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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日长久,肖凤以往的记忆虽然并没恢复,但慢慢的也开始发挥了影响,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明明阿茹娜照顾她的时候为多,甚至哈桑都一天几次的陪着说话,却独对阿福表现出了一种熟悉与依恋的感觉。这不仅又让哈桑与阿茹娜暗自神伤。
而除了这些事情以外,每天一有闲暇阿福依旧会拿出那面铜镜做着研究,他总觉得这面镜子一定有什么古怪与奇特之处,以前老狼仍在自己体内寄居时曾经说过,岁月流失沧海桑田,修真界与异族界不时会有一些法宝妖器、甚至是天才地宝之类的神奇之物流落世俗之间。
这面镜子居然能够散发出隐讳而又古怪之极的能量,且这种能量并不在天地五行能量之中,明显便是老狼所说的那类流落世俗的法宝。只可惜看不懂那上面的古怪文字,试探着往里输入能量也只是有进无出,个多礼拜下来仍旧是毫无所获。
如此久无所获,慢慢便对那面镜子的心思淡了下来,转而把念头转到了那四把换镜子时附赠的蒙刀上来。今天下午他趁着放牧的机会,把羊群赶到一个僻静下坡处,随手把身前绿草地催化任由着羊群疯嚼,转身做在附近拿出了那几把蒙刀,准备进行昨天计划好的打算。
蒙族自古以来便生长在草原上,艰苦的环境造就了他们英勇好站的性格,甚至他们的幼童几岁的时候便能够骑着马去打猎。
而他们的随身武器便已这蒙刀为主,尽管现代社会已经不怎么需要打猎之类,但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却并没有丢失,尤其阿福此时手中拿着的几把都是有几十年上百年的精品,也不知那老人是那里弄来这么多古董的。
制造的材料虽然一般,却也是百炼熟铁,整个刀刃都经过特殊处理,使得即使经过近百年后的今天已经锋利如新,刀身则用古法经过了防锈处理,使得从外表看上去显现出一种暗沉的白色。
骨制的刀柄很是贴切人手紧握的形态,整把刀呈现一个略微圆弧的形状,尤其扎眼的是刀尖的那个深深垂下的倒钩,可以想象这把刀若刺入人体将会是什么可怕的情景。
尽管并不是用理想的修真法宝制造材料制作而成,但用它们来做一些小的临时法宝却是在合适不过。边惊叹着人类制造工艺之精,阿福边把运用能量在刀身上刻画下一条条肉眼不可辨的细微纹路,把一道道符咒刻印在了上面。
从太一日砂两派习的的各种道家法术,在结合自己从那梦境中所自行领悟的各种古怪符法,不多久一把刀上便已刻画出不下十二道的细微符阵。
这其中有自动吸收天地灵气增加刀威力的,有御风符阵控制刀身飞行与方向的,有见血顺流而入破坏内腑的阴毒诅咒,甚至还有隐藏刀身能量气息的。似乎还不嫌满足,零时一动之下,他还把那些包裹在自己泥丸穴位中的灵魂残片生生逼出些微灌注在阵法中。只把刀身带起一阵鬼哭狼嚎。
随后运转能量一丝丝把这些阵法灌满。催动阵法缓慢而自行的运转起来,一阵青红黄白七彩光芒闪耀随后又逐渐消失,刀身上原本暗沉的白变成了银白之色,对着阳光甚至还能看出一点淡淡的绿意,但除此之外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意外,就算现在有修真者或者妖怪看到这把匕首,怕也是瞧不出什么名堂来。
顺手在空中舞划了几下,刀身上附加的隐匿阵法很是管用,甚至连刀风都没生起,贴着地面顺势一划,“哗啦”的一声大片青草顺风而断,刚离刀身便由青边白又由白变黑,随后微风一吹,化成满天黑灰消失无踪。
眼见这刀厉害如斯,第一次尝受到制作乐趣的阿福那还忍耐得住,依势把剩下的三把弯刀都进行了处理,好在几经进化,尤其是在死人洞中的那次莫名其妙的进化,而在大沙漠中那次变身成黄龙的记忆也让他对能量的运用有了很清楚的认识。
加上第一把刀的经验,因此这几把刀的制作显得很是快速,仅仅过去两个多小时不到,三把刀全部刻画完毕,每把刀上都缕刻了不下十几道的符阵,最后一把甚至多达四十道,几乎到了刀身材料的承受极限。
