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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鼻孔笑而已吧?那气氛好伤人,真是······」
说出口的瞬间,京辅被迫回想起刚才教室内冷场的样子,忧郁指数又更高了。
他当下能想到的梗就是模仿『摸死汉堡店员』而已。
『啊,有电话。摸死摸死?』
一好想去死。静……一片寂静之下只有舞那跟着学「摸死摸死……噗哈哈」,只有她一个人笑出来而已。
现在京辅还能平安无事在这讲话,多半是被舞那的那声笑保住了性命吧。
到这京辅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好像还有样东西要还给舞那。
(误会也得解开才行,快点去找她讲话吧……呃,咦?〕
确定手帕在口袋里后,京辅才刚回头一舞那就不见踪影。
奇怪了,他边想边扫视周围一有了。舞那正缩着小小的身体,从教室前方的门躡手躡脚地想低调离开。
注意到舞那诡异举止的人似乎还不只京辅。
「……真引人注意啊,那女的。」
像在低吟一样,锐利自言自语道。京辅则是无言皱眉。
靠在墙边有说有笑的男子三人组一绅士、宇佐见、大野木,他们追着舞那的脚步陆陆续续出了教室。
带头的人是绅士。他的手曾经杀过两名女性,恋尸癖绞杀魔像盯上猎物的毒蛇一样玻а坌ψ牛蒙嗵蛄颂蜃臁
「啊——……抱歉。我去看看情况。」
犹豫只有一剎那。早在说出这句话前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锐利抬头看向踢开椅子、倏地起身的京辅。
「·······呼嗯。真意外。这是待地要去救她的意思吗?还是想搭顺风车?」
「说什么傻话。当然是去救她啊,怎么能见死不救。」
「……哦?这不是挺善良的吗?京辅一明明就是杀过十二个人的杀人魔。」
「吵、吵死了……我有时也会良心发现的好不好!」
对着被人抓到疑点、还被浇了盆冷水的京辅,锐利看着指甲彩绘的前端说了: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本来想说如果你都没动作,我就要上了。」
像在自言自语般,她叨念着。京辅「嗯?」了声蹙紧眉头。
「如果我没去的的话……你说就怎样?锐利。」
「……没什么。话说回来,不快点去好吗?再慢就会跟丢了喔。」
「啊,糟了!?先闪啦,我去去就回。可以的话希望能和平解决。」
「······和平解决?也好,都没差······别反被他们杀了就好。」
锐利慵懒地摇着手目送他,京辅急忙冲出教室。
刚才的最后一句好多余。被一语道破还真可怕,根本笑不出来。
X X X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下楼下到一半,舞那被人逼入绝境的惨叫声传入京辅耳里。
(舞那!?那些家伙动作也太快了吧!〕
加速飞奔到一楼后,舞那整个人已经贴在墙上。
舞那人在女生厕所前面,旁边有几个家伙把她团团围住。把舞那逼到这种地步的是绅士和驼着背的诡异少年、雷鬼头太阳眼镜男一共三人。
现场除了他们以外,似乎没有其他人。大部分的人都待在教室里吧。
「什、什什什什、什么事——?:请不要考进我!再过来我就要那个了!金、金茶…… 警察!我会浇警察唷!?」
被阽着墙发抖的舞那这么一唬,绅士先是一愣,接着露出一抹苦笑。
「唉呀唉呀。不用那么害怕,我们不会对你怎样喔?我们并没有要加害你的意思。只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顺便提醒你一下,就算你叫得再大声,『金茶』也不会 来的。」
「呜……请鼻要学人家讲话。」
舞那红着脸低下头,雷鬼头大野木忍不住笑出声来。
「噗。也太大舌头了吧,你啊!用不着吓成那样啦!我们没有要把你抓走,请泥放心捏。哈哈哈……对吧,绅士?」
「是的,我们当然不会啊。我们不会那么快就把你抓走的,舞那。因为我们都很有爱心。我们慢慢来、循序渐进地当朋友吧?」
