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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珠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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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吉先有些畏手畏脚,—听小姐这般言语,不胜欢喜,思道:“这对又酥又软之乳儿。可曾有些奶水可吸,且观一观。”把手去解扣儿,真是心急如焚,怎奈扣口甚紧,弄了好半天,方才解开一半,可那双白兔儿早已跳将出来,两粒红珠缀附其上。元吉见其玉白温软,不由左手捧住一只,右手捏住另一只,把嘴去噙,意欲弄些水儿出来。但见他齿含红珠,手捏玉乳,活色生香。小姐但觉胸前被人摸抚,又被纳入口中,酥软异常,心道:“男子—吮那里,心下自觉十分欢喜。”把双玉手儿紧搂元吉,令其遍尝,不得松开。元吉一噙住玉乳,入口清醇无比,还有些甜味,把舌头去挑弄那乳上红珠,红珠愈是闪闪发光,跳动不止,十分有趣,又玩弄了半个时辰。幽娟只觉下身十分骚痒,似有千只蚁地啃咬,户口处自觉已有淫水儿流出,湿漉漉的,又一见元吉的下面,但见胯下一物已高高昂起,顶得下裤如同小帐篷—般无二。幽娟见元吉已是欲火兴起,不由挑逗道:“夫君,奴家还有一处险峰美景,待君采摘欣赏,为何迟迟不肯动身?”那元吉初经云雨,自是有些不解,—经幽娟提醒,方才转悟,但是小姐光着玉身,下面罗裙儿未解,酥胸半露。元吉乃解去小姐的罗裙,一双玉腿儿,顿现眼前。已微微自鼓起的小腹之下,一丛青草绿油油,元吉心想:“不知这草丛中为何物?且探一指如何?”把手指一探丛中,只觉似有—细流,洞里温热如春,温水滥涨,甚觉有趣,又进了一寸,方才搅动起来,那水儿越聚越多,竟自流了出来,竟辅满了手掌,滑滑腻腻。这时元吉忽觉胯下阳物已被小姐之细嫩手儿擒住,不停地扭弄抽动,更觉坚硬,小姐—双玉手先是轻解万元吉的衣衫,露出了结实光滑如玉之上身,在胸脯上划了几划,亲了几亲,痒得元吉不行,又除去了元吉的裤头,一根粗大壮硕的棍子已呆立草丛,耀武扬威,头顶一颗紫红肉冠,十分威武雄壮。幽娟—惊,不禁思想道:“这等粗大壮物,较先前玉郎更要雄伟十分,不知入于穴内美快酥软如何?”又把手儿去抚弄肉冠,弄得那肉头发红发亮,出了些水儿,几欲让元吉丢了一回。元吉之阳物被弄了—回。心下早已按捺不住,急欲交合,把小姐放倒在绣帐内,跨身骑于幽娟身上,扶着肉物就入。可是心急吃不得热物,阳物左捣右捣,始终入不得户去,把个元吉急得抓耳挠腮。再说幽娟被元吉—番乱捣乱插之后,心下不禁十分舒爽,便伸出纤纤玉手,—把带住了那紫红玉茎,把个肉冠投入了肉洞之中。这时元吉正如迷路之时,忽得指路之人,惊喜万分,自是奋勇上前,猛地一顶,茅塞顿开,把个粗黑之肉柄全根刺入了小姐鲜嫩肉穴里。幽娟的美妙玉户本只经过玉郎之物件,今再经元吉之物,户儿正是如处子般狭窄,被元吉猛地一撞,户口自然疼痛,不由娇呼:“夫君,你权且轻些缓些可好?”元吉一听心知弄疼了骄妻,自是怜香惜玉,轻抽轻送,遂感其乐无穷,又大力抽送了一番,毕竟是初经云雨,不几下功夫,便已一丢了事。那幽娟小姐的嫩美肉穴,被元吉一撞,又有些裂口,也流了些桃花,元吉自是不疑幽娟有破底之事。
次日,两人又是鏖战,这日,元吉已有经验,次次得法,干得爽美无比,快乐异常,二人相敬如宾,恩爱异常,又过了数月,幽娟小腹越来越大,元吉以为妻已怀上他之骨血,自是对幽娟百般呵护,且待生产。
