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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我走了,你们两个今夜好好淫荡,注意点,火如果烧太高了,别忘了打119。”大顺裹着那盒巧克力边笑边冲出了门。
看看时间,也晚上8点多了,看着小雨兴奋地把包里的东西一一翻出来,不厌其烦地讲解,什么这是哪儿淘的便宜货啦,那又是哪儿捡的免费物啦。我开始有些不安分了,像一只憋了几个月腥的猫,我不停地蹭着小雨,她捧给我的东西,我看也不看,就不经心地扔在了一边儿。
“你要干吗?”小雨夸张地张着嘴看着我满是淫荡和猴急的脸。
“你说我要干吗,快点儿,快点儿,你等我明天上班,自己再慢慢收拾吧。”我迫不及待,感觉那血管里都能充满了精液。
“哈,瞧你那没劲儿样,我不行。”
“你又不行,我怎么老他妈那么倒霉?”我瞠目结舌。
“我需要时间倒性欲时差。”
“性欲时差?”靠,老子几个月没在美国,又出什么新词了?
“是啊,我现在是早上,性欲最差的时候。”小雨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原来这样啊,那好办。”我淫笑着凑了过去,“我来帮你倒……”
“狗,这么多月,你想我了没?”黑暗中,小雨的手指在我裸露的背上划着田字。
“嗯。”我头埋在小雨的发间,舍不得抬起。
“你没事儿的时候都干些什么呀?”
“嗯。”
“啧,你他妈老嗯什么?”小雨一巴掌拍到我背上,火辣辣地疼,“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啦?”
“瞧你胡说的,”我笑着再搂住她,“我要有别的女人,还会跟你那么猴急,你看我刚才憋那样儿像吗?”
“哼,”小雨噘着红艳艳的小嘴拧着我的脸,“我告诉你,别让我知道,否则,真把你剁了。”
头几天,小雨倒时差,没有着急去新的单位报到上班。白天我去上班,留她在家里做做家务,睡睡午觉,也许是午觉睡多了,小雨开始在半夜折腾我。
“狗,狗。”小雨总会在凌晨4点拿脚踹醒我。
“干什么啊?”我极为不耐烦。
“我睡不着,我要你陪我说话。”
“姑奶奶,我白天要上班啊。”
“可是我就是睡不着嘛,跟我说话吧。”小雨会撒娇般在我身上摩挲,我则万分无奈地靠在床上,听她呱叽呱叽“三八”个没完,每每当我听得鼾声再起的时候,她会用手指来挖我的鼻孔。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发展到后来,丫头已经不局限在床上聊天儿了,竟然要我陪着她到外面去跑步。两天下来,我被她折腾得宛如一条死狗,只能拱手求饶。终于一个星期过去了,小雨的生物乃至性欲时钟归了平常,也如约去了新的公司。
六十六
62。久别重逢(2)
小雨回来了,再一次跟我在一起,我的生命中重新有了一个陪我吃饭,陪我说话,陪我睡觉,并且可以合法地满足我生理需要的女人。我应该知足的,小雨还是那么轻巧,那么精灵,但依然还是那么古怪,有的时候,我真的发现她性格中的喜怒无常是那么不受控制,每一个极端她都会发挥得淋漓尽致,能让我有一种在她喜的时候想强暴她,怒的时候想鞭打她的冲动。我不知道她上辈子是什么变的,时间久了,有时候感觉自己真的有些疲惫,人是偶尔需要刺激的,但是经不起折腾。
对蓓蓓,我欲罢不能,那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跟小雨之间如果是一种刺激的新奇,那么蓓蓓却让我体会了更多母性般的温情。这两种感情在我身上,竟然可以那么不受干涉的彼此和平共处,让我觉得我离不开她们任何一个。随着小雨的到来,蓓蓓似乎对我冷淡了很多。有的时候,我真的还是不太了解女人。一直觉得像蓓蓓这种单身,离异,年纪又不小的女性,是属于干柴型的,如果见到点儿火星,必定会燃起熊熊大火,这种女人应该是很缺乏和很渴望爱的。但是却把自己包装得如同深山古庙里的尼姑一般,神圣不可侵犯。也许是离过婚的经历让她谨小慎微,离过婚的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希望在别人的眼里,自己的这种离婚是无奈,是必须,是情有可原的,生怕如果表现出任何对性和情的过分渴望,便毁了那个虚有的贞节牌坊,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了。一直觉得贞节这东西太厉害了,统治了中国几千年,即便是在现在,它的余威依然还存在。但这种贞节也慢慢地引申,不光只是肉体上了,连他妈妓女都能说,我的肉体不贞节,但是我的心灵是贞节的。在这里,我似乎更喜欢小雨的真:“我就是想勾引你,我就是喜欢你。”如果是小雨,她会毫不遮掩她的感情。
