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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完沃伦特叙述之后,包括老蜜蜂在内的其他三个学院的院长,已经全部相信这个疑似黑魔王的人绝对出自斯莱特林内部。即使不是魔王亲自出现,也和他脱不了什么关系。
“severus我想你需要约束一下自己的学生。”老蜜蜂严肃的说。
虽然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怀疑斯莱特林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作为学院院长,他对这种类似指控的话语十分反感和愤恨。
“阿不思,在你看来斯莱特林就全是黑魔王的部下,是食死徒的后院是么!”地窖蛇王阴冷的低吼。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severus,我绝对相信学校里的学生们,但是你无法否认从斯莱特林开始调查是最理想的选择。”白巫师义正言辞的说。
“这就是你关于那个味肮脏灵魂的猜测,阿布思?”魔药大师皱紧了眉头 嘲讽的问,“你不要告诉我,在你看来,只要是杀过人的人,就是灵魂肮脏的人?”
“当然不是severus,”老校长摇摇头,“否则这个学校的教授们可能都要被沃伦特小姐归为邪恶肮脏的横列了。而且她也说了,所谓的灵魂的干净与肮脏并不在于一个人干过什么事情,而在于他做这件事情的动机和目的。换句话讲,就是他是否带着恶意去做一些事情。”
“那你怀疑斯莱特林的依据呢?”对于那个小女孩的解释,他其实并不是很明白,但是多少能有些感觉,就像描述中的那样,杀人者不是罪恶的,罪恶的是因为恶意或者为了掩饰罪恶而进行的杀戮。
就像是那个孩子的父亲,如果是为了保护什么而杀人,他就不会被自己的女儿所恐惧,但是为了糜烂的欲望和逃避罪行的掩饰而杀人,最终在女孩眼里,他就是个肮脏邪恶的人了。
“这是一个很直接的推论不是么,severus。”老人严肃的说,“你不能否认你也有同样的想法和假设。”
“我的假设针对的是暗处的敌人,而不是自己的学生!”severus的声音有些激动。
“你不能否认,不是么?”老人的声音依然沉郁。
“你同样没证据指责。”黑发的斯莱特林反驳。
“所以,我只是希望你留心,而并不是单纯的针对某一个学生。”老校长推了推眼镜,预期不容置疑。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蛇王抬手揉了揉眉心,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做出了很大的决断一般,“斯莱特林也是霍格沃兹的一部分,那里的学生也是你的学生,阿不思,你是这个学校的校长!”
他嘲讽的看着伟大的白巫师,“年幼的蛇虽然不屑于别人的保护,但是他们却同样没有责任承受别人的怀疑,尤其是作为校长的你的怀疑!在这里并不只有几头狮子才是你心爱的弟子!不是只有狮子才值得你费心去保护!”
他说出了上辈子自己最想说的,却从未说出口的话。他用另一个身份,告诉这个永远比他更偏心的格兰芬多出身的校长,斯莱特林不是狮子的垫脚石,斯莱特林的学生同样需要别人的关注!他们不需要为自己的家族或者是为自己的学院遭受怀疑,遭受侮辱!因为他们远比其他人承受的压力更大!
在上辈子自己和四人组长达七年的交锋中,每每令他心如刀绞、痛不欲生的打击并不是来自劫道者们的羞辱,而是事后老校长处事的偏心。对方总是能找出一些理由来证明,事实上是他的错,就连自己差一点被狼人杀死那次,白巫师都以波特救了自己这样的理由,逼自己在私下里解决问题。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一条命竟然只值二百分的扣分!是的,他从不知道!
出于对老校长的尊敬,这么多年来他压下自己的不满。无论如何,面前这个老人都曾给了自己生存的理由,即使方法残忍,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利用的成分多了一些,但不可否认,对方依然在他最痛苦的岁月里拯救了他的灵魂,虽然也是这位令人尊敬的校长,再次把他推向无尽的地狱,他都不痛恨他。
但是今天愤怒击垮了理智,他的冷静在重生后第二次经历同样的状况的时候被打碎,他要告诉这个一向自诩公平,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而奋斗的老人——他错了!