各种阴毒狡诈厉害的符文与符图被一一刻画其上。无一例外的没把刀都刻有隐匿气息的符阵,并且都灌输了许多灵魂碎片,如此一来不但解决了自己对这些灵魂残片处理的困扰,更是凭白增加了这些法刀的威力。
等到最后一把刀完工,阿福饶是修为深厚也是累得够呛,把四把刀收进储物空间起身伸了个懒腰,抬头一望却只见太阳已快坠落西头。转身看向羊群,吃了经过催化的特殊青草后,这些羊群都显得特别活波兴奋。阿福放眼看去,可以清楚看到它们体内那被木属元气催动的旺盛生机。
到是在看到那领头的母羊时阿福愣了一愣,也不知是这几天他催发青草能量灌入过多,还是这只羊真有天分,它体内的木属真元不但把它的生机催动,更有不少自发的在体内运行,俨然已是成为一个流畅的循环。
这不正是成妖的先兆吗?以前听过老狼的介绍,阿福顿时明白了一切,如果自己再这么灌输能量下去,用不了多久这只头羊便会形成自己的妖丹,而妖丹的形成正是代表着它进入修妖阶段了。
想不到自己的无心之举居然早就一个妖族同伴,阿福莞尔一笑的同时心中也有了念头,男的它有这份机缘吗,干脆自己就成就了它把。
正决定以后每天对它特别灌输能量,引导它步入修妖之路时,突然远处传来阿茹娜的叫声,却是已到了开饭的时候了!
第二十三章 被迫离走
一晃时间过去了近半个月,这半个月的生活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阿福从离开刘菲之后少有的平当幸福的日子,每天放牧这牛羊,一边欣赏这远离都市的美丽草原,一边呼吸着这片未曾受过污染的空气,甚至连心境都提高了不少。
肖凤虽然仍旧没能回复记忆,但至少对布库老人一家已经不再抗拒,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在阿茹娜的帮助下甚至能够帮着做些小活了。
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仍旧依恋着阿福,甚至连每天都跑回来几次照顾她的哈桑都黯然神伤不已,而阿福对这一切却依旧是木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这之间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每天的生活简单而又充实,利用这放牧的机会阿福已是颇具趣味的开始给那只母羊充实能量,引导着它体内的天地元气在躯体内运转。
因为有他这个超级核电厂存在,这只头羊修为的提升速度已千百倍与自然修炼的速度在疯狂增长,短短半个月竟是已经修炼出了初级的妖丹,眼见再过一段时间便能彻底凝聚,到时候阿福就可以帮它化掉喉中横骨口出人言了。
身体因为修炼的缘故终于停止了那不似羊类的疯狂生长,过多的能量全部被运转熟悉之后凝聚了起来,也因此这头巨羊看起来似乎比半个月前还要小上了一号,但毛发晶莹雪白,两只羊角盘曲尖利通体反射着类似金属的光泽,不是那些普通羊可比的。
而那几把法刀这段时间又被他做了部分修改,顺带输入了不少法力,威力比起制作之初更加阴险,威力也增大不少。他相信再过不久这些法刀绝对会比那些人类的地低级法宝更加厉害。
因为早已经打算好要学习人类的文字知识,好能看懂手中所拿到的秘籍自修提高能力,再一有闲暇的时间便全拿来与那个翻译巴音海侃起来。
直到这时阿福都没发觉自己学习能力之快已到了一个什么可怕的程度,与巴音只不过聊了五天的样子,一时性起决定向他学习当地的蒙话,教了也不过四天的时间,这短短几天所教的千多句蒙话居然都只听上一遍都牢记如心。让巴音看他的眼神都匆忙了愕然与无法置信。
虽然只有一千多句话,但大多是些常用话语,加上一些手势的配合与理解,阿福居然也能够开始简单的与布库老人一家交流。原本便显得充实的日子更是多了几分趣味。
每天听着老人叙说着这个草原上的一些古老传说。人类的历史似乎比想象的更要宏伟,而人类的想象力也是浩瀚无比,阿福在听得心驰神往的同时,却也不由更坚定了学习语言的重要,
正是因为文字和语言才让人类把过往的历史都保留下来,也因此才能如此进步的把,如果自己能够把语言文字学会,然后学习人类的知识,再诱导一些同类,把这些知识传授给他们,说不定也能成为向人类一般发达的种族。
