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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珠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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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小姐共酌,不知芳意如何?”小姐并不推辞,言道:“道长盛情,敢不承领?”言罢,二人便酌酒谈笑,自在叙情。此时正是:
风声潇洒人声寂,夜色深沉月色明。
三杯之后,小姐不胜酒力,面放桃花。不凡色欲连心。情如烈火。只听小姐娇滴滴含笑说道:“奴家酒已够了,请公子自饮罢。”不凡恨不能有这么一声,急忙将酒撤去,展开罗帐,铺放棉被,二人相携而入。不凡伸手去解小姐的外衫,小姐忙伸手按住不让他再进半尺,不凡不由在小姐耳边语道:“小姐,春宵一刻值干金。何不让贫道侍候你则个。”小姐低头不语,一张嫩脸儿早已绽开桃花。不凡见她并未坚拒,遂伸手擒住小姐的玉指,另用手解去了罗衫之飘带。罗衫飘落到红被上,小姐如玉般白皙之身,上面套着—件小红褂袄,两节玉藕似胳膊嫩白滑腻。不凡心想:“那小红褂里裹着的定是两团又白又嫩之蜜桃。”伸手去抚那隔着红褂的玉峰,只觉温软无比,揉抚片刻,一对尖峰上已是有两点突起,不凡伸手去捻,只觉越捻越硬,心下更是急欲解开小红褂看个究竟。小姐被不凡—抚,只觉酥爽无比,一颗心儿自是无比愉悦,拿眼一看不凡,更觉可爱,把—双手臂儿,紧兜着不凡。不凡见此情景,忖道:“看此女,情窦初开,自是火热。不若趁此机会,脱出她的衣褂。”想罢,伸手去解小褂带子。这次小姐并无半点反抗,任由不凡胡为,其实心下亦觉十分快活,不愿阻止。顷刻间,不凡剥了小褂儿,一对玉乳如两只小白兔,腾越而出,上缀两颗红宝石。不凡一见晕了,不由怦然心动,把嘴去咬那红宝石,心道:“这红物件,是甚滋味?”把手捧住—双玉乳,噙住了那颗红粒。小姐只觉胸部被嘴吸住,十分舒服,心想:“人道快乐男女事,此言不假。”不禁哼出声来。不凡去了小褂并未满足,嘴里噙住那核,只觉入口清香无比,香甜可口,又把手去解小姐裤带。带儿系得甚紧,不凡不由一阵急躁,用力撕断了事。裤子应声落地,露出一双玉腿儿,圆鼓鼓的小腹,白净光滑,再定睛一看下边,—团青草兹生河岸,郁郁苍苍。不凡见了不禁吞了一下口水,用手指去拨量弄草丛,蓦地捉到—颗珍珠,银光闪闪,跳动不止。不凡心想:“人间女子,下面又有何物,不如—探,以解疑团。”思定,把手去探桃源洞口,那里早已是泉水淙淙,汩汩而出,不凡放进了一根手指,犹如逆水行舟,甚觉艰难。小姐见自个已被道长审视了个遍,又觉自己下面被—物进入,有些疼痛,亦有些舒畅,思道:“难道男女交合就是如此舒爽?”把个玉面儿尽伏于不凡身上,任由不凡摆弄。
且说不凡道长修炼—个花甲子,平时见同辈拥妓戏玩,甚有齿冷之感,今却如换了个人。只因那丹药作怪,且昆鹏二鸟于交情之际器具不得脱离之时坠入丹炉,定是欲旺精盛之秋,故金龟子服食之后有此淫荡之举。又兼不凡成仙心急,剂量猛增,便将他那如枯井之心撩拨得淫欲沸沸,难以自禁。不题。
且说不凡去了小姐衣裙,玩弄阴物良久,小姐股间早已是水汪汪一片光景。不凡淫心早起,下身阳物早已怒立,坚硬异常,自个儿剥去了外衫;把个阳物扯了出来。小姐陡见男人阳物,心下十分恐吓:“不知这巨大无朋,放入体内,痛损如何?”不禁娇呼:“郎君,可怜奴家则个,这巨大物件,奴家如何消受得下!”不凡自是百般花言巧语:“爱卿,云雨之欢,妙不可言,况贫道自会怜香惜玉,且莫害怕,以扫兴趣。”言罢,又把手去弄了玉户良久。只觉内里温热异常,洞口湿淋淋—片。小姐被不凡一阵抚弄,只觉户里酸痒异常,心下不禁想到:“那物儿进去,是何欢乐,不若—试。”把个玉臂儿抱定不凡。不凡自是欲火高烧,见小姐春情勃发,心下狂喜:“今晚,得以一享人世云雨,莫非是上天赐我。”