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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有先见之明,知道你不会说什么好话。”某人很大言不惭地回答到。说着又要低头吻她。
这厮绝对患上了接吻强迫症,冷静不敢陪他闹了,嘴唇再肿一点的话,她明天绝对没法见人了,冷静这么想着,果断挥开他:“你自己一个人躲厕所里慢慢玩儿吧,狐狸还等着我,我先走了。”
事实证明冷静同志想得太天真了,这不,她刚拉开门,一只手就快准狠地拍在了门上,顺势就把门关上了。
“还准备去找那假鼻男?”
“要你管?”
“那妈妈桑手底下带着的人哪个有我资质高,哪个有我硬件条件好?劝你还是别浪费钱了。”
冷静被这个自视甚高的男人雷死了,忍着阵阵恶寒,试图把这挡道的男人从门边弄开。他却牢牢杵在那儿:“你们刚才点的是套餐三:初恋?”
“……”
“套餐三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我们来点刺激的。”
在他讳莫如深的表情里,冷静读出了三个字:有危险,急得她赶紧从他手中抢门把。翟默索性把她的手连同门把一起握住,稍稍俯身在她急红了的耳旁轻声说:“套餐一,偷——情——”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冷静被压在门板上,力气就像她身上的衣服一样被人抽丝剥茧。
他一手托住她后脑勺,迫使她不得不抬头,他就势低头让彼此的双唇契合,没有缝隙。唇舌辗转时发出的羞人的声音在冷静的耳膜上轰鸣,让人连基本的半推半就都忘了。接吻强迫症,他一定是把这个病传染给她了,否则……她怎么会……呼吸困难,脑子空白,四肢无力,只能软软地勾着他的颈项。
他却突然掰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置在他肩头上,方便他往下亲吻。下巴……脖颈……锁骨……胸口……每一寸肌肤都烙下他的轻噬,冷静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叫出声。
沉迷的表情、压抑喘息,如同丝丝暖暖的油分浇在一片亟待燎原的火星上,“噌”地一下就把欲望给点燃了,翟默突然一怔,直起身来,看了她一眼,狠狠的望进灵魂里那样的看了看她的眼睛,更加激烈地吻下来。
他就像头横冲直撞的大型猫科动物,冷静一时没注意,后脑勺“砰”地一下撞到门上,脑袋里顿时“嗡嗡”直响。
她痛得龇牙咧嘴,他却“呵”地一声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冷静被严重打击到自尊心了,丢下一句“老娘不陪你玩了!”转身就走。可她要走到哪里去?门反锁着,他又紧紧地贴着她,最终冷静也只能被她扳着肩膀带回怀里,帮她揉后脑勺。
他动作很轻和,冷静头没那么疼了,警戒心也松懈了,直到他的手伸进她的牛仔裤,她才反应过来。他的手指这时已经准确地穿过了布料的阻碍,冷静根本来不及阻止,翟默看着她的眼睛,不错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同时,就着寻找到的那颗隐秘而柔软的花蒂,缓而重地欺凌起来。
冷静浑身不由得一颤,“嗯……”从鼻子里难耐地哼出的那一声低吟把她自己都吓到了。有些慌张带点怯意地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睛。
那目光,熠熠生辉;那表情,情深不寿。
趁这女人走神,翟默另一只手绕到她背后,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冷静只感觉到自己胸前一松,紧接着却又蓦地一紧他的手掌拢住了那一方极致的绵软,有点控制不住力道的揉捏。酸软,疼痛,酥麻……各种感觉纷至沓来,要将她淹没。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震动了起来。
在这逼仄的火热而静默的空间里,震动的声音轰鸣般不容忽视。冷静分辨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是她兜里的手机在震。
冷静有点不确定地看看面前的这个男人,只见他眉心狠狠一皱,摸出她的电话就要关机。
无意间瞥见来电显示的冷静却下意识地、声音干哑地阻止了他:“等等。”
胡一下丈夫的电话臭脸王的电话,接也是死,不接会死得更惨——冷静在现在这种脑子一片混沌的情况下仍能记住这条定律,实属不易。
电话接通了,臭脸王的声音比他脸还臭:“胡一下和你在一起?”
