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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头发还太短,一顶淡蓝色的绒线帽让她显的俏皮而活泼,挂在陈晋南的臂弯里如羽毛般轻盈。陈晋南抿着嘴角,脸上表情不多,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大厅开着暖风,一会儿童童的鼻子尖儿就冒出了细微的汗珠儿,小脸儿显出了一朵粉红。
陈晋南很想就这样吻下去,可是四周的眼睛几乎都盯在他们身上,他可以不在乎,小丫头可不行。他还是克制地带着她跳到舞曲结束。隐约间,他还能听到周围毫无顾忌询问那小姑娘是谁的打探。
随后第二首曲子是陈晋南请新娘子跳,于是江佚就换成了童童的舞伴。
她笑眯眯地跟江佚说老师恭喜。
江佚眯着那双桃花眼,收紧搂着她的腰:“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的失踪害了多少人?”口气有些严厉,又着一丝丝欣赏。
“对不起老师。”她知道,第一个吃苦的就是乔为。她听说了江佚为了她,和乔为差一点就分手了。而乔为则为了这段感情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如若不是陈晋南从中斡旋,真不知道结果是怎么样的。
看着她怯懦地样子,江佚不忍,叹口气说:“毕业后怎么打算?”
“不知道。”
“想去市台吗?”
“没想过。”
江佚盯着她:“读研吧,如果不读传播学,估计外院那边也没有什么问题。那两个教授和我要过你好几次呢。”他带着她转着圈子,终是说出了一句心里早想说的话:“和他在一起,总要放弃一些东西的,爱情就是这样。”江佚的眼里墨似的深幽。
她明白,老师为了这段情也放弃了很多,她能体会这个中的挣扎。那么骄傲的人,就为了和所爱的人在一起,放下了一切。其实,乔为又何尝不是?家庭,事业,她都不要了,来这里做一名普通的教授,这就是爱情的包容吧。在那一瞬间,谁都没有心中的那个他重要,什么骄傲,自尊,都统统为了他放弃了。
“老师,祝你和乔为姐姐幸福!”她真诚地说。
江佚略一停顿,童童的身子便被另外一个臂膀掠走。
“我们换过来。”陈晋南推出了乔为把童童收入怀中。
乔为忍俊不禁回头冲着童童笑。这陈市长醋吃的也太离谱儿了,今天是江佚结婚,人家把新娘子给他跳舞,他还一脸怒气。
“我们走吧。”他说。
“不要啦,同学老师都在呢。”她还没玩够。
被他牵着的手略一用力,握得她一疼,便无奈地跟着他离开了会场,也不顾那么多眼睛盯在他们身上。
“去哪里?”上了车,发现不是往她家的方向开。
他不语。
车子拐出了金帝前那条大街,直开到往南方的方向。
一路熟悉的银杏树,在夕阳下,金黄的叶子仍在风中金灿灿的飞舞。
童童喝了不到一小杯红酒,远还没到醉的程度,脑子却一下子想不明白,可没等她回过神,车子就到了一个她熟释的地方。
杏林街八号。
这是她生长十八年的地方,也是她魂牵梦萦的家。
小楼已经翻建一新,青石墙黑瓦顶,绿梁白窗。小院儿子的后面栽着几棵银杏,高高的树稍已经泛着金黄越过小楼迎风招展,撒落在绿荫荫的草地上如盛开的雏菊。前院是十几棵樱花树,不是花季,但是B市盛出这种重瓣樱,她还是一眼就认得出来。
院子的四周用雕花铁艺栅栏围了起来,院门通往小楼的廊门处是一条石板路。
这是她梦中的家园,简直比她小时候看到杂志上的小房子还要漂亮。
“这是怎么回事儿?”她如同梦境般喃喃说不出话来。
陈晋南停好了车子,拎着她的东西下来,打开铁门笑她:“怎么了,到了自己家了反而不敢认了?”
“这里,不是卖了吗?”
