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童童笑:“石头哥哥,你这可是妙玉所说的牛饮喽。”
石头行伍出身却是个读书人,明知道她的调侃,却还是举着碗喊:“林阿姨,我还要一碗。”把林子叶笑眯眯的又给他盛了一碗。亏得林家的汤煲大号的。
女儿回家了,她比什么都开心,身体好像也一下子好了很多。
晚上的时候,陈晋南来了。
抗洪过去了,他稍缓了一口气,最的在忙着安排国庆期间的一些活动。
步云山乡的旅游项目已经启动,他争取到的东西已经悉数到位,地铁工程进展顺利,因工程承包出现的腐败问题已经查清,事情在一个一个解决,工作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这让他心情愉悦。
林子叶问他吃过饭没有,他说吃过了,便给他端了一碗热汤过来逼他喝下去。小丫头却只是淡淡地和他打了个招呼,便躲回了自己的房间。像是跟她没什么事儿似的,把陈晋南气得变了脸。
林子叶看了看他脸色,便安慰他笑笑说:“别跟他一般见识,气儿一直不顺呢。”
陈晋南抿了下嘴角,低下头:“不怪他,是我母亲做的太过份了,她生气也是应该的。”可是他总该对我有点信心不是。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不敢这样说,怕再惹毛了小丫头。便站起身说:“我去看看她。”便起身进了小丫头的房间。
小丫头正靠在床上上网,好象在玩什么游戏玩的不易乐乎,陈晋南一看更有气了,为她担惊受怕了一年,她受伤后又怕的要死,怕她有后遗症,怕她头上留下疤,好容易抽出今天晚上时间来看看她,想单独和她在一起待会儿,她又这样别扭着。
站在地上看着根本不看他一眼的小丫头,终是忍不住,沉着脸坐到她房间哪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呼息也重起来。
“丫头,我们谈谈。”他尽量平稳着声音对她说。
“嗯。”她放下手里的鼠标,关上电脑,坐到床边上一幅认真听他教训的模样。
“过来。”他看她一眼。
“不要,我坐在这里正好。”她慎重地说。
“你是要我也坐到床上去?”他斜睨了她一眼,压着声音再问她。
“哦,不用了。”天哪,让他坐到床上那还得了,他真要干出点什么事儿来怕是不会在乎妈妈在不在家的。她忙听话地起身,走到离他身边两步远的地方。
不想他人高手长,伸手一拉她便瞬间倒在他怀里,手臂略往上一抬,便把她抱坐在腿上。
她又气又急,想挣扎着下来,又怕妈妈听见,不敢动作太大,倒是被他更紧的箍在怀里,低头吻住了才算。
长久的分离和思念让他很渴望,唇齿间激烈的交缠,舌尖儿轻扫,都带给她一阵轻颤。大掌在她身上摸索着,他轻薄的嘴唇滑过她的眼睫,耳边不时响起他轻唤“小丫头”的低吟。一年多了,她对这个怀抱依然还是这么贪恋,梦里不知道多少回念着这个熟悉的味道,孤独的时候她想念的偷偷哭得撕心裂肺。
躺在病床上这大半个月,心里想着受到的委屈,决心不要和他一下子亲近起来,想拉开一个合适的距离想清楚他们之间应有的相处模式,但是这一个吻完全破坏了她的设想。
这个男人真是强势的不容别人有一点点反抗,他为什么就不明白她不喜欢这样没主见地被他牵着鼻子走。
她使劲儿偏过头,喘息着:“大坏蛋!妈妈会听到的。”
“不怕。”他轻咬下她的鼻尖儿,腾出一只手抚着她的头发。
头发是刚刚发出来的短发,完全没有形象,短短的顶在脑袋上,平时都是带着一个绒线帽子的。那天林子叶带她去理发店修理了一下,不得了,更像个小男孩儿。
伤口处结了疤,长出了粉红色的新肉,有的地方是长不了头发了,不过好在小丫头的头发密,长长一点就会盖住了。
童童扯下他的手,不许他在头顶上乱摸。
他低笑:“怕什么,你全身我都看到过,你最丑的时候我也看到过,肿的像猪头。你身上的衣服还是我帮你换的呢。”她的脸霎时红到了脖子。真恶劣,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也不想想她能不能接受下来。
可细一想,那天又有点发烧,衣服出汗全湿了,她妈妈带着衣服给她换,可是林子叶身上没劲儿,根本弄不了她,可不是他帮着换的嘛。当时自己昏头昏脑,动不动就吐,明知道是他,还是拒绝不了。
这人怎么回事儿,今天是专门儿来气她的啊。
张口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只听他闷哼一声,双臂抽紧,她一下子换不过气来。好容易挣扎着抬头一看,他那双发红的眼睛里的深情,那么明显,都不懂得躲藏,心里一疼,闭上了眼身子软在他怀里。
“丫头,我们合好好不好?”
