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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犯案-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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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安说, “这里面有些事情需要让你知道。” 
 克伦沉默了好长时间,然后才问道: “你不能就在电话里说吗,安? 
 我现在忙死了。我不到三十分钟就要上法庭。” 
 他就不能花点时间听她说话吗?她气恼地想。 “不!”她说,“我不想 
在电话里说,我办公室没有隐私的。你也知道,克伦,那花不了几分钟。我 
现在就过去。”在他能再反对之前,她就挂断电话,向隔壁大楼走去。 
 凡翠拉郡地检处的办公室和缓刑部门的格局一样:一个大空间隔成许多 
工作位置。但是助理检察官却拥有真正的办公室,环绕在开放空间外,全都 
有窗户。安到那里时是八点四十五分,一天中最忙的时间之一。检察官们赶 
着在上法庭前,把笔记和辩词再复习最后一遍,列表机不停地印出东西,电 
话响翻天。 
 安走进克伦的办公室,带上门。他听到关门声而抬起头, “坐,安。原 
谅我在电话里那么鲁莽。不过今天是星期五,这礼拜忙得要死。” 
 忙得要死?你真该来过过我的日子,安想。但她看着他时,气全消了。 
他穿着深灰色西装,一件淡紫色衬衫,还有那双惯例的牛仔靴,看起来又豪 
迈又英俊。 
  “不管怎样,”他继续说,“我希望我们明晚可以在一起,共度一个美 
好的夜晚,把其它事情都抛开。” 
  “听起来不错。”安说。虽然现在她可不认为自己有可能把目前发生的 
这些事情暂时忘掉,但是一个晚上被克伦搂在怀中,仿佛正是她所需要的。 
 “大卫这个周末要跟他的朋友到魔术山去。我们到时就可以在一起。我想你! 
克伦,我们已经好久没在一起了。” 
  “我知道。”他说,迎上她的目光,“我也想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我好难过你发生的事……所有你受的苦。那真是可怕!” 
 安开始眨着眼泪。只要没有人表示同情,她就没事;一旦他们说了,一 
旦她在他们眼里看见同情,她的冷静就瓦解了。就在她要开始把生活调整回 
来时,又整个被打乱了。从被射伤后她就没有跟克伦做过爱。她的身体已经 
渴望着他,他抚摸的方式,他闻的方式,他撩拨她的方式。 
 那让她想起她来这儿的目的。 “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听好!我知道你会 
认为我疯了,克伦,但昨晚那个男人……” 
 她正要把她对汉克的怀疑告诉他,电话响了起来,他眼中露出奇怪的神 
色。 
 起初克伦不理它。 “继续,安,我在听。昨晚的那个男人怎么样?” 
  “你不要接电话吗?”电话停了,但立刻又开始响。“听好,我很抱歉 
你这么忙还来打扰你,这个可以等。接吧!有可能是什么重要的事。” 
  “不,安,真的,”他焦急地说,“不管那是什么,都可以等。” 
 看到他这么在乎她,一阵温暖涌上来。电话声终于停了。安张开嘴刚要 
说话,它又响了起来。 “狗屎!”她说。时机过去了。“接吧!否则他们会 
一直打来。我已经开始头痛了。”她在另一声铃响中,揉着前额, “该死的 
电话响个不停,我没办法坐在这里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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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伦伸手想要按免持听筒键,没有按到,气得猛抓向听筒,差点把电话 
打到地上。一听到对方是谁后,他把椅子转过去背向安。 “不!”他对电话 
吼着, “我已经自己处理好那件案子了,已经在档案里了。” 
 安静静地坐着等待。然后她站起来,决定待会儿再来。 
 克伦站起来走近她,把安抱在怀中,背靠着门,以防有人进来。 “我们 
要把索耶的案子办好,安。别担心!有必要我会日夜不休地工作。” 
 他的接近让安觉得窒息,感到呼吸变成碎乱的喘气,昨夜的情景涌上心 
头。那男人的味道,他碰触她的那种恶心的感觉。她两手僵直在身侧,背上 
的肌肉变得跟水泥一样。她反射地逃避男人的碰触,就算是克伦。 
  “相信我!”克伦轻声说,想把她拉近他的身体。安闪避脱开,退后几 
步。 “噢,安!我今天要结束德韦修的案子。有空就过来好吗?” 
