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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关《寒江送友图》变化的视频还在各大网站点击排行榜上遥遥领先,有了这个前车之鉴,你说此刻钟情听到吴迪这样说会是什么反应?
她满脸的不可置信,指着桌上的画颤声问道:
“你是说这幅画……会变?它也是幅神画?”
吴迪点点头,
“现在还不太确定,不过有很大的可能。”
“那你觉得是哪里不一样了?”
“这里,主要是雪景……咦,又变回去了……”
吴迪将台灯扯过来,打开电筒,从各个角度观察了大概两分钟,点点头,说道:
“确定了,会变。山上的雪景,还有这里的,都会变。这会儿颜色和下午看到的差不多,雪层的厚度也一样。就是不知道还会有几种变化,比不比的上那幅……”
“还几种?就这一种就不得了!快点,让它再变给我看看!”
吴迪两手一摊,苦笑道:
“我倒是想,可关键是不知道怎么变啊!”
钟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问道:
“那它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也正在找原因,不过好像已经发现了线索。这种变化很可能是因为温度的缘故。下午第一次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是在演播厅,温度和现在差不多,所以就是这个样子。后来那个人为了让我买画,在外边等了很长时间,画交给我的时候,冰凉冰凉的。然后就开车回家,画在车上暖了一会儿,可惜当时没打开。再后来就是我们吃饭的时候,它一直在车上扔着,可能是又凉下来了……”
吴迪借着给钟情的讲解,进一步的整理了一下思路。钟情认真的听着,忽然摇了摇头,
“不对,车子停在车库里,那里边也通着暖气,怎么会凉下来?”
“车库的暖气坏了还没修,现在里边的温度可能就比外边高个一两度吧?”
“那也有问题,这幅画和你上一幅又不一样,应该是一直收藏在外边的吧?怎么会没人发现呢?”
“这个倒是好解释,像这种看着还不错的画,大家一般都保管的比较精细,不可能让它冷着了热着了,否则宋朝的哪还留得到现在?你看这画,可能看过的人都没几个,保存的这么好!不对……”
“又怎么了?”
钟情紧紧的盯着画面,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幅画保存的太好了,可能也是大家没有将它当成真品的一个原因。不过按道理确实是不应该保存的这么好才对……”
如果不是天书认定,即便知道是幅神画,吴迪也不认为它会是宋朝的。难道是因为使用的颜料?还是整幅画的纸张都做了特殊的处理?
他俯身靠近画纸闻了闻,随即摇了摇头,不应该有味道,否则早就被人发现了。
“小五……”
钟情扯了扯他的袖子,看他转过头来,充满期待的说道:
“要不咱们再试试?”
吴迪点点头,这个画纸肯定有问题,这幅画只所以能成为珍品,会变化,很可能不仅仅是颜料的原因。
“那是把它放到冰箱里还是直接扔到外边?”
吴迪看了看窗外,晚上九点多,温度大概是零下4、5度的样子。他眼珠子一转,说道:
“刚才老妈收拾我的时候,好像听见狸猫躲在一边笑我,待会儿让这小子拿着画在院子里站十分钟,应该差不多了。要是还不够,换个人接着来,反正他们有三个……”
钟情借着挑刘海的动作抹了一把冷汗,都说这女孩子小气、记仇,这小五可也半点不差啊!
吴迪瞄到她的表情,心里一乐,一共六个,以为我不知道,忘了偶的透视眼了吗?幸亏你们后来没来听墙根,否则,嘿嘿,老姐您和豆豆我没辙,其他四个收拾起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十几分钟后,以为吴迪故意罚他的狸猫嘿嘿谄笑着将画送了进来,看到钟情背着吴迪在朝他咧嘴,心中苦笑,面上却不敢流露出分毫。咱这位爷,说是成熟吧,他随时会像这次一样,搞些无厘头的举动。说是不成熟吧,有时候又老到的可怕。可为什么刚刚受了罚,这心里却还是觉得热乎乎的呢?
吴迪没让狸猫出去,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处罚的家伙也就赖在屋里,看到他将画铺开在书桌上,不禁偷偷的凑过去想看看。忽然吴迪一掌拍在桌子上,吓了他一大跳,连忙站住脚步,就听吴迪说道:
“没错,变了,就是温度的原因!狸猫,叫大牛穿厚点,也给我在院子里站十分钟!”
