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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开发区的一个部门。比如说,开发区是个县处级,那么这个公司相当于科级。以后呢,再慢慢寻求发展。
劳宜帮听了毛得富的内心话后,想了很长久,道:“你这件事情就要慢慢来了。当个科级干部,问题是不大的。与开发区平级的还有一块牌子就是开发总公司,你的意思是想在开发总公司下面搞个分公司经理干干。但是你现在是个私营企业主,要想到南昆当正式干部,没有手续不行啊。如果你原来是其他地区的正式干部,现在办个调动手续倒是容易的,可你又什么都不是。要特招吧,现在南昆又没有这么开放。你这个事情得慢慢来,是不是先到开发区当个一般干部,然后再弄个经理干干。至于这个干部的编制问题,你最好是去找一找组织部长乌沙。前两天听你说你认识乌沙的,那就好办。现在在干部人事问题上,也还是有些变通余地的。只要他肯出面帮忙,叫下面的人办一办,我看还是有希望的。”
乌沙戴一副眼镜,斯斯文文地,看上去不像个领导,倒像是个书生。
毛得富到他家里去过两次,也递去过两只红包。但乌沙显然对中纪委的有关条规印象颇深,客气了半天才要了一只。另一次的那只,是通过他的夫人之手收下的。不过,对于几条大中华和几瓶洋酒,他倒没有非常地在意。
乌沙虽然正统些,但对毛得富的出手有些好感。这样,当毛得富再次登门时,他就很不习惯地露出了老百姓难以一见的可爱笑容。
毛得富提出想在南昆搞个干部编制,到开发区去做事。乌沙一听,心里很难过,就像个小学生做错作业似地直摇头,道:“你这事,不好办了。干部编制,现在上面卡得很紧哪!中央在组织人事问题上有严格的纪律,在这方面,我不能乱帮忙啊!”毛得富本来还想再劝劝他,见他那副比自己还难受的样子,也就不再勉强了。
乌沙显然觉得自己这番话不太对得起毛得富,便又安慰道:“毛老板,你最好给我出个容易的题目。比如说,要在南昆投资,跑项目方面,如果碰到什么困难,我可以去帮你说说。你看怎么样?再说,你都这么大一个老板了,还弄什么干部编制呢!”
毛得富点点头,就离开了乌沙家那扇乌黑的铁门。
走在高干宿舍附近的那片草地上,毛得富很有些失落感。这些领导都希望他到南昆投资,看来投资经商是有人帮忙的。可是,投资不是那么容易的呀。他总共才几百万资金,能够干什么名堂呢。再说,现在商场如战场,一着不慎就可能全盘皆输。弄不好,钞票没赚到,几百万的本都赔进去了。那可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啦。
唉,怎么办呢?怎么才能突破这重重迷雾,在官位上有所发展呢?
就在他忧心忡忡的时候,他在无意中的一个发现,改变了他的一生。
13
走过那片草坪,有一条清澈的小溪。要是在其他地方,这里的草坪和小溪早就被高大的建筑取代了,但这里是高干宿舍,高干们决策要替自己着想,于是就在这里留出了这片草坪和小溪,供自己和家人们闲来欣赏。
小溪中间有一块较深的水塘,可以供人洗衣物。毛得富经过小溪时,脖子一歪,就看见了一个人影在月光中轻轻地晃动。
那是一个很优美的影子,毛得富觉得很可能是个美女。在想象力的牵引下,毛得富来到了水塘边,装作洗手的样子,观察了一下。嘿,果真是个美女。
旁边的一盏定时路灯忽然亮了,毛得富就把她看得更清楚了。眼前的姑娘不到二十岁,打扮很普通,但轮廓非常动人。精于女色的毛得富可以肯定:只要认真打扮一番,这位姑娘将是整个南昆市里最迷人的一大美女。
毛得富把所有的不如意事都忘记了,这时只是一门心思地想得到她。便问道:“小姐,这么黑了,还在洗什么?”
姑娘抬起头,以为毛得富就是附近宿舍里的居民,便对他道:“我在洗衣服,他们家里刚刚停水。这些衣服和尿布一定要晚上洗好的。”
毛得富道:“你是被雇来当保姆的?”
姑娘道:“嗯,我来了才一个星期。”
毛得富问:“他们给你多少钱一个月?”
姑娘道:“吃他们的,两百块一个月。”
毛得富道:“太少了。要是你替我干的话,我至少给你五百块。”
姑娘道:“你不会骗我吧?你家里也有小孩?”