陈晋南不语,只是笑着打开铁门,牵着她的手走进院落。
小楼的门口处加了一个门廊,刚打开门,一位中年妇女便迎了上来:“先生。”
童童一看,原来是在Z大公寓的家政王阿姨。
“你习惯吃王阿姨做的饭,我把她请过来了。如果你不在公寓那边,她就在这里照顾你和妈妈。”
他说着,换了鞋带她看改造后的房子。
一楼是一个厨房和餐厅,另有一个客厅,妈妈自己过去的卧室已经打通,改成了一间卧室。改造后的卧室加了衣柜和书柜,看来是为了方便把书房和卧室合二为一了。卫生间比原来大了许多,但是整个装修和功能不可和原来同日而语的。
“这间还做你妈妈的卧室,可以看到院子里的风景。”
他又拉着她去二楼。二楼只是两间卧室,一个起居间赚有书房功能,另有两个卫生间。
整个小楼从外面看保留了日式风格,但是内里却完全是欧式的,整个楼基本上是翻建了。怪不得那么久都挡围栏遮掩着,外人看不到。
“这里,以后永远都是你的家了。”
他把她楼在怀里,低语。
他如果喜欢一个人,确实可以为她做到无微不至。陈晋南是个霸道的男人,却从来不会让人不舒服,他是第三代,正好可以培养了一个贵族。他并不奢侈,却是浸在骨子里的贵族式优雅,
“谢谢。”她缓缓搂住他的腰身,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真的是非常非常漂亮,如梦如幻般不真实。
她眼里有湿意,只不过因为她说了那样一句,他便为她做到这样。
他笑。这里本来已经被一家会所买走,只因为她“这里才是家”的一句话,他花了一倍的价钱又买了回来。佳亿集团最好的设计团队,加上最好的施工队,精工细做了大半年才终于完工了,简直可以当做佳亿的范例了。
本来,这是准备送给她十九岁生日礼物,但是完工以后主人却跑掉了,空置了快一年。
“找个时间,把你妈妈接过来住吧。”
她摇头。她怕妈妈不会同意的。
“我教你一个法子,她肯定会来住。”
“什么?”
他不语,只是轻轻把她带入怀里,吻住了。
王阿姨在楼下喊:“先生,饭好了,现在要开饭吗?”
他答,“好。”便带着她下楼,简单的四菜一汤,两个人对坐着,这一刻忽然他体会到了家的味道。是啊,他三十多岁了,该有家了。
吃完饭王阿姨收拾了餐桌便回去了。他赶她去楼上洗澡,从舞会出来身上有些汗津津的,腻的难受。洗好了以后发现衣柜里挂满了她的衣服,没打开的新T恤,牛仔裤,内衣,还有睡衣。她换了T恤牛仔裤,光着脚下楼,才发现这里是地热。
母亲风湿厉害,如果住一楼,有地热会好的多,心里被他的细心周到塞的满满的。
下了楼他在接一个电话,她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接完了电话回到她身边坐下,长臂一捞便把她搂在怀里,肆无忌惮地吻了下来,心底的渴望让他觉得自己有抑制不住的冲动。
身体是熟悉的,她的反抗在他这里从来都是无效。
也许是江佚和乔为和婚礼刺激到他了?
“丫头,想我吗?”
她一顿,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心,答他:“想。”
却不想这一个想,如点燃了烈火般把他烧了起来。
起身把她横抱起来往楼上走,她知道自己错了,挣扎着欲脱离他的怀抱。
“不要不要!”她乱踢着腿,拳头打在他的胸前肩胛,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上楼的速度。
童童不明白自己养伤养了一个月,妈妈整天汤汤水水的伺候着,怎么就没有养出膘来?自己明明感到体重已经重了不少了,怎么他抱起来还这样毫不费劲儿和抱个三岁的小娃娃一样!
陈晋南前生一定是做武夫的,怎么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人怎么就这样野蛮暴力!
童童被抛入大床,头晕目眩地还来不及挣扎,那高大的身影便覆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把小丫头小小的身子盖住了。
当那灼热的唇在她身上肆意掠夺的意乱情迷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除去了她身上的牛仔裤和T恤,大手伸到后背轻轻一捻,搭扣松了下来,另一只手则熟练地除去了她身上最后一缕布丝小底补,简直熟练的好像每天都会练一遍给女人脱衣服似的那般自如。
而他身上却依然西装革履,连领带都好好的系在颈项!
也许是他这种道貌岸然的打扮刺激了她,也不管头脑是否清醒,只是愤怒地伸手一扯,他的领带被扯出来。陈晋南万没想到这小丫头有如此胆大,忍不住闷笑一声,放开她,三把两下脱干净了自己的衣服,不等她逃离大床,便真正把她给压了下去。
他的一双大手像带着电,在她身上引起着一阵阵战栗,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间,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芳香。长久的渴望在实现以后,难耐的是克制的隐忍。
他体内的欲望极度彭胀起来,加上她在怀里不经意的蠕动,已经让他极难克制的程度了。
“你!”