冷静一手拿着电话,另一手试图把那只在她身上作恶的手拎出来。却没想到她越是阻止,他越是变本加厉,手指沿着那紧致的肌理一点一点刮蹭。
她向后一缩,又被他捞了回来。
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刚出差回来就看到她留在家里的万字指控书。”
冷静用力地闭了闭眼,试图把一切感官暂时踢出大脑,缓一缓才道:“既然你已经看见她的指控书了,就应该知道她现在有多生气,多不想见你。”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儿。”
“我……”某人的手指慢慢地滑了进去,冷静赶紧捂住嘴。
一直沉默的翟默突然开口:“是这儿么?”一边问一边集中力道,狠狠抵弄他手指触碰到的至软至滑的那一点。
顿时一股热液自身体深处潺潺流出,冷静一边用力咬牙,一边死死捂住他的嘴,警告他别出声。
此刻的她不止脸红,连胸口都红了,粉粉润润的色泽引得他低头含吮,冷静恼得咬他,牙齿都要陷进他的肌肉了,他却一点也不恼,面带不怀好意的笑,把手抽了出来,举到她面前:“好湿。”
狐狸,对不起了……冷静闭上眼默默忏悔了一句,再不迟疑,直接就把地址告诉了詹亦杨,话音一落就急忙挂了电话,用腾出来的手去推该死的某人。
推搡的手被他牢牢地扣住了,她的背脊也被他牢牢地摁在了暗红色的墙上。
冷静的两颊和那墙壁一样,绯红。他的手指还要在那里翻搅,她受不住这样的对待,手探下去按住他的手腕。
翟默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秒,两秒,眼睛里那两簇小小地火苗渐渐地弱下去,却又在下一瞬间,眼里的火烧得更旺了,他转身就把马桶盖翻了下来,让她跪上去。
“你……你要做什么?”
冷静听见自己用颤抖的声音梦游般地问他。
“为客人服务。”他的眼睛里没有半点说笑的成分。空气里弥漫的是在真是无比的情……欲……味道。
他的尾音幽幽地飘散在这一室的情。欲里,一手微微提着她的腰,膝盖自后分开她的腿,慢慢的,危险的抵近。
突然——“扣扣扣。”
两个人都僵住了。
谁在外头敲门?
“二妞?”
“……”
“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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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妞?”
“……”
“你在里面吗?”
她的二妞确实在里面,而且正被逼着摆出一个十分“二”的的姿势跪在那囧囧有神的马桶盖上而马桶上方的提示板上明明白白画着三个绘图版的禁止标志:禁止在马桶周围呕吐、禁止蹲在马桶圈上上厕所,禁止在厕所里OOXX……
冷静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看到了那销魂的禁止标志——标识上的两个小人甚至采用了跟他们现在一模一样的姿势——冷静顿时就良心受谴责了,门外的胡一下还在锲而不舍地敲着门:“喂?二妞你在么?说句话呀!”
醒过神来的冷静赶忙拨开扣在她腰上的手,转眼间就已经跳下马桶盖整理自己的衣服,一旁的翟默倒是看不出一丝凌乱,衣服也穿得好好的,抱着双臂靠到墙上,悠然自得地欣赏这女人忙着掩盖她身上各种香艳痕迹的样子。
冷静真是手忙脚乱,上身还没整理好就去找自己遗失的那条小裤裤,总共就那么大点空间,可她左找右找,愣是没找着,询问似的抬头看看一旁那个异常安静的男人,他这样放任自流的样子令冷静顿时心生余悸。还是不管不顾地扯着她捂着她的嘴胡来比较像是他的风格。
这种陌生感都令冷静不好意思问他自己的小裤裤在哪儿了,只能硬着头皮回想。当时她在接电话,耳边是詹亦杨冷酷的声音在嗡嗡作响,可脑子里却响彻了她如雷鸣一般的心跳声,和自己体内液体翻搅的声音。她的牛仔裤早被某人脱了扔到洗手台上,长版的衣服只遮到大腿根,某人的手就藏在她的衣摆下,狡猾地探进裤缝边缘,穿刺,戏狎,揉弄……
冷静摇摇头,赶紧把思绪从这条不正确的回忆轨道上扯回来,继续回想,当时她身上就那么一层屏障了,她死活都要按着不让他再脱,可惜小裤裤是两边系带的款式,他轻而易举就扯开她一边的带子,再往外一抽,再利索不过地褪下了她的内裤。
冷静还记得当时他不怀好意地笑着看着她,把那小裤裤团一团,直接就……塞到了他裤子后面的口袋里?