毛得富道:“骗你干啥,我又不是骗子。我家里没有小孩,不过有个大人需要照顾,比照顾小孩容易多了。你要是愿意的话,明天就到我家来吧。”
毛得富留了个地址给她,道:“尽快来找我啊,五百块不够的话,还可以多一些。只要干得好,我可以给你发奖金。”
过了两天,正好是星期天的下午,毛得富正在房间里睡觉,那位姑娘敲响了他的门。毛得富穿好衣服让她进来,再细细地一看,嘿,看上去比昨天更美了。她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普通,但她长得实在是楚楚动人,简直就像是出水芙蓉一般,没有丝毫的杂质。
这位姑娘名叫孟小真,今年十八岁,刚刚高中毕业。在学校里,她是位能歌善舞的小明星。高考时,只差两分而落了榜,只够自费生的分数。可是,由于父亲病故,母亲生病,根本就不可能花一大笔钱自费上大学。她只得外出打工,赚了钱还想寄回去给母亲治病。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都在学校里读书,成绩很好。她希望自己能够帮助他们上大学。所以,她那天听说这里除了供吃外,还有五百块钱好赚,就赶忙辞了那户人家来了。
毛得富觉得小真家里还真够可怜的。不过,越可怜越好,越可怜他就越有发挥的余地,可以让小真为他做“很多”事情。
小真在述说了自己的身世和苦恼之后,问道:“你们家大人呢?哪个需要我照顾的?”
毛得富笑了笑,道:“我们家就我一个人,需要照顾的人就是我。”
小真也笑了起来,道:“你长得好好地,干嘛要人家照顾呀?”
毛得富道:“我看上去长得好好地,其实我毛病怪多。我经常关节痛,腰痛,有时还头痛,整天昏昏沉沉地,的确需要人照顾。”
小真道:“你有没有到医院看过,可能治一治就会好的。”
毛得富胡诌道:“我去看过,医生说没有什么大毛病,需要我在家里好好休息。你放心,我没有什么传染病,就是身体老是不太舒服而已。你在家里只要帮我烧烧饭,洗洗衣服就行。工作清闲,工资不低,干得好还要给你发奖状。”
小真幼稚地道:“奖状我就不要了。”
毛得富道:“嗯,奖状不要,奖金还是要给你的。”
两人都笑了。之后,他们就在租来的这个小套间里共同生活了半个多月。
毛得富觉得这半个月很幸福,又很难受。幸福的是整天面对着这位天仙般的少女,生活真是如诗如画般地美妙;难受的是他受到这美妙的刺激之后,很想尽快地与她恩爱一番。可是,小真姑娘在毛得富来挑逗之后,却总是一本正经,而且老是提高警惕地,坚决不上当。
不过,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倒毛得富先生。小真姑娘再传统,显然也逃不出他老毛的如来佛手掌。
这几天,毛得富整天在南昆市的药店里转,终于,有一次他获得了一种药性非常好的新药。晚上,他就偷偷放了点到小真烧的那碗鲫鱼汤里。而且,他自己装模作样地吃了几口之后,便非常客气地让她把鱼汤给喝掉。
小真姑娘觉得这位毛先生真是非常地好,要是他某些时候不想动手动脚的话,那就更加可敬可爱了。而且,在这里工作除了烧饭洗衣服外,真的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陪着毛先生看看电视、聊聊天而已,真是轻松得要命。更让人高兴的是每个月还有五百块钱好拿,据他说还有奖金,小真就暗暗地在猜多少,会是一百还是两百呢,要是有两百就好了,那她每个月就有七百块了。对于她所在的那个贫困县来说,一个月除了白吃白喝还有七百块钱,这是一笔多大的数目啊!真是不可思议。好好地干上几年,有了这笔钱,小真就不用担心母亲看病和弟妹们读书没钱了。这么一想,小真觉得毛先生简直就是一位救世主了。
洗了碗之后,小真坐在沙发上陪毛得富看电视。看着看着,她就觉得浑身发热起来。毛得富一边看电视,一边和她开玩笑。小真看了看毛得富,觉得他今天特别地可亲可爱,忽然间,她竟然有了一种越来越深地爱他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小真很难受,于是,她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对于毛得富的亲吻和抚摸,她感到非常幸福。最后,她就躺到了床上,和毛得富彻底地爱了一回。