她有些气急,本来好好的去参加别人的婚礼怎么一下子就上了他的床。想起来乔为的帐还没和他算呢,气得她挥拳打他。却被他捉住了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直探了下去。
她尖叫一声,身子向外一弓却整好给了他一个机会,俯身一挺,便进入了那紧致的湿润。
疼!仍是撕裂般的疼!她在停了二秒钟以后,“哇”的哭了出来。
他停止不动,把她抱在坏里,吻去她眼里的泪,把她的呜咽吞下。
小丫头逃了一年,他不知道有多想念她,又有多恐惧再也找不回来她。每日工作一天疲惫不堪时,千回百转,想念的都是她在他怀里娇吟浅笑,想念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从找到她以后,看到她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时,他痛惜的恨不能替她受苦,他觉得自己等的太久了,特别是今天婚礼上看到她和江佚亲密的搂抱着起舞,轻声低语的样子,简直让他疾妒的像一个抓住小妻子出轨的丈夫,恨不能把她当场拉回家揍她屁股一顿,可一回神,知道自己身份,便强拉着她过来看这房子,给她惊喜。
可是想想她还是个孩子呢,正是爱玩的心思,便心软了下来。
“丫头?”他轻唤着她。
可能是静止不动,让她感觉略为好些,可是身体的充涨仍让她觉得不适,抬着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低眉流波的羞涩让他心生爱怜。
“真爱哭。”他又俯身吻她,“都快二十岁了呢。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她的同学二十岁都是刚上大二好不好,她上学早才是大四的。她不服,想反驳又怕惹火他,便嘟着嘴拧着脖子不理他。
可他哪里容她这样对他,抬身就是一阵撞击,小丫头“啊”地尖叫一声,被他吻住了。在他毫不停歇的索取中,她瘫软地窝在他怀里,低微的声音在轻喊:“叔叔叔叔……”
“叫名子!”他轻斥她,怎么这么久还动不动喊他叔叔,这简直让他觉得自己是在犯罪!
看着她咬着唇叫不出口的样子,心尖儿又有着些微的抽疼,她娇弱地半闭着迷惘的眸子,小手软软地搂向他的脖子,花瓣小嘴贴在他的脸侧发出轻微的呻吟,看着她的眼泪慢慢爬入鬓角发际,不觉有些心疼,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盼着她快些长,把她娶回家,做他一个人的专属宝贝。
他轻笑,托着她的腰身翻转过来,让她俯卧在他的身上,大手掐在她的腋下,纵身一挺,便深入到她体内的更深处。
“啊!叔叔……。不要啊…………。”
“乖,不怕!”箭在弦上,他也顾不得她无意识的嚷嚷,只是诱哄着让她配合。
“今天不许回家。”他在她耳边轻语,却是命令式。
“不,不行!”她惊叫。让妈妈知道她早已经被他拐上了床,非打死她不可。
“你夜不归宿,她不放心你,就会搬来与你同住。”他仍是低声说。
原来这就是他刚才说的有办法让妈妈来同住。“你!真是老狐狸!”气得她咬牙,握紧拳头捶打他。
被她说老,这让他有些气愤,又是一阵无声的急切索取,带给她一波接一波的战栗,在她更大声的惊叫,他深吻下去,把她的声音吞下。半天,才咬着她的耳垂恨恨道:“你再敢说我老!”女孩儿伤后羸弱身体有点禁不住他的毫不停歇的索要,一阵轻颤晕了过去。
男人疼惜地托着她把她平放在床上,可是自己却仍然停留在她的身体里,灼热温暖着她的身体。
耳边一阵低语和轻吻,女孩儿悠悠醒来,娇小的身子无力的攀附着她,不安的颤抖着;眼里有着求饶的意味,她确实还太小,不适应这样激烈的运动,但是却忽略了男人在这个时候是不能停止的。任何推拒只能更加惹火他,闷哼一声,又把她压在身下。无望的沉沦只能让女孩儿死死抓住他的臂膊,如溺水般承受着他带来的惊涛骇浪。
“乖宝宝,今天让叔叔好好疼你。”他平时清冷的眼神现在满是欲望,恨不能把女孩儿吞到肚子里去。
他吻去她的泪,身体却一刻也不放过她。女孩儿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