「嘻、嘻嘻·······条纹内裤、条纹内裤·······白色和蓝色的·······嘻、嘻嘻嘻······」 几个男的相视而笑。下流猥褻的念头当场展露无疑。
至于驼背男宇佐见,他从刚才就屈着瘦小的身体、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大刺刺观赏裙下风光。但此时的舞那双眼紧闭,完全没发现自己正遭人偷窥。
原来学校规定的内裤不只有黑色,还有水蓝色的啊······
〔……噗,还管那种事干么啊!?快去救她啦,京辅!〕
收回意淫表情,深呼吸。他握紧拳头,决心上前。
把手插进口袋,京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
「……就是这么回事,舞那同学。首先,今天就和我们共进午餐——」
「咦咦?这不是绅士吗?真是巧啊!好巧喔!你在这种地方干么……」
······呢?才想举起一只手示意而已,京辅却整个人僵在那。
「——噶哈」
听见京辅的声音,绅士转过头,他的脸上看上去恐怖到了一个极致。
充满血丝、单眼圆睁、嘴角歪斜地咧着。绅士的表情看起来像要把人当场杀掉,不过当他认出对方是京辅后,立即恢复以往那平易近人的笑容。
「啊哈、什么嘛,这不是京辅同学吗?怎么了,为什么会来这呢?」
「啊,没啦……没什么事啊?因为楼上的厕所人太多了一所以就?哈、哈哈哈……」
对绅士翻脸像翻书一样的态度感到战慄,京辅当下只想用笑容蒙混过去。
——刚才那瞬间,真心以为自己会被干掉。
冷汗直流,汗水沿着背脊不断滑落。
「——啊啊,原来如此。非中午时段几乎都空着呢,一楼这里啊。」
「……就是说啊。话说回来我才想问,你们一群人聚在这干么啊?」
努力稳住快要抖起来的身体,京辅问道。
他当然没看漏舞那的身影,只不过现在他故意装作没看到。
大野木露骨地咂了下舌。
「珐……搞屁啊,干你屁事?别以为你杀过十二个人就可以在那秋啦!?快把屎拉一拉走人,你这屎男。」
「······」
看样子雷鬼头已经对京辅产生敌意了。他把太阳眼镜往下移一透过缝隙吊眼瞪
人。从这动作隐约可以嗅到跟鸡冠头一样的臭味。
大野木整个人就要冲上来抓住京辅,绅士边说着「算了算了」,一边安抚大野木。
「不好意思啊,神谷同学。因为我们都是不怎样的杀人犯······和你这种杀过十二个人、男女通吃的人气王相比难免会感到忌妒嘛。呵呵。」
「喔、喔喔……这样啊。真抱歉啊。让你们不爽。」
——那什么鬼忌妒,我才不想被当成那种忌妒对象咧。
有人可以代劳的话我非常乐意,不过真心话还是要忍住,先想办法用亲切的笑容度过难关吧。
「嘻、嘻嘻······小巧浑圆的可爱小屁屁、白皙的大腿······嘻、嘻嘻嘻······」 宇佐见完全无视京辅的存在,不停从各种角度观察舞那裙底风光。就某种意义上来说最可怕的其实是这家伙。到底有多我行我素啊……
「······呜?」
就在那时,一直低着头的舞那怕怕的睁开眼。
因不安和恐惧而无法聚焦的双瞳在空中乱专一阵后来到京辅身上。
——看着看着,亚麻色双眸月睁越大。
为了让吓到的舞那能安心,京辅尽可能拿出他最开朗的声音。
「哈喽,舞那!这是第二次和你说好了吧?说道这个,这是上次聊完的时候捡到的,我想应该是你的手帕——」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神、神神神神……神苦……神苦京辅!?唏……唏 咿!?咦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啊,嗯。应该是你的手帕没错。」
大概是想倒退吧,舞那的背啪的撞到墙面上。
用手指着京辅的舞那,脸上表情跟之前一样充满恐惧和惊愕。
「歪、歪歪歪歪、歪啥摸泥灰来这……啊!?窝、窝只道惹!者些前都是神苦京补滴猪意对吧!?想让小弟来爪偶,只后宰自己享用!?金、金素口怕……」
大舌头太严重,在说什么全都有听没有懂。
对方说这一堆,费好大力气才能听懂的却只有两个字。
「小弟!?你说谁是谁家小弟!?·····:臭丫头一!?」
听到关键字的大野木朝她怒吼。
拜这声怒吼之赐,舞那「咿咿!?」的叫了 一声,整个人变得更加害怕,连眼神都开始游移不定。
