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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小儿梦啼一般。公子愈及挺弄,须臾,就有五百余度。玉妹复起,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吱吱呀呀,公子顿觉牝中含紧,龟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那玉妹套得兴起,却悠然止住,心下想道:“我且逗公子一回,若何,让其焚身不能,而又急于入我,岂不快活?”想毕,面却朝外,将个肥肥圆圆的臀儿耸给公子,公子双手一捧,乱叫心肝,急忙摔落,看那牝户套弄之势,淫水沿活儿淋漓流下,肌肤相撞,声闻于外。玉妹弄到爽处又仆倒,竟捧那公子足心乱舔,公子连呼有趣,探手去帮衬她牝户,研捻挑抚远弄颤肉。玉妹牝中异痒,恣情浓荡,复又起身,颠簸驰骋,正在渐近佳境,公子幡然而起,推倒玉山,就势覆在玉妹背上,猛的一阵乱抽乱插,霎时就有七百余下,玉妹口不能开,哦哦而吟,犹嫌不堪适兴,反手便捻其阳物,公子短了一截,已是不耐,今又少了一截,更是焦躁,一口气又抽送—千余下,复将玉妹扳转过身,推起双脸颊,一顶而进,大肆出入。可怜玉妹,粉面红透,香开遍洒,紧勾公子颈儿,仰承其大冲大刺,公子仗血气之勇,借烈酒之威,将个硕大阳物舞得梨花枪般,每每与花心相撞,似饿鸡啄米,酣战了近两个时辰,方一泄而卧,只那玉妹已是若死去,白眼微开,玉肉直抖,想是魂飞魄散。
又说武双谨没了楚娆,遂欲寻门亲事,好找乐处,左右只是不合心意,故不成,欲再与雅芝去偷乐,不想五郎因伤了楚娆,失去楚娆,加之司马公子又夜夜不在,遂一心和雅芝团宿了。这双谨只得到玉妹庵里走动,倒与司马公子两下有了醋意。这玉妹见双谨生得美貌,且交欢手段更高,回回尽兴,怎肯真心对待司马公子?一日,玉妹和双谨道:“我在此被老白夜夜来缠,我心中只是想你,我想他本是你引来的,如今却多着了你,倘两下争起来,倒败坏山门之风,我想以此终难出身,你今来娶妻小,何不着我回去,服侍你祖爷娘,权为侍妾,待你娶了正妻,要我也随你,不要也随你,你意如何?”双谨道:“使得,事不宜迟,天色傍黑,便来领你,所有的衣服,不要取他,舍了罢。”玉妹大喜道:“千万早来。”双谨道:“我晚上也不进山门,你自己摸黑出来,我在前进等你。”说完出门去了。
却说当时黄韦,做了七八年强盗,有了银子。便想娶妻小,常在饭店安歇,并没住处,终日去嫖妓女。一日,想着玉妹,不知何人把司马家盗的一箱珍宝都取了去,心下甚是恼恨,即往弘政城隍庙问着神兆:“若妻子后褥相逢,乞赐三个圣兆。”将兆掷去,一连三个圣兆,又想道:“不知在于何处?”遂视道:“若没出弘政城,再赐三个阳兆。”果然又三个阳兆。黄韦道:“如此看来,还没出城,但为何打听如此之久,却不见踪影?”又道:“今不知他在何方?若在东,乞再赐三圣;若在南,乞赐三阳;若在西,乞赐三阴;若在北,乞赐阴阳。”掷将下去,兑现的是三个阴阳。想道:“她必是在北方了。”黄韦谢了神道,直进北门,一路走着,心中稍显畅然,心下想道:“玉妹这一人间妙物,没我在他身旁,其骚状可人,却不知者何消遣,未必与他人交欢而忘乎我矣!”正想间,见前一熟悉身影,竟是司马公子,心下欢喜,他慢慢跟着,见司马公子往普济庵内去了。黄韦想道:“他在此做什么?”他悄悄跟着,掩将进去,恰好似神差鬼使一般,早见玉妹与他两个走出来。他一见,怒从心起,将要下手,又没有刀,急往下处取刀去了。这玉妹对司马公子道:“今有一小姐,要来烧香,着家吩咐,要进各房游玩,你在此不便,急急回去,黄昏再来,我在门首等你。”公子只得出去。