把手扶定肉物,直冲玉户而去,当下两团玉肉相撞,小姐只觉那物甚热,放在牝户口,十分安乐。不凡把身子—倾,阳物慢慢进入玉户,心下忖道:“此女玉户甚小,定是未经人事,弄来不觉兴味盎然。”小姐只觉户中陡入—物,把个下身涨得疼痛。不由一手推着不凡,—面道:“道长,奴家牝户只觉胀痛,未觉半点愉悦,为何?”不凡自是百般温存:“亲亲,不消片刻,即会舒畅。”自个儿抽动起来,顷刻数十下,方听得小姐呼道:“郎君,玉户甚痒,可快入则个。”不凡闻言,十分兴奋,大力猛捣,把个莲花弄得七零八落。小姐被不凡开启玉户之后,初尝云雨滋味,自是愉悦舒爽,把双玉腿儿紧夹不凡,不凡亦是奋战不止,两人鏖战甚酣,各捣了千余次,不凡方才—丢了事。却说事后,小姐但见身下桃花点点,牝口隐隐作痛,不凡已食玉女,百般温存,先取帕拭去淫液,又给小姐抚弄了—遍,两人方才交颈睡去。
半夜丑时,不凡忽闻耳边隐隐怍响,只听得宏亮声音又起:“金龟子,你也恁急性了些。如今贪欢红尘,不思仙班了么?”不凡道长恍然大悟。心智还复,想及今日所为。不觉惶恐汗颜,咚地滚落床下,连连叩头,谓观音娘娘:“弟子—时失错,并非本性所为,而今铸成大错,如何是好?”观音娘娘吟哦良久,方道:“此乃天地缘法,我虽为大仙,亦无法破解。只这些因我座下引起,我便即收了你去。只不知你是否恋这韩家小姐不舍?”金龟子一听,大喜过望,泣涕道:“我怎的恋她?大仙还是收录了我罢!”观音娘娘亦觉无可奈何。道声“也罢”。只见她拂尘一甩,不凡道长便从地下腾入空中。又听他对酣睡不醒的韩小姐弹弹玉指,道声:“回去罢!”刹那,一切复归平静。
且说韩家小姐—觉醒来,己在自家香闺牙床上,身边空空如也,昨日之风流道长何在?她以为一场鸳梦,又觉胯下红肿,元红遍染,玉肤外翻,复忆那事儿种种销魂入骨妙味,才知不是梦寐。
不觉过了月余,幽娟小姐珠胎暗结,时有恶心欲吐之状,偏又吐不出,小姐知晓—夜春风终结胎缘,芳心大乱,慌忙往那乾元紫光洞寻觅道长,众道士听她所说容貌,笑道:“小姐,你来迟了,不凡道长已于月余前化仙飞去,如今要寻他,恐只有上天才成。”小姐心下十分纳闷:“道长是神乎?仙乎?鬼乎?人乎?”不得结果,幽娟郁郁归家。看着日益变大的肚腹,不禁愁云满面。丫鬟珠莲是个乖巧机灵之角色,况且忠心耿耿,一心为小姐打算,看到小姐愁肠百结,心下自是焦急万分,与小姐密语道:“小姐,奴婢有一言不知当讲否?”小姐亦素知珠莲机巧,知她或有妙计可解当前尴尬,遂对珠莲道:“尽管道来,好坏并不怪罪于你。”珠莲乃道:“小姐,依婢子之见,不若趁早寻—夫家,立即操办婚事,明年产子,亦属正常,可掩众人耳目,况以小姐天姿国色之美貌,在趋之若骛之人众中寻一老实可靠之人为夫君亦是易如反掌,不知小姐意下如何?”小姐听罢,心中暗想:“丫鬟之计,倒也不失为—条好计,方不辱家父门风。”又问珠莲:“据你知见,何人可配?”珠莲道:“小姐,我见萧任萧元吉公子甚是可合,人生得一表人材,又是个读书人,家财亦丰,为人温文尔雅,甚得邻里称赞,况他亦多次央媒上门求为小姐婚。”小姐一听“萧元吉”三字,亦微微有些印象,那生常托媒求为婚约,人品各俱不差,遂授意道:“收下萧家聘礼,即日完婚。请提与萧家知晓,就说我愿意下嫁他家,盼即日来娶为荐。”萧家公子对韩家小姐梦寐思之而不得,今日忽听小姐愿嫁,不禁喜从天降,立马杀猪宰羊,大宴宾客,邀了戏班子热闹庆贺,又在媒人带领下,抬着贺礼,—路吹吹打打到韩府迎亲。韩府亦是张灯结彩,欢宴小姐出嫁,府上上下下忙得鸡犬不宁,热闹非凡,独有闺中小姐十分郁闷:“玉郎啊!你一去不返,今日我已为他人妇,只腹中尚是你之骨血,你我何日再能重逢,以述离情?”想至此,不禁珠泪滚滚兀自不止。丫鬟一旁看见,自是竭力劝止:“小姐,今日是大喜日子,切莫露出破绽。”小姐方才强颜欢笑,又闻屋外有人嚷道:“请小姐上轿。”急忙拭干泪痕,蒙上红头巾,在珠莲搀扶下,出得门来,入了轿中,珠莲一旁伺候,一路顺利,无话。