“我每天在道儿上晃悠,就是想装成无意碰上你。”又想起很久以前小雨的坦白。
但是蓓蓓不是小雨。如果蓓蓓是小雨,可能也就不会让我如此牵挂不舍。蓓蓓这种女人能让我体会到那种从小雨身上找不到的娴静的温情。我不怕蓓蓓的冷淡,只要她对我有感觉,我就坚信她不会永远这样。只是我需要耐心。
对蓓蓓的这种心态,使得我对小雨似乎更加宽容和热情。很多事情能迁就她就迁就她。也许这种表面的纵容是想掩饰自己的心虚和不安。但是我没有太多的沉重,我只认为生活中多一份爱,便多一份惊喜和色彩,我甚至一直偏执地认为,我对两个女人的感情都是真的,是真的东西,就不该批判。更何况,我和蓓蓓之间也并未发生更为实质的接触,我几乎没有感觉自己是在背叛。生活就在这么一种表面的风平浪静中继续着。
六十七
63。偶然间的巧遇
那天,由于一个设计问题,我想了一天,终于头昏脑胀,不愿意再继续下去了。我比平时都早一些回到家,想歇歇脑子,放松放松,却发现小雨难得的比我还早到了家。回国以后,我们彼此有各自的工作和应酬,晚上已经很少能聚在一起了。小雨斜靠在沙发上捧着本闲书在看。
“哟,你今天也没事儿了?这么早?”我掀开锅盖儿,往里面瞅了瞅,空的。看看灶台,冷的,什么吃的都没有。
小雨斜我一眼,翻了个身子,继续看那本书。
“我说,丫头,你可以啃俩儿胡萝卜,嚼两口菜帮子就打发了,我一大老爷们儿,可吃不饱吧。”我腆着脸凑到她面前。
“我等着你回来呢。”小雨合上书,坐起来,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懒洋洋地说,“家里也没菜了,我们出去吃吧。”
“好啊。吃什么去?”
“随便什么都行。”丫头好像不是兴趣很大。
“那走吧,楼下吃涮羊肉吧。”实在不愿意再开车了。
“涮羊肉?那东西火太大,我吃不惯。”
“那,我们去吃‘德宝海鲜’?离的也不远。”我知道丫头能吃点儿海鲜。
“海鲜?回国你还敢吃海鲜?也不怕拉肚子。”丫头瞪着不算太大的眼睛。
“这也否定啦?那,干脆开远点儿,去吃大排档吧。”
“算了吧,吃大排档,也不知道吃的是东西还是土。”丫头一把揪过身后的沙发靠垫,抱在怀里。
“那你说吃什么?”我没辙了。
“不是早说了吗,随便什么都行。”丫头低头用手摆弄着那只靠垫。
靠,我有些不耐烦了:“得,你来选,别说随便,大便我都不在乎,成不?”
“好了,没正经,让你选,你从来都是不认真选,瞎对付我。呵呵,我们去吃粤菜吧。”丫头笑了,把靠垫甩手砸到我头上,站起了身。
“嗨,你这个人这么不讲道理啊,明明是你说随便的。”我抓住靠垫扔在沙发上,冲小雨进卫生间的背影叫喊着。
“我说随便,但并不代表你可以敷衍,赶紧走吧。”。
最近假东西太多,毒酒,毒肉,毒韭菜,在外面吃东西,我们还是不敢太随便,于是找了一家算是名气和口碑都还不错的粤菜馆。我对粤菜一直不感兴趣,觉得清淡无味,不够辛辣,对舌头和味蕾的冲撞力远不如川菜那么过瘾。我一直觉得小雨性格的矛盾也体现在她的日常生活习惯中,像她这样的女子,本该喜欢如川贵湘之类泼辣的菜系,却不想她竟然偏爱一些南蛮子的东西。我随便点了些小吃。小雨要了个凤爪,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头一次看见小雨吃这种东西,没想到丫头吃的动作如此干净利索,每个骨节,从丫头嘴里吐出来的时候,真的能达到一点儿肉星儿都不剩的状态,而且每个骨节都跟比好了一样,大小长短差不多。我痴痴呆呆地看傻在那里。
“你看我干吗?”小雨挥舞着半截鸡爪子。
“原来你也吃肉啊,哈哈,瞒了我快两年了。”
“我只喜欢吃这种粤式口味的鸡爪子,我妈妈是广东人,做得很好,我们那个时候都是边看电视边啃,跟磕瓜子似的。”小雨继续埋头啃着。
“哈,我说呢,我还奇怪半天,您这是吃鸡爪呢,还是车鸡爪呢,这境界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车鸡爪?”