短短的几秒钟回想了那么多,冷静整张脸红得简直快要滴血了却不自知,低着头走向他,不看他的脸,手往他裤子口袋一摸——果然在那儿。
冷静囧得很,扯回内裤穿上,牛仔裤也利索地套上了,但却始终低着头,就连跑去开门的时候都不曾抬眸看他半眼。
然后她低着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男人的鞋
他一个大跨步走过来就挡住了她的前路。
“劝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他悉心劝到。
冷静抬起手臂要隔开他:“让开。”
“我们现在这样出去,就算没做什么,她也以为我们做了什么。”
这话乍一听真像绕口令,却是实实在在的真理,冷静闷头想了想,自己这个好友绝对是四次元生物,现在这样出去顶多被她色。色地盘问上两句,但是如果继续躲里面不出去的话……
后果不堪设想,冷静嘱咐翟默一句:“那你躲里面暂时别出来。”说着就拉开了门。
门缝拉开了四分之一厘米时,冷静听见了门外的胡一下的自言自语:“怎么回事?刚才服务员明明说看见她往这边走了……”
门缝拉开了半厘米时,冷静看见了好友掏手机打电话的动作。
门缝拉开了四分之三厘米时,冷静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门缝拉开了一厘米时,门外的胡一下听见了震动声,立马疑惑地抬起头来。门缝内外这两个女人刚对上眼,胡一□后就悄然走近了一个人。
那人气场极强,那人阴狠非常,那人所到之处,压强骤降,两个女人一个抬头、一个回头,统统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个人“你你你,你怎么……”胡一下都没来得及把自己的诧异表达完整,就被那人捂住嘴巴掳走了。
冷静听见好友尖叫,想也没想就“嚯”地拉开门准备出去救场,刚踏出一步就顿住,只因她突然醒悟了过来:她,刚才,看见的,是——詹亦杨???
那人出场、掳人、离场速度都奇快无比,冷静还是有点不确定那是不是詹亦杨,正准备探头仔细看看,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把她往里一带。
门“砰”的一声在她身后关上,她的背“砰”的一声被人摁在了门背上。
俗话说的好:詹总一来,妖孽退散。可为什么她眼前这只妖孽还在这儿?还能够不怀好意的淡淡地笑?
如今的冷静手握冠冕堂皇的借口:“狐狸有危险,我得出去救场。”
“那是她丈夫吧?人家两口子的事,你怎么好插手?”
冷静挺惊讶的,这厮好像就见过狐狸夫妇一面吧,怎么就能把人认得那么清楚?反观胡一下,跟他聊心事聊了那么久都没发现这人其实曾经和她们一起逛过珠宝店……
冷静又慌忙摇摇头,把思绪扯回来:“可是……”
翟默竖起一根手指按住她嘴巴:“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咱们两口子的事。”
冷静当即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谁跟你是两口子?”
她的手被他按住了,被他带领着探向下,被他幽幽地放在了他的裤链上。掌心下的触感……唔,冷静禁不住地咽了口唾沫。
“老婆,这儿疼。”个子那么高一人躬着身体在她颈边像小狗一样地蹭着,尤其显得可怜巴巴。
明明知道这是他一贯的手段,冷静还是不争气地心里一阵酥麻。
这感觉可不是一般的奇怪,不像偷情,道真的像……初恋。
“万一狐狸被她老公……唔……”
好吧,他的接吻强迫症又犯了,冷静反勾住他的脖子,承着他的吻,回应着他,慢慢的沉迷地闭上眼。心里的那一点点罪恶感正在小声地为好友祈祷:狐狸,只能在这里默默祈祷你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很显然冷静的祈祷灵验了,胡一下不仅没有很惨,而且第二天还融贯焕发地来公司请她吃午饭。
真真是融贯焕发啊,冷静自愧弗如,尤其是看看胡一下那白白嫩嫩红红润润的脸蛋,再看看自己眼皮底下那两个吓人的黑眼圈。
忙了一早上,冷静剪裁布料的时候还一瞌睡就把自己的手给剪伤了。包了厚厚的一层纱布外加一张OK绷,以至于她吃饭的时候连筷子都拿不稳,只能跟胡一下的那盘意大利面换着吃。
冷静一直不太爱吃西餐,现在更加没胃口,胡一下却吃得津津有味,一点也不像个会犯困会孕吐的准妈妈。
等到胡一下吃甜点了,冷静那盘意大利面还剩满满一盘,吃饱喝足的胡一下开始对她进行语音轰炸了:“昨晚你干嘛躲厕所里不出来?”
冷静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想来自己做的其实挺不地道的,胡一下有个家长里短都爱跟她分享,丝毫不隐瞒,相反,她瞒着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