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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二人走出大帐,点齐人马,催马来到阵前。
肖林遁罢名姓,问道:“咱们是怎样的打法?是一将对一将,还是二将对一将?”
薛奎一听,笑了:“小娃娃,你也太寒碜人了。奎爷出世以来,一概是单将较量,从不以多欺寡。”
“那好。谁先来?”白文豹先催马上前,不过三合,肖林掏出神抓,紧拽绿绳,“啪”就将白文豹抓住。紧接着,把他甩到地上,被番兵捆绑结实。
料理已毕,肖林又战薛奎。刚过十几回合,又抛出神抓,把他生擒。
薛斗见肖林连擒二将,就要催马上阵。
薛强急忙喝住:“谁也不准上阵。来呀,鸣金收兵!”
元帅回到大帐,又传下军令:“三日之内,不准出战。违令者,定杀无赦!”
薛斗用罢战饭,回到帐中,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肖林武艺超群,倒是真情;但是,最厉害的是那个神抓。若要晚间战他,那神抓准难打中。哼,说不定能把他擒来。想到此处,捱到定更时分,悄悄披挂整齐,提枪牵马,奔后营门走来。
守门的军兵见他要出营,上前拦住:“将军,元帅有令,不准出营。”
薛斗说:“我是奉了元帅之命到营外探察地形。”
军兵听了,才说:“那就请吧!”
薛斗离开营门不远,就听后面传来马蹄声响。心想:啊呀,准是有人追我来了。眼下,这可怎么办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四回 离军营夜战得书信 入庵院反目成仇敌
薛斗刚偷偷离开营门,就发现后面有人追赶。他不敢怠慢。打马便跑。
那人一看,也策马追来。眨眼间,来到薛斗马后:“二叔,你为啥跑得这么快呀?”
薛斗见是薛霆,忙问:“你怎么来了?”
薛霆说:“小太子欺人太甚,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所以,我悄情出营,定要与他决一死战.二叔,您来做甚?”
“瞎,咱俩想到一块去了。”
叔侄二人又计议一番,双双来到白狼关前。
薛霆说:“二叔,您给我观敌嘹阵,待侄儿先去会他。”
“你要多加小心!”
薛霆来到白狼关前,眼望城头,高声喊叫:“呔,城上的番兵听了!报于你家太子,就说威震西安侯薛霆来了,让他出城送死。”
番兵闻听,急忙跑去报信。
这阵儿,肖太子连打胜仗,乐得连觉也睡不着了。他把王烈叫到跟前,说道:“王将军自出师以来,我们是屡战屡胜。父王着要知道,保准高兴。”
王烈说:“少王爷这次出征,生擒了这么多唐将。从此,威震天下,名扬四海啊!”
肖林听罢,哈哈大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王将军,这么多唐将押在牢房,终究不是办法。依我看。现在把他们杀掉算了。”
王烈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
肖林见王烈脸色更变,便问:“王将军,您是不是怜悯他们?”
王烈赶紧摇了摇头:“非也!我是想,若将他们杀掉,与少王爷可大大不利呀!”
“此话怎讲?”
“这不是明摆着吗?薛奎、白文豹是闻名天下的战将。你说把他们杀死,那王爷肯信吗?即使王爷不疑,朝中也会有人拨弄是非,让王爷生疑。到那时,您这战功就不好记了。”
“哎呀!多亏王将军提醒,差点办出荒唐事来。可是,若不杀他们,留着也是累赘。”
“依末将之见,不如连夜将他们押送到幽州,让王爷发落。这样,王爷定然高兴,别人也不生疑。”
“言之有理!”
肖太子正要传令,忽见军兵来报:“南门外有唐将讨阵,自报是威震西安侯薛霆。”
肖林听说薛霆来了,十分高兴。为什幺?他久慕薛雷、薛霆的威名,早想与他们见个高低。所以,连忙吩咐道:“准备灯球火把,待我与他决一死战!”说罢,便顶盔挂甲,提抢上马。
王烈也披挂整齐。同肖林一起,双双出了白狼关,
肖林一马当先,与薛霆马打对头:“小将军,你就是威震西安侯薛霆吗?”
“不错,正是某家。你可是太子肖林?”
“对,我是肖林。”
“今天我来白狼关,为的是救回唐将。你着知道我的厉害,那就快把他们放出。不然,休怪我无情。”
肖林听罢,嫣然一笑,说道:“要我放人倒也不难,你得先问问我手中这条枪。少王爷要败在你的手下,不但把擒来的唐将交给你,就连白狼关也一齐奉送。”
“好,君子一言为定!”.