狸猫听的满头雾水,但是接下来该处罚大牛了却听得清清楚楚,那他究竟该不该假传一下圣旨,让那个家伙刷个光膀在外边站上十分钟呢……
紧接着机器猫也站了十分钟,这画的变化一次比一次明显,大家也都明白了吴迪是在做实验,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钟情,那意思分明是在说,你是罪魁祸首,不把你供出来,解释一下总还是可以的吧?
钟情看了一眼吴迪,得到了首肯,缓缓的将这幅画的神奇之处讲了出来。除了机器猫跟吴迪较久见惯了比较淡定之外,大牛和狸猫看向吴迪的眼神简直像是信徒在看佛祖,我滴个神哎,这施舍一万五换回来的破烂货,居然是个跟《寒江送友图》一样的神画!五哥这运气,不,这实力,地球上没有人能比得了了吧?
吴迪一边等着画在房间里渐渐变暖,一边吩咐机器猫搬张桌子到院子里,再接上插座,安置好台灯,然后一群人就转战院子,直接观看画作的变化。
这一下,连在屋里看电视的两个小家伙都惊动了,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跑过来凑热闹。
五分钟之后,大牛瞪着他那双牛眼,一边吸气一边低声道:
“变了,开始变了,我的个娘哎……”
除了吴迪和钟情站在画前没动,其他几个人你争我抢,轮流看了一圈,眼神中都流露出惊骇和兴奋地神色,干什么能比跟着五哥爽?不但宝贝无数,关键的是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灵异事件参与啊!
过了二十分钟,钟情领着两个小家伙回屋睡觉去了,吴迪他们又坚持了将近半个小时,看到画作的雪景始终维持在一个水准之上,不再发生变化了,才收兵回房。
“五哥,这雪景会随着温度的降低而变化,那会不会随着温度的升高接着变呢?”
吴迪点点头,
“应该会,等一会儿温度恢复正常了,拿这个台灯烤烤就知道了。”
因为是纸质的画,吴迪害怕温度变化太过剧烈,会对纸质造成破坏,所以不敢采取过于激烈的实验,否则扔到冰箱里急冻和在火上烤一下估计效果会更加的明显。
二十分钟之后,几个人看着台灯烤过的一角颜色明显和其他地方不同,纷纷吐出一口长气。这种对比一出来,比整幅的变化要明显的多,不管这画还有没有其他变化,它神画的名头是坐实了!
温度,与温度有关的还会有什么?下雪?结冰?这些恐怕是不会有什么影响。因为这幅画在这将近一千年的时间里,肯定有人曾经挂起来过,如果下雪刮风都有影响的话,早就被人发现了。一旦被发现,它要么被人献到宫里,要么就像是那幅《寒江送友图》一样,被人踏踏实实的藏起来……
凌晨室外温度降到零下十几度的时候,吴迪他们又在院子里观察了一会儿,发现画上的雪景果然又厚了几分,可很奇怪的就是并没有影响整幅画的布局。这个发现让吴迪也大呼高明,这画中的群山就和真实的几乎没有两样,即便再大的雪看起来也是浓妆淡抹总相宜啊!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几乎一夜没睡的吴迪就忍不住给师父打了个电话。
“呵呵,小五,晚上才要去京大做讲座,这会儿就紧张的睡不着觉了?”
“晚上?师父,你给我说的时候可没说时间安排的这么紧啊!”
“是吗?我记得我说过是放假前的一个星期,你看看今天几号了?周三学生就开始离校了,你自己不会计算还怪别人?”
常老有意捉弄吴迪,在他看来,这种讲座这小子根本不用准备,就能把那一帮学生崽子忽悠的头晕眼花……不对啊,小五也没比他们大几岁,怎么在他的感觉里就和那帮号称精英的小屁孩差别那么大呢?(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八章 会变的雪景(续)
不会算计怪别人?吴迪一头的黑线,你见过通知别人讲座时间需要靠猜的吗?而且还不提醒你需要去猜……还有,这话听着怎么会有种怪怪的感觉?
