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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旦听了,当即传下旨意:“薛强听旨!”
“臣在!”
“朕命你为元帅,薛奎为前部先锋,带领三万人马,兵发白狼关。”
“臣遵旨!”
简短捷说。薛强、薛奎离开金殿,回到薛府,把阵前所遇、奉旨出征之事,对纪鸯英、披霞公主说了一遍。接着,点兵封将,整顿兵马,做开了出征准备。
第三天,薛奎点起三千人马,带着叔伯兄弟薛云、薛孝、薛齐,离开长安,向白狼关进发。
这一天,自狼关内,太于肖林正对王烈大发脾气:“王将军,你说唐军准会赶来。可是,直到今日,为何还不见他们的动静?”
王烈说:“少王爷莫息。那长安城里拥兵百万,良将千员,岂能按兵不动!”
“唐兵不来,若父主怪罪,我可要拿你是问!”
“少王爷放心。若唐兵不来,一切罪责,由老臣担承就是。”
二人正在说话,就见守城兵来报:“唐兵在城外安营。有一员小将讨敌骂阵,非要和少王爷分个高低。”
肖林听了,愁容顿散。对王烈说道:“老将军料事如神。我错怪你了。”
王烈说:“少王爷何必介意。”
肖林吩咐军兵,鞴马抬枪。一切收拾停妥,便率领人马,冲出城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三回 肖太子阵阵胜唐将 薛元帅处处闭营门
北国太子肖林,带领人马,来到阵前,定睛观瞧:见一位红脸战将,平端大刀,正在骂阵。看罢多时,上前问道:“来将何人?”
“我乃老附马的二公子薛云。”
肖林撇了撇嘴:“薛云,快回去吧!我只战薛奎、薛雷,薛霆,不杀你这无名之辈。”
这几句话,可把薛云气了个够戗:“娃娃,休要狂傲。想我薛云,也是久战沙场的无敌大将,怎说不配与你交战?休走,着刀!”说罢,抡起大刀,照太子的脑袋,力劈华山就剁了下去。
肖林用枪稍稍一架,就把薛云的大刀磕回。薛云抡刀又砍,小将挺枪相迎。就这样,枪去刀来,战在一起。
肖林的枪法多变,如同怪蟒缠身、上下翻飞,只见枪头、不见人影。顷刻间,就把薛云累得浑身是汗。
战过七,八个回合,肖林见薛云难以招架,急忙把抢一横,照着薛云的肋下扫去薛云猛一闪身,“扑通”栽到马下。
肖林见薛云落马,踅回战马,一抖大枪,照薛云的胸膛就刺。这一枪真刺下去,那薛云就没命了。可是,肖林并没狠下绝情。只听他说道:“我有言在前,不杀你这无名之辈。快,逃命去吧!”
薛云听了,胆怯怯站起身来,拎抢牵马,耷拉着脑袋往军营走去。
薛云败阵的消息,早由军兵报到大帐。薛奎又摇头,又咧嘴:“我说不行嘛,他偏要逞能。多亏人家留情,不然,我又少一个兄弟。”
这时,薛云走来。只见他盔歪甲斜,带浪袍松,一副狼狈相。
按理说,薛奎该安慰他几旬,至少也不该说风凉话。可是,薛奎这人爱闹。偏在这个时候,又逗开了乐子:“唉呀,二兄弟,受累了!你杀死多少番兵,拿住几员番将?快告诉三哥,我好给你在元帅面前报功!”
这几句话,差点儿把薛云臊死。他嘟嘟嚷囔说道:“三哥,休要取笑,我是败阵而归。”
“嘿嘿!我早就说过,你不是人家的对手,你偏不信。这回,该服气了吧?”
薛云已是三十多岁的汉子,哪受得住这样奚落?霎时间,恼羞成怒:“三哥,你也别吹。我薛云败在他的手下不很,还能活着回来;你要是前去,说不定把性命也得交给人家。”
“嘿,这你可说错了。奎爷我要上阵,准能把他生擒活拿!”
“那你为何不去?”
“我这就走!”说着话,薛奎就要动身。
正在这时。就听有人说道:“三哥且慢。小小的番邦犬子。有什么能耐?待我前去拿他!”
薛奎一看:说话之人,正是薛强的三公子薛孝。
三公子薛孝,有一股神力。掌中使杆大槊,也是一员勇将。可是,薛奎却放心不下:“三弟,你那两个哥哥,都败在人家手下。料你也难以取胜,还是别去为好。”
薛孝有个怪脾气;你要说他行,他还谦虚点儿,你要说他不行,他非要比量比量。他听了薛奎这几句话,那股犟劲儿就上来了:“三哥,不要小瞧人。你在帐中等着,用不了多大工夫,我便将他擒来。”
“唉呀,那可不行!”
