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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珠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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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老着脸说:“心肝,我想你久矣,你怎知我在此?”双谨道:“司马白玉说你丈夫不在家,我左右睡不着,放胆进来以解闷。”雅芝道:“既如此,我和你到屋里床上去干。”二人到了屋里,雅芝刚仰在床上,自个分开双腿。双谨正要扶住阳物进入,忽听窗外有人走动。双谨悄悄道:“窗外有人。”雅芝遂下床,揭开一口箱子,叫双谨进去藏了。双谨道:“这是怎说?”雅芝道:“我和五郎相偷,恐人识破,一有响动,就藏他在此。”双谨听了,即时进去。雅芝仍旧盖好,复上床装睡着了。你道窗外是谁?原来就是黄韦、康玉,正前来做赋。半夜里,他二人从司马家后门口,用软梯越墙而过,恰恰双谨二人进了屋,二贼到屋门听了听,屋里有人,遂不敢下手,又听了听,屋里不动,料是睡熟,遂轻轻推开门。二人道:“怎的不关门?”遂急把火炬执来一照:并无男人,只一女子在床熟睡。后面排着五只木箱子。二贼恐女子醒来叫喊,遂喝道:“若是出声,一刀杀了你。”执了一把钢刀舞了两舞,雅芝只装睡熟,不住地抖战。二贼将一只箱子架出,开了后门,一直抬到家中,放在屋里,对芙蓉道:“你好好看守,还有二三只,—并抬来。”说完又去了。芙蓉跟着关好门,打开箱子一看,尽是些金银珠宝,不胜欢喜。
且说雅芝和双谨正在床上,要行云雨之事,听得门外有声,疑是司马公子回来,故叫双谨藏了,及见二赋明火挟刀,并不敢做声。又见把箱子抬走,却正是藏双谨的箱子,又疼又喜,喜的是不失财物,疼的是双谨被人盗去,不知生死如何?见贼去远了,方才喊叫,司马白玉一干仆人听的喊贼,起来问道:“贼在哪里?可曾偷了去么?”雅芝道:“这伙贼人用刀逼着我,令我不得嚷叫,又抬了一只箱子出去。”司马白玉四下里查看,见后门开着,知是从后门走的。急与四邻商道:“贼去一定还要转来,我们何不拿些家伙藏着,后门一带用绊脚绳,不怕他会跑上天去。挨他们来时,我们一齐出声,他定吓个半死,各自进去,又经我们绊住,扭送官府。”众人皆称善,一切计议停当,专等贼来。也是康玉、黄韦二人贪心,果又回来,想那三只籍子,来到后门,见仍是开着,心中不由道:“真是天助我也。”却说二人兴高采烈,谁知康玉刚行了几步,猛然一绊倒在地上。有诗为证:
贼子又行盗,欲望填不饱;
谁知天有网,今次何处逃?
欲知康玉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日日空门不得空 夜夜巫山会旧人
诗云:
晓风浸晨鼓,金竹夜撞门,
光头小儿问:何处是空门?
且说司马白玉等所见,一齐冲出,见地下一人,照头一杖,脑浆迸出,呜呼死了。黄韦见了,魂飞魄散飞奔而逃,司马白玉随后就赶。
且说芙蓉见二贼偷了二只箱子,放下又去了,因想道:“前只箱子中金银不少,第二只也不差,我再打开摸摸。”双谨在内听得,知道无人,等她揭开箱子,忽然跳出道:“好好!我家知人要偷东西,叫我藏在里面认识是谁家,好去告官,你还有何话说?”芙蓉一听箱中有人说话,惊道:“实与奴家无关,二贼是拐我来的。望乞饶命。”双谨道:“我被二贼盗来,不死于二贼之手,实出望外,亦是万幸,岂敢去告他。”黑暗中听那妇人音似易州,心下想道:“我家对门黄韦之妻,也操一口易州话,我多日思和她一干,不曾到手。今要干此妇,易如反掌,况我食了春药,威力大增,不免可以先戏她一番。”心下生了一计,要挟妇人与他好合,对妇人道:“若要我饶,也不是不行,只是需听我说。”妇人正欲求饶,忽听此言,处是愿意道:“愿听。”双谨把她拥过来,又拿她手玩弄抚摸他的阳物,道:“此物何如?”芙蓉用手一摸到。只觉火热生硬无比,大于五郎之物,双谨见她摸了不做声儿,双谨虽没见面,听她声音亲热,已十分有趣了。但不知面貌如何?便道:“我今和你两下难干此事,须看一面,便好再来相访。”芙蓉遂放开手,二人走到月光之下,彼此对看了一眼,妇人掩面而退。却说萧双谨到月下见到就是芙蓉,想:“黄韦这样人,怎生做贼?莫非我姑姑亦是他虏去的。”