他一边琢磨,嘴上顺着师父的语气就接了下去,
“哦,那好吧,本来还有一个重大发现想要第一时间告诉您老人家的,现在我先在家里做功课,讲座完了再过去好了……”
电话里常老滞了一下,
“重大发现?有关哪方面的?小五你也学会卖关子了是不是?”
吴迪眉头一皱,他找到刚才感觉奇怪的原因了,是因为师父居然跟他开起了玩笑!用那种语气跟他说话,似乎从未有过吧?他记得当时他从米兰带回大批古玩的那次,师父开玩笑让他每个月去一次欧洲,可即便那时的语气也没有这次随意,难道是有什么喜事发生了?
他赶到常家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常宽这个他名义上的**oss居然也陪着常老在院子里活动身体。他站在一边挠了挠头,忘了时间了,现在刚刚才六点过,这位应该是还没上班。
“来,到这边来,让我看看什么画必须要在外边看才行。”
常老不慌不忙的打完一套拳,才甩了甩手,带着吴迪来到一张刚刚被铺上了塑料垫子的石桌前。
常宽也跟了过来,看到吴迪居然把抱着的肯德基外卖保温箱放到了桌子上,摇摇头咂咂嘴,笑道:
“我还以为你这么好心给我们送早餐来了呢!看这架势敢情是还要在这儿混一顿啊!”
吴迪汗了一下,确实是没想这茬!不过这箱子是昨天半夜临时起意去买的,本来就不是用来装早餐的……
他昨天将画在外面冻了一夜,在凌晨温度最低的时候将它收入了保温箱。因为他不确定几点能见到师父,如果时间比较晚,想看低温的变化就只有进冰箱了,那还不如让他先看神画在最冷的气温下的极致表现,然后再拿到屋里慢慢研究,这样可能对画的伤害还小些。
常老看到吴迪打开保温箱,居然真的拿出一副画时,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小子只告诉他有一幅画,必须在低温的状态下看,其他的什么都没说,看来还真不是忽悠他。
“这是范宽的《雪山萧寺图》?不对,那画应该是在台北的故宫里,这幅连玺印都没有!谁仿的,这么像?”
吴迪笑了笑没有说话,都这种情况了,师父还是一眼认错,看来再高的高手也会被固有的思维蒙蔽了双眼。
“不对,如果是这种程度,你小子也不会猴急猴急的一大早拿给我看了,让我好好瞧瞧,这画到底有哪里不对劲……小李,去把我那本名画集拿来,我记得应该是收录在那里边的。这画的雪景看着似乎有点不一样啊。”
常宽见是一幅画,看了两眼就准备上班去了。最近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很多,老爷子的病也不知道能坚持到哪天,如果在他倒下之前不能处理好某些东西,只怕……
临出门前,他又看了一眼还在石桌前研究画作的一老一小,这年月,谁的**沟里能没点屎?可关键是有人帮你擦,还是扒了你的裤子检查,这就要看博弈的结果了,貌似他们现在的形势不是太乐观。
他前两天权衡了一下轻重,将一些原来瞒着父亲做的事情都揭了出来,大哥的问题比他之前讲的要严重得多,他自己也在某些领导的授意下做了一些事情。现在想来,这些都有可能会落下把柄……
小李将画册抱了出来,在常老的指示下找到了那幅原作,
“这雪层厚了不少,意境也有差别,不过应该是范宽的真迹。难道范仲立在这山上住过一段时间,画了两幅不同程度的雪景?小五,你老实交代,这是不是又是一幅双胞胎?”
吴迪摇了摇头,正待解密,忽然发现画面的颜色因为温度的回升,已经稍稍淡了一点,但是如果事先不知道应该很难看出来,不由得起了促狭之心。
“师父,要不您老再看看?这我要是直接告诉了您答案,不是少了很多乐趣了吗?”
常老皱着眉头又去看画,吴迪既然这么说,那这幅画一定还有其他的问题,很可能他的方向搞错了。不过这才多久,就轮到徒弟来考校师父了?小子,待会儿你要是说不出个二五六,看我怎么收拾你!
其他地方……常老用手指轻轻搓了搓画的边缘,注意力一旦从画面转移,以他的水平,马上就发现了其他的问题。
“画纸太新,难道还真的是新仿的?不像……咦?这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