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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时代不同了,现在流行肉弹女加排骨男,你少吃点儿倒是真的。”欣欣毫不示弱地鼓着腮帮子。
我看看旁边一盘鱼丸,端过来,欠起身子,准备放几个进去涮,却不想盘子没拿稳,七八个大鱼丸扑通通一起滚到锅里去,溅起一大片汤汁,不偏不倚溅到了欣欣那件西服的胸前。我想也没想,抓了一张餐巾纸就伸手触到她胸前要给她擦,欣欣脸一下就红了,截住了我的手。“我自己来吧。”她轻声说。
我笑笑:“对不起啊。”
“没关系,难免的,我去卫生间弄弄。”欣欣笑着站起身走开。
我靠在那儿看着她丰满健康的背影,突然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想和她发生点儿什么。我的脑子里甚至开始幻想也许一会儿会发生的场景,我被自己这些个淫荡的幻想搞得欲火中烧,恨不得自己也变成一盘肥羊,扔那锅里面涮涮去。我趁机又多吃了好几口肉,想让这个前戏般的晚餐尽早结束,然后直奔主题……
一会儿工夫,欣欣回来了,外面的西装已经脱了去,搭在手里,里面是一件紧身的黑色开司米长袖衣。更让我惊诧的,是她胸前两颗时隐时现跳动着的凸起。女人不带胸罩穿紧身衣对我来讲是永远无法抗拒的诱惑。这种装束对女人要求也很高,胸部绝对够美,而且这个女人对自己的胸部具有极度的自信。我必须承认,欣欣的胸部很美,而那种隐约可见的凸起和跳动比完全裸露的挑逗来得更大。我拼命咽下我的口水,瞪着眼睛“视奸”着朝我走来的欣欣。
“干吗呢?”欣欣重新坐下来,注视着我的双眼。
“看肉呢……”我痴痴迷迷。
“什么?”
“噢,吃肉呢。”我这才回过神儿来,赶紧收回我色迷迷的眼神,举了举筷子上刚涮熟的一块嫩嫩的小肥羊。
“你上班忙吗?”我有意无意的。
“还好,一阵一阵的,月底或者一季度的时候会忙,最忙的时候是年底了。”
“财务工作都是这样的……”
一二五
118。想做个流氓不容易(2)
很快,一桌子菜和肉被我们打扫干净,服务小姐笑眯眯地拿来了账单,好像被涮的不是那些个羊肉,而是我们一样。我大致看了看,确认没什么错误,掏出了钱包,欣欣低头喝着饮料。我从钱包里抽出了几张票子,一个东西突然被裹带出来,我下意识去接,却没接住,骨碌碌就滚到了地上。那个瞬间,我头上冒出了冷汗,那个东西不是别的,就是我出门前为自己准备的两个避孕套中的一个。而那个套子,调皮地在地上几个翻滚,划个弧线后,静静地躺在了欣欣的脚边儿上……
这个变化是突然的,我迅速看了看欣欣的脸,很平静,显然她还没有注意到。服务小姐拿了钱走了。我心里开始打鼓,希望欣欣不要低头,别看到这个套子。
“走吧。”我尽量装得镇静地跟她说。欣欣笑着站了起来,穿上风衣带上围巾,拿着包,要走出来,却不想脸色一变。我低头一看,乖乖不得了,她一脚正踩在我那个避孕套上面。
正待她想低头查看的时候,我高叫了一声:“欣欣!别动,你衣服上怎么有个虫子!”说完,我和欣欣都吓了一跳。欣欣的身子顿时僵住了,女孩子很少有不怕虫子的,我则是被自己异常的声音吓住了。
“在后面,在后面,你转过身去。”我挥着手让她背对我。
“呀……在哪儿啊,快点弄下去啊,快点!”欣欣乖乖转过身,背对我,脖子上的肌肉都僵硬了,那个避孕套再次从她脚下呈现了出来。
我一弓身子,伸出我的螳螂腿,把那个套子一踢,踢到墙边的暖气片儿下面,再迅速直立起来,从桌上一盘子里顺了个残留的肥羊的白边儿,在欣欣后背装模作样拍了一下。
“弄死了吗?”欣欣紧张着。
“好了,没事儿,看错了,不是虫子。”我抓着那个肥羊白条儿晃了晃,“沾了块肉而已。”
“吓死我了。”欣欣转过身,作势拍了拍胸口,翻了翻白眼,松了口气。
“谢谢你啦。”欣欣俏皮地笑了,随后看了看地上。
“走吧?看什么呢?”我走到她身边,递出一只手。
