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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却惹得游魅不满地鸣叫了起来,而且在房间乱窜。
“小东西,快停下来。”我轻喝道,然后听见房门被敲响了,小千的声音在外面传来,问:
“主子您起来了么?”
“怎么了?”我边想抓住到处乱窜的游魅边问。
“五公主到殿里来了。”小千的话让我一怔,满毓?她怎么会到这里来了?整理好了衣衫发髻,我对着高站在屋梁上的游魅道:
“乖乖呆着这里,偷溜出去被人抓住了可不能怨我。”说罢我便出房关好了房门。
大厅里满毓端坐着,见了我也不如往日兴奋地上前拉过我的手,只一副冷淡的模样看了我一眼,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我对着她行礼道:
“雍兰见过公主。”
“哼。”满毓哼了一声,我便当她是应答了。立起身子,我等待着她说话,只听过了一会儿她道:
“本公主是来告诉你的,太子哥哥正妃的人选只有一个,那是留芳姐姐,不是你。你最好不要不自量,本公主定会竭尽所能阻止你这样表里不一的人成为太子妃的!”
“雍兰受教。”我点了点头道。
“你……”满毓却忽然气结,大概是觉得没看见我委屈的模样而觉得气愤。我微微抬眸看了看眼前的人,只见她脸色红润,大概是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便也放心了。满毓并没有为难我多久,很快便离去了。于是一上午,我便在郁华殿中读读书整理一下军队的资料,游魅的闹脾气很快便消停了,小千和小万见到了它都喜欢得紧,只是游魅总对她们张牙舞爪,若不是我几时把它捧了过来,小千和小万手上便会多了几道伤痕了。
月老头子好几天都没有出现了,我担心他的情况便到了红线馆去找他,却见他和太白星君都喝得醉熏熏地趴在院子里睡得烂熟,我叹了一口气,帮他们添了毯子后便离去了。符亥一直到酉时才回来,我正好奇想问问他这几天经常早出晚归是干什么去了,却见他直走直过,径自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像没有看见我似的。
我想着他可能心情不好,便没敢打扰他,可直到用晚膳的时候也不见他出来,小千说拍门了也没人应答,我心生疑惑,便亲自捧了一份饭菜到了他的房门前敲了敲门,等了许久也没有回应。越想越不对劲,我放下了饭菜,猛地把门撞开,只见房中一片漆黑,可符亥躺在床上,静静地一动也不动。我心中一惊,点亮了灯快步走了过去,只见符亥脸色绯红,满额都是汗,可他的胸膛没有起伏,鼻下也没有气息。
我把他扶了起来,把灵力灌满于掌心朝他的后背拍去一掌,只听他忽然深喘一口气,醒了过来。我扶了他靠在床上坐着,却见他眼神迷离,仍在不断地流汗,我拉过他的手探了探脉搏,只觉得其跃动奇快,可我不会诊脉,便只得焦急地问道:
“符亥,符亥,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走,快走……”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样子有一刹的满足,然后再睁眼他的眼神便略微清明了。
“要不我唤太白星君过来帮你诊症?”我用手帕抹去他脸上的汗水问。
“不用,我没事……”他无力地摇了摇头,道。
“怎么可能没事,你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我紧张地拉住他的手再探了探脉搏,却还是不能得出任何结论。
“满毓……我刚才见了满毓,”符亥喘着粗气道,“她对我下了药……”
“什么药?是毒药么?”我看着符亥痛苦的模样,没想到满毓会对符亥下手。
“不是,是逍遥散……”符亥的眼神又迷离了开来,他用手抓着自己的衣服,想把衣衫都脱掉。我听了他的话后脸上迅速地热了起来,立刻把房门关上,我变出了一盆凉水和布,拧湿了敷在符亥的皮肤上,只听他舒服地叹了一声气,闭上了双眼。
逍遥散得到这个名字,自然是因着服用这药的人会很逍遥,因此它就是太白星君他老人家无聊时炼制的强力合欢散。
作者有话要说: 我晚更了,自抽!
