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与存储包括分销与包装回收地附加成本都很高。因此不适合长途异地销售。比如乌由出产的乌由啤酒,在乌由销售成本可能只有两块钱,如果远到芜城去卖销售成本会增加到五块钱,根本无法与当地的清泉啤酒竞争。
正因为啤酒市场的这种特殊性,主流产品只适合当地建厂在周边城乡销售,志虚国各地成市几乎都有自己的地方啤酒品牌,而且也形成了相当稳定的销售网络与消费群体。这是一个相当稳定的,可以容纳很多企业共同生存的市场。
外来企业要想独占这个市场,在现有格局下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用常规商业手段,在几百个城市一家一家开设工厂。参与地方市场竞争,其代价之大谁也无法承受。
首先原有消费习惯的存在,使新产品必须比对手付出成倍地品牌宣传成本与销售网络重建成本。比如原先消费者只喝长生岛啤酒,小卖店也只进这种啤酒,你要说服人家喝你的啤酒卖你的啤酒。前期投入是翻倍式的。
其次用新设工厂进入市场竞争的方式,必然引起产品供应量激增。极大降低行业利润率,亏损地首先是自己。这是一种先自杀再求活的方式,多长时间这个市场地利润能回来,活下来的企业是不是自己都很难说。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按这种常规方式一城一地的竞争,时间恐怕要上百年,就算成功了,利润回收周期会更长,没有哪个企业能办到。
可是清润集团办到了。只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将志虚国东北地区。这一片相当一个中等中家大小所有的主流啤酒市场完全垄断。它用的策略是收购,一家一家的收购直到全部拿下。清润集团能够成功是因为付出的代价非常小,很多企业是按账面资产价值直接转让甚至打折转让,地方政府帮忙提供优惠条件,银行提供金融支持,所过之处一种婚姻绿灯。
很多地方都是拱手相迎没有人意识到最终地后果,处理一个企业的同时也等于送出了当地地市场,这个价值是无法计算的,而都处理给同一家接受方的结果是主动帮助对方垄断了自己的市场,让对方彻底控制了这个产业,其中的商业价值更是无法以估量。
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小白等人的桌子上放的全是清润集团出品的啤酒,除非你不喝啤酒,否则不论是黑龙啤酒还是乌由啤酒,都是清润集团的啤酒。这个产业已经完全被控制了,对于那些被收购的各地啤酒厂来说,已经陷入同一种命运——清润集团可以决定每一家企业、每一种品牌的生死。就算是经营很好的知名地方品牌,出于某种利益考虑也一样会不明不白死的很难看。一切取决于清润集团的所有者——远在吉利国与山魔国的那一小撮人。
小白说到这里问道:“洛先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洛水寒面露赞赏之意:“说的八、九不离十,你也没做过啤酒生意,却对这个市场特点分析的这么清楚,而且是坐在这里立刻明白的,不简单啊!”
白少流:“惭愧,我是听了洛先生刚才的提点才稍微有些清醒,我也曾经跟了洛先生不短时间。多少学了一点东西。”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想到地却是昆仑修行人与西方教廷之间的冲突,也明白有很多事是不能通过天上斗法解决的。
梅先生等昆仑高人特别是哪一位正一门掌门泽仁,对小白说的话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世间事以世间法解。西方教廷回避正面冲突从世俗中渗透控制,这是世俗中人需要面对和看清楚的问题。梅先生等人在乌由寄希望于小白,可是小白能有办法挖掘这个局面吗?大事情不说,就拿眼前的乌由啤酒市场,别说小白,就连洛水寒恐怕也没办法吧?
刚想到这里,就听洛水寒道:“小白,我再问人个问题,河洛集团为什么不做啤酒生意?”
他地话中有话,实际上在问河洛集团能不能做啤酒生意,有考小白的意思。小白笑了笑实话实说:“你现在做不了啤酒生意。这个市场已经失去拿不回来了,就算河洛集团比清润集团实力更大,也无法以在啤酒市场与人竞争。河洛集团不可能再走分割收购的老路,因为清润集团可没有那么傻。”
“假如一定想收回这个市场呢,应该想什么办法?”洛水寒接着追问,似乎有意要给小白难题。
白少流:“象清润集团那样从最底层逐渐蚕食已经不可能,对手很清醒不会给机会,我能想到的办有一个,不过能不能办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洛水寒眼神一亮:“说!”
