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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淌着水,那水儿却是又滑又粘,把两条玉腿连在一起,煞是可观。康玉嗅到那溪水的清香,不由伸出手指挖了一些,放在嘴里细品,甚觉香甜无比,遂俯下身去,分开楚娆的玉腿,一头扎入绿草丛中,像渴水之极的旅人,见到溪流一样。康玉从未尝过如此的美味,顷刻,便把分泌在外的溪水汲了个干干净净,咂嘴称好。又见溪中有一颗草莓,急衔住,用舌头去舔,味儿又较溪水不同,大吸了一阵,方才住嘴,此时的楚娆,溪水早已泛滥,康玉吸不胜吸。再说康玉已觉胯下阳物已硬之极也,再不泄火,将会自折,遂从裤中拔了出来,嗬!好家伙,犹如一杆大秤,后辍两支秤砣,正昂首而立,偌大箭头,紫光闪闪,柄上青茎暴涨,犹如蚯蚓一般。康玉左手分开楚娆的玉户,露出那销魂洞儿,右手握住了自己的怒茎,对准洞口一挺,怒茎一冲而入,挤出无数淫水。此时的楚娆早已不是那桂花之女,牝户已经了双谨,五郎和黄韦三人弄过,开口已大,遂不觉康玉的阳物尽根。康玉在楚娆的背后,直进直出,有半个时辰,不由全身汗湿,入得性起,一把把身上的衫扯了去,现出一身的壮肉,使出千百般力气来弄楚娆。
虽说楚娆人醉,可牝户那妙物自动相衔,紧紧嵌住康玉阳物,愈入愈艰,只逗得康玉雄心勃发,不由心下叹道:“真是个天下奇妇人,阴中如此狭窄,我等刚猛之人,又是猛斗不止,毫无疲象。”又扶起楚娆的玉腿搭于自己肩上一阵猛捣,直入得昏天黑地,鬼哭神嚎,方才稍息片刻。楚娆被康玉一阵狂捣,从醉中醒来,睁目一见是康玉,无可奈何,只得道:“如何,不等奴妾醒,就干此事。了无生趣。”康玉道:“见小娘子生的貌美,情不能禁,故尔得罪,冒胆与小姐交合,成全云雨之事,望小娘子见恕才好。”放开楚娆,从玉户中拔出阳物,回过身来。楚娆见康玉生得亦是不俗,风度翩翩,又是极强壮,况其阳物又较五郎入于户中更大,入将进去,更是爽利,又本是天生的情种,淫欲极强,遂忘其所以,立即复求康玉交合为快。那康玉见楚娆并不怪罪,反而—展媚态,要求云雨,自然是使出吃奶力气,去讨楚娆欢心。楚娆仰卧在床,自动分开玉腿,玉户自动分开,肉洞毕现。又令康玉扶了阳物,挺身直捣,来来往往,便有数千下,那楚娆玉臀环抱康玉,康玉犹如耕地蛮牛,竭力耕种,全身汗如雨下,兀是不止。楚娆更是浪叫连连,下半截身地直往上迎凑,帮衬康玉干的爽利,次次直捣花心,弄得花房颤颤。终于,又干了几百合,康玉本欲忍住那阳精,无奈欲至,只得一丢了事,不曾漏了半滴,全注入楚娆户中。再说楚娆和康玉兴尽而收,楚娆仍思归家,一可见五郎,二可见爷娘,又向康玉道:“康夫君,妾已献身于你,你须早早送我回去,我日日在黄韦家和你往来。此处地势荒野,倘或有人知道,你我性命要休。你依我说,送我还家,我只和你相好,并不要别人。”康玉一心要占楚娆,道:“此处只有黄韦晓得,其他并无一人知觉,但住无妨。”楚娆无法,只得合康玉同桌吃饭,二人如夫妻—般,步步不离。日间无事,也干着云雨事儿,恩恩爱爱地住下。有诗云:
冰清玉洁离人泪,驿云浪雨总相随;
兰台合罢芳情醉,乐而忘返不思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红粉阵里探风声 却把箱儿匿春情
诗云:
红尘多奥妙,皆欲妙户挠;
只要入得妙,甚都忘却了!