他要告诉老校长,有的时候,他并没有世人认为的那么无私,那么伟大。是的,没人能否认阿布思。邓布利多是个伟大的领袖,但是他并不是个优秀的教育者!
“他们……还都是孩子!”
生硬的吐出最后一句话,severus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校长室。——或许他该做点什么,或许他能改变些什么。
——重生以来第一次,他开始思考是否应该插手历史的进程。
心情十分不好的魔药教授,在推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就发现铂金头发的马尔福族长正无比憔悴的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听见开门声,阿布拉克萨斯缓缓抬起头,过于憔悴的面容和几乎萎靡的精神状态令魔药大师吃了一惊。
——从severus给马尔福夫人制作魔药开始,为了能方便交流,他办公室的壁炉就和马尔福庄园相连了,铂金贵族每个月都会来拿走新制作的药剂。
把外袍甩到一边,魔药大师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现在已经算是朋友了的大贵族,对方从未有过的病态和颓废令他有些不好的预感。
“阿布拉克萨斯。”低沉的打着招呼,severus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嗨,severus,你回来了。”好像刚刚才反应过来的铂金贵族,用完全不华丽的声音回应着,灰蓝的眼睛一片迷离。
皱着眉,severus把已经准备好的药剂盒子召唤过来,递给不在状态的朋友。马尔福族长接过来,小心的端在怀里,然后抬头看着黑发的教授。
“谢谢你,severus。”铂金贵族的声音有些勉强,笑容也十分虚幻,“我和安德利雅都很感谢你。”
Severus的眉头凑更近了,他微微缩短了两个人的距离,担忧的看着对面的人。
“但是有件事要告诉你,亲爱的朋友。”阿布拉克萨斯颤抖着弯了弯嘴角,强颜欢笑,“以后,都不用了……谢谢你的魔药……以后不用再做了。”
Severus的身体猛然一颤,表情凝重的盯着铂金贵族,双手也不自觉的握紧,黑曜石的眼睛里涌动着悲伤。
“安德利雅说她很遗憾,可能看不到卢修斯的婚礼了。她本来还想着能抱上孙子呢。”悲伤的男人声音沙哑的絮叨着,隐隐带着哭腔。
黑衣的教授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眼前这个悲痛的即将崩溃的男人,他只能抬起手试探性的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他不确定骄傲的马尔福是否需要这种安抚。
粗重的喘息了一阵,铂金贵族渐渐压下了悲痛。再次看向看似不近人情,实则对自己在意的人非常重视的别扭朋友,他苦笑了一声,拍拍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我先回去了,severus,安德利雅还需要我。如果最近卢修斯来找你,请帮我照顾他。”
收回手臂,severus静静的点了点头。这个男人现在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阿布拉克萨斯通过壁炉离开了地窖。
魔药大师看着燃起又熄灭的火光,沉痛而又无力的叹息了一声,让自己的身体瘫倒在柔软的沙发里。
——梅林想见谁的时候,谁都逃不掉。
Severus悲伤的想着。
——即使自己想去改变什么,历史似乎还是在沿着它的轨迹前进。马尔福夫人依然是快不行了,就算是最伟大的魔药大师也仍然没办法阻止死亡!
¬;——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这终究是个幻想。
死亡从不怜惜谁,它只会在该来的时候来到。人类的力量如此渺小,即使是自诩强大特殊的巫师也是一样。
但是如果重来一次,还是得看着那些想要留住的生命消失,那重生还有什么意义。自己这辈子活的,又算是什么!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被疲惫和无力感困扰的severus心情无比沉重睡了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睡着了!而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又多了一个人。
红眼睛的俊美男人一手搭着他身后的沙发背,身体向他的方向倾斜,让他整个人都笼罩着对方的阴影之下,细碎的黑发几乎能触碰到他的面颊。
红眼的魔王微笑着,压向黑发男人僵硬的身体,轻轻印上他的薄唇,看着他因惊异而不知所措而瞪得大大的眼睛,魔王慵懒的开口,“好久不见,severus。”
靠近与松动
“好久不见,severus。”
——魔王笑的魅惑,蛇王惊得发呆。
魔药教授觉得不是他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为什么刚刚还被重点怀疑的对象,现在就会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而且对方明显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了,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和惊醒!
——难道真的是睡一张床睡习惯了么?