“没什么,刚才好像踩了个东西?”随后欣欣重新抬起头,仰着笑脸,轻巧地握住了我的大手,“走吧……”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这年头,想做个流氓,还真不容易。
一二六
119。“禽兽”不如(1)
外面的天色尚好,不太冷也不太热,不太燥也不太湿,有一些清冷,有一些静寂。拉着欣欣的手,听着她在我身边唧唧喳喳欢快得像个麻雀,我发现我突然变得不想那么迫不及待,急不可耐了。欣欣的活泼开朗和俏皮让我竟然发现了小雨的影子。但欣欣毕竟不是小雨,在她的身上有一些与年龄不符的天真和幼稚,她太纯粹了,纯粹到似乎可以认为这世界和人都简单到一个透明的瓶子和瓶子里装的一只虫子。我被动地享受着她对我的那份简单的爱和崇拜。生活太复杂了,复杂到已经让人们看不到美好。我需要这种简单的感情,简单的欲望,什么都不用去想、去分析,只要去享受就可以。这一点上,欣欣是让我感动的。一直在寻找一种可以让我超脱小雨和蓓蓓间的那种复杂情感,却无意中在一台冷冰冰的电脑上发现了这份简单的美丽。
看着欣欣伸着双臂,像个花蝴蝶一样在路边的砖石突起上行走、跳跃、平衡,我似乎也被那种快乐和浪漫感染了。那些在刚才吃饭的时候还萦绕于脑的龌龊、流氓的思想,在欣欣的翩舞中突然淡漠了很多。太美的东西,虽不真实,却不愿意也不忍心去破坏。
我也跳上去,跟欣欣走着那些突出来的路牙子,甚至利用街上的方格砖重新玩儿起小时候玩儿过的“跳格子”的游戏。我们甚至跑到附近的一个湖边,拿起石子去比赛砍水面。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但这种简单让我快乐。直到月光下,欣欣靠在我的怀里,仰着脸,任由银色的月光洒满她羞涩的面庞。我突然发现我竟然在这份纯真面前没了欲望,也同时意识到,我需要给这次约会,抑或是这一段网络故事一个交代。
“你该回去了,时候不早了。”我表现得像个君子,“你住在哪里?我送你。”
“我们还会见面吗?”欣欣紧张地看着我,明显期待着一个继续。
我犹豫了一下,我没有想过继续,或者说我不忍,不舍得再继续,继续下去的结果真的可能会血淋淋,我害怕这个世界的复杂会毁灭那份简单和纯粹。“或许会,或许不会。看缘分。”我用一种似是而非的话语回答了她。说实话,这个问题我自己都不知道确切的答案。
显然欣欣对这个回答十分不满,双眼是掩饰不住的失望,微翘的嘴角浸满了沮丧,简单的姑娘连情绪都不善隐藏。“你对我就那么不满意吗?”欣欣不快地说。
“你对我就那么满意吗?”我透彻的眼睛看着她,嘴角是一丝不逊的笑容。
盯着我的双眼,很久,我以为她在思考如何回答,却没想欣欣突然跳了起来,双手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在我面颊上快速点了一下,又重重落到地上,胳膊依然还吊着我的脖子,眼睛里有了一丝狡黠,但很快,她便沮丧地甩了甩头,手也松开了:“什么满意不满意,就是喜欢了,没办法……你不用送我了,我打车回去。”
听到这句话,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她,将她抵到她身后的那颗古老的柏树上,我低头吻住了她小巧的嘴唇,我的舌头勇敢地探索进去,搅动着她柔软的舌尖,温湿的感觉掩饰不住那种激情的澎湃,我们的口液互相纠缠着,甚至挤出到了嘴边,我只是贪婪地吻着她,忘记了以前所有那些痛楚的情感和记忆,只想搂抱着怀里这份真实的简单。欣欣的回吻有些被动。我不愿意思考,我只要吻她,发泄一样地吻她。把我所有那种感觉通过我的吻注入她的身体里。我的体内重新燃起刚才一度淡漠的那种欲火。一个吻,一句话,让我从一个君子在几秒钟内堕落成一个流氓。这个世界能让男人从君子变流氓的除了女人还能有什么?
我喘息未定,在欣欣的耳边,用一种带着诱惑的轻轻呼唤低语:“欣欣,今夜,跟我走,好吗?”
