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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东陵弈桀脸色一变,紧紧抓着云沁雪的手,不解的质问道:“你说什么?!”
云沁雪啼笑皆非的望着他,伸手勾住他的颈项,微仰起头,亲吻着她的薄唇,柔声说道:“傻瓜!我说……你要当爹爹了!”
东陵弈桀如遭雷击一般愣在当场,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做何反应。
一阵茫然无措过后,只觉一股莫大的喜悦直冲脑顶,渐渐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脸上的笑容,仿佛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从心中洋溢出满满的幸福感。
云沁雪见东陵弈桀一幅傻愣愣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这副反应?你不高兴吗?”
东陵弈桀回过神,又惊又喜的拉过云沁雪的手,急声问道:“真的?”
云沁雪看到他这样孩子气的表情,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傻瓜!”
东陵弈桀高兴得快要飞了起来,蓦地伸手将云沁雪抱起,在房间内放肆的旋转起来,爽朗的大笑道:“我要当爹爹了,我要当爹爹了!雪儿,我高兴得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云沁雪被抱得措手不及,不由惊叫一声:“啊……御憬,小心伤到孩子!”
只是刚才大夫也说了,她这个孩子来之不易,若是不小心流产,恐怕,这一辈子,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而且,大夫还告诉她,生产对她来说,也是凶险之极的事,最好是趁着怀孕这段时间,好好调养身体。
东陵弈桀闻言一惊,赶紧将云沁雪放了下来,万分愧疚的说道:“都怪我太卤莽了,没有伤着孩子吧!”
说罢,就低下头,俯耳贴在她的小腹上,认真的听了半晌,而后,抬起头,对云沁雪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笃定的说道:“一定是个乖女儿,刚才,她在跟爹爹撒娇。”
云沁雪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娇嗔的说道:“这才多大啊,就知道撒娇了呀!”
东陵弈桀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得意扬扬的笑道:“我东陵弈桀的女儿,当然是与众不同的!”
云沁雪眉心微微一皱,迟疑的问道:“御憬,你喜欢女儿吗?”
他要是说是,她压力可就大了,这生男生女,可不是她能把握的!
东陵弈桀深幽的眸光闪了闪,搂着她的腰肢,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俯耳低语道:“儿子也是男的啊,我可容忍不了任何男人霸占你,儿子也不行!”
云沁雪啼笑皆非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推开他,轻斥道:“没个正经!”
这样的甜蜜,这样的幸福,自己的心,却越是不安,也许是担心物极必反吧,太过幸福,会招天妒,她只希望,和他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就再无所求了。
自知得云沁雪怀孕后,东陵弈桀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不许这个,不许那个, 连走个路,他都要抱着她,生怕她出现任何闪失,比先前受伤时还要紧张数倍。
平日里对她的溺爱,也到了让旁人看得起鸡皮疙瘩的地步,真正的夸张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不过,也正是这样的宠爱,让她从心底里淌出蜜汁来。
东陵弈桀嫌她身子骨太瘦弱,为免以后生产会很辛苦,每天三顿十全大补汤滋补。
自从怀孕后,云沁雪就变得很能吃了,早、中、晚三餐,下午茶,以及宵夜,而且,东陵弈桀想方设法,从各地弄来少见的食材,让每餐的菜谱都不一样。
由宫庭的御厨长亲手烹制,一个月下来,云沁雪胖了足足十斤,直到连平常的衣服穿不上,她自己都看不过去,才极力说服了东陵弈桀,减少进补的次数。
多长了十斤肉,倒是东陵弈桀觉得很好,身材丰盈的云沁雪,抱在怀中的感觉,软软的,香香的,略显圆润的小脸,别提多惹人怜爱,比起纤瘦的她,他更喜欢现在的模样。
番外 隐忧
每日清晨,云沁雪在东陵弈桀的亲吻中醒来,而他,总是耐不住那睡眼朦胧的诱惑,与她耳鬓厮磨一番,才抱着她,起身下床。
花园中,百花齐放,入眼的美景,如诗如画,清逸脱俗,美不胜收。
云沁雪微微合上眼,深吸一口气,只觉清新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芬芳的花香。
东陵弈桀淡淡一笑,顺手摘下一朵粉色的山茶,望着她的眼眸愈显柔和,将花枝轻轻地插入她的发中,她羞涩的抬起头来,眨眨眼,浓密如蝶翼般的睫羽颤动,冲他微微一笑。
四目相对,正是应了那句,盈盈水一涧,脉脉不得语。
闲来无事时,两人总在院子里,携手漫步赏花,偶尔琴箫合奏,浓情蜜意,羡煞旁人。
也许,上天是公平的,拥有幸福的人,总会伴随着各种磨难与考验!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五个月过去了!
