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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奇侠-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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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辈子做不成人。

  柳随凤用右手握着自己的左手,他左手在抖。可是他现在不能抖。一抖,就会让敌人看出。看出,就得死。但他不能想到这些,想到那女子脱光了衣服跑到街上的一幕,他就不由自主的抖。他缓缓闭上双目,心里狂喊:赵姊,赵姊……唯有在喊这名字时,他才可以不颤抖。

  可是这在慕容小意来看,是极大的污蔑。

  她俏媚的容貌,未曾有一个男子,敢当着她面前,闭上眼睛。

  ——就算眼睁睁看着剑刃刺来,也宁可瞪着双眼看着她才死得甘愿。

  她真想把这人的眼珠挖出来。

  不过她虽然生气,可是她没有那么狠的心。

  上次她杀了一个采花大盗,足足恶心了三四天,以后再也不想杀人了。

  她虽没那么狠的心,但她却很有信心。

  因为她确信自己有那么好的本领。

  这时灵堂上又出现两人,着青衫的脸上,有一般淡淡的杀气,他躬身向柳随风道:“总管,这雌儿交我料理。”

  柳随风轻轻颔首,慕容小意气得粉脸通红,一咬银牙,正要出手,三人倏地跃出,道:“小意姐,我们来掠阵。”

  说话的人是慕容小杰,他对这个“小表姊”,自也有“醉翁之意”,便要出来作护花人,以获慕容小意心中感激,可是话未说完,迎面只见一片刀光。

  他急忙跳避,刀光紧随追到。他躲过一重刀光,又见数重刀光,躲过数重刀光,却是千万刀光。

  所谓“刀影如山”。“刀王”这柄刀,正是“如山宝刀”。

  慕容小杰先机尽失,眼见不出三刀,就要死在兆秋息刀下;慕容小睫、慕容小天手足情深,连忙过去相助,谁知人踪未到,两道水花,直向二人卷洒而来。

  两人连忙闪躲相斗,才知道不是水流,而是双袖;“水王”的袍袖飞卷,困住二人,使他们无法赶过去营救慕容小杰。

  正在这时,“咯噔”一声,星火四溅,兆秋息的“如山宝刀”,被另一柄大刀封住!

  这刀黑漆如墨,却锋利无匹,“如山宝刀”才一交锋,即多了块米粒般大小的缺口。

  兆秋息收刀退式,叱道:“好刀。”

  濮阳白冷笑道:“我这柄刀,是万刀之王刀。”

  兆秋息也冷哼道:“我这个人,却是刀中之王。”

  濮阳白大喝一声:“看刀1金刀大马,连环三刀,兆秋息刀走偏锋,连架三刀,也连换了三柄刀,而三把刀都被震崩了缺口。

  濮阳白发了三刀,正待换得一口气,一道凌厉至极的刀气逼来,他全力一闪,“嗤”地已被对方在左胸划了一道半尺来长的口子,鲜血如泉喷涌,他定了定神,见“刀王”的左手有一层淡淡的金芒,宛如刀气一般,他大吃一惊,失声道:“手刀1兆秋息脸色庄穆,点点头道:“你有‘万刀之王刀’,我却是真正的‘刀王’。”

  鞠秀山左袖如长江翻浪,右袖如飞瀑横空,始终缠住慕容家的两个高手,便在这时,人影一闪,一条苗条的人影,“霍”地掷出西条长纱,迎面向“水王”卷来。

  鞠秀山倏地一惊,知道厉害,以双袖反舒而出,登时四袖上下舒卷,如凤迎蝶,如云迎鹊,煞是好看,斗得十六八招,两人双袖交错,往回反卷,相互一扯,而人功力互相抵消,扯不动对方分毫。

  然而两人脸色都有些变了。

  在鞠秀山心中,甚是诧讶慕容小意年纪小小,袖功如此灵活,而且以小巧柔劲,化去自己的大力;在慕容小意心里,也暗震讶于“水王”只是权力帮中“八大天王”之一,也有此功力,居然借水一般的无匹巨力,使得自己拔之不动,更无以借力打力。

  两人僵持不下时,“刀王”那儿已占先机,忽然人影一闪,兆秋息与之对了六刀,竟震得虎口欲裂;鞠秀山也觉一股大力,震开自己和慕容小意的双袖,那人双袖翻飞,鞠秀山接得五六招,便觉天旋地转,把桩不住,十七八个旋身转了开去,差点儿没摔个倒栽葱!