“什么不行?你瞧着吧!”说着话,薛孝头也不回,便朝帐外走去。
简短捷说。工夫不大,军兵来报:不是薛孝拿了太子,而是太子将薛孝生擒回营。
薛奎这下可急眼了:“想不到这个小兔崽子,竟有这么大的本事。来呀,给奎爷鞴马、抬锤!”
老四薛齐见状,急忙把薛奎拦住:“三哥,你可不能再去了。我们哥四个,顶数我没能耐。你着被人家生擒,这军营也就守不住了。要不,我出去打他。他若把我打死,我也就省事儿了。营盘保住保不住,不用我操心。”
书中交代:说起老四薛齐,他心里清楚。那哥四个之中,确实数他没能耐。你看他那副长相,面黄肌瘦,尖嘴猴腮,一脸油滑刁钻相。按理说,生在将门之家,总得学点武艺,可是,他怕费劲。人家使刀使枪,他却找根空心竹杆。在顶端削尖,就当成了兵刃,还美其名目光杆无樱枪。你说,他这么一个人,还能上阵对敌吗?
闲言不表。薛奎见薛齐拽着他不放,骂道:“老四,你真给咱老薛家丢脸!”
薛齐并不计较,嘻嘻一笑;“丢脸就丢脸,总比丢命强。”
两个人正在争论之时,忽听军兵来报:“薛元帅率兵来到!”
薛齐一听,忙把手松开:“这回行了,我也不拽你了。”
薛奎和薛齐双双来到帐外,和众将一一见礼。这些战将中,有秦、罗二家的小将和程飞虎、程越虎,还有薛霆和赵郎。
薛霆和赵郎是怎么来的昵?薛奎离开玉兰关,庐陵王李显放心不下,便派薛霆回朝打探情由。
薛霆回朝心急,舍大道不走,专挑捷径而行。这一天,刚来到一座高山近前,突然窜出一只斑斓猛虎。
薛霆正想下马打虎,就见山上跑来一人;此人身高八尺开外,一身腱子肉,脸上疙里疙瘩。只见他手提狼牙大捧,边跑边喊:“老虎,站住!今天你伤了人命,我非打死你不可!一说着话,疾步窜到老虎跟前,拦住了虎头。
老虎前爪按地,撅起屁股,就冲他身上扑来。
此人双脚点地,往上一窜,“噌”蹦起有一丈多高。紧接着,连人带棒往下一落,就听“啪嚓”一声,当场将虎打死在地。
薛霆见打虎人这样麻利,暗暗佩服。他走上前南仔细一看:“唉哟,这不是尹燕娘的儿子赵郎吗?”
那位说。赵郎在夹龙沟时。不是被托罗古蒙过去了吗?是的。当时,他被托罗古蒙住。后来,又被托罗古救了。为什么?要拿他当作人质。不久。托罗古被薛奎诓出来擒走。番兵不战自逃,赵郎乘机也逃出囹圄。
那阵儿,他漫无目的,一直往前行走。结果,误入一片老林,怎么也转不出去。还好,他从小在山中长大,经常跟野兽打交道。什么苦也能吃,什么禽兽也不怕。白天饿了,打点猎物充饥,晓上困了,找个岩洞睡觉。今天,他正追赶这只老虎,不期遇到了薛霆。
话休絮烦。赵郎见了薛霆,寒嚏一番,便问:“你要到哪里去呀?”
“到京城去,咱俩一块儿走吧!”
“我不去,我要找我娘和姐蛆。”
“她们都在玉兰关呢!从京城回来,就能把他们找到。”
“真的?那咱就一块儿走吧!”
就这样,一个马上,一个步下,向长安走去。
简短捷说。他们走到半道上。只见迎面尘土遮天,旌旗蔽日,来了大队的人马。.
薛霆走到跟前,细一打听,是薛强率领人马,向白狼关进发。于是,他和赵郎来到军中见了薛强,说明来意。
薛强对他说,薛奎已到自狼关,不必回长安去了。
薛霆点头,领着赵郎,便随军来到自狼关。
书接前文。薛奎把他们接进大帐,众将又参拜了元帅。
薛强问:“薛奎,你到自狼关,可曾与番将交战?”