第二天早上,小真回想起来就对自己做的事情非常后悔。
毛得富当然不会点到为止。此后,他就每天晚上都在她吃的东西里面做点名堂,于是,小真就自觉地配合起毛得富行起夫妻之事,到了后来,即便停了药之后,她也渐渐有了兴趣,显得乐此不彼。
毛得富就带着小真到南昆市的大商场里选购时髦衣物和高级化妆品,经过这么一包装,小真看上去就更加光艳夺目,真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把个毛得富每天都爱得死去活来,两个月下来就瘦了六斤半。
小真姑娘越来越老练,也越来越风骚。更要紧的是,她学会了讨价还价。两人商定:毛得富除了包她吃住打扮外,每个月付她五千元。如果在“那方面的表现”成绩优异的话,年底再给以奖励。
毛得富补充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还要到文具店里买一张奖状,写上:特发此证,以资鼓励。”
小真就又笑了。他觉得,毛得富真是一位可爱的富翁。
毛得富与小真就俨然成了一对恩爱夫妻。他们除了一同逛街逛商店外,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南昆国宾馆。
南昆国宾馆的美妙,主要在于靠近著名的和尚湖。为什么叫和尚湖,当地的历史学家包括地理学家至今还在争论不休,但这其实并不重要,反正和尚湖确实很美,很迷人。南昆国宾馆不但靠近和尚湖,而且和尚湖的其中一块区域,事实上已经被宾馆切割了过来,成为宾馆的一部分。另外,走出宾馆的后门,就是一座不高不低的尼姑山。山上有一些很奇怪的岩石,还长着很多古老的树种,更吸引人的是,山上还有一座建于明朝万历年间的还俗塔。
毛得富和小真姑娘就经常出入于南昆国宾馆的湖区以及后面的尼姑山上。在那里,他们亲吻,他们歌唱,像一对小恋人似地像是忘记了世界上还有其他人存在。
他们的举动,引起了一位外地人的注意。
这位客人两天前刚从北京来到南昆,下塌在南昆国宾馆。看上去,大约有三十五岁左右,大脑门,长脸,头发梳得光光的,但数量不太多。他的腰上别着一只很小的手机,并且不时地要摘下来用一种京味十足的腔调大声地喊些什么。
他就坐在宾馆内那块湖区附近的露天餐桌旁,四处地瞄着什么。远远地,就看见了毛得富和孟小真两人,亲亲热热地,一会儿这里一会儿那里。
这时,一位头发也是梳得光光的矮个子,走到客人面前道:“毛总,她们来了!”说完,后面就跟来两位年轻的姑娘。姑娘们身材苗条,皮肤白嫩,是宾馆礼仪小姐中最出色的两位。
毛总一边一个地搂着坐下,微微地笑了一下,但并不十分兴奋。
矮个子在一旁道:“小姐们,好好陪我们毛总玩,陪得好有重谢!”
毛总把左边的一位拉过来亲了一下,又捏了右边那位的大腿。这时,他把目光扫向了刚从后门进来的毛得富和孟小真两位身上。
毛总问道:“那位也是你们的礼仪小姐么?”
小姐们知道他指的是毛得富身边的那位,便答道:“不是,她是那位老板的女人,经常在这里进出的。那位老板好像是江浙一带的,很有钱,他经常在我们宾馆里请客的。”
毛总似乎对江浙老板身边的女人很感兴趣,便对矮个子道:“小皮,你一定能把那女的弄到手!”
小皮听出了毛总的意思,不是叫小皮去弄到手,而是叫他去打听一下,能不能把她献给毛总。
两边的礼仪小姐就有点吃醋了,道:“啊呀,毛总,你们男人好花啊,有我们两
位陪着,你们还要想着别人。那个女的,并不比我们好到哪里呀!”
毛总微笑道:“当然,你们比她漂亮多了,我哪会对她有兴趣呢!你们先回去吧,
今天晚上再来陪我喝酒,然后再乐一乐。我会好好谢你们的!”
两位小姐被打发走后,毛总对小皮道:“那位小姐,可真是如花似玉啊!”
小皮道:“而且年纪很轻,最多十八九岁。”
毛总道:“她的眼睛很大,鼻子很挺,嘴巴特别性感!”
小皮道:“脸蛋也生得好,皮肤就像画出来似的,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比这更好的皮肤了。”
毛总道:“她的腰也很细,大腿修长。”
小皮道:“毛总,您再说下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