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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周围的女孩子全都被他哥哥吸引走了吧。
那样正好,乐得清净。
笨蛋学者。
那鲁看着我,我笑了
金说的,他说你就是个单纯的笨蛋学者。
那鲁叹了口气,我也笑着站了起来。
明明外表这么相似,可是性格却完全不同呢
没能让您如愿,真是非常抱歉了。
嗯,要性格有那么丁点儿相似的话,我也会被诱惑得晕晕乎乎的。
那鲁,对不起,说了这么多不好的话!请原谅我,我现在要不这样说的话,我会无法振作起来。
后悔还来得及。
我笑了
莫非你有喜欢的人?
刚问完那鲁就摆出一张吓了一跳的表情。
我吗?
嗯果然还是没有啊。一瞬间,我还以为你在英国有一个想见的人呢。
这是为了真砂子问的,看我人多好。
是有一个我已经追了五年的女人。
骗人!真的?
温布尔登的女人。
是那个网球的温布尔登吗?
嗯,她住在一栋老房子的阁楼里。
多少岁?很漂亮吗?
不清楚,大概已经过了八十岁了。
失望ING
是个活人吧?
那鲁笑了
她的资料我收集得很清楚一年中她只在这个时候出现,我想回去之后就先去见她。
呀呐呀呐,看来还真的挺期待的呢
能这样一年见上一面已经很幸福了。
我喃喃自语着。
或许还是见不到比较幸福吧。
也许吧。
那鲁被月光笼罩着的侧脸真的好像他,完了,我又想哭了
他的笑脸好美,我好喜欢
是吗?
真的,真的,非常漂亮了拉!
是啊——
4——
麻衣,你没事吧?
听到绫子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唔——好刺眼。
早唔
没事吧,你这家伙眼睛都肿起来了。
啊,疼
冷敷一下会好一点。
真砂子把湿毛巾递给我。
完了,眼睛睁不开了
昨天晚上偷着哭了吧!
嗯,半夜爬起来不小心就哭了,我原本还以为昨晚可能会在梦里见到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期待
昨天晚上回到屋子后,我就把事情经过一点不剩地全部告诉了绫子和真砂子,我没有办法憋在心里。
给,滴点眼药水。
谢谢。
唔朝阳和眼药水好薰眼睛啊。
拿过手镜,哇!真的,眼睛全都肿起来,惨兮兮的一张脸。
嗯
再好好冷敷一下了。
呐,悲剧性的恋情,只是表面上的凄美,其实现实却完全不一样吧!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你想顶着你那张脸一整天吗?
湿湿的毛巾放在脸上,好舒服。
今天的早饭就在他们那边做好了,你的我等下给你拿过来,等下你就再睡会儿,知道了吗?
绫子的声音,接着是关门的声音,毛巾还盖在脸上的我朝绫子的方向挥了挥手。
呐,真砂子
什么?
昨天我想过了,真砂子还有机会哦。
我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不用你担心,我本来就这么想的。
耶
想要见他的话我会去见,机票我也不是买不起。问题是我去了他愿不愿意见我啊。
没事的啦,肯定会见你的。
我怀疑。
嗯,那是因为到现在为止那鲁他就没有给他自己腾出过多于的心思。肯定是一门心思就想着要找到金了。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嗯,确实还是有点问题了。
还是有希望的了,好久以前真砂子不是还拉过那鲁的胳膊吗?不也没见那鲁他甩开你吗,所以肯定未必就见得毫无希望了啦。
真砂子叹了口气。
我想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不是?
那鲁原本就是那种性格。
哈啊?
那鲁被人缠上的时候好像很不会应付。
啊
我想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去应对吧,一开始我拉上他胳膊的时候他居然僵硬了差不多足足一分钟。
站起了来,毛巾掉到地上,我瞪着真砂子。
真的?
一分钟真的吗?
真的。
诶,但是后来你不也还经常拉吗?
真砂子立刻将头扭向一边。
我自己也知道那样做有点不知道矜持了,可是那也是因为那鲁他完全没有反应啊。
啊原来如此啊。
我想他大概不会处理这种事情了,所以之后才一直烦着他。
这种非正常的追求方法不太好哦。
我也知道了,所以最近才没有那样做了。
了不起,加油!要不快点的话,我也要加入了哦!