片又想道:“我且臆测这一节事,黄韦回来间要妻子箱中之物,可说是我在内,黄韦必疑心道:‘怎生还在库房里?’,且又见我晓得他做贼,这嘴脸何存?反要怪我暗地传话给司马家,司马公子若知,其祸不小。须得即时离开芙蓉,方可无事。”即便进出温存芙蓉道:“这个有趣的人怎随做贼?若遇到人就露尽了丑,告官问罪,你便官卖了,怎不思想?”芙蓉道:“我本不愿跟他,但被他骗来,人生路不熟,一时又没处去。若有安身所在,我便早早去了。”双谨道:“你肯离他,包管有好处安身。”芙蓉听说便道:“速速商量。”双谨道:“你若有心,即期早行。可速去收拾些东西,若再耽误,他一进门,则不能去矣。”芙蓉又上楼收拾衣取首饰,扫起做一包,下来与双谨两个大步而走。二人出将出来,出城寻得一旅店,双谨、芙蓉稍感劳疲,但二人门外流浪之身,不便同住一间房,以免店家生疑而盘问。双谨为芙蓉寻得一间上房,自己寄身下房,稍有停息,双谨便涤身成眠,哪知心下恐慌,又烦闷不堪,起得床来,信步出门。萧双谨夜里睡眠,心中对楚娆和芙蓉想极,便独自走出,信步来找芙蓉,想与她再尝人间乐事。此时,明月悬天,双谨却淫火激荡,顷俄之刻,已至芙蓉阁楼,举步拾阶,双谨正欲大步而入。却闻房中似有呻吟之声,双谨顿生欲火,想道,此淫妇如此之骚,我一时不在,她便一日不宁,日久天长,淫欲无度,如何是好?且慢!待我瞧回究竟。念此,双谨伸出一指,捅破窗帘,直穿进去,却见:芙蓉丝线不挂,仰身而躺,神迷双眼,似闭非闭,藕似玉腿,抬极向上,芙蓉正淫性迷乱,左手五指尽抚牝户上的丛生杂草,右手五指尽投穴中,看似欲火焚烧,心中炽热。双谨生来下流,不因孝母去把果偷,看到骚水顺着芙蓉五指下流,他哪堪忍受,其本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见此情景,知其动意,便敞开胆子,直穿过房。芙蓉此时此景,见双谨寻来,甚是欢喜,一时间热血上涌,久日不曾碰那物儿,今日难耐焦渴,伸手去摸那阳物,哪知道双谨早已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挺挺立竖起来,芙蓉捻了捻,笑道:“这等粗粗长长,比先前的大了许多,你且莫急,让我好好玩他一回。”双谨早以为芙蓉已情难禁,谁知竟有这般情调,心下也甚乐意,性前情调,助人升天,故双谨腾出一只手来插入那芙蓉的裤档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浪东西,一时间五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的,甚是有趣。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备玩那物儿,一时芙蓉就“哼哼”叫了起来,原来双谨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插状,叫她如何忍得?芙蓉遂说道:“我俩且上得床,慢慢尽兴一番如何?”双谨并不答话,其话里甚合心意,忙立身起来,将芙蓉抱将起来,向床前挪步。到得床前,芙蓉掀开帐子,双谨双手一松,将这浪妇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的褪了身上衣物,缩身拱入帐内,直向芙蓉挨去。芙蓉瞅见双谨那物儿末梢红通通,圆滑滑的约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摸摸,道:“实在可爱!今生哪曾见得?你且着实弄我一回,亦不枉活人一世!”双谨看见芙蓉双乳胀鼓鼓的崩将出来,焚身之火已使双谨等不及,将芙蓉推至床上,分开二腿,似饿虎扑食,压了上去,那物儿也象以矛刺盾般直冲向前。芙蓉一看,心下惊喜,忙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阳物,引他入将进去。只见那肉棒越发粗大,一手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地叫道:“心肝!快些进!我现欲痒死了!快快为我止痒才是。”双谨这才一用力,“扑哧”一声尽根顶入,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的魂都煞了。”芙蓉道:“我那花心儿着实可爱,你可狠顶,且莫省力!”双谨一边忙着抽送,一边答道:“顶着了,看我不捣碎他!”一只手来回抚摸交感之处,甚是粘滑,好不畅意。