“嗯。”
“回来上学。”
“不行的呀,那边的课不能扔,我答应老校长的,我要做满两年。”她要一走,下批考高中的孩子怎么办啊?没有一个像样的英语老师呢!
陈晋南叹气,学生不能扔,扔下他就没有一点犹豫。不过这丫头倒是责任心挺强的嘛。
“你妈妈身体样子你也放心走?”没办法,只好抬出林子叶。
“我每周回来一次。这样可以吗?放假也在家陪她。”她想了一下,妈妈确实身体大不如以前了。
“你的课怎么办?你想过吗?”
“我休学吧。等我回学校和院里商量一下。”她皱着眉头,实在是不放心那些孩子,眼巴巴盼着她上课呢,还有那些家长们,孩子上不了好的高中,就考不了大学,山窝窝里的孩子,这是唯一的出路了。
“你看这样行不行?”他和她商量。“你回学校正常上课,周末的时候我安排车送你去给孩子们去上课,到时你还可以再动员几个同学一起去,数理化什么的,都可以一起补了。假期如果想去也可以,但是现在你首先要把自己的书读完。”
“真的?”她面露惊喜。不仅她可以周末去,而是还有别的同学一起去,啊,挺划算的。至于同学愿意不愿意去嘛,她想,那儿的风景那么美,上完课顺便去踏踏青什么的,就足够吸引了。她的那此学生们可是受益非浅啦。小心思得到满足,脸浮起得意的笑。嘿,谈判胜利的滋味儿就是不一样。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学校呢?学校没了呢!”她惊慌地问,没了学校孩子们怎么上课?
“操心。”又是一声轻责。“佳亿集团助建的步云山中学会在十·一后正式启用。”
闪若寒星般的眼珠子一转,抬头主动吻了他的唇一下,很轻的触碰。“谢谢。”
“这是什么?色诱?”他忍住笑,指腹摸擦着她细腻的脸颊,分明看穿她的小心思,却也不说破。
“奖励。”她如小狐狸般狡黠地说,分明就是在告诉他已经两清了,不想再给他沾了便宜。
身体上的异样的反应,真是惨不忍睹,他克制着,摸着他的脸,发现在她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捏捏她的小鼻子,再把她抱紧,狠狠吻了下去。
“坏丫头。”他宠溺地咬了她小巧的耳垂一下。
不想换来她立刻的反击,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脸,一阵狠咬乱亲在他的耳唇鼻脸,最后弄得他一脸的口水才放弃他。然后瞪着两只圆溜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分明是在说看谁沾了谁的便宜的模样。
陈晋南实在忍俊不禁,脸埋在她的颈间闷笑不已。
66、小楼又春风 。。。
童童尚未返校,便接到了江佚和乔为婚礼的邀请。他们是在北京举办了婚礼后,回B市再补办一次,主要是宴请江佚的同事和朋友的。
虽说只是江佚的同事和朋友,但是江佚在Z大执教近十年,是真正的桃李满天下,他的学生在传媒表演界居多,个个等着喝他的喜酒等的脖子都长了,可想而知他的婚礼该有多么热闹非凡。
婚礼的时间是定在国庆长假结束前的倒数第二天,也就是六号的下午。在金帝酒店的三楼多功能厅。
婚礼简化了程序,只要一些有趣的情节。主持人是江佚的两个得意门生,现任B市台视台的位男女主播。
也许是能请到乔为这么有名气的钢琴家做键盘系的教授吧,还因为江佚年轻有为,反正是邓光明校长亲自主婚在Z大还真是头一次,Z大的书记院长老师来了一大堆,外面的传媒界、表演界朋友也来了一堆,更不泛有几个正当红的明星,加上本院的师生,真是各色人物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婚礼是酒会的形式举办的,令人耳目一新。
童童是和刘珂、郭青青、刘晓峰、李丽珊几个约着一起来的,她们几个都是大四的学生,也都是江佚喜欢的门生,童童打电话知道江佚也请了她们,于是她们几个便约了在酒店见面。婚礼开始以后,才发现司马哲几个已经毕业了的高年级的师兄师姐也来了一堆。
在新郎致辞的时候,江佚说:“感谢邓校长,感谢Z大,感谢各位领导和同事,更感谢我亲爱的学生们,给你们在我人生最低潮的时候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力量。所以,我将不负重望,骗来我的小师妹一起为Z大效力!”
