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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花月楼自己却不知道,他这副因为酒意上升而面带薄红,盼含嗔意的俊俏样子,在西门吹雪眼中,反而透出了几分妩媚。
西门吹雪用小腿压制住花月楼企图反抗的双脚,微勾了勾唇角,道:“不放。”
说着,双手拉住花月楼的衣衫,将其从花月楼的身上退了下去。
看着花月楼不断起伏的白皙胸膛,双手滑过对方细瘦的腰身,西门吹雪的眼中颜色闪了一闪,随即就变得黝黑而深邃。
花月楼原本就有些微瘦,身上也没有丝毫的肌肉,可是抚摸上去的时候,就会发现那由于练武,而紧实匀称的肌理。
也许是由于世家公子的生长环境所致,花月楼的皮肤也是格外的细腻白皙,都有些不似男子。
而在花月楼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的裤子,也被西门吹雪轻松的扯了下去。
“喂!……唔……嗯……”
西门吹雪微喘着离开了花月楼的双唇,看着对方重新变得迷蒙的眼盼,也开始转攻其他的地方。
微凸的喉结,微带水汽的眼睛,光滑而细腻的胸口,看到花月楼右肩上曾经为他挡剑的伤疤后,西门吹雪顿了顿,便细细的舔舐了上去。
西门吹雪一边退着自己的衣衫,以便顺着顺着向下,便是那颇为敏感的腰腹。
待到那只带着茧子的手掌轻抚过细嫩的大腿内侧时,花月楼的身体,也开始了不自主的微微轻颤。
西门吹雪耐心的一遍遍亲吻着,虽然他自己的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但他的动作仍旧很是细心。
花月楼现在也不知是因为酒意,还是情欲,也早已放软了身子,双眼微睁,嘴里也轻哼出了几声喃语。
西门吹雪一只手轻抚着花月楼的腰际,另一只手打开床头的小柜子,取出里面的一个瓷瓶。
从中倒了些微凉的液体在手上,他亲吻着花月楼的耳垂,轻声道:“六童,忍一下。”
听着西门吹雪比平时暗哑许多的声音传来,花月楼脑子还在有些迷惑的时候,身体的下面那处,便传来了一阵凉意,紧接着,便感到异物入内的轻微刺痛。
“西门……出去……”花月楼不自在的扭动着,微喘了一下,说道。
西门吹雪却没有回应,只是跪在床上压制住花月楼的一条腿,将他的另一条腿抬到自己的肩膀处。
随即俯身又一次亲吻上花月楼的嘴唇,同时也将第二根手指旋转的伸了进去,不理花月楼的反抗,轻轻的在内壁四周处来回的开拓。
待到花月楼一阵轻微的颤动后,西门吹雪才微松了口气,抽出手指,又取了些液体,再次挤压了进去。
这时候进入的三根手指,则是专攻刚才找到的那处地方,轻轻的不断按压。
花月楼这回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不断地挣动着缚在手腕间的发带,脚趾紧紧的绷住,就连嘴里,也溢出了几声难耐的轻哼。
“西……西门……别动……别动那……”
西门吹雪紧贴着花月楼的身体,看着对方脸上带着情欲的酡红,慢慢靠近它,轻轻的亲吻着,再慢慢移到嘴角,细细的啄吻着,微不可闻的应了句:“不。”
他说罢,便抽出手指,将自己缓缓的挤进了花月楼仍旧有些紧致的穴口。
花月楼被巨痛激得一瞬间绷直了身体,眼睛也睁得大大的,似乎完全清醒了一般,不敢置信的瞪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对他这样略带些凶狠的表情却视而不见,依旧缓慢坚定的向前动作着。
“出去……唔!”