她用双手抱住头,「啊哇哇哇哇……」哀叫之余身体也在摇晃,京辅见状开口 : 「冷静点啦,舞那!我跟这群人不是一伙的,只是偶然——」
「鼻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一声悲鸣,舞那和那只伸向自己的手擦身而过,迈开步伐眼看就要逃跑。 她善用自己矮小的体型穿过京辅腋下,正想顺势一溜烟逃走时——
「啊……喂,给我站住!?」
瞬间反应过来的大野木抓住舞那的手,制止了她的行动。
——然而,某件事就在这时发生了。
「咕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脚打结的舞那架式十足、流畅的转过身。瞬间——
「呜喔?哗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握住舞那手腕的大野木被她顺着劲道漂亮地丢飞出去。
在离天花板很近的高度滑翔了一阵子后,被抛飞的身体以头下脚上之姿掉在五公尺外的走廊上。「噗呀!?」——喀唧。颈部发出一声很不妙的声响。
「「「··············蛤?」」」
——刚才那,是啥?
京辅就不用说了,连绅士和宇佐见也被吓得目瞪口呆。
利用跌倒的姿势把人摔出去什么的一不对,把人摔出去的时机和滑倒的时机配合得天衣无缝,究竟是偶然还是刻意根本就分不清楚。
「······啊。」
趴在走廊上的舞那抬起脸,仰头朝大野木的方向看去。
「······啊······啊······啊,啊啊······」
看着不发一语、一动也不动的大野木,舞那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又来了……我又杀人了啊啊啊!?泥、泥没素拔啊啊啊啊啊!?蛤哇哇哇!」
手足无措地起身,舞那笔直朝大野木飞奔过去。
大野木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整个人虚脱似的瘫在那。看样子好像没死。他抬起雷鬼头,视线刚好和跑过来的舞那对上。
见对方没事,舞那的表情好不容易才又亮了起来。
「啊!?太、太好嚕!你还活······咕喔喔喔喔喔喔!?」
说时迟那时快,舞那再次拐到脚,身体失去重心,眼看就要摔倒。
然后,舞那不经意突出的手肘又——
「咕噗!?」
一不经意地朝大野木的腹腔撞去。堪称是个完美的飞身肘击。
加上助跑的肘击威力似乎不同凡响。口吐白沫外加翻白眼的大野木,这次是真的动也不动了。
「「「·············」」」
——不,等等。这次完全是她算好的吧。
虽然一切都让人不禁栏那种方向想去,但舞那的样子看上去又有点奇怪。马上起身的舞那看起来相当狼狈,她一直在大野木身边打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怎怎怎怎、怎么办!?又杀人了又杀人了······嗄哇哇哇。那个、那葛······咕喔喔喔喔!?」
「喔噗!?」
——又摔倒了。手肘之后是舞那的膝盖,她的膝盖撞上大野木的跨下。
被迫清醒的大野木痛到全身扭曲。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冷京点······我要冷京!软软的东西啪嗒啪嗒······不对啦咦咦咦咦咦!?糟糕了糟糕里,这样下企又要······」
在痛到晕倒过去的大野木跟前,舞那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现在更是整个人慌到在周围晃来晃去。
「咕喔!?」「嚺蓿。俊埂腹距福。俊埂缚┼郏。俊埂腹距福。俊埂肝馗粒。俊
摔倒、肘击、摔倒、膝击、摔倒、飞身十字——如此这般,某人开始不断出现奇妙连续技。更夸张的是一舞那本人并没有任何恶意。
重复再重复,站起来又滑倒无限循环,舞那的脸已经被泪水弄到糊成一团。她的脸尽是焦急、混乱和恐惧——副陷入巨大危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