  兆秋息这时惊叫道:“手刀1原来对方,正是用“手刀”之技来破他的“手刀”。鞠秀山那边也呼得一声:“水袖1对方也是以他的“水袖”之法来破他的“水袖功”。这“对方”乃同是一人,定晴看去时,正是当今“慕容世家”的主人,慕容世情。

  慕容世情出手,以袖消袖,以刀破刀,正是江南第一世家慕容氏的“以彼之道,还彼其身”之绝技,瞬息间便击败“权力帮”中的两大天王!

  慕容世情抽手负背,水王和刀王面面相觑,脸如土色,慕容世情悠然道:“你们别急,要拦住我,也得看看你们总管柳公子的意思。”

  兆秋息和鞠秀山望去,只见柳随风皱着眉,食指横放在上唇,其他四指,则支在下额,不但没有出手的意思,看来连激动和愤怒的意思也没有。

  兆秋息这才真的目瞳收缩,就指道:“你……五公子……你……”鞠秀山嗫嚅道:“柳总管,帮主生前,待你不杯…”、慕容世情满怀笑意地瞧着柳随风,截道:“那你们就有所不知了。以前李沉舟身边还有个‘老水王’公共工,‘老人王’官古书,后来他们一个退隐江湖,一个远在塞外,你道他们怎地?

  便是因只听命于帮主,不听命于总管……”慕容世情嘿嘿一笑又道:“偏偏你们帮主,又很信任总管老五,便将一个放逐,另一个见机不妙,也息隐江湖,以苟全身……这才轮到鞠老弟你阁下,以及南海邓玉平走马上任……”慕容世情的笑容似鱼尾一般,既讥俏但又令人易生好感,他继续说,并以眼角余光瞧自己微跷的脚尖。

  “何况……我只是要坐那张位子罢了,对你们帮主的遗涵…可不会有丝毫不敬,你们又何苦如此看不开?”

  “刀王”兆秋息和“水王”鞠秀山脸如死灰,神色沮丧,柳随凤以食指轻搓人中,似丝毫没听到慕容世情的话语一般。

  这时忽听一个声音道:

  “我不要位子,我只要在棺村里躺着的人心口扎一刀。一刀就够了。”

  这时有十个人走了进来。

  这十个人中的九个人走进来,偌大的厅堂,尽是杀气。

  这九个人走进来,就如一整支军队走进来一般。

  而且是镇守边疆、终年征战、杀人无算的军队。

  这九个人中,只有一个人没有杀气。

  这人脸带笑容,年纪最轻,看来最年轻。

  这人走在最后,直至他踱入大厅时,柳五才皱了皱眉头。

  这人什么气都没有,反而有些和气。

  这九个人走了进来,都没有说话。

  看他们的神气,是在等人。

  等一个真正能代表他们说话的人。

  果然那原先的声音又说话了,还是从花园外传来:“我们十个人来,十个人都到齐。”

  话才说完,这人已走了进来。

  花园很大,这人的轻功,真可谓高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更可怕的是,权力帮自有“花园”以来,也不是没有人闯入过,只是从没有十个人进来,十个人仍是活生生的进来过。

  慕容世情却笑花花地道:

  “墨太侠近在咫尺,说话却能远在天边,‘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的内功,果真已练到了前人未有的境地。”

  墨夜雨冷笑,眼角瞧着自己腰间漆黑的刀鞘,淡淡地道:“不过我成名绝技,却是刀。‘千万头颅,斩于吾手’的刀法。”

  慕容世情一翘拇指,大笑道:“好!好!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要椅子,你要棺材,咱们都有所好,愿亦各有所得,彼此河水不犯井水,不挡他人财路。”

  墨夜雨冷笑,捉紧自己的刀,冷电一般的眼神,冷毒地盯着柳五,冷锐地道:“你要替我打开棺材,看看李沉舟是真死,还是假死,或者由我一刀把棺材劈为两爿?”

  忽听一个声音拍手笑道:“听了你们的话,我好生为难,如果我位子也要,棺材也要,不知道……不知道会不会开罪诸位?”

