之一是意识形态和组织符号体系之间的关系。组织成员的推论和行为活动可以被视为是意识的意义形成的具体表示;话语构成含义体系,后者表达并且重构组织中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结构。因此组织话语被误认为仅仅是具表象的;即是说,作为一个描述结构已经形成的组织体系的手段。更确切地说,话语是组织成员体验的媒介工具。因此组织的语言是意识的意义形成得以具体体现的主要手段。用哈贝马斯的话来说,语言受到系统的歪曲(在意识形态上),以至于它仅代表某些(群体)的利益而排除其他(群体)的合法利益。一个群体对另一个群体的意识形态统治通过某些意义结构的推论表述而实现,这些意义结构同时模糊了其他的可能的世界观。
在第五章,我就组织的话语叙述得以在意识形态上发挥功能以产生和再现组织现实形式的方式作了具体探讨,而后者是为维持占统治地位的群体的利益所需要的。故事是具有意识形态性质的,因为它们突出了对组织生活的某些解释,同时把自身作为对现存的事物秩序(如事物的本来面目那样)的反映。但是,如故事那样的推论活动并不简单地再现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的意义结构,而是在和其他的符号结构和组织的利益群体的复杂关系中发挥功能以形成一个错综复杂的意义网络。从潜在的角度看,故事表达了多重的指称对象,其中并不都和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相吻合;但是某一意识形态的意义体系的再现导致某些利益群体有能力把特定的意义“粘附”在符号活动上。
第六章讨论了在前面几章提出的组织文化的激进观点在认识论和方法论方面的意义。这里的关键之点是,对意义产生过程中意识形态和统治问题的考虑要求对被认为是真实的或可认识的事物作广泛的重新评价。真理的基础概念是不够的,因为它们是基于用以描述的语言和外部的客观现实之间造成同晶型现象的可能性上。因此知识必须被视为个人从事批判的自我反思活动的能力,由此造成一种将形,使得统治和压抑的条件可受制于变化。从方法论的角度来说,研究人员采取的中性的、“无价值观”的立场常常产生的结果是,研究的成果为占统治地位的组织利益群体所霸占。与此相反,基本假设的放弃使得我们把知识看成是对付问题的方式而不是对客观现实的反映。但是,虽然把理论视为进行中的谈话所发出的声音是颇有道理的,然而这样的诠释-解释论的观点仍受到政治和社会制度的约束。因为这样,一个关于组织研究的合适的观点必须考虑旨趣在进行中的组织意义的结构形成和社会/推论实践中的作用。
解释的作用
这一重新确定方向的主要后果是,需要对解释在组织意义的建构中的作用作更密切的审视。这里,我指的既是社会行为者对在他或她所介人的事件的解释活动,也指组织研究人员对这些事件的重新解释。但在这里,我想把重点主要放在后者。解释的行为根本上是一种政治行为。特别是处在如本书所确定的理论框架的背景中时更是如此。同汤普森和其他人一样,我要指出,在研究者-理论家方面的解释行为包括一种把话语和话语所维持的统治体系重新联结的努力。我很相信这一关系的存在;即是说,话语以某种方式组成一种框架,以对服务于某些利益而不是其他利益的事件进行理解和作出解释。更有问题的是试图使话语和统治之间的联系变得清晰的做法。我提出了一个理论模式,其观点是意识形态是一种媒介因素;即是说,意识形态对主体提出质询以至后者倾向于以这样的方式建立现实,即构建的统治关系有利于某些利益群体。但是,这仍然给我们留下了对话语作出合法的解释的问题;换言之,它还不足以决定统治关系的存在并显示话语怎样通过使自己的解释作出相应的适应而服务于这些关系。相反地,我们必须显示构建的解释的有效性。正是这一有问题的解释行为,我打算在这结尾的一章中想展开一些讨论。
詹姆逊(1981,17页)提出,解释过程首先是一个政治过程。对一个文学文本、历史叙述等等的政治解释不是仅仅对其他分析做补充的残余问题。相反地,它是“一切阅读和一切解释所绝对必须的视域”。从这一观点出发,解释过程被从政治角度对待,是一个对话语在我们社会中构建统治体系的方式有直接意义的行为。从政治的角度出发,解释的目标不是提供对一个文本的绝对阅读,即对文本和文本意欲描述的世界之间的关系提供明确的说明。其目标是把注意力吸引到解释过程本身,并显示某些居支配地位的阅读怎样融合到文本中去,这样,某一个世界观得以维持和再现。
卡勒(Culler,1982)对解构过程的讨论集中在阅读行为本身,显示了该过程可以被吸收,从而与某一社会结构中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意义体系产生牵连关系。例如,他对“作为女人的阅读”(1982,43-64页)的分析试图揭示“男性”文学经常吸收女性的观点并吸引女性读者把自己的情感与反对男女平等的情感等同起来。因此,男女平等主义批评的主要作用并不单纯是从女性的角度解释世界,或是为支持男女平等观点的文本提供证明,而是抵制由男作家和文学批评家所提出的以男性为中心的世界观,这一观点在女性读者对文本进行“合法”的阅读时便会被暗中要求接受。因此男女平等主义者的批评通过向读者提供一种不同的出发点而采纳了一种明确的政治观点:
首先,这样做的结果是把一般的情形,即把男性的批评观点假设为在性的问题上是中性的、而把女性的阅读视为一种特别辩解的例子和把文本形成为事先决定的模式的企图这一情形倒转了过来……对男性批评的批判越有说服力,它提供的广阔和全面的视野方面就更具男女平等主义思想倾向,并对男性批评的有局限且又有偏见的解释作出分析和定位。(Culler,1982,55-56页)
这一在读者和对文本居支配地位的、公认的解释之间造成分离的抵制过程并不局限于男女平等主义的批评。对任何语境中的话语的解构一定牵涉到消除以各种形式强加于文本的虚假的现实。在此语境中对话语活动的解构要求人们显示它怎样“消除自己所坚持的哲学,或是它所依赖的等级间的对立”(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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