却说这婴儿出生之时,又有些怪诞天象出现,元吉一家自是十分珍视此女婴,且说有何异象。那日正午时分,正值幽娟分娩之际,忽然风云变色,飞砂走石,满天白雪,本是六月天气,忽出此怪象,元吉急出视之,只见自家府上天空中红光一团,正中端坐一女子合一男子,生得雍容华贵,仪态万方,头戴凤冠,身着龙袍,抱着男儿并坐于龙椅内。你可知那社会里,男尊女卑,皇帝只能由男子担当。见到这番景象,早把一个读书人萧元吉吓得遍体酥软。只听得那女神对元吉道:“汝可要善视女婴。”说罢,起身而去,顷刻间,风和日丽,艳阳高照,如没这般变化一样,又听得屋内一声婴儿啼哭,丫鬟珠莲奔了进来,给元吉作福:“恭喜老爷,夫人生了位千金,煞是可爱。”元吉奔入夫人房中,见果是一女婴,生得珠玑满身,惹人疼爱。也怪,那女婴到了元吉怀中,又是不哭,还对元吉笑!元吉心下也十分欢喜。自幽娟嫁入萧家之后,生了女婴之后,再无子象。幽娟一日对丈夫道:“你我婚约已有数载,只有—女,缺乏后嗣,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莫若娶个偏房,好生男儿,不知你心如何?”元吉微笑道:“贤哉,爱妻美意,在下心领,只是我俩恩爱,哪里用得着再去寻一个偏房。”幽娟又是不允,强要元吉再娶一房,元吉就是不肯,两下也就不再强求,一心抚育所生女婴。
且说那女婴抚养到三岁,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玲珑剔透,小嘴又是极甜,把元吉、幽娟呼“爷娘”不止,真是爱煞了元吉夫妇二个。元吉对幽娟道:“爱妻。我们女儿至今仍无名字,我看此女以后楚娆无比,定是天下娆楚哩!”幽娟见丈夫如此喜爱,遂道:“莫若就叫他楚娆罢!”元吉一听细思片刻,拍手笑道:“好名字,朗朗上口,又形象又贴切。”因此一家都叫他楚娆。元吉一房本是大支,人丁繁多。他有一个从堂哥子名唤萧文。他儿子儿媳俱亡,倒留下了两个侄孙,—个唤丙郎,一个唤辛郎。思量要过他一个做孙子,遂和幽娟商议。幽娟道:“我闻说继子不继孙,夫君还须谨之又谨啊。”元吉道:“这是嫡亲骨血,有何妨碍?”即时出去,到了其兄长家,见了萧文并嫂嫂,说明来意。萧文夫妇道:“使得,使得。但是无父的孩儿须当仔细教训,后来成材,亦在这段好心。”元吉道:“这件事弟谨遵嘱咐,万事弟都虑及,请兄长与嫂子放心。”须臾,唤辛郎出来。这辛郎才四岁,丁辛年出生,故叫辛郎。辛郎从屋内走出,蓦见生人,掉头而去。元吉但见辛郎生得面白唇红,机巧伶俐,心下十分欢喜,即—把拉住辛郎,抱在手中,满口夸奖。对萧文说道:“既蒙吾兄慨允,我令日即抱去抚养如何?”萧文道:“也罢。回去拜上弟妹,我夫妻过几日同去探望便是。”元吉欢天喜地,谢了出门。那辛郎倒也古怪,—路上只是嘻笑,并无愁惧。及至到家,忙叫妻子出来,道其始末。幽娟见辛郎生得标致至极,心下也是十分欢喜。恰好间壁有个乡馆先生,元吉便送辛郎附学。只是不免要取个学名。沉吟良久,忽想起去抱他时,妻子叫他谨之又谨,不若就叫他双谨,即送他上启蒙。
且说萧楚娆因后门相通,也过去读些孝女经,识些字儿,她却聪明,又兼父书房藏书丰富,看了个遍,后来自是无书不晓,又能作诗,聪慧异常,大约有些不凡的骨血在里。元吉—日携楚娆外出玩耍,忽遇一胡僧,胡僧见了楚娆,大惊道:“贵哉女也!当主朝堂。”元吉道:“哪有女人主事的!一派胡言。”转眼胡僧就不知踪影了,元吉亦觉有些诧异,但并未放在心上,过些日子,倒也忘了。楚娆到了十岁以外,长大成人,不在私塾读书,只在家中随母学些女工花红。
且说萧家斜对门有一家,姓黄名韦。绰号黄蜂儿,是个无赖地痞,专行不洁之事,相交往的均是些狐朋狗友。有个至相契的,名康玉浑名玉蜂儿,专要扎人害人,诱拐良家妇女卖入青楼。时常又在街上变戏法,卖春方,或相面,卖假药,赚些银钱,不是拐小伙,便是四处搭识妇女,总之无恶不作,臭名昭著。
就说黄韦的妻子,名唤朴芙蓉,原是易州李家坝上一个唱小曲的。一年在临潢赶唱,这黄蜂儿和玉蜂儿也在临潢厮混,偶然遇到,见芙蓉生得标致。两个无赖就设计把她骗到手。又因那玉蜂儿在妇人阴中放了一些春药,交会甚欢,芙蓉亦是贪恋淫欲之人,反撇了丈夫,随这二人走了。这下,三只人皮畜生,混着帐儿,日日混,常常三人一床做那淫事儿,倒也甚得其乐。后来到了弘政县,黄韦租房子,恰好就在萧府对面,就把芙蓉当作妻子,一间歇息。而康玉因无处安身,或居饭店,或来黄韦家居住。芙蓉名虽黄韦妻室,实上三人混淫,同做那云雨之事。