薛奎说:“四叔,别提了,这仗可打得太惨了!二弟薛云挨了太子一枪,败回阵来,三弟薛孝被他拿去。我本想上阵,可四弟薛齐死活不让。这回,有您守营,待我会会这个猴儿崽子。”
薛奎话音刚落,旁边就有人高声说道:“得了,你们谁也别动,我去拾掇他吧!”众人一看:原来说话的是赵郎。
薛奎赶紧劝阻:“赵郎啊,看你这个模样,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赵郎不服:“怎么,你说我打不过他?哼,连老虎我都手到擒来,还怕一个娃娃?”不容分说,闯出帐外,拎着狼牙棒,就向军阵跑去。
太子肖林连胜二员唐将,精神抖擞,意气风发。他正在骂阵,忽见走来一个彪形大汉。他来到近前,既不报名,也不问姓,手拎狼牙棒喊道:“小娃娃,休要逞强,尝尝我的厉害!”说罢,抡捧就砸。
太子肖林和他战了几合,心中暗想:这样的猛将,实在少见。手中的大棒,确实有些功夫。眼下,一个马上、一个步下,不便交手。嗯。何不如此这般!想到这儿,往后一撤,瞧个空子,把火龙神抓抽了出来。
肖林的火龙神抓,厉害无比。抓上有五根铁爪,抓后拴着红.绿两条丝绳。拽住红绳往外抛,那铁爪就紧紧抱拢,象一个铁锤,拽住绿绳往外掷,那铁爪就张开,把人抓住。到那时,任凭你挣扎,那爪是越抠越紧。
话休絮烦。肖林掏出抓来,拽住红绳,一踅战马,照准赵郎的脑袋打去。
赵郎常年在山中斗兽射禽,练得目明耳聪。他见一物飞来,情知不好,赶紧往旁边躲闪。这样。那神抓没打着面门,从耳旁擦过去了。不过。腮帮子擦起一片肉皮。赵郎“唉呀”一声,撒腿就跑。
赵郎跑回营中,叫苦不迭。大家一看,都犯开了惆伥:这位太子,凭功夫就难以对付,又添了这种暗器,那真是如虎添翼呀,谁能抵挡得了呢?
众人正在议论,忽见军兵来报;“军师徐美祖和白文豹、薛斗将军到了。”
薛强忙说:“快快迎接!”
简短捷说。众人来到大帐,坐定身形,薛强就问:“徐军师和白将军,你们如何来到这里?”
徐美祖说:“别提了!我们在玉兰关得报,说薛元帅在长安被斩。为此事,庐陵王急得一病不起。命我与二位将军,到长安探听真情。刚才路过此地,听说你们与北国开战,才带兵赶来。”
白文豹说:“薛元帅真被李旦斩首了吗?”
薛强口打唉声:“唉,我也没见到三哥的面啊!只听说他回到府中,独饮独眠,不让别人打挠。白天上殿大骂李旦,就要杀驾。多亏众臣劝阻,才防患于未燃。可是,夜晚又闯官刺王,被当场拿获。”
徐军师听了,连连摇头:“不对!我与薛元帅交往多年。深知他的脾气。依我看哪,他决不会办出这等事来。啊呀,是不是有人冒名顶替?”
薛强又说:“我也曾这样想过。可是,若有人冒名顶替,我三嫂准能认出他来吧!”
徐美祖说道:“他夫妻分别多年,那也难说。他为何回府要独眠独饮昵?我看必有缘故。”
薛强想了想,又说:“北国有个番将,名叫王烈。此人酷似我家三哥,只是颏下一部红髯。这个人不让我多问,却暗中助我。不知里面有何文章?”
徐美祖说:“有这等之事?嗯,要留心这个王烈。”
“军师言之有理。”
徐美祖说到此处,又问起白狼关的战情。
薛强说:“北国有个太子,名叫肖林。此人武艺超群,十分厉害。凡与他交手的战将,不是败回,就是被擒。看来,我营中再无他的对手了!”
薛强这一番话,气恼了一个人。谁?老将军白文豹。只见他气冲冲说道:“老驸马,您说得好玄哪!咱与番邦交战多年,还没听说过这样厉害的番将。请元帅传令,末将愿去会他一阵。”
徐美祖劝慰道:“白将军莫耍性急。今天,我们长途跋涉,鞍马劳累。且歇息一夜,明日再战不迟。”
第二天,元帅升帐。白文豹、薛奎,薛霆、薛斗纷纷求战。
元帅薛强说道:“本帅深知,众位将军求胜心切。但是,那太子武艺非凡,不好对付。另外,他还有暗器神抓,犹如猛虎添翼、雄鹰增齿。众位若去会他,只怕难以取胜。”
白文豹说:“就算元帅言之有理。那么,他擒走唐将,咱准不能见死不救吧!”
薛奎也说:“四叔,你是一回被蛇咬,十年伯井绳啊!”
薛强被众人这么一激,这才抽出了令箭:“白文豹,薛奎听令,命你二人率兵三千,去战肖林。只准取胜,不准败阵!”
“遵命!”
二人走出大帐,点齐人马,催马来到阵前。
肖林遁罢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