  “我会的。” 
 安冲出了门,低头走向电梯,没有注意自己究竟要走到什么地方去。她 
真是糊里糊涂,她想。她甚至还没有告诉克伦关于汉克的事。她撞上伊恩·麦 
金塔,一个她认识的检察官,瘦得跟芦苇一样的红发男人,还是个马拉松选 
手。在安看来,他就像好几个礼拜没有好好吃过一餐饭一样。 
  “安,”他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没在看路。” 
  “不!”她说,垂下眼睛,“我想是我的错。” 
 她举步就要离开,他说: “我很高兴碰到你。从我听见你的事情之后, 
就一直想打电话给你。老天,真是可怕!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很好!”她虚弱地说,“真的,那个伤并没有那么糟。最可怕的是恐 
惧。” 
  “我听说他们已经抓住那个家伙了,那应该会让你好受一点吧!” 
  “不见得,他被保释出来了。”她讽刺地说,“昨晚又有人闯进我家来 
攻击我。” 
  “不会吧!”他震惊地说,“你一定在开玩笑吧!是同一个人吗?” 
  “我不太知道,伊恩。”安说,咬起嘴唇一角。 
 他看起来正在心里想着某件事。 “好吧!既然你在这里,我想我应该告 
诉你卡尔·赛门斯的坏消息。” 
  “什么坏消息?他在坐牢啊!” 
  “那案子上诉时被推翻了。” 
  “他出狱了吗?”安仿佛被雷击中一样,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卡尔·赛 
门斯杀了两个小女孩,是她调查的案子。“发生什么事了?不是我的错吧?” 
  “不是。”麦金塔说,“高等法院主要依据的是专家的证词。我们的亚 
当斯医师真是个妓女!他推翻了自己的证词。” 
 安快气炸了: “我就知道你不应该用那个杂种。”班哲明·亚当斯是个 
名气响亮的心理医师,他的大部分收入来自于出席听证会,担任专业证人。 
惟一的问题是,他会出卖给出价最高的人。这医师显然否定了他自己的证词, 
而他的证词对于卡尔·赛门斯的定罪几乎已成定局。这下子上诉也完蛋了。 
 “你还要再继续起诉吗?” 
  “当然!但我们这一次要先把这件案子弄得证据完备。现在我们正在收 
集新的证据。”他停下来,双手插进头发里,比刚才更关心地说:“知道吗, 
安,在我听到你被射伤时,我立刻想到了赛门斯,想到他在法庭上的那幕情 
景。他认为你诬赖他,记得吗?那天他被拖出去时,还嚷嚷着要威胁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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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没有说什么是因为我以为他还在牢里。我们是这几天才接到上诉通知 
的。” 
  “我确实诬赖他。”安脱口而出。随即急忙说:“我没那样说,你没有 
听到我这么说。” 
  “我没有听到什么。”麦金塔哈哈大笑。 
 安并不觉得好笑,给检察官一个严肃的表情之后走开了。他们都对她既 
亲热又慎重。现在她的生命处在危险中,却成了取笑的对象。拖着步伐走在 
走廊上,安被听见的事情惹得极不舒服。安认真地回忆着卡尔·赛门斯的脸。 
 他是个高大的男人,和昨晚攻击她的那个人一样。他恨她,那是毫无疑 
问的。安被派去对赛门斯进行保释审核的例行访谈。像他所犯的这么重的案 
子涉及儿童的双重凶杀,保释是个有待商榷的议题,但法庭仍遵循程序进行。 
保释审核是在其它程序进行中,从缓刑部门那里获得资讯的另一种方法。负 
责保释审核的缓刑监护员会检查所有判决文件和犯罪前科,搜集有关被告的 
相关事实。 
 赛门斯有问必答,安对他的访谈顺利得跟拉提琴一样。她出门前,他还 
声称他绝对不可能犯下这桩罪案。那两个年轻死者都被强暴,而赛门斯发誓 
他是无能的,而且有医学记录可以证明。那男人误以为探员们没有注意到这 
个事实。然而虽然这两件案子在报纸上都被报道为强暴凶杀案,但它们事实 
上是技术强暴,用一种外国产品强行插入。他们没有发现精液。一个血气方 
刚的男人无法进行性事,如赛门斯所自称的,刚好符合心理学病例中的这种 
邪恶类型。有了亚当斯医师的专家意见,加上其他指出他与凶案有关的物证, 
赛门斯在这两项罪名上都被定了罪。 
 他们怎么能放走他?两个小女孩死了,而卡尔·赛门斯却重新逍遥在大 
街上。安觉得好想吐,气愤着这整个讨厌的体系让这种事情发生。那些小孩 
的父母夜晚如何安睡?如果被强暴杀害的是大卫,她会怎么做? 