西门吹雪轻轻一动,就将花月楼到嘴边的话,都给顶了回去。
西门吹雪在这样紧致而温热的空间里也有些失去了往日的冰冷,肌肤间斯磨的急切与滚烫,也使他几乎不能自拔的沉浸在这一片欲海之中。
他细细的亲吻着花月楼微微冒出冷汗的额角,左手也向下伸去,轻抚着花月楼因为痛楚,而变得有些安静的前端。
花月楼此时也被他撩拨起了几分情欲,微微的喘息着。
西门吹雪见花月楼好受了一些,便也开始动了起来,向着刚才找到的那处攻去。
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狂风猛浪,花月楼很是有几分不能适应。
“慢……嗯……慢点……”
他的这种无意识的反抗,反倒是有几分像是在邀约的呻吟,西门吹雪微闭了闭眼,动作反而快了几分。
“西……啊嗯……西门……”
听着花月楼包含着情欲的声音,西门吹雪倾身上前,再一次吻上了花月楼,堵住了那让人发狂的声音。
伴随着在花月楼身体中的释放,西门吹雪在迎接了花月楼喷在自己小腹上的汁液后,便俯身倒在了花月楼的身上。
在两人情事过后的喘息声中,西门吹雪环抱着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花月楼,在他耳边坚定而清晰的道:“六童,你是我的。”
花月楼醒的时候,正看见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他现在脑子正在钝钝的痛着,思维极度的混乱,很显然,这是醉酒后的明显症状。
花月楼有些迷迷蒙蒙的看着前方,一时有些不知道身在何处。
他微眯了眯眼,脑中闪过了几个片段。
他……好像在昨天晚上喝醉后……做了春梦?
可是做春梦也就算了,他以前又不是没做过,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有过肖想的对象,身为一个身体健全的男人,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就算是梦里的对象是西门吹雪,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他前不久还在苦思,怎么让对方俯首称臣,虽然实际上来说,这确实挺困难的。
因为西门吹雪既是武功高过他不少,好似还百毒不侵。
这些都没什么,毕竟他对一个男人有感觉,从而变弯,也不奇怪。
问题是在梦里,他好像是处于下方的。
花月楼不禁有些疑惑,他就算是变弯了,怎么会突然间弯得这么彻底?
这时候,一个微带些凉意的手指抚上了花月楼紧皱着的眉头。
耳边也传来了一个微带些笑意的声音,道:“醒了?”
花月楼猛一听见这个声音,立刻惊得跳了起来,可是随后又软趴趴的跌了回去。
他现在浑身的骨头都跟着叫嚣着造反,就连身后难以启齿的那处,也钝钝的痛着。
花月楼本因晨起有些轻微的低血压和醉酒后遗症,而浑浑噩噩的脑子顿时清醒了。
他刚才是一直趴在了西门吹雪的身上,眼前那片白色的东西,分明是西门吹雪的里衣!
花月楼费力抬起头,看着西门吹雪,阴森森的冷笑道:“你还真会钻空子啊。”
他既然彻底醒了,就不可能再白痴的当做那是春梦。
毕竟残酷的现实已经很明显的摆在了面前。
西门吹雪可真会挑时机,趁他醉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下手,自然是事半功倍。
若是他思维正常,就算是被情欲迷惑了几分,也不可能让西门吹雪得逞。
西门吹雪眼中透着几分笑意看着花月楼,将他从自己的身体上移下去,随后起身,对他说道:“你受伤了。”
他的语气中,也不可避免的带着几分懊恼,可是却听不出有丝毫的悔意。
花月楼试着撑起身子未果,趴在床上咬牙切齿的瞪着西门吹雪,心里恨恨不已。
西门吹雪替他掖了掖被角,道:“不用试了,你起不来。”
“……”
“我去叫人送饭来。”
“……”
“吃完后你还要上药。”
“……”
西门吹雪皱了皱眉头,迎着花月楼凶狠的视线,抚上他的睡穴,轻叹了一声,道:“六童,你还是先再睡一会儿吧。”
第五章
陆小凤看到花月楼时,他正躺在躺椅上,在梅树下悠闲的喝茶晒太阳,而且他的身上,还披着一件厚厚的银狐皮。
陆小凤眨了眨眼,走了过去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仔细的打量着花月楼。
花月楼在陆小凤一走进院子就发现了他。
他看着陆小凤的突然出现,却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
陆小凤来万梅山庄,似乎就从来没有意识到,万梅山庄还有个佣人,叫做门房。
你要是期待着他能像其他人一样等人通报再进来,那么不好意思,也许那就不是真正的陆小凤,而是花满楼易容了。
花月楼迎着陆小凤好奇的探寻目光,举杯轻品了一口香茗,道:“你来有什么事?”
陆小凤看了看花月楼,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很怕冷?”
花月楼道:“因为我披了件狐皮,你就认为我怕冷?”
陆小凤道:“至少我从没有看见过你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
花月楼道:“如果你在发烧,你也会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
陆小凤诧异的道:“你生病了?”
花月楼道:“难道不像么?”