其时乃穆宗八年,景宗皇帝颁示天下,家家均要于上元佳节,张灯结彩,以作来年之兆。恰有一班少年,等不到晚,便轻吹细打在街上游玩,那楚娆听得,本是少女心性,贪玩好耍,未免要看,出来站在门首,好不标致。楚娆过了年也是十三岁,因生得如花似玉,身段长成,四鬟早已梳起,真正国色天香。那黄韦在家,听得门前热闹,也出门来看。回眼看见楚娆,便魂不于身,心内暗思道:“若先尝此女,再卖她入青楼,极少也有数百两银子。只是怎生设法骗他到手。”又想道:“—人不当二人智,不若寻见康玉,再作商议。”有诗为证:
玉娆虽初成,倾国且倾城;
两只狂蜂儿,蠢蠢动淫兴;
只恋入中妙,且贪花心嫩;
痴痴用苦计,欲采玉女心。
欲知黄康二贼究竟施了甚样法儿赚了楚娆处子身儿。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浪蜂淫蝶三元会 新桨幽湖姑侄戏
诗云:
前院栽野花,后庭吊黄瓜;
一派春意儿,你耕我亦挖。
且说黄韦遂行到街上寻访,只见康玉在县衙门前正变戏法赚钱,看的人儿甚多,围了一圈。黄韦在圈外道:“康玉兄,快收行头,和你商议一件要紧事。”康玉见黄韦一副急燥样子,连忙收拾,对众人道:“今日有事,明日再来看罢。”众人听说,一齐散了。康玉道:“兄长有甚事?”黄韦道:“一来接你过元宵佳节,兼有一件大事,和你商议,且到家去。”二人同行至黄韦寓居之处,黄韦先给康玉奉茶,然后道:“兄长且坐片刻,容弟去买些物件,好做元宵。”竟自出门,望东门菜市而去。康玉见黄韦出去,便走到楼上,见芙蓉正倚着楼窗望街。芙蓉人本佳丽,今日又逢喜庆,着了一身艳绿裙儿,粉红衣儿,把个身段儿显露无遗,康玉不禁寻思:“几日不见,这婆姨又添几分标致,今日极好好玩玩。”遂轻手轻脚,贴了过去。荚蓉并不知康玉来到,康玉贴近了关蓉身旁,从后面一把搂住了芙蓉,手握在芙蓉胸前的玉乳之上,口在身边“吧”了一声。芙蓉惊了—跳,回头见是康玉,骂道:“臭土贼,唬老娘个半死。”康玉嘻皮笑脸道:“不用骂,赔你的不是罢了。”遂搂过芙蓉坐在床边亲嘴,就去扯他裤子。芙蓉心中十分愤恨康玉,因他多日不来相见,那芙蓉本是极淫之人,哪耐得住寂寞,须日日交欢。那黄韦虽猛,不是铁打金刚,也是招架不住,把个芙蓉等得心如大焚,户内骚痒不止,今见康玉上来,自是要出口气儿。心下寻思道:“这厮,几日不见踪影,害煞老娘空等闺房,定是去寻那妓院春色去了,令个须从他身上弄些银两才是,免得他拿去送给青楼,让老娘赔了夫人又折兵,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之事!”遂推托道:“大白天,干这事羞人答答的,等到晚上罢。”按住康玉的手,不让他前进半分。康玉是何等聪明角色,心下自是知晓芙蓉所想,不禁暗骂道:“这婊子儿,今日还装贞妇,待我拿出些银儿给你,看你还拒不拒绝。”思定,从内里掏出—双玉镯儿,套在芙蓉白藕腕儿上道:“姐姐,弟几日未来探视,实属不该,今送一对玉镯,聊表歉意,祈望收下。”芙蓉见康玉送了一对玉镯儿,颜色缓和了不少,寻思:“这康玉贼儿,兀是脑滑,老娘心中所想,他也知晓,也罢,见他言词恳切,权且乐他—回。”也不再按住康玉之手。康玉心里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推倒,急欲扯去芙蓉裤儿,便欲行云雨之事,芙蓉见他如此急色,娇笑道:“你且慢些儿吧!缓些儿弄,奴家穴里水儿越多,你行起来犹如顺风顺水,亦觉方便,何乐而不为呢?”康玉一听,亦觉有理,想道:“这骚娘们儿,看我康玉施展十八般武艺,将你入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方称吾心,以显我英雄本色。”但见康玉双手紧攒芙蓉,把芙蓉的玉腿儿分开抬将起来,抚弄了那娇小金莲—番,把玩抚弄—阵,道:“这骚婆娘脚儿恁小,行走恰如弱柳抚风,翩翩风姿爱煞我也。”不由自个俯下身去。先出手脱了小红绣鞋儿,在芙蓉小脚儿上用嘴亲咂了一番。芙蓉只觉脚儿十分酥痒,心下想道:“这厮玩弄脚儿,倒也畅快。”康玉又取醇酒,倒于绣鞋儿中,满满一杯,酒香扑鼻,连连呼妙不止,一饮而尽。康玉抚了金莲—阵,又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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