 安想,在所有保护罪犯权利的法令之下,这个体系变成一个法令规章混 
乱,充满专门知识的迷宫。囚犯们行为良好就能获得减刑,随便找个理由就 
能提前假释,而可以当做假释证据的规定不断增加。其中的不公平很清楚: 
这体系对罪犯所提供的保护比对受害者还多。 
 安回到办公室后,接到汤米·里德的电话,问她要不要一同去拜访索耶 
的父亲。有了这次新的攻击事件,他们想再逮捕索耶,把他抓回法庭,企图 
取消他的保释。他的父亲可能会愿意配合他们,透漏他儿子的行踪。 
 他们抵达后,安把识别证拿给招待员看: “我们找索耶医师。” 
  “你们有预约吗?” 
  “没有。”安说,“我们是警官,可否请你通知他我们来了?” 
 那年轻女士好像见了鬼一样瞪着安,然后她消失踪影。随后门立刻打开。 
她说,医师愿意见他们。 
 索耶医师是个刚过中年的英俊男人。他的皮肤依旧光滑紧绷,身体健壮 
得跟运动员一样,有着和他儿子一样的深色头发、深邃眼睛。他看起来好像 
花在网球场上的时间比在手术室里还多。里德自我介绍,然后安与他握握手 
说: “我是你儿子的缓刑监护员,索耶医师。安·卡莱尔。” 
 她看看这个房间。窗帘都拉上,只有医师桌上的一盏台灯提供光线,房 
间其余的地方都在阴影里。他们坐到他的桌子前,吉米的爸爸面对着他们, 
看起来从容且一点都没有戒心。他的红木桌上摆了一张洁净无暇的玻璃;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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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只有几件装饰品,像是水晶拆信刀、金字塔型的水晶时钟、一张裱框的索 
耶的照片、一张他妻子的,桌面一尘不染:没有好几堆的文件纸张,没有杂 
乱的咖啡杯。索耶医师是个整齐有秩序的男人。他细线框眼镜后面清明睿智 
的蓝色眼睛看着他们,“我没有很多时间,警官们。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他们必须来这里找寻协助——安想,看着墙上各式各样的文凭和证书。 
这男人是个外科医师,一个社区里受尊敬的成员。就在他的身后,安看见一 
块巨大的相框,里面是索耶医师夫妇站在微笑的隆纳·雷根旁边。只听吉米 
一面之词的他,也许不愿相信自己的儿子涉入了什么罪行,安对自己说,但 
他们应该可以获得他的合作。 
 她主导发言,倾身向前说:“你知道我在你儿子的冰箱里看见了什么吗? 
我看见人的手指,索耶医师,五根人的手指头。我看见一个大拇指和一根小 
指,和其它三根手指。从样子看来,我推测那是同一只手。” 
 索耶医师把椅子转向一边,他们只能看见他的侧影。 “是的,”他平淡 
地说: “我知道你说你发现了什么。我还知道警察去调查过了,却没有找到 
任何东西。”他把眼镜拿下来,用桌子里某处拿出来的面纸擦一擦,戴回去 
之后,他又把脸转回来面对里德和安, “我们的律师正在调查这件事,卡莱 
尔夫人。他建议我们雇个私家侦探,而我们遵循他的建议。这个侦探获得了 
一些惊人的结论,我相信那可以支持我儿子的说法。”索耶医师靠回椅背上 
盯着安看。她一看向他后,他就用单调冰冷的声音说: “卡莱尔夫人,你丈 
夫的失踪疑点重重,令人苦恼,因而使你这四年来心神不宁,是不是?” 
 安全然静止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抓不准他为什么提起这个。 “是的,他 
失踪了。但我不知道那跟你儿子有什么关系?” 
  “可否请你容许我继续讲下去?” 
  “当然。”安说,交叉起双腿,一秒钟之后又放开。 
  “显然,丈夫这样子失踪,实在是非常大的精神伤害,卡莱尔夫人。我 
能不能叫你安?” 
  “那很好。” 
  “好!”他说,对她温暖地笑着,好像已认识她好几年一样。“我对这 
种伤害可不陌生,安。我的熟人与病人中,有很多丈夫或儿子在战争中失踪。 
他们当然都是军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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