“是啊,您那精密度,比车床车得还高。”
小雨捧着鸡爪,缩着脖子冲我俏皮地笑了起来。但,突然,我发现她迅速收敛了笑容,把吃了一半儿的鸡爪往盘子里一扔,卷过一张餐巾纸粗粗抹了抹嘴,又抓起身边的手袋,急急地站了起来,整个动作不超过半分钟:“狗,我上个厕所去。”
“怎么,吃得不合适了?”我有些奇怪,小雨的神情似乎过于慌乱。
小雨不等我回答,已经离开座位,而同时,我的背后响起了浑厚的声音:“哈,郭子,你怎么在这儿啊,那是谁啊?老婆啊?”
我猛回头,原来是东兴,带着几个客户站在我背后,脸上堆着笑。
“哈,这么巧啊,怎么碰上你了!小雨,别着急呢,这是东兴。”我叫着正欲离开的小雨。
小雨愣了一下,但很快,她便缓缓转过身,慢慢走到我的身边,冲着东兴微微点头,客气地笑笑:“沈经理,你好,总听郭子说起你。”
就在那个瞬间,我看到了东兴一张略带震惊的脸……
六十八
64。“错误”的直觉
我捕捉到了东兴一瞬间的震动,我转头看看小雨,丫头的神情倒很泰然,当我再转眼看东兴的时候,那种惊异的表情早已被如沙皮狗面孔上的褶子一般的笑取代了。
“啊,呵,原来是郭太太啊。郭太太看上去年轻漂亮,倒是有些许眼熟。”东兴眼光一直注视着小雨。
“噢?”小雨清清爽爽地笑了笑,“早听说过沈经理阅人无数,您这一个眼熟却不知道是恭维我面善呢,还是骂我面相俗?”
东兴耸着肩膀笑了笑不再接碴,转身拍了拍我的背:“你们吃吧,我还有客户。你老婆很不简单嘛!”
看着东兴远去的背影,小雨慢慢坐回了座位。
“你不着急去厕所了?”我不解地问。
“噢,对,那你等我一下。”丫头又慌忙站起,匆匆离开。
到这个时候,我刚刚吃下去的那些鸡爪子在胃里翻腾,搅和,慢慢浮起,变成了一个一个的问号。小雨和东兴之间奇怪的表情,的确让我非常疑惑和不安,我甚至有了一些大胆的设想,而这种设想让我整个人为之打了个激灵,但潜意识里,我却极力地否认,因为这太戏剧化了,太不合理,也因故显得太不真实了。我的潜意识就这么和我的设想在脑中撕咬斗争着。小雨慢慢地踱着步而回。我的眼睛盯着她的脸,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希望能发现些不自然来印证我的设想,但小雨这次却表现得异常平静。
“你们以前见过?”我夹起一筷子菜,装作无心地问了一句。
“嗯?谁?”小雨继续低头攻克那半拉鸡爪子,头都没抬。
“东兴啊。”
“我怎么会见过?”小雨抬头自然地看着我,“老听你说,今天头一次见,不喜欢这个人。”
“噢?为什么?因为他盯着你看或者对你的马屁没拍到点子上?”我依然没有停止去注视她的神态。
“我虽然虚荣,喜欢听赞美和吹捧,但我还没有因为这些而丧失对一个人的基本感觉,难道你觉得我有那么肤浅吗?我只是从言语神态中觉得这个人不实在,比较浮夸和比较势利,这样可以了吗?你到底想问什么?”小雨停止了对鸡爪的攻击,开始咄咄逼人地直视着我。
'JP3'毕竟是自己先疑心生暗鬼,被小雨如此一瞪眼,一反问,倒好像自己那点儿糗事被人看破一般。我低头笑了笑:“好像你们女的都不喜欢他。”
“我们女的?还有谁啊?不会是章蓓蓓吧?”
“当然是她,还能有谁,学院派的卫道士。”我不想骗小雨,但又要表现出对蓓蓓的无所谓。
“呵呵,也不一定了,有的女人会喜欢他。不过呢,我觉得大部分女人喜欢他兜里的钱大过他的人了,这跟他自己也是一样的,喜欢自己兜里的钱也大过任何一个女人。反正大家各有所需,也心知肚明,无所谓了。这种人,对不上我胃口。”小雨耸了耸肩。
“呵,你胃口?你什么胃口?”
“我?作为女人,我既要爱他的人,也要爱他的钱,而男人嘛,”小雨鬼精地一笑,“爱我的人要大于爱他的钱。”
“哈,你这叫只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