乔为一袭白色的婚纱,衬的人美纶美幻,站在高大的江佚身边真是壁人一样合拍,令所有人都羡慕不已。
新郎新娘表演了四手联弹拉威尔的《鹅妈妈》,还有钢琴伴唱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里的《打虎上山》;他们的朋友和学生们也送上的各种新奇的节目,简直高|潮迭起,精彩纷呈,堪比一场晚会还要精彩。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大厅的门口传来喧哗声。一阵欢呼声传来:“陈校长来了!”Z大的师生们,都习惯叫陈晋南校长,他是他们的骄傲。
陈晋南走到江佚和乔为面前,送上了祝福,还不可免俗地送上了贺礼。看样子不像是礼金。
边上有同学起哄说:“打开看看吧。”于是乔为按要求打开了那小小的盒子。
一个黄金精工打就的长命锁和一对手镯,一对脚镯,一看就是给婴儿用的东西,呈现在众人面前,“哇”地一声,众声惊叹,随即明白了其中的寓意。
婚礼的主持人语言幽默,反应机智,立刻举着话筒采访起陈晋南。
“陈校长,请您说说送江老师乔老师这礼物的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嗯,这个吗,算是对你们江老师的一种鼓励。”陈晋南扯着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因为江老师与乔老师的爱情故事,是一个先上车后补票的经典范例,至于他如何求婚打动乔为老师,还希望你们江老师能认真总结,做一个精彩的教案,在我们Z大传承光大!”
这一语即出,全场哗然,主持人笑场,服务员手持托盘的手也抖个不停,而Z大的学生们则高声支持,整个婚礼现场热闹的不像话。
好在主持人反应机智,趁机高声宣布舞会开始。于是在舞台的另一侧乐队开始凑响了舞曲。
新娘新郎开舞,半支舞曲过后,舞池陆续有人下去跳了起来。而陈晋南则忙着过去同邓光明校长打招呼,又和一干学校高层寒暄。
刘珂几个和童童YY着:“唉,我们的江老师就这样名草有主了哇,你说我们系那些花痴们该有多失望啊。”
“唉,我说,你别想这不实际的,那天我可是给你们把肥水留下了,下手没?”
“别提啦!阿峰那死丫头早就捷足先蹬啦!”
“别听她胡说!”刘晓峰嘴里塞满了炸明虾,耳朵却一定没闲着。
“还有这事儿!”童童瞪圆了眼睛。正待仔细问个明白,却不防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林小姐,可以请您跳一支舞吗?”
童童惊讶地回头,只见陈晋南微笑着站在她身后。一身毕挺的手工西装,轩昂的气势,那样扎眼地立在那儿,向她发出了邀请。
几个女生同时抬头看到了一身冷峻的陈校长正含笑着站在她人身后,对着正拿着一杯红酒跃跃欲试的童童。沉寂中,童童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先郭青青那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声,继而是刘珂很不仗义地顺手把童童推了出去。
陈晋南伸手牵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滑入舞池。
那群坏孩子们顿时口哨尖叫压过了乐队。
童童从未正式跳过舞,在学校上形体课时也只是和同学学过,但是舞蹈基础还是很好,陈晋南的舞步很正规,并不是时下流行的慢舞,加上他那挺拔的身材,那气势简直让童童不敢抬头看周围那一双双嫉妒的眼神儿。他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反而是一个手势便带得童童在他身边起舞,旋转,小丫头裙角飞扬,轻盈的如同一只恋蕊的蝴蝶。
很快,他们这一对儿就和江佚乔为成了舞会的中心。
童童总算明白出门前妈妈为什么一定坚持要她穿这套淡蓝色裙装了,她似乎料定会有这样的场面。
只是她的头发还太短,一顶淡蓝色的绒线帽让她显的俏皮而活泼,挂在陈晋南的臂弯里如羽毛般轻盈。陈晋南抿着嘴角,脸上表情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