陆小凤凑近花月楼,认真的看了看他有些透着几分不正常的红晕的脸色,道:“确实很像,不过现在我很想知道一件事。”
花月楼道:“什么事?”
陆小凤道:“我知道你的身体一向很好,几乎从未见过你还会有这种病病怏怏的样子。”
花月楼道:“所以?”
陆小凤道:“所以我很想知道,万梅山庄好吃好喝,好酒好菜,你为什么还会生病。”
花月楼抬起头看向陆小凤,笑了一笑,道:“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陆小凤又眨了眨眼,问道:“什么话?”
花月楼道:“你要知道?”
陆小凤点了点头。
花月楼又喝了一口茶,才慢慢的轻笑道:“好奇心太过旺盛的人,往往都不会太长命。”
能因为什么,大冬天的醉酒吹冷风,后来又被西门吹雪带着无意识的做那么激烈的运动,那处又受了伤,这么的折腾着过来,就算是一头大象,也会生病。
陆小凤闻言只有闭上了嘴,因为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在花月楼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最好不要接话,否则后果会十分的严重。
所以陆小凤也拿过茶壶给自己续了杯茶,慢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花月楼看着陆小凤动作优雅的喝茶半晌,终于受不了他的假斯文,开口问道:“你干什么这么喝茶?”
陆小凤道:“因为我要学你的动作。”
花月楼道:“学我喝茶的动作?”
陆小凤又点了点头。
花月楼道:“学我喝茶的动作干什么?”
陆小凤道:“好让你开口问我。”
花月楼道:“问你什么?”
陆小凤道:“问我为什么来。”
花月楼笑道:“我看见你时,问的第一句就是这个,可你没有回答。”
陆小凤道:“所以我现在想让你再问一遍。”
花月楼点了点头,道:“好吧,你来做什么?”
陆小凤放下了茶杯,道:“我来看看你们,有没有生病。”
花月楼疑惑的看看陆小凤道:“你认为我们会生病?”
陆小凤道:“至少你现在已经生病了。”
花月楼道:“你自己知道我生病的原因?”
陆小凤点了点头,道:“也许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花月楼眨了眨眼,重复道:“中毒?”
陆小凤道:“你生病前,喝酒了吧。”
花月楼有点明白了,道:“我喝的酒有问题?”
陆小凤又点了点头,道:“我察觉到有人在送来万梅山庄的酒中动了手脚。”
花月楼道:“什么手脚?”
陆小凤道:“这就要问你了,你不是生病了么?”
花月楼笑了笑,又为自己的杯子蓄满了茶,举杯喝了一口,道:“你知道我酿酒也有不少年了吧。”
陆小凤道:“我知道。”
花月楼道:“那么我也喝过不少的酒,这点你承认吧。”
陆小凤道:“承认。”
花月楼道:“如此,你还依旧认为我会察觉不出酒有问题,然后毫无所觉的喝下去?”
陆小凤皱着眉,道:“我也希望你喝的酒没有问题,但我又不得不相信我自己的耳朵。”
花月楼道:“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吧。”
陆小凤叫道:“你不相信?”
花月楼看了看陆小凤,道:“只有你一个人听到了?”
陆小凤有些急切的道:“花满楼也听到了!”
花月楼点了点头,道:“好吧,等西门回来,让他帮我看看。”毕竟西门吹雪,也可以算得上是解毒的行家了。
陆小凤闻言跳了起来,嚷道:“你不相信我的耳朵,却相信花满楼的耳朵!”
花月楼道:“你不是常常说,这世上可以让你完全信赖的东西一共就只有十二样,其中有一样就是七童的耳朵。”
别人连亲眼看见的事,有时都会看错,可是花满楼却从来没有听错过,花月楼也同样相信花满楼的耳朵。
陆小凤被花月楼用自己的一句话堵住,险些没背过气去。
他气哼哼的抢过石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这才稍微好受点。
花月楼等他将一整壶茶都喝完,才又开口问道:“七童也跟你一起来了?怎么没见他人?”
陆小凤道:“他在山下的客栈等着呢,说是让我先来看看。”
花月楼闻言点了点头,毕竟他也知道,花满楼一向是不喜杀戮的,有西门吹雪在,肯定是避免不了有些微的杀气。
对于花满楼来说,既然改变不了西门吹雪的会去杀人的想法,那就不如理智的选择规避。