说罢突然用力,只几个回合,芙蓉顿感周身通泰,心中大叫:“爽哉,爽哉!”芙蓉身子狠命的耸动,媚气娇声,哼个不停!双谨奋力抽叠莽送,直把楼阁震得微微动,阵阵酥美,芙蓉身扭腰摆,户内淫水涓涓津津外涌,四肢惊然,心内想道:“自我嫁人以来,阅人不少,从未经如此之美!如能长此事用双谨之美物,岂不快哉?”遂向双谨耳语道:“日里夜间,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几经大抽大送,约莫两千余数,双谨方泄了,芙蓉爽乎,目闭肢摇,金莲双立,液露滴滴,畅美莫如。二人相拥相抱,见已三更时分,遂搂着睡去。天色微明,芙蓉初醒,这时只听得双谨口中暗暗道:“跌坏了!跌坏了!”却是做梦来调戏芙蓉,芙蓉听得此言,一时兴起,竟自翻身上了双谨胯间。双谨睡得沉,昨夜又折腾,一时却醒不过来。这时觉有重物压着,只当梦中情景,又喏喏:“不及了!不及了!快些送进去!”芙蓉攥牵着那生铁棒似的阳物,紧握手中,搓个不停,双谨梦中心急火撩,这一急,顿时醒了过来,见芙蓉骑在腰间,道:“前面受用一回,梦中却遭戏一回,此刻又如蚂蚁心中爬过,让我如何等得及?”芙蓉见他如此,笑起来道:“你这个人,怎不长进,看你渴得恁般。也罢!待我管你消消火!”双谨反问道:“你且休笑,不知是你急,还是我急?”言毕手捧那物儿对准花心,将身猛的一顿,整根进入了,只见水星四溅,那里用力过猛,一时竟喘不得气。双谨不知情形,以为芙蓉以静制动,听闻腿间扑扑,甚是合乎节拍,见半天没有动静,哪能熬得,翻身将个芙蓉压了下去,狠压芙蓉双腿,上下耸动。芙蓉难受,呻吟哈喊,口却忙呼“用力”。双谨听及,心有摧花之意,遂更奋力抽送,不顾矫花嫩蕊,即管柔残玉质。芙蓉经刚才那一顶,虽有乐意,受苦不迭,方言道:“傅郎忍心,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款待,实不能忍也。好也恐自身花心被碎,今后难享此乐。”双谨并无怜香惜玉之心,暗思道:“趁此机缘,与她一个下马威,日后亦可尽心狂入。”夜去任情,加些龙阳工夫,下面力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上面耳若不闻,愈争投深,重重狠爽,把个芙蓉弄得月残花缺,粉褪蜂黄。适时液沾滑松,苦尽甘来,芙蓉的玉唇也更加开扩,芙蓉渐生畅乐之意,暗想:“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
次日,双谨想着护国庵乃好着落,两人即投往内去,走至近庵,方交五鼓,双谨合芙蓉到了树林里一齐坐下道:“这护国庵,有二尼姑,与我相好,我将你进入庵中住,躲那黄韦一时,日后慢慢再图良策。”芙蓉心下不悦,道:“我闻得空门着实冷淡,这怎生是好?”双谨答曰:“倒不冷淡,若说吃素,她荤酒是有的,若说冷淡,逐个有伴,夜夜不空。”芙蓉道:“她们各有门路,我只靠你一人,必须常常看我方好。”双谨道:“不用吩咐。”二人计较已定,天色已明,双谨同芙蓉进庵,见了众姑,双谨道:“这是我的亲眷,特进来出家。”即将被内几件物儿,送了庵主。大家齐欢喜,双谨下午回家而去,独留芙蓉与众尼一起。
却说黄韦此二日被司马白玉缠得心里满不是滋味,回到家中,天至明,只见门是闭着,以为芙蓉闲在屋内,连叫芙蓉,却不见反应,心中恼怒,却只待推门进去,开了箱子看,空空如也。上得楼去,衣服首饰也件件没了,慌忙想及:“是了,莫非康玉恐怕事发,同芙蓉躲至玉龙庄了。”遂取一把锁,锁了大门,跑至玉龙庄去,推门进去,楚娆只道是康玉,开门见是黄韦,黄韦问道:“他回来否?”楚娆唤怪道:“为何有此一问?他不是与你去了,至今未回。”楚娆一言未了,只听一人喊道:“你做的好事,昨晚偷我珍宝,又拐妇女在此,快快出来,吃我一刀。”黄韦慌忙回头一看,大吃一惊,正是昨夜赶他的那人。慌了手脚,往后门不顾性命跑去了,楚娆出来见了那人,下一礼道:“此贼已跑去。”顺口问道:“不知尊姓高名,可认得我家否?”那人道:“娘家何人,家住何方?”楚娆把前事一一说时,司马白玉急道:“小娘子快快回去,黄韦这贼,不怀好意。”楚娆道:“方才你说他偷你家珍宝,正要相问,可有此事。”司马白玉道:“事情如此!”楚娆听说,方知康玉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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