却说黄韦去取刀子,往返有七里路余,黄韦来到时,玉妹想道:“今晚若去退了,必然公子又来,我又无累身之物,又不怕鞋亏袜小。”玉妹遂取了些首饰带在身边,便往那来的路,一径去了。只见黄韦气忿忿赶到庵中,天色已黑,庵门已闭,他想道:“此时必然在内。”便要跳墙,恐人看见,拽出刀来当贼,又到了黄昏时候,便跳进墙去,恰好老白叩门,黄韦在内,悄悄雨听。只听司马公子叫道:“玉妹,我来了。”黄韦把门一开,司马公子进了庵门。黄韦认识是司马公子,照头一刀,送了性命。乃住里边寻玉妹,要问明白,不想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道人,在黑暗里见他拿着刀,狠狠的走来走去,一时慌了,跑出去避他。不想又看见一个死尸在地,恰好一班巡人走过,他便对他们说了。那干人当下进去,齐喊起来,黄韦听见发喊,知是拿他,便掩门背后,待众人进去,才往外跑。又被人看见,忙喊着:“贼出了。”众人一齐赶出,一拥上前,早已获住,搜出刀子,上面鲜血淋淋,众人不用分说,把他绑了,放在铺里过夜,只待天明,送他到府。一时间人人传说,司马公子被人杀在某处,司马家家人闻知,忙到庵去看,只见公子杀在地下,及问尼姑情由,尼姑道:“杀人的已拿到府里去了。”众人忙忙赶去不题。
且说玉妹到了武家,只见有几个家人在那里,管门的问道:“娘子哪里来的?”玉妹道:“要见你萧大爷的。”恰好双谨走过,领了进去。
再说黄雅芝听说丈夫已死,慌了手脚,五郎也上街打听,次早把黄韦拿到府前,恰好推官先坐。众人道:“倒是完颜官爷好,送到刺史府去罢。”于是众人将黄韦送到刺史府。完颜官爷上堂问道:“甚么事?”众人道:“是杀人的,名唤黄韦。”完颜官爷道:“黄韦为何杀人?”只见司马家人跪下求道:“他两年前来,盗了一只箱子去,又复转来,有一个唤做康玉,被小的们打死了。这黄韦跑去,没处寻他,昨晚又把家主杀了,乞老爷作主。”道:“杀在那里?”众人道:“在普济庵。”完颜官爷道:“必有原故。”问黄韦道:“你那年盗他箱子,逮你不着,已是漏网,怎生又去杀他?”黄韦道:“小人当年同康玉去盗箱子,小的腿快,不曾拿住。小人回到家中,只见盗的箱子已开,里头东西,并妻子俱不见了。”完颜官爷道:“定是你妻子另有相好。约定逃走了。又杀死司马公子,是怎么说?”黄韦道:“小人没了妻小,到处寻见,昨日到普济庵前,这司马公子进去,小人随在后面,只见他和小人的妻子在里面调戏。小人一时怒发,把他杀了。”完颜官爷道:“你妻子为何不杀?”黄韦道:“正在那里寻妻子,早被众人拿住了。”完颜官爷道:“你妻叫什么名字?”黄韦道:“叫朴芙蓉。”完颜官爷又道:“拘朴芙蓉来。”只见庵主跪下道:“她昨晚乘着人多逃走了。”完颜官爷道:“这芙蓉可是司马公子领来的?”尼姑道:“不是,原是萧府内一个舍人,叫做武双谨,是他领来的。”完颜官爷发笺,立刻把武双谨拿到,完颜官爷看他不过二十多岁,问道:“那黄韦妻子可是你领去出家的么?”双谨慌了,只得应承说:“是。”完颜官爷道:“贼偷箱子必然拣重的,岂有拿空箱的道理。这是你和芙蓉有情,拿了东西,送她回家,不必说了。”正要动火棍,那司马家家人,平日最喜双谨,倒替他分诉道:“张玉盗的箱子最大,家主日逐防贼,料贼来偷必拣沉重的,故箱中藏的俱是石块。”完颜官爷见失主不认,也罢了。便又问双谨道:“你为何领她出来?”双谨见有人帮着他,便道:“老爷在上,这是朴芙蓉之意,她说这二人偷的箱中物件。必是对分,就是个中抽取其二三,也看不出,不想揭开一看,俱是石块,芙蓉要再盖,不想又把箱子摔坏了。恐之,贼回来疑她,便去寻死,小人想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只得劝她出了家,如此而已!”完颜官爷道:“你也不该多管闲事,我今把你问个拐带妇女之罪。”双谨又道:“老爷,小的姑姑萧氏,被黄韦拐去,幸者天有眼,被司马家人送回。”完颜官爷道:“快拘萧氏。”双谨道:“八年前已被选入内宫,拜为楚妃。”至此,完颜官爷不好再说,令四个差人去取黄韦行李,其店家不许惊动,四人如飞而去,一时取来,俱是金银首饰,异玩奇珍。完颜官爷道:“我也不追你余党,你这样恶人,免得去累报笔,打死罢了。”吩咐手下重打,打到八十板,黄韦死了。双谨本该问罪,因黄韦拐了萧氏。一椿对一椿,也罢了,只不曾拿得芙蓉,将众人免供,一齐逐出不题。有诗为证:
既为高塘会,更欲巫山醉;
日日复夜夜,管他归不归?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旧人旧事新趣味 淫男淫女各所为
诗云:
玉柱双竖空,夜来有金钟;
香风习习醉,只管齐弄耸。
且说双谨甚是幸运,心中暗吃一惊,回家见到爷娘。一五一十说了。萧元吉道:“谢天谢地。”又向芙蓉道:“你如今无人依傍,好好在此过罢。”芙蓉果然小心服侍夫妇。双谨道:“今日我要去送司马公子入验。”便出门到司马家来,先见那见官的两个家人,千恩万谢。到了里面,见司马家亲族在那里议论继嗣的事。五郎和马文礼也在那里,原来司马公子已入了土,抬去坟上了。那黄雅芝走进走出,见了双谨,问道:“你吃惊了。”又对他笑了笑,双谨知是笑那箱儿的原故。两下眉来眼去,碍着人多,难以下手。晚上双谨回家,芙蓉迎进房去,问道:“吃了晚饭否?”双谨道:“吃了。”又道:“不知那厮怎知是司马公子?先拿他出了气。若再迟些,你我皆被害了。”芙蓉道:“还是不曾死,若该死,料也难躲。”双谨道:“睡了罢。”二人脱衣上床,一头而睡,双谨的阳物便如生铁,芙蓉捏着,道:“你这物儿比百公子又大了一半。”双谨道:“我一向不曾和你弄得畅快,只是偷摸,所以不得如意,如今得安心弄了。”芙蓉说道:“如今之事,令我心里难安,公子却仍淫兴大发;我不肯,奈何?”双谨道:“待你与我尽欢一插才好。”芙蓉执意不肯,怒道:“何来兴趣?急杀人也?”双谨不依,执意要弄上一回,芙蓉无奈,只得顺了。双谨涎着脸卸去芙蓉衣裤,剥得个精条条。自家亦剥了个干净净,提近芙蓉勾了粉颈,探手又抚肉蓬蓬一双好乳。又顺肚腹下滑,及至牝前但觉光滑如锦缎一般,探进个指头,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生淫水,芙蓉想着心事,却不言语,任他触弄。双谨抚摩多时,腰间那活儿早于芙蓉腿间,不住的乱叠乱蹭。双谨想道:“芙蓉这玉穴,我久未占据,可惜未曾使用,不知其深度几许?看那玉穴流出的涓涓淫水,也是爱人,可知这为,与司马公子这淫贼相交有多少回合,可恨我当日意引司马公子至庵中,芙蓉这尤物妙境,应是独我占用。”而此时芙蓉也心旌摇动,心下热道:“当日离开那黄韦狗贼,也多亏双谨亲亲,好在人生着实美好,我独守庵中,也有司马公子来,日夜相伴,交欢终日,也是乐事。”想及此,芙蓉扭了几扭,阴户中不知不觉竟做起怪来,麻痒不堪,双谨欲火已燃,神魂无主,扶住阳物,推起芙蓉一只玉腿,半露花房,分开嫩穴便刺,芙蓉呀的一声,另支腿儿一跃而起,被那双谨捉住压在膝上,扛架起一只腿儿大弄起来,霎时有八百余数。芙蓉淫心火炽,嫌不趁兴,遂将双谨一推,令其踞坐芙蓉床上,掰开双腿,照那活儿一坐尽吞,双谨大喜,搂着芙蓉腰臀颠个不止。约套有一刻,双谨复令芙蓉跪于床上,耸起肥臀,从后悠然刺入,芙蓉早忘了司马公子之事,啦啦呀呀淫声大作,震得屋内空空乱响,双谨见她如此骚浪的样儿,愈发卖力大抽大送,顷刻千余回合,芙蓉牝中一阵紧含,倒锁不开。双谨顿觉棒头热痒,魂魄飞散。又一头勾住酥乳揉摩,一头长枪大击,渐渐熬止不住,尘柄一阵乱抖,阳精一泄而出,芙蓉花户热湿,亦抖抖身子丢了,止得吐气之力。双谨倒卧,气位声重。芙蓉稍事休息,起身替他揩了一回,方才回道:“你已杀火,可否歇了?”双谨只是嘻笑,覆了上来,芙蓉翻开双腿,牝中淫水依旧泛滥,双谨捻了一些,抹龟头之上,那活儿刹时直立,忙将双腿一推,金莲交架,活儿老马识途,径自寻了幽径;一入到底,芙蓉一声惊喜,遂妖声浓气,前后迎合起来,双谨金枪大振,抖擞生风,唧唧乱抽,乒乒乓乓,霎时八百余度,再低头看那尘柄之势。但见桃瓣颤乱,茎毫散贴,一片狼藉。双谨大抽大送,云酣雨洽,好不兴发,弄了近两个时辰,方才力气渐衰,芙蓉忽的站起,将只腿儿斜钩床栏,令双谨斜刺里杀入,双谨爬起,举枪就刺,芙蓉接招,绞杀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