云沁雪倚靠在床榻上,她腹中的孩儿,才七个月大,可是肚子,却比一般的孕妇,要大上许多,而且,前些日子,轻寒哥哥过来看她,发现她腹中一个孩子胎位不正。
怀双生子最怕的便是这个,若是有一个胎位不正,两个孩子都很难顺利生下,不过,如何矫正胎位,至今还没有很好的解决方法。
东陵弈桀贵为摄政王,在朝中的地位,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只有她一个王妃,并且膝下没有任何子嗣,总有些不好的传言散布出来。
幸而他不是皇帝,没有繁衍皇储的压力,而那些朝中元老,也不可公然插手他的家事,自从王妃传出有孕,那些不实的谣言就消声觅迹了。
云沁雪知道东陵弈桀为了巩固实力,政事繁忙,便嘱咐琴儿,为东陵弈桀熬了一盅燕窝粥,自己亲自送到了他的房内。
书房内灯火通明,外面有数名侍卫看守,侍卫们见云沁雪来了,正要进去通报,云沁雪摆了摆手,侍卫们知趣地退了下去。
云沁雪让琴儿和书儿在门外等候,自己拎着食盒悄然走了进去。
东陵弈桀坐在披着白裘的紫檀木椅上,身着一身红黑相间的锦袍,高大的身躯端坐其上,垂首看着书册,俊美的脸上,皆 是一派凝重的表情,此时的他,看上去俊美而沉静。
他看的极其入神,连云沁雪进来也不曾发觉,她不禁微微叹气,悄然转到他身后,想要看看他在看什么书籍,竟这么出神。
待云沁雪看清了他看的书,双颊不禁微微脸红了起来,他看的竟然是一本医书,而且,还是关于女子怀孕注意事项的医书。
云沁雪轻咳一声,将食盒放在桌案上,东陵弈桀微微抬首,凝眸看向云沁雪,眼瞳幽暗深邃,盈盈笑意自眸间流泻而出。
东陵弈桀眯了眯眸,伸手便揽住云沁雪圆滚滚的粗腰,低声道:“雪儿,你怎么来了?”
云沁雪知道他担心她,心底溢满了甜蜜,淡淡笑道:“我怕你处理政事,又忘了用膳,给你送了点粥来,你快尝尝……”
东陵弈桀点头一笑,云沁雪打开食盒,小心的拿出燕窝粥,舀了一碗,递给东陵弈桀,他伸手拦过,笑道:“雪儿,我问了萧轻寒,他说双生子,临产时,会很辛苦,我真的很担心……”
云沁雪想起孩子的胎位,心内隐隐有些不安,微微抬首,安慰道:“没事的,请来的稳婆,听说有接双生子的经验,加上这些日子,我每天适当的运动,体力上,我能应付得来!”
东陵弈桀微微眯眸,纵使听到她这么说,还是敏感的察觉到她的不安,放下手中的瓷碗,手指抚到云沁雪的腹部,轻声问道:“有心事吗?”
云沁雪摇摇头,决定暂时隐瞒这件事,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再向他说明。
过了没几日,萧轻寒风尘仆仆的赶到了王府,云沁雪已经好些日子没见他了,自然是满心欢喜,见他走了进来,她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
萧轻寒穿了一件极其普通的玉绸衫,伫立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沐浴在阳光中,温润如玉的微笑挂在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惆怅,以及一路风尘的疲惫。
云沁雪看到这样的他,忍不住心疼道:“轻寒哥哥,好一阵不见,你又瘦了……”
萧轻寒只是微微一笑,千言万语似堵在喉口,无法诉说,他十分清楚,那些关心惦念的话,说出来,也只会造成她的困扰。
前段时间,他帮她诊出胎位不正,心中甚是担忧,这才寻遍三国,终于找到一名大夫,会矫正胎位的推拿之术,他诚心求拜,总算是学会了那套指法。
云沁雪见他不说话,笑着问道:“轻寒哥哥,这次过来,会在天玥待多久?”
萧轻寒淡淡一笑,低声问道:“待到你生产为止,先前诊出胎位不正,幸好才七个月,还有希望矫正过来!”
云沁雪闻言不禁眼前一亮,又惊又喜的问道:“真的吗?”