Severus警觉的支起身子,后背紧紧的靠在沙发靠背上,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红眼的魔王。半晌,才犹豫的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来的?”
魔王愉悦的笑着,身体又贴近了黑发的男人,“有一会儿,你睡得很熟。”
Severus又向后靠了靠,简直恨不得把自己陷在沙法里,右手下意识的就要去摸魔杖。魔王轻笑着一把抓住他的手,淡淡的说,“要是想做什么,还用等到你醒了么?”
Severus的身体僵硬了一阵,然后慢慢放松,只是想抽回被对方握在手里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回。
看着男人挣扎愤懑的样子,Voldemort不但不松手反而直接把人拉向怀里。伸出空着的手,从后面紧紧环住激动的蛇王。
“是邓布利多找我来的,你可不能赶我走。”Voldemort调笑着,手指轻轻的顺着男人散落的黑发,细细的摩挲着,仿佛在把玩什么贵重的珍宝。
这看似亲密的动作,引得蛇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色也更加的青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耳根却开始有些泛红。身体僵住不动,眼睛直直的盯着魔王,他觉得自己似乎连呼吸都暂时停止了。
对于这种公然的抵抗态度,Voldemort既不生气也不放手,自顾自的,就这么抱了一会儿,手里不停地把玩着半长的头发,偶尔低下头用唇碰碰那柔软的发丝,似乎这样才能确定怀里人的存在。
就在魔药大师觉得自己快石化了的时候,魔王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但一只手还是紧握着他的,表情淡淡的。Severus突然觉得这样的魔王似乎更像个正常人了。
“邓布利多找你,我就替他下来看看。”Voldemort拉起不怎么自在的教授,拽着他出了地窖大门。
Severus很想问,老蜜蜂找我为什么让你代劳,但是他们两个人现在的状态,让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刚出地窖大门,蛇王就开始拼命的想要甩开魔王的手,他可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和伟大的黑暗公爵有什么肢体上的亲密接触,否则保不准明天的报纸上就会出一个“被包养的魔药教授”之类的爆炸新闻。
——丽塔。斯基特可是已经毕业了!
“你怕别人看到?”魔王似乎有些不解对方的抗拒。
“如果您的思维还正常的话,就应该明白,您的身份决定您的一举一动别人都会被别人倍加关注!”和魔王相处久了的魔药大师,说话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小心客气了。
“我不在意。”Voldemort无所谓的说,“我的事情不需要别人置评。”他觉得敢和他生气,这说明对方对自己的接受程度更高了。
——但是我不能不在意!
魔药大师在内心中咒骂。当年铂金孔雀什么都没干,就折腾出那么大一篇充满暧昧气息的文章,现在要是真让人看到自己和魔王两个人手拉手的在学校里走,那自己还有活路么!
——他是真的完全不会应付那些充满粉红气息的花边新闻!
皱着眉,severus紧贴着走廊的墙壁不动,同时用最锐利眼神死死的瞪着黑魔王。无数次事实证明,比力量他是赶不上对方的,比魔力那时更没得比了,所以徒劳的挣扎是无用的,唯有让对方心甘情愿的放开自己,他才有可能脱身。
但是这一次魔王没有心软,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坚决的拉着人大步朝地窖出口走去。即使所有的反抗都宣告无效,Severus还是一直在后面死命的无声抗议着,但是在接近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时候,蛇王突然紧走了几步,和魔王并肩向前走。
Voldemort挑了挑眉,有些诧异的看着突然改变策略的男人,又看看前面熟悉的公共休息室,然后了然的笑了。
——不想然小鬼们胡思乱想么?
Voldemort突然发觉,severus的心思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细腻。
既然是送上门的买卖,他当然没有拒绝的意思,周围的气场明显比刚才轻松了不少的魔王拉着蛇王的手,在对方指责的目光下,理所当然的减慢了前进的速度。
魔药大师磨着牙跟在魔王身边,尽量把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手隐藏在袖子里,表情木然,眼神一片空洞,气场全开的把无数小动物惊吓的四散奔逃。
然而即使如此,魔王大人还是很好的利用了这难得的一段路程,最后在他刻意的控制下,两个人硬生生把从地窖到校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