随时恭候!
哈哈,这么自信。
真的加入也可以吗?不管怎么样他俩长得还真的很像的哦
就冲你抱着的这种不纯的动机,我就绝对不会把那鲁让给你的。
啊,哈哈哈。
我去给绫子帮忙了,你自己再把眼睛好好冷敷一下,要再哭的话,眼睛差不多就该不能见人了。
要你管,反正我本来就不是真砂子你这样的美人了。
啊啦,你到现在才认清事实吗!
我抓下毛巾朝她扔去,可惜真砂子早已走到射程之外了。
好好休息吧!
扬着那样艳丽的笑脸真砂子冲我摆了摆手。
知道了啦,休息!休息!
已经没事了,不哭了。
虽然没有比这更难受的分离了,可是却不能否定这份心情,我想我暂时会消沉一段时间吧,但总会熬过去的。
虽然现在很痛苦、很痛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但人不能总是如此,大家肯定也有过类似的痛苦吧,然后加油熬过去,人生就是这样的了。
总觉的这话由我来说好像有些自大了吧。
他想和我说的事到底是什么啊
唯有这个,让我一直惦记着。
这是金最后一次和我说的话。
看来并非是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不过,说不定这也是人生的一部份呢。
尾声
在日本,如果有朋友要离开了,大家会为他办个送别会。
办个送别会吧,我不记得是谁在木屋里提出的这个建议了,但是还记得当时是很容易地就全员一致通过了。
那两个人对这种吵闹的场合肯定不喜欢的,不知道我们这样做会不会让他们讨厌啊。
其实,平时的话是不会有人说出开个送别会这种话的,但是因为这次有森小姐站在我们这边,自然底气就足很多了。
金被找到的第二天,他的遗体从警察局运回来之后随即就火化了,骨灰被送回了故乡。那鲁的父母也已经先行一步回英国了,那鲁和林先生、森小姐随后也要赶回去了。
于是我们打算在他们三人去成田机场前开个送别会。
因为有事情想问森小姐的关系,那天我去新宿的时间比预定要早了很多。不过这不是真正的理由啦,其实我是想去看看那个神秘主义的那鲁生活的地方。
新宿的西侧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这也就是新宿的靠近市中心地带了,那里的饭店就是我这次的目的地,也就是这次送别会的地点了。
在政府楼附近给森小姐打了个电话,询问是否可以去找她,森小姐说送别会前一起去喝杯茶吧于是,我提前来了。当我走进饭店大门的时候是既害怕又兴奋。
看了一眼指定的茶室,正对面的森小姐刚好抬起头来。
好啊!
好啊,出发的准备都做好了吗?
嗯,反正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真的很抱歉,你正忙的时候还来麻烦你,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因为我很好奇那鲁他住的地方是个什么样子的。
一边点单一边说道,森小姐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还真老实啊!
呃,嘿嘿嘿那鲁和林先生呢?
还有一点时间,他俩大概是在整理行李吧!
还真忙呢。
不管怎么样,昨天才能刚从长野赶回来,应该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吧。
先暂时把能送走的送出去,要来不及打包的话,好像就得要重新寄送了。
还回来吗?
森小姐歪着头道
嗯,回的,不过我想大概就我一个人回来。
啊怎么办呢?我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怎么了?
我想问一下那鲁和林先生的住所,我想至少也能给他们写信也好啊
啊,这样啊。
要不能告诉我家的地址,研究所的也可以的。那样的话也能转交给他们吧。
森小姐笑了。
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了,不过试试去问本人怎么样?
那样能行吗?
没关系的了,因为他们也不是存心想弄什么神秘主义的,不过话说回来我想还是不要期待他们会回信比较好哦。
也是啊。
我叹了口气,森小姐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林先生是个耿直的人,大概会回个信吧那鲁的话就不好说了
唉,虽说这个我早就已经知道了,但是
对了,有说工作室怎么办了吗?钥匙也还没有还给他们
工作室最近都完全没开,一直关着。虽然有些我的私人物品,不过也没空过去取。
想知道的事情去问本人吧,那俩家伙不告诉你我再告诉你。
森小姐一边笑着一边用手往上指了指。
去吧,3212室、
我看着森小姐指着的天花板。
真的可以去吗?