“肖某决不反悔!”
这时,番兵掌起灯笼火把,亮子油松,把阵前照得如同白昼。二人商量已毕,就战在一处。但见。征云罩地,煞气冲天,月下排兵,灯前会战。四下齐举火把,八方乱滚灯球。二员将阵前厮杀,两匹马如走蛟龙。
简短捷说。二人战过三十余合,不分胜败。肖林暗想:薛霆果然名不虚传,再这样打下去,只怕难以取胜。于是,又掏出了火龙神抓。
王烈在旁边一看,暗自着急,急忙冲到肖太子面前,说道:“少王爷,你先歇歇,末将替你打这一阵。”话音一落,也不报名,挺枪便刺薛霆。
王烈的这杆枪,实在厉害。杀得薛霆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薛霆暗暗想道:看来,四爷说得对——唐营之中,难找能对付太子的战将。你看,就连这员老将,也是如此骁勇。他只顾思想,不料,战马被王烈扫了一枪。坐骑受惊,“唏溜溜”暴叫一声,朝唐营跑去。
王烈高声喊叫:“薛霆休走,看我取你项上人头!”说着话。催马就追。
眨眼间,二马一前一后,跑到唐营近前。王烈见没有番兵,又喊叫道:“薛霆,不要害怕,王烈有话告你。”
薛霆这才听清楚,追他的是王烈。他曾听过王烈暗中助唐之事,于是,紧勒战马,问道:“叫我何事?”
“你把这封信带回去,交给薛强!”
薛霆见王烈没有恶意,这才催马上前,去接书信。他乘着月光,往王烈脸上一看,不禁惊叫起来:“唉呀,你不是三叔吗?”
“薛霆,你认错人了。快,送信去吧!”王烈说完,拨马回营。
再说阵前。肖林见王烈战败薛霆,自己催马来到薛斗面前,问道:“老匹夫,你是何人?”
“我是薛斗。”
“好。我没拿住薛霆,你就当个替罪羊吧!”
“小娃娃,休要狂妄。着枪!”薛斗说罢,挺枪便刺。
肖林见枪刺来,先将身形躲开。紧接着,乘二马错镫之机,从背后抽出鞭来,“啪”,正打中薛斗的后背。薛斗拖鞍吐血,撒马便逃。
肖林紧迫不舍,一心要取他的性命。
薛斗一边逃跑,一边合计心思:元帅有令在先,私自出营者,定斩勿赦。我这样回去,准得把命丢了。唉,这该怎么办呢?干脆,先到别处躲躲再说。想到这里,没敢回营,直向西南方向逃去。
肖林追赶多时,见他拐弯逃走,也就收住战马,转回白狼关军营。
薛斗整整跑了一夜,只觉得浑身无力,后背疼痛。直到天光见亮,他才跳下战马,躺倒在地,歇息起来。
就在这时,路旁传来脚步声响。薛斗睁眼一看,两个小道姑走到跟前。
年岁大的道姑说:“这位施主,您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呀?大清早晨,为何躺在这里?”
年岁小的道姑,看了看薛斗,说道:“唉哟,他嘴上有血,准是受了伤啦!快把他搀回庵中,请师父给他治冶吧!”
薛斗见人家如此热情,不好意思起来:“素不相识,怎好打挠?”
“嗳!我们出家人,以慈善为本,何必客气。”
“多谢师父。”
说话间,两位道姑牵过马来。把他拥上鞍鞒,一同向山中走去。
简短捷说。他们来到一座庵前。薛斗定睛一看,门上有一块木匾,上刻“金陵庵”三个大字。
小道姑说:“待我先去禀报师父。”
不大工夫,小道姑出来说道:“师父有言,叫咱把施主扶进西厢房,她耍亲自为施主治伤。”
说话间,薛斗被搀进西厢房。躺在床上,似睡非睡,迷迷糊糊。时过不久,一位四十多岁的师太,拎着药箱走来。她盯着薛斗,打量一番,便吩咐小道姑,为他卸下盔甲。接着,又为他诊脉、验伤。
师太察看完毕,让他服下止血宝丹,又给他贴了散瘀膏药。尔后,又吩咐小道姑,给他煎了一碗人参汤,喂他服下。
过了一个多对辰,薛斗就觉着痛定神清。赶紧坐起身来,冲师太拱手施礼:“多谢师父相救。”
师太听了他的口音,再细细端详薛斗,心里说:这个人好面熟啊!呀,难道是他来了?他略一思索,又问道:“请问施主尊姓大名,可认识贫道?”