欣欣早已泪流满面,在我的怀里拼命地点着头:“好的,好的,敬轩哥哥,你带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跟着你,不光今夜,一生一世,三生三世。”
我闭了闭眼睛,紧紧搂着她。我不是个浪漫的人,我只是个粗俗不堪的男人。像众多男人一样,我讨厌琼瑶似的对白,讨厌酸得冒着醋般的爱情,但是,当一个女人动人地跟你呐喊着一个浪漫爱情童话的时候,我的心除了酥软,竟然没有一点点儿招架的余力了。
我放开她,拽住她的手:“跟我来。”我拉着她跑离了那片黑暗,跑过人群,跑过灯火通明的大街……
开着车,我的手一直握着欣欣的手,欣欣热烈的目光没有离开过我的脸。我开到一家档次不错的宾馆门口停下来。我是感性的,但我同样是个男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我的阅历让我的感性不可能把我的理性燃烧殆尽。我没有选择带欣欣去我的家里。在这一点上,我的小心谨慎和顾虑再次暴露无遗。我容易激动,但并不冲动。任何事情,我愿意给自己留个退路。受的感情伤害太多,让我一直畏惧般地隐藏我自己,不敢完完整整和盘托出一切。卑鄙吗,面对一个姑娘如此的感情?或许吧。但高尚又是什么?是否会在某个瞬间变成一种虚伪?
我跟欣欣的解释是,我目前正临时和别人合住一个房子,有诸多不便,欣欣竟然没有任何异议。但坚持在外面等我开好房间,不愿意陪我一起,我知道这个女孩子的心里害怕别人把她看成“鸡”。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小雨,丫头一定会大大方方地挽住我的胳膊陪我一起去开房间。小雨从来都是敢做敢为,也从来蔑视那种虚伪的道德,甚至有时候会高兴地做出那种在别人眼里认为无耻的行为。小雨跟我说过,那会让她觉得自己更真实。能把无耻暴露出来的人比伪装高尚却心底无耻的人好得多。
拉着欣欣冲进房间,我便又迫不及待地吻起了她,我拽脱了她的风衣,我把她的紧身衣拽出她的牛仔裤,从她的头上拽下来,我滚烫的手滑走在她同样滚烫的肌肤上,我摩挲着她的背,她的肌肉一阵紧张,让我突然感到她对男性的身体还很陌生。她只是很木然地把手放在我的腰际,不敢前进,也不敢后退。我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脖颈处,我把手探进她的牛仔裤,我的动作尽量轻柔。她的生涩反应让我有些疑惑,凭我对女人的临床经验,这不像一个28岁女子应有的举动。管她呢,我的欲望这个时候已经占了上风。她说28,欺骗我吃亏的是她,不是我,至少她不是14,我就不是强奸幼女。更何况,这也绝不是一个十几岁青春期女子的身体:饱满,皮肤细腻,乳房坚挺,是一个成熟的只等被人来采的果子。我解开她裤子的扣子,她很配合地抖动着双腿,让裤子缓缓滑下,就在我准备把自己裤子褪去、进行最后的冲刺的时候,我听到清脆的啪的一声,在空荡的房间里良久回荡。
一二七
119。“禽兽”不如(2)
这个声音让我震动了一下,随后我看见地上一个不大的红皮本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刚从她那条牛仔裤口袋里跌落出来的。欣欣在我怀里脸色突然大变,她先瞥了我一眼,随后低头迅速用一只脚踩住了那个本子。这个举动,让我更加疑惑。我松开她,弯身,伸手捏住那个本子的一个边儿。“松开!”我声音坚定而冷静,但却不容任何人抗拒。僵持了片刻,欣欣松开了脚。我拿起来,一个××大学的学生证,我翻开:
郑雅欣
出生日期:1984年×月×日
××大学经管学院国际金融专业……
“你21?大三?”我歪头看看她。欣欣裸露着站在那儿,像卖淫被抓住了一样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双臂挡在胸前。我重重叹了口气,从地上拾起她的衣服,塞到她胳膊里:“先把衣服穿上吧。”
我自己则退到拐角的卫生间里,穿回我的套头衫,靠在门框上等着。顺了顺头发,我哑然失笑。难怪欣欣总让我感觉对男人身体生涩,我早应该猜到,也或许我早就猜到却无心去证实。我看了看自己的双脚。人性,喜欢生活在一种谎言里,甚至利用这种谎言可以放开了做任何肮脏的事情,哪怕明知道是谎言,也不愿意去追究,因为享受是美好的。自欺欺人?掩耳盗铃?都有吧,关键是可以让自己快乐。但一旦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良知便成了束缚人性的武器,人也会被道德包装起来。我不知道欣欣是不是处女,至少她对男人的经验不是很充足。我现在已经没有兴趣再去研究她到底是不是了,因为我的确是害怕,害怕完事后看到那种落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