且说萧元吉回来见门是闭着,只道女儿还在黄韦家中玩耍,忙往黄韦家去唤,谁知唤了很久,芙蓉方才姗姗出来,与元吉道:“你家娇姑娘,于午前同着一人,往坟上去了。”大家吃了一惊道:“她早间肚疼,不曾去上坟,我留其在家看屋。”芙蓉道:“你们方走,便有一后生,生得白白净净,标标致致,又来接她,停了好—会,姑娘又过来见了我,方才随了那后生坐了轿儿去的,其他的,我见她心花怒放,并无愁苦之色,也就未在意,任由她去了。”那萧元吉夫妇见女儿随了陌生人而去,料是被人拐走,不由跌足叫苦,呼天抢地,痛哭流涕,十分悲哀。那萧双谨如失了宝贝一般,大家又没了钥匙,门又不能打开,只得破门而入,一齐进去。萧元吉道:“楚娆被人拐去了,只得四处去寻。”黄韦也假意走将进去道:“必然有人晓得宅上之事,方拐得去。”两夫妇只是哭,双谨道:“哭也没用,如今待我写个寻人招牌,明日各处去贴,着人去寻,日久自明,不必哭了。”却说萧双谨,五更起床,就要着人去寻。萧元吉急忙止住双谨道:“不可,不可,吾乃读书清白人家,女儿被人拐去,说也堪羞,不如任其所以,听天由命罢!”因此萧家并不着人四处寻讨。
且说五郎,自被司马公子寻去,在司马家住了多日,甚觉烦闷,心中思念楚娆,遂出门散心,正要到黄家来寻楚娆,只听周围人传说萧楚娆被人拐去。五郎吃了一惊道:“果真那样,如何是好?”急忙走到黄家,见了芙蓉,一把扯住芙蓉道:“萧家女儿楚娆被人拐去,可是真么?”芙蓉道:“正是,不知何人拐去。你这几日为何不来?许是他正念你,想是来寻你,也未可知。”五郎一见芙蓉吃醋打酸,嘻皮笑脸的样子,心有几分明白,心下想道:“定是黄韦、康玉二人做的手脚,芙蓉不肯说出。我须用心和他搅热了,再套出实话来,我自有用处。”遂四下环视了屋子一遍,问芙蓉道:“你家主人到哪里寻欢去了?”芙蓉一听,提起黄韦,心中十分恼火,说道:“他整日不回,哪里知道。”五郎见此,用言语挑逗道:“可曾落寞了美娇娘儿,干娘,还是我好,日日过来陪你。”见芙蓉面有喜色,遂进一步勾引道:“干娘,楚娆既不在了,我和你一心相交如何?”芙蓉心中一千万个愿意,但嘴上仍不放心:“只怕与你相交人多,不放你来。”五郎坚决地说:“干娘,我保证以后天天来陪称。”又疑虑重重道:“只是怕你丈夫知道了不好。”芙蓉急道:“你正月在此许久,难道他不知晓,只是并不声张罢了。”五郎一听,心下更是怀疑,想道:“黄韦把妻子与我睡,却无怨言,定是要我去引了楚娆,便他二人下手。不然,岂会做这极为折本之事。”五郎想罢,便道:“自从别你之后,时刻记挂在心,今朝才得以一见干娘。”遂过去和芙蓉亲嘴。芙蓉早已淫兴大发,抱住了五郎主动入怀,意欲立即和五郎交合才好,但又怕外人进来,对五郎道:“干儿,待为娘去闭了门来和你云雨一番,且等等干娘。”遂下去插了大门。一口气奔上楼来,正欲先自解衣交合,孰料五郎—把按住道:“干娘,待儿子轻轻为你解痒,再说心急吃不得热食,这快活事儿需慢慢品尝才好。”芙蓉全身酥软,又见干儿子殷勤的样子,依了五郎,仰卧在床,帮衬五郎解衣脱裤,不时以手指去挖弄玉户,以助淫兴。好个五郎心中自有算计:“先把芙蓉的情欲提高,待其尽兴之前,忽停让其欲罢不能,自然所我使唤,个中秘密自然全是告与我知晓。”且看五郎如何来调弄芙蓉。只见五郎先用手轻解衣扣,却并不解开,只撩起一角,把头钻将进去。那芙蓉本是淫荡之妇,平日里只穿一件衫儿,性欲来时,即以手抚乳,自个杀痒,五郎先用舌头去舔乳头,却是舔一下,停十下,并不让芙蓉尽兴。芙蓉心下道:“这该死的,恁是调戏老娘。”只觉乳上似痒非痒,似爽非爽,十分焦躁,早打把衣衫剥了,露出那对乳儿,自个儿揉握不止,五郎见她浪极,却并不帮衬,反而袖手旁观,芙蓉自个弄了一阵,忽觉少了五郎的抚摩,不由急道:“亲亲干儿子,看娘骚死了,也不来帮衬。”五郎闻言方又才来褪芙蓉的裤头,芙蓉不等五郎动手,自个儿先脱了下去,露出了那蓬松的草丛和溪谷,自己用两指分开了肉缝,自个按住珍珠核,嚷道:“五郎,干儿子,快入干娘的肉洞,里面痒杀我了。”五郎一见芙蓉的牝户,只觉是把荷包袋口打开了—般,中间一颗酸红枣儿兀自跳动不止,五郎遂抓住酸红枣儿揉搓,弄得芙蓉叫爽不绝,连呼:“五郎心肝,干儿亲亲快入将进来。”