薛斗听了,也觉得耳熟。仔细瞧看这位师太。立时吓得目瞪口呆于是,连连摇头:“师父,你我萍水相逢,怎能认识?”
师太沉下脸来,说道:“我且问你,你尊姓大名,家住哪里?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更名、立不改姓,要如实讲来。”
薛斗见问,心想:我若报出真实姓名,这个门就休想出去,我要不报,又怕瞒不过她。唉,悔不该误入此山,自投罗网啊!可是,人家追问甚急,不说也不行。略思片刻,把心一横,说道:“我姓薛,家住长安。我乃是当朝驸马……”
“嗯?”没等薛斗说完,师太就将他的话打断了:“你是薛蛟?”
薛斗点了点头。心里说:反正你也认错了,混过这一关再说。
这时,老道姑稍减了怒色;“好吧!你既然自报薛蛟,我也不难为你。不过,你耍给薛斗带个信儿,让他来我庵中认罪。如果他三天内不来,我就要亲自进营取他的人头!”
薛斗唯唯诺诺答道:“是,老师父,我一定把话捎到。”
师太又冷笑一声,走出厢房。
薛斗一看,赶紧顶盔挂甲,带好兵刃,牵马下山。他一边行走,一边合计:让我三天内再来送死?你等着吧,我下半辈子也不来了。现在,我就回营。元帅爱给我定什么罪,我都认了。
简短捷说。直到傍晚时分,薛斗才回到军营。他提心吊胆步入大帐,抱腕施礼道:“参见元帅!”
薛强一拍帅案:“哇!大胆的薛斗,私自出营,连误三卯。你可知罪?”
薛斗慌忙跪倒身形:“元帅,末将知罪,任凭发落。”
“知罪就好。来呀,把他拉下去杀了!”
“且慢!”军师徐美祖把元帅拦住,“元帅,待我先问他个明白,再斩不迟。”
“就依军师。”
徐军师问:“薛斗,你这一夜,到哪里去了?”
薛斗心想:反正死罪难饶,何必说谎?于是,就把私自出营、与太子交战.落荒败走、在山上遇见道姑之事,一五一十地述说出来。
徐美祖听罢,又问:“那座庵院叫什么名字?”
“金陵庵。”
“那位老道姑叫什么名字?”
“我没敢问。”
“你可曾对她报名?”
“我……已留下姓名。”
军师笑了:“这不是实话。哼,我谅你也不敢留名。”
薛斗一听就愣住了。心里暗想,这个牛鼻子老道,什么都瞒不了他。
军师见他低头不语,又说:“薛斗,不用害怕。虽然你违犯军规,按律当斩,但是,可以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薛斗高兴地说:“多谢军师。到两军阵前,奋勇杀敌,我是万死不辞。军师,您就下令吧!”
“哎,谁叫你上阵杀敌呀?是叫你再回金陵庵,去请那位师太。”
薛斗一听,暗骂军师:你这个牛鼻子老道,这不成心叫我送死去吗?于是,说道:“军师,一个出家人,请她何用?”
“你哪里知道,这白狼关一战,非她不能取胜。”
“她一个女流之辈,有何本事?”
薛强一拍帅案:啶!薛斗,军师让你请人,立功赎罪,你怎么敢再三狡辩?如若不去,推出去砍了!”
薛斗一听,心里合计:军师刚才说过,白狼关一战,非她不可。既然如此,那我去一趟吧,想到此处,这才说道:
“我遵命就是!”说罢,就要登程。
军师徐美祖又说:“今天已晚,明天再去不迟。”
次日天明,薛斗打马出营,来劐金陵庵前,定睛一看:两个小道姑正在汲水。
薛斗上前搭话;“两位道姑,辛苦了!”
道姑一看是薛斗,就问:“旌主,昨天刚走,怎么今天又来了?莫非说,有什么东西失落此处?”
“我是来向师太道谢的。快,烦你们禀报一声。”
“施主稍候!”
小道姑把水抬进膳房,来到大殿,对师太说道,“师父,那位施主又来了,他说要给您道谢。”
师太睁开双目,面沉似水:“哼哼,他还真有点胆量。去,叫他前来见我。”
小道姑跑出庵门,对薛斗说道:“这位施主,随我来吧!”
薛斗一边往里走,一边合计心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能把她请到唐营更好,若请不去,杀了我也认啦!
简短捷说。薛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