那样,也就不会再有同类遭受如自己一般的流浪之苦,也不会再有人类来欺压了把,小狗们也可以和人类的孩子一样和平幸福的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
至少在现在的阿福眼中看来,这个念头想法并不幼稚,相反却给与了他一种类似神圣职责般的崇高与激动。实际上直到很多年后他才明白这个想法的荒诞,光靠几个智慧个体,想要解救庞大的种族该是多么不可达到的一件事情。
正当他为这个念头而准备疯狂学习语言,并打算学好蒙语后便立刻带着肖凤离开这里前往大城市学习人类知识时候,意外却发生了,而这场变动的主要原因却正是因为自己的懵懂与大意。
今天如着往常一般阳光普照,带着草原上特有的青草芬芳的微风徐徐吹来,给人一种十分舒适的感觉,赶着大批牛羊向着远离这里近里许的绿草牧地而去。
今天放牧的只有哈桑和阿福两人,让阿福有点郁闷的是,做妹妹的对自己似乎十分的好,但哈桑这个哥哥除了从开始时对自己还可以外,这段时间总觉得有点不冷不淡。
今天放牧也是如此,没多久到了地方,哈桑便吆喝着挥起鞭子赶着部分牛羊到了稍远点的地方,竟是连理也没理阿福,似乎在有意避开他一般。
虽然心中弄不明白怎么回事,但阿福却也乐得自在。没人在场更好施法,随后一道微微青光,空气中仿佛立时闪耀起一片绿色光幕。铺盖在了这片草地上。
几乎眨眼间这些原本便生长得不错的青草以肉眼可见速度硬生生拔高了几厘米,原本还青黄相杂的叶片通体变得青翠无比。根本不用吩咐,等到变化刚一消失早已熟络了的牛羊如同疯了般开始嚼食起来。
就在同类都在进食的当儿,那只头羊已是乖巧之极的走上前来,偏着头用脑袋摩擦着阿福的身体表示着亲热。阿福笑着拍了拍它的脑袋,随后双手握住它那对黑乌晶亮的双角,开始往它体内输入元气。
早已习惯那让自己又舒服又难受的能量的注入,头羊一声不吭忍受着阿福的行动,如此一羊一人仿佛石雕一般静止不动,足足有各多小时之后这才停手。
原本便是外表不俗的头羊此时毛发更是显得晶莹剔透。被当作能量灌入之处的双角更是黑亮无比,“咩咩”的一声叫唤后,头羊又低头擦了擦阿福,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吃起了青草来。
看着正自嚼食着青草的牛羊群落,抬头再看着那远处苍茫仿佛无边际的地平线,一种开阔轻松的感觉悠然而生。只是就在他准备叹息一口坐倒在草地好好休息下时,心神感应的范围里突然出现一个不和谐音。
一个带着隐匿气息的古怪人类居然正向着布库老人一家靠近。原本轻松的感觉顿时消失,阿福想也不想双手空中一划,一道缩地符阵瞬间成型,包裹着他的身体消失在半空。
可他怎么也不会发现,他半空消失的这个场面,却被正赶来准备找他的哈桑看了个正着,望着他的身形突然消失在半空,哈桑脸色立时变成苍白,惊愕恐惧心悸,种种复杂害怕的神情如同大杂烩溶解在他的脸上与心中。“啊!”的一声凄厉大叫,仿佛疯了般转身边跑,甚至连身后的牛羊都忘记了。
被符法一带,下一刻已是回到布库老人一家居住的蒙古包附近,收了术法全身看了看没有什么破绽,随后拿出一把法刀方在衣服口袋中,抬脚走了进去。
果然和预测的一样,此时蒙古包中正坐着一个满头金发身材高大的外国人,看他那极其端正的盘坐姿态,还有那比阿福熟悉了不止一万倍的蒙语,显然对此地十分的熟悉。
此时他正和布库老人以及阿茹娜正高兴的聊着什么,因为说的都是蒙语而且语速又快,除了阿福熟悉的什么牧草,牲口之类的词汇外根本就听不懂。而肖凤也茫然坐在一边,紧紧依靠着阿茹娜看着他们谈得兴高采烈。
见到阿福突然拉开毯门走了进来,原本坐着的肖凤连忙站起扑到了他的身上。那表情如同小孩子见到久别的父母一般依恋无比。 而她的这个举动也立时引起了包中几人的注意。
阿茹娜见到肖凤扑在阿福怀中,虽然知道是因为她此时失忆的缘故,却仍忍不住脸色一黯,随后还是满心欢喜的起身招呼阿福坐了过来。
等阿福刚一坐下布库老人也开始向着他边打着手势边说道,原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