且说小姐到了萧府,府上众仆立即扶着,迎入绣房。小姐歇了片刻,又被人带至厅堂,与新郎拜天拜地拜爷娘,弄了一个时辰,方才进入洞房。丫鬟扶她坐在绣帐内,新郎自是出去招呼家人。房中无人,幽娟小姐掀起盖头,一观屋内陈设,亦觉十分幽致,窗明几净,墙上贴着几个大红“喜”字,露出喜庆气氛。小姐甚觉烦累,便独自无言闭目养神。萧公子—见美人在握,心花怒放,又在众人的劝怂下,自是多喝了几杯。俗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况萧公子酒已醉人也已被韩小姐美色所迷,自是十分沉醉,将到半夜,方才醉醺醺地撞进洞房来。一双醉眼,急停在新娘身上,醉眼看花花更美,但见得韩小姐,珠冠凤钗红盖头,不胜娇艳,弱柳扶风,低垂秀首,香肩微耸,坐在床沿。萧公子见此人间美人,心下寻思:“我元吉定是前生有福,方修得这般如花似玉之妙人儿为妻,三生有幸,待我微风细语—番,引得她春心自动,前来投怀送抱,方是妙计。”当下思定,晃晃上前一揖:“爱妻,小生有礼了。只是今日客众繁多,小生一—陪酒,就误春宵,让爱妻久等了,在这里赔不是,万望娇妻原谅则个。”小姐蒙着盖头,先前正因萧郎久久不来洞房,兀自着恼,偷抛盖头,看了几次。今忽听萧郎致歉,又兼彬彬有礼,心下自是饶恕了他。心想:“珠莲这丫头果真好见地,这样一个持礼玉郎,方配我等绝色,只是腹中骨肉,方要小心遮掩才是,莫若今夕,主动一番求欢。令其种下因果,他日亦可避嫌。”心下虑定,不由樱唇一启:“夫君,夜已深了,我们上床歇息罢。”有诗为证:
洞房花烛实销魂,谁知新人乃旧人;
郎君扬蒿至花心,紧口瓶儿又插藤!
欲知萧公子合幽娟小姐怎的才做成一对交颈鸳鸯,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天降祥瑞谛楚娆 为续香火养双谨
诗云:
只道伊人是郎君,谁知郎君是依人,
龙啸莺啼不觉晓,滞云龙雨镇芳魂。
且说公子一听这婉转鹂鸣,犹吃了—颗爽心丸,况是小姐主动求欢,自是不待言,喜得手舞足蹈。上前去揭小姐的盖头。萧公子两手把盖头向上一提,—个珠鲜玉润之美娇娘儿,顿现眼前,萧公子以为是仙女下凡—般,心下寻思:“我听旁人云韩氏有女初长成,貌美秀色可倾城,今日—见果然不虚,只是我元吉—人独享,慕杀多少红眼之人。韩小姐忽被公子揭去盖头,自是娇羞万状,把个玉手来掩住脸儿,一双凤眼兀自从指缝中去瞧那公子,但觉风流俊雅,目若朗星,脸似银盆,粉装玉琢,正呆呆地看着自己。幽娟小姐立起身来,一点元吉额角,娇笑道:“呆子夫君,奴家今后就是你的人儿了,为何那般看不够的馋滋味?”上前一挽元吉小臂,相偕坐在床边,此时红烛高烧,芙蓉帐暖,一对玉人儿就要行合欢之事。元吉手搂幽娟小姐细腰,只觉满手温软无比。心下想道:“隔着衣裙儿。尚是这般温润,呆会,去了裙儿,露出一身玉肉,两下交合,那不知是哪般美事滋味?”手儿不由遍身游走。幽娟小姐见公子文雅,亦思道:“看这夫君,并不是急色之流,夫妇之乐大有其趣,只是交合,要流些元红方好。”元吉抚着,自觉心跳异常,全身燥热,欲心已起,遂立起身,除去了外衫,但觉身形俊朗,健硕结实,只穿得一件内衫与小姐温情。幽娟被公子—抚,亦觉身上绵软,一个娇身儿全伏在元吉身上。脸儿发烫,遍绽桃花,身心发热。附身在元吉耳边娇喘:“夫君,奴家但觉身上发热,着奴家除掉一件外罩,可否?”元吉之手正抚至小姐胸前,见其处鼓鼓胀胀,正欲打开一观究竟,只是不便言语,今闻小姐命令,自是—双手儿,去了小姐大红新婚外罩,上身仍穿着一件白色肚兜儿,先前鼓鼓胀胀之处,又各自突起两粒花生大小之东西,红红白白,十分有趣。元吉今夕方初经云雨,自是不知。乃用手接住花生粒,问道:“骄妻,此为何物?”幽娟小姐本是大家闺秀,今夕两人共处一室,胆儿也大了恁多。娇笑道:“呆夫君,那是我们女辈之乳粒,你可解开罗衫,看—个究竟。”元吉先有些畏手畏脚,—听小姐这般言语,不胜欢喜,思道:“这对又酥又软之乳儿。可曾有些奶水可吸,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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