任她怎样哀求,就是不理。芙蓉急得不行,自个先去解五郎的裤头,企图把五郎的阳物拽将出来,弄了好—阵方才钻出,喜得芙蓉不知如何方好,只抓住怒茎一阵套弄,偌大茎头上窜下跳,紫光艳艳,芙蓉见了喜爱异常,纳于口中,不住的吮吸,又弄了一会,估计已坚硬如铁,方扯向自己牝户以完交合。谁知五郎并不配合,芙蓉只得哀求道:“干儿亲亲,就当你是赏给干娘的罢!干娘什么都依你,什么要求你尽管道出,干娘只要牝户儿止住了痒,万事都顺从于你。”又扯怒茎入户,这次五郎允许了,芙蓉把阳物入进去,套弄起来,爽快无比,又捧五郎的脸来亲嘴道:“心肝,些时不曾与你云雨交合,为何大了许多?”五郎道:“将养了一阵,故肥了些。”一边抽着,心中仍挂念楚娆,心下想道:“要他说实话,须弄得她爽利无比,我已带了些春药放在他的牝户之中,待她痒极,我弄得她到快活处,再问她消息。”遂推倒芙蓉,急急从袖中取出春药,又从牝户之中拔出了玉茎,把手托了春药放入芙蓉户中。芙蓉心想:“不知这小鬼又要干什么?只要是被他入得爽利些,就是死也心甘。”任由五郎行动。五郎把药放入了牝中,又用手箍住玉唇,不让淫水外泄,又用胯下阳物早已坚挺昂然,如个面杖般直竖,压在芙蓉身上,将那玉茎在牝户上来回研摩,却只在四处游走并不进去。却说芙蓉自被五郎在阴中放了春药,只觉户内骚痒无比,热气腾腾,淫水频出,无法忍耐,急需五郎插入,却见五郎迟迟按兵不动,不由急道:“干儿子亲亲,娘的玉户骚痒,怎的不入进去?”五郎道:“要我入进去,却也不难,只是我问你—句,需如实回答一句。”芙蓉户中痒极,哪里不答应,连声道:“干儿,你问啥,我知道的全都告于你,决不保留半点!”五郎见芙蓉确实痒极,遂把支玉茎投了进去,芙蓉连声呼妙,可五郎并不全力以抽,要五郎,五郎故意不理,芙蓉急了,忙趴到他身上。说:“干儿亲亲,今日里面痒极。快着实狠抽。”五郎见她己全被俘虏,遂大力抽送了三十多下,药性发作。阳物涨大,铁一般硬,带出无数淫水,只见美艳艳的紫缝儿,随着阳物的一进一出,分分合合,抽了几百抽。芙蓉仍觉胀得难过,便叫道:“乖乖儿子,且给娘慢慢的弄。”说着,一股浪水儿,奔涌而出,更觉里面宽润,遂摆动柳腰。喘吁吁的叫道:“我的心肝,你入的我爽死了。”当下,又搂过五郎的头来亲嘴,五郎也搂着芙蓉的颈子,娇娇亲娘心肝的乱叫起来,五郎又用手去挑开那肉缝儿,芙蓉觉得上面如有蚁咬,叫道:“我心肝儿子,你给我砸咂才好。”五郎听罢,遂用口衔住,芙蓉只觉一阵酸麻。心道:“待我跟了这玉面郎君,人又漂亮,阳物又大。”口中“儿子”“心肝”叫的好不亲热,道:“你若要我,我就随你罢。”五郎道:“你自有结发丈夫,岂肯随我?”芙蓉道:“我本姓朴,原是李家坝上唱曲的。其年在临潢赶唱,康玉、黄韦同在临潢走江湖,康玉整日缠着我。一日在下处与我干起这事儿来,他如你本事一般的,方弃了丈夫,跟随他来到这里。”五郎又问道:“你又为何嫁与黄韦?”芙蓉道:“三人同回,一路上混帐起来,至今仍是三人一床。”五郎又道:“既然康玉有本事,你又为何要随我,岂不蒙骗我乎?“芙蓉道:“你年轻,风流,俊雅,自然情愿随你。”五郎见芙蓉说出真心,遂着实狠抽了一阵。芙蓉顿感十分舒服,伏于五郎道:“你真爱我么?”五郎道:“爱是爱极,只是怕他们寻来,说我拐人妻子,倒也不好。”芙蓉不知是计,脱口而出道:“他们已有楚娆,现今正好在那里。”五郎不露声色,只状未听风,又大力耸弄了—会,方说道:“他两人弄一个,恐楚娆抵挡不起。”芙蓉明知失口,便道:“切不可令人知晓。”五郎道:“这是自然,只是不知他们现在何处?”芙蓉道:“昨日康玉装为摇船的,往后门去了。”五郎追差别道:“是什么地方?”芙蓉道:“在河对岸,亦不知具体在哪地方。”五郎道:“她怎肯跟了他二人去?”芙蓉道:“只说是你着船来,哄她去的。”五郎见指他为名,又气又苦,无心恋战,拔出阳物下床。芙蓉正在兴高时,哪里肯放,五郎道:“且待我吃一口茶来。”芙蓉方才撒手。五郎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