萧轻寒点了点头,低声道:“首先要用针法,畅通血液,外加每日指法按摩,就可以纠正过来,至于需要多长的时间,暂时无法断定,快则可能一月足以,慢则三月……”
东陵弈桀低沉磁性的嗓音,忽然从门口传了过来:“什么慢则三月?”
他刚下朝,就听到内侍禀告,说是萧轻寒到了王府,想必,已经和雪儿见了面,所以,他才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虽然知道雪儿只是爱他一个,可是,看到两个人单独相处,心中还是免不了醋意翻腾。
萧轻寒见到东陵弈桀,姿态优雅的拱了拱手,云沁雪心想有了治疗的办法,正好能借此机会向他道出实情。
东陵弈桀听到云沁雪说胎位不正,他整颗心,差点跳了出来,他这些日子,天天看医书,胎位不正,很容易造成难产,难产极有可能让产妇丧命,这可不是小事!
当萧轻寒说有医治的方法时,他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一下,可是,听闻萧轻寒说出治疗的方法,他当下皱起了眉头。
番外 生产(精彩)
针灸倒是没什么,但是,让萧轻寒为雪儿按摩腹部,这一点,他怎么也无法接受,两个人仅是倾心交谈,就已经让他很不高兴,再让他去碰雪儿的身体,他非疯掉不可!
思及此,他深幽的眸子一眯,正色道:“萧兄,这正胎之术,能否传授给我?”
萧轻寒闻言,惊异地望着他,微笑道:“若是东陵兄想学,我自当全力相授,不过,这按摩之法,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学会,恐怕时间来不及……”
萧轻寒明白东陵弈桀的心情,要是换了自己,也不会允许别的男子触碰妻子的身体,可是,为了沁雪和腹中孩子的性命,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云沁雪好笑的看了东陵弈桀一眼,淡淡道:“轻寒哥哥是天下有名的神医,他来帮我正胎,当然要比你这个外行好多了!”
刚说完,她就接收到东陵弈桀投递过来的幽怨的眼神,心知他一定是吃醋了,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淡笑,这个大醋缸!
半是甜蜜,半是羞涩的转过头,对着萧轻寒一笑,低声道:“轻寒哥哥,既然每日都要按摩,你就在府中住下吧,我命人准备好房间,你直接过去就好。”
萧轻寒眉目舒展,瞥了一眼东陵弈桀黑沉的脸庞,笑着摇头道:“不必了!”他若是答应住到府上,恐怕有人会寝食难安了!
东陵弈桀听到他的回答,这才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萧轻寒起身施礼,淡淡道:“今日过来,就是告之这件事,明日,我再来拜访,告辞!”
云沁雪静静的目送萧轻寒远走,想到他每次到王府看她,都不会待很久,她知道,他是不想让她和东陵弈桀,因为他,而生出矛盾。
回想过去种种,只要她有困难,他总是及时的来到她身边,倾尽全力地帮助她!
如今,她终于得到了幸福,可是他,依旧是孑然一身,她多希望,轻寒哥哥能够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想到这,她的脸上露出凄婉之色,东陵弈桀的声音闷闷地在云沁雪耳畔响起,“雪儿,你真的让萧轻寒为你按摩?”
云沁雪点点头,低声道:“轻寒哥哥是正人君子,你信不过他吗?”
东陵弈桀英挺的眉峰微微蹙起,沉声道:“不是信不过,可是,你明知道,他喜欢你……”
云沁雪闻言,心里忍不住涌出一股恼意,低声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他现在把我当妹妹一样看待,何况,这按摩是隔着衣服,你就这么小心眼?”
东陵弈桀看到云沁雪发火,赶紧露出讨好之色,紧拥着她水桶般的粗腰,讨饶道:“娘子,别生气了,是为夫不好,是为夫小心眼,这件事都依你,好不好!”
末了,他暖昧一笑,贴在她耳畔低声道:“所以,晚上千万不能赶我睡书房,为夫现在不抱着娘子就睡不着。”
云沁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骂道:“色胚!”
东陵弈桀见她笑了,这才松了口气,怜惜地看着她庞大的肚子,心疼地说道:“真是让你受苦了,生完这一胎,我们不要孩子了,好吗?”
说实在的,随着产期越来越近,他心里也渐渐感到害怕,怕孩子会危及她的性命,因难产而丧命的产妇,屡见不鲜!
而这些日子,不仅仅是云沁雪受苦,他也倍受煎熬。
随着孩子越来越大,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