白少流:“最上层下手,想办法制造一个机会。让清润集团出一些问题,趁机收购清润集团。但是这样做难度很大,可能还需要其他的条件配合。”此时他又想起了昆仑盟主梅野石,这位先生并没有到乌由来和一帮教廷中人纠缠,而是直接去冈比底斯山。而那次在海岛上出手之后,也直接让阿芙忒娜传话给教廷讲规矩。
洛水寒:“接着说。”
白少流:“其他的条件包括你有这个实力能做到,而且你的行为会得到支持。尽力让志虚国从官方到民间都能看清楚问题的性质。促使从政策环境到舆论环境都有所转变,不要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否则啤酒的事情还小,要是这种趋势蔓延下去就不妙了,如果这个国度的民生命脉与思想潮流都受制于人,那将来就一切受制于人。
洛水寒长叹一声:“说的对,这很难是不是?我为什么肯加价从罗马联盟金融集团手中收购万国摩通银行的股份就是这个道理,如果有一天我不需要加价能直接入股的话就说明环境有所好转了,等到有一天他们需要加价来找我的时候就说明情况扭转了。……可惜我等不到这一天了。”
王波褴不解的问:“洛先生何出此言?至少需国还有洛先生这样的明白人,我看还是大有希望的能等到这一天地。……以前我很看不起你们这些宝贵豪强。不过今天认识了洛先生想法有所改变,几瓶啤酒能喝出这么多的道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来,洛先生我敬你一杯!”
洛水寒喝了一大口酒,淡然笑道:“话不要这么说,那些应该看不起的你还是继续看不起吧。……我确实是等不到了,所以把身后事托付给小白。”
王小波褴看着洛水寒:“您的气色不是很好,要注意保重身体,酒还是少喝两杯吧。”
洛水寒:“你也看出来了?我的身休状况现在也不是什么秘密,能挺到今年夏天就不错了,何苦不再舒舒服服的喝一口酒?”
王波褴吃了一惊不知如何接话,洛水寒又对小白说道:“小白,今天我很高兴,听你刚才地话是一个懂世情道理的人。做事情最重要地就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怎么去做?至少你不会在这个世界上迷失。让你留在洛兮身边,帮她照看河洛集团,我很放心,因为你了解我的本意,不会用我留下的财富做我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白少流:“洛先生不要这么说,我一定尽全力帮助洛小姐便是。”
王波褴也听明白了洛水寒想找小白说什么,在一旁喝酒叹息道:“眼前娇儿身后牵挂,老洛,我理解你这种心情。……我本来是个游历红尘无所羁绊的人,可是自从娶妻生子之后也开始有所牵挂,假如有该赴汤蹈火之时本不应畏惧,可肯定会想老婆孩子没有我该怎么办?”
酒不知不觉中已经喝的不少了,王波褴面带醉意,落水寒喝的也有些多了,伸手拍着王波褴的肩膀道:“小王,很久没有喝这么痛快了,火锅捞肉吃豆腐味道香啊,谁不想下筷子?……谢谢你这一顿!就冲这个,你家里面要有什么事我一定照应,放心的喝吧,把这一桌啤酒全消灭!”
看这个架势洛水寒非喝醉不可,又喝了几轮小白提醒洛水寒:“洛先生,您是一个人来地?其他人呢?”小白知道洛水寒是不会一个人出门的。
洛水寒:“在饭店门口我把他们都打发走了,有你在还需要其他保镖吗?……小王,你知道白少流号称乌由第一高手吗?”
王波褴把手一挥:“当然知道,我比你知道地清楚——他的手到底有多高。”
三人开始推杯换盏,这一喝就是两个多小时,到最后每个人都喝了不少,尤其洛水寒已经醉意朦胧。小白打了个电话,让庄茹把车开到饭店门口来接自己和洛水寒,准备亲自送他回去。在饭店门外他对王波褴说:“你要去哪里?我顺便送你一程。”
王波褴摇头:“不用你送,我自己走回去就行。”说完醉步离开,小白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路口拐弯处。
……
破烂大王哼着小曲沿街步行,看上去醉步蹒跚脚下速度却一点都不慢,很快到了乌由北郊。他一个拣破烂的当然没有钱住市中心的房子,家在偏僻的郊区。然而到了郊区他却没有直接往自己家的方向走,拐了一条两边堆满玻璃瓶的无人小巷。此时他突然站直了身体,眼中的醉意消失了转身冷冷的说道:“朋友,出来吧!跟了这一路不累吗?”