总觉得会被非常刻薄地对待。
退缩的话就输了哦。
森小姐笑着说
哈啊?
和那鲁打交道的诀窍就是一定要强势,因为那鲁那孩子不会主动去和人交往,你要退缩了的话,缘分就断了。
但是,我要那样的话,他肯定会冲我发火的。
那应该不太会哦,工作室的时候他不也没怎么生气吗?
啊,说起来好像是这样的呢。
心情是会不爽,不过还真的没有发过火呢。
他多少都会有些不高兴,但你不要去管他就好了。你老去想着他的脸色的话就会输,他要真的生气了也就会说些讽刺的话,也别去介意。
嗯
所以,能拿出气势来的人就赢了。他抱怨你就无视他,说不好听的话就当没听见,这样的话不管怎样就能继续相处下去了。
只要我能忍住就可以继续下去了吗?
我一说完森小姐又笑了。
对,只要你一直抱着要和他继续相处下去的念头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
那鲁虽然看起来是个自我意识很强的人,可意外的是一般最后的最后投降的还是他哦。
说不定还真是这样呢。
说起来吵架的时候还真都是我赢了,只要我不退缩的时候。
对吧?
我朝上看了看
看来,我也要强势点了。
森小姐笑了
去吧。
乘了好长一段电梯之后,我走在通向宾馆的唯一的走廊上。在3212房门口,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不管怎么看,按这个房间的门铃都需要向把手指伸进虎口一般的勇气。
门里面一声钟的报时,然后门就突然打开了。那鲁看见我站在门口,就看了看表:
已经到时间了吗?
不,还有一段时间。我见了森小姐,想问一些事情。她告诉我来找你。
那鲁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你能晚会儿再来吗?
毕竟,他对隐私还真是保护的很严密啊。
这样啊
失望啊,但是,放弃就更糟,不是吗?
我能帮忙吗?
不需要。
你应该更加欣然地接受别人的慷慨帮助。
要是让你来帮忙,弄不好就更麻烦了。
不会的,我总比木偶有用多了。交给我吧。
(日本谚语说在人手不足的情况下,即使是借用傀儡也是有帮助的。例:利用每一个有可能的人,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能力。)
我说过了,不需要。
如果能然事情更简单一点,你就应该那样做。我正好还有些事儿要问你,所以说我可以一边帮忙一边问,不是吗?
我模仿森小姐的样子,愉快地笑着。
然后那鲁叹了口气。
哇啊啊啊我赢了哎,我知道了,就应该这么做。
那鲁把门拉开,让我进去。
这是个宽敞又整洁的双人间。窗帘是开着的,透过大大的窗户可以看见Shinjuku中心公园就在视线的正下方。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房子,但它还是有点刻板。想到他在这儿住了一年半,我真替他觉得遗憾。
林先生的屋子是旁边的那一间吗?
是的。
房屋中间有几个打包的纸箱。
你能把我的衣服装进去吗?把它们叠好放到那儿就行了。
Okay。
他指向那个已经收拾了一半的敞开的壁橱。看着那一堆除了黑色之外就没有别的颜色的衣服挂在那儿,我忍不住微微笑了。那鲁则在收拾桌上的文件。
你家在剑桥,是吗?
是的。
能给我你的地址吗?
你要那个干什么?
给你写信呀,怎么了?
要自信果断,要自信果断。
你能用英文写地址吗?
这样说的话?!
写地址的话没问题的。
看来我低估你了。
他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天哪,真是太糟糕了。要是金还活着,而机缘巧合我又嫁给了他,那我岂不是得做这个家伙的嫂嫂了。
你父亲在剑桥教书吗?
那又怎样?
他是教什么的?
那与你有关吗?
当然有关。
哦?
那会满足我的好奇心。
那鲁又一次深深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