欢迎捉虫欢迎留言。
好困,想睡觉了~
☆、真实心意(二)
我一直在符亥身旁帮他敷着湿过凉水的布,顺带擦去他的汗水,他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后,再睁眼时脸上难耐的神色消去了一些,我坐在床边,担心地问:
“好点了么?”
“你快离开。”符亥却道。我看了他略微苍白的脸色,摇了摇头道:
“也不晓得你会不会出事,我还是在这里看着你罢。刚才你龟息,可把我吓了个半死。”
“逍遥散药力有三发,如今才过了一波。若你不离开,待会儿发生什么事情我不敢保证。”符亥道,几缕头发沾了汗水贴在他的额上,黑眸里第一次呈现出无奈的神色,衣服敞开的胸膛随着他的喘息而起伏。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男子的身体,只觉得符亥的胸膛光滑结实,便好奇地观察着,忘记了把目光挪开。
“雍兰……”符亥无奈地叹了一声气,唤了我一声把我的注意力拉回来。我讪笑了一声,湿了布巾往他身上敷去,问道:
“是不是只要过了三发就好?”
“是。”符亥撑了撑身子坐起来了一点,结果衣服往下一滑,露出了肩膀和半个胸膛。我这次终于有感觉了,脸上一热,立刻站起来背对着他,结巴道:
“你……你……我……我先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话还没说完我便觉得自己脸上越来越热,有点落荒似地出了符亥的房间。抵着房门冷静了一会儿后,我深呼吸一口气再推门,却发现符亥正在床上不住地翻动着身子,他眉头紧皱,看似十分痛苦,我连忙走过去,想扶过他,他却不断地撞开了我的手,我只能焦急地问道:
“符亥,符亥……你怎么了?是不是第二发?”
“走……快点离开……”符亥抓住床上的被单一甩扔到我身上,里面混了仙术生生地把我撞退了几步。
“可……”我抱着被单看着在床上痛苦地喘息着的符亥,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我扔下了被单,走到他床边变出一小块冰趁着他喘息的时候塞进了他口中,听得他含住冰块的叹息,我再多变出了一大冰块,置于他胸膛轻轻地摩擦着,他再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停下了挣扎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符亥睁开了眼睛,我看见他已经刻意地抑制住的一种渴望在他的眼眸中延伸开来,他咽了咽口水,与我道:
“如若我熬不过去了……”
“没事的,会没事的!”我打断他的话道,手中的冰块已经快融化成水了,我觉得这样的拖延不是办法,便一下子变出许多冰块,置于符亥的周围,一时间房间里升起了冰凉的气息。
“我去找太白星君,你等着我。”说罢我便立刻出门往红线馆飞去。到了红线馆的时候,那两个酩酊大醉的人依旧趴在桌子上,连姿势都没有变换过。我快步上前摇了摇太白星君,他“唔呀”地哼了一声挣开了我的手继续趴在桌上睡着,我再怎么用力摇都没有反应了。我无计可施,便想去摇醒月老头子,可结果都是一样。
“月老头子,月老,醒醒,符亥出事了!”我用力摇晃月老头子的肩膀,可他却咂了咂嘴,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着。我见这两人都不会在短时间内醒过来了,便立刻赶往太白星君的药库,想试着找解药,却不料路上与满毓碰了个正着,我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她应是料定我会到太白星君处寻解药所以故意拦住我的。我心急如焚,也不知道符亥能不能撑下去,便抢先在满毓开口前跪下道:
“公主,求您把解药赐给雍兰吧,犯错的是雍兰,罪不及他人。”
“哼,如今才来认错不是迟了?”满毓的样子并不如往日般气盛,我知道她心中还是善良的,不忍伤害他人。
“雍兰是错了,只求公主赐予解药,救回人后雍兰甘愿受罚。”我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满毓见了,眼中闪过一丝恻隐,却在这时忽然听见一把温婉的声音传来:
“公主,参政身娇自是不能受罚的,主子做错的事情由下人来受罚也是正常。”我抬头忍不住怒视了缓缓飞来的瑶池仙子一眼,只见她眼中闪过得意之色,继续道:
“要记得将军也是间接因参政而死的,公主这次莫要心软才是。”满毓眼中的光彩忽然暗了暗,我站起身来,刚想责备瑶池仙子为何要提起满毓的伤心事,却听满毓低声道:
“他能不能熬过去,听天命罢。”说罢她便转身离开了。瑶池仙子眉眼弯弯似在欢笑地看着我,我却不想浪费任何的时间在她身上,转身飞回郁华殿,风中仿佛还传来了一句隐约的话语:
“想当太子妃……不自量力……”
回到郁华殿后,我立刻到了符合的房间去看看他如何了,却发现房中的所有冰块都不见了,而且一丝水汽也没有。我立刻锁好了门,只觉得房间内温度比外面高了许多,而越靠近符亥便越热了一分。我不明白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只见符亥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已经无事了。
“符亥……”我轻声唤道,他闭着眼抿着嘴,一动也不动,若不是呼吸有些沉重,我会以为他又龟息了。
“符亥……”我再唤了他一声,却见他忽然睁开了眼,用手捂住鼻子和嘴巴,仿佛闻到了什么气味般难受地皱起了眉头。我醒悟过来,问:
“是不是我身上的气味让你难受了?我现在就出去。”
“雍兰……”符亥松开了手唤了我一声,闭眼了一会儿,再睁眼的时候他道:
“我应是熬过去了……”他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用手摸了摸鼻子,我只见两行暗红的血从他鼻中流了出来,心中一痛,我连忙过去帮他擦掉血迹,声音颤抖着问:
“不是说熬过去了么?”
“没事,流鼻血而已。”符亥脸色又绯红了起来,轻声道。我用手帕不断地擦着,却发现那鼻血没有停止的迹象。
“为什么它一直在流……”我心中像被什么紧紧揪住了,难受得紧,看着那慢慢被染红的手帕,我鼻子一酸,差点要流下眼泪来。忽然脸庞被符亥炽热的掌心抚住,他的大拇指轻轻扫过我被泪水湿润的眼睛,只听他沙哑地道:
“雍兰,我没事,真的。”
“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我用力捏住他的鼻子,可血还是继续渗了出来。
“符亥,是不是双修了就好了,是不是?”我放开了手,用新的手帕轻轻堵住他的鼻子,焦急地问。
“你在说什么傻话。”符亥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我却不等他回答,径自扒掉他的外衣,正要解开他的腰带,手便被他拉住了:
“雍兰,不要。”
“你快要死了,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办?”我挣脱开他的手,看见他又迅速流下来的鼻血,心中一急,继续解着他的腰带。
“不可以,不可……”符亥推拒着我,可如今的他什么力气也没有,我用捆仙索把他的手绑住,接着爬到床上把他的腰带抽走,再猛地拉开了他的衣服,符亥的上半身一下子呈现在我眼前,我到这时才感到了害羞,脸上如火烧般滚烫,可看着他迷离的眼神还有那不断流落的鼻血,我咬了咬牙,跨坐在他身上,扶过了他的肩,轻轻地在他的唇上点了点。
“雍兰……”符亥嚅嚅地说了句,意识仿佛已不清醒。我抿嘴尝到了他血的腥味,看着眼前的符亥如此难受,我把心一横地闭上眼用力吻住了他的唇,口腔中一下子便充满了血腥的味道。我循着曾经梦里的那个吻,舌头辗转地在他唇间触碰着,轻轻地咬过他的下唇,直到他微微喘息张开了口,本能地回应着我。
忽然上唇处流过了一丝温热的液体,我知道时他的鼻血依旧在流,便把扶着他双肩的手移到了他胸前,他身上的热度让我想退却,可理智却逼迫着我去抚摸他的皮肤。就在我抚过他胸前的某个位置时,我听见捆仙索迸裂的声音,然后他猛地摁过了我的头,主动地用舌头勾引着我,另一只手用力地搂过我的腰,让我紧紧地贴住他火热的身体。我脑里只剩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只能感受着他霸道的吻还有紧贴着我腹部的火热硬物。
“雍兰,你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