133、身入苦海销尘垢
王波褴话音刚落,路边走出来一个人,在这条肮脏破烂的小巷中,这人仍是衣冠楚楚像个贵族,应该说他就是个贵族——普尼斯…灵顿侯爵。王波褴笑道:“堂堂侯爵先生,要打劫一个拣破烂的吗?”
灵顿侯爵面带惊异的神色:“我们又见面了,你果然不是普通人!”他暗自心惊,心中暗想鲁兹主教判断的没错,这个拣破烂的不简单。是鲁兹主教请他来跟踪破烂大王的,灵顿侯爵跟了一路没有发现这人有任何异常——除了他和小白一起喝酒有些奇怪。
灵顿侯爵一直没有想明白鲁兹主教请他来对付这样一个低贱的人究竟有什么用意?王波褴隐藏很深连白少流也没有看破他的行藏,灵顿侯爵也没看出来,但鲁兹却注意到这个人了。鲁兹主教告诉灵顿侯爵这个拣破烂的很可能是高手,如果万一真的是那样的话,可能会有麻烦,所以一定要探清他的底细。如果判断属实,可以和他谈谈条件,至于什么条件鲁兹没说让灵顿侯爵自己看着办。
王波褴发现了被人跟踪,故意把灵顿侯爵引到这个地方让他现身,此时仍然笑着说:“请问侯爵先生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会也想拣点破烂去卖吧?”脸上虽然在笑却凝神戒备四周,本能的觉得灵顿侯爵的出现一定与海恩特被杀事件有关。
灵顿侯爵果然直截了当的开口了:“海恩特在齐仙岭被杀的时候,听说你离地最近,我怀疑你是杀人凶手。就算人不是你杀的你也是帮凶。”
王波褴一耸肩膀:“你报警抓我好了,反正警察已经抓过我一次了。”
灵顿侯爵:“你既然认识我,我们也就把话说明白,你是昆仑修行人对吧?我教廷神官被杀,当时你就在附近出现,如果不把话说清楚今天还想走吗?……请问你究竟是什么人。当时在齐仙岭都做了什么?”
王波褴也觉得有些奇怪,看灵顿侯爵的架式是来兴师问罪的,自己在齐仙岭一带出现过竟然被教廷的人注意到了,而且还跟踪到此。听灵顿侯爵刚才的话,他并没有看破自己地行藏,那是什么人让他来的呢?这里面有点问题,王波褴也想搞清楚,也皱眉道:“实话告诉你。我是昆仑修行门派海天谷弟子王波褴,身在乌由就有责任守护一方清净,容不得乌烟瘴气的事情,我倒想问问你们教廷中人鬼鬼祟祟的跑到齐仙岭干什么?”
灵顿侯爵冷冷一笑:“那又不是你家的地方,我们去哪里用得着你管吗?”
王波褴:“这里是志虚国,我昆仑国土,我去哪里拣破烂用得着你管吗?……侯爵先生要是这么说话我们没法谈,海恩特之死我也想知道真凶是谁,你能告诉我是谁让你来跟踪我的吗?能够注意到我的人,恐怕当时也应该在齐仙岭。请你告诉我他是谁?”王波褴也不笨,谈话中突然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灵顿侯爵脸色变了变,似乎也在想什么,片刻之后仍然沉着脸说道:“海恩特去齐仙岭恐怕与你无关,你既是昆仑修行人也应该知道那里住着谁?如果是风君子杀了海恩特。你不必为他掩饰,也不必担心说出实话来会有什么危险。只要你肯指证,我们什么都可以谈。”
王波褴眉头紧锁:“搞了半天你是想要我来做证的,可惜自始至终我就没有看见风前辈踏上齐仙岭一步,倒是看见有一个金发人下山,头发地颜色和你差不多,身材也和你差不多,至于你们西方人的长像在我眼里也差不多,想要让我做证人的话恐怕只能如此说。”
灵顿侯爵眼珠子转了转:“你姓王?看来王先生和我需要好好谈一谈了,我们只让你说实话。如果你说了实话就算是昆仑修行人也没有什么可指责你的地方,教廷也会保护你的安全。想要什么条件你尽管提。”
王波褴一笑:“侯爵先生这是要给我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