  慕容世情、墨夜雨、柳随风是全场中有些许震动的人,然而慕容世情恢复得最快,他叹道:“看来李沉舟一死,什么人都来了。”

  柳五听了这句话,脸上忽然挂了两行泪珠。

  走进来的人有三个,一个青衣罗帽,一个老迈不堪,一个是懒慵慵的少年。话是少年人说的。他身着白色长袍,长袍上处处都是污垢。

  慕容世情瞑目叹道:“连唐十七少都来了……李沉舟一死,权力帮真是美饵。”

  柳随凤听了这句话,突然握紧了拳头。

  唐君秋淡淡一笑道:“现在除了朱大天王……好象该来的,都已经来了”慕容小意冷冰冰地道:“要动手的,也该动手了。”

  唐十七少忽然说了一句话。

  “只不知李沉舟是真死,还是假死。”

  墨夜雨的眼睛里忽然闪起了两道冷电,紧握漆黑刀柄的手,又握紧了一些,青筋凸露。

  唐十七少唐宋又加了一句:“如果他没死,也似以前一般,一出拳就将墨大侠的贤弟墨决绝打死,那岂不是我们才是饵?”

  江湖上谁都知道,墨家墨夜雨的亲弟“一去无还”墨决绝是死于“权力帮”帮主李沉舟手下的,唐宋一说完了这句话,墨夜雨就开始迈步。

  他一旦始步,任何东西,任何力量,都抵不住他的决意。他握着腰间的刀,向前迈去。向前迈去。

  慕容世情淡淡地道:“李帮主,我只要你位子,不要你棺材,你怨不得我……你的好兄弟柳随风是聪明人,何况,天下的凳子多的是,不只是这一张,他不必跟我争……赵师容迷上萧秋水,是不会回来了……李帮主,你既死了,多补一刀又何妨,无伤大雅的事,你的手下也不是蠢人,当然不必多管闲事……,他的话是故意说给大家听的,目的是要权力帮留下来的人不要插手。

  这时墨夜雨已逼近棺材。

  三十步。

  他昂直走去。

  慢,但有力。

  那九个人的杀气骤然都不见了。

  杀气只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而且强烈了十倍。

  二十步。

  灵堂前的百数十支白蜡烛,被一般无形的气焰,逼得火舌后吐,闪烁不已。

  墨夜雨的脸却无表情。

  烛光闪烁不定,映照在他布满筋虬的脸上,如千百条蜈蚣蠢动噬咬一般。

  他要一刀劈开那棺材。

  他要一刀把棺材里的人斩为两半。

  不管棺材里的人是死人还是活人。

  大厅静得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到,仿佛棺材里有个僵尸的心跳声,大家正在倾耳聆听一般。

  可是大家都没有心跳声,连呼吸的声音也没有。

  墨夜雨的杀气,已不见了。

  杀气都聚集在他的手上。

  青筋虬结的手上。

  他的手,就是力量。

  摧毁一切的大力量。

  十步。

  距离只剩十步。

  墨夜雨一行出去,仿佛永不回头。

  众人只望见他的背影,都想不起他原先的脸容。

  记不起他的脸目,想象的脸容比事实更可怕。

  他要斩碎棺材里的人,因为棺材里的人曾打碎他弟弟的脸。他唯一弟弟的脸。

  李沉舟没有杀他。但他的脸成了墨家的屈辱。

  墨家子弟只有死,没有屈辱。也不能被侮辱。

  墨夜雨的黑披风背影,似夜晚一般巨大无朋。

  他身上的杀气已不见了。

  他手上也没有杀气。

  他的杀气已移转到刀上。

  他自信他的刀一击,能粉碎一切。

  而且就算他的刀不拔出来,他已经胜了。

  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胜在哪里和为什么。

  只听一声大喝:

  “站住1

  任何事物都不能使墨夜雨站祝

  可是这一声大喝,使墨夜雨霍然立祝

  他站住的时候,心里已肯定,他站住的代价是叫他站住的人死亡。必杀。

  叱喝他站住的人是柳五。

  柳随风用一种平时绝对从他那儿见不到的激动大喝道:“谁要碰帮主的棺材,先杀我柳随风1兆*锵ⅰ⒕闲闵蕉肆成希庇辛讼采?裣仓*

  ——柳总管果然是柳总管!

  ——柳五果然是帮主的兄弟!

  墨夜雨停步,但没有回身。柳五的话一说完,他又开始前进。

  他的手依然按在腰畔的刀柄上。

  就在这时,青影一飘,李沉舟的棺前多了一条人影。

  柳随风。

  墨夜雨依然没有停步,他一步一步地迈过去。

  而且他笑了。他绝少笑,几乎已不懂得怎样笑了,他的笑容极是难看:“也好。杀了你免留祸患。”

  五步。

  墨夜雨和柳随风的距离只剩下五步。

  “刀王”和“水王”的额角有汗,双手握紧。

  “赵姊姊”还没有回来,他们的主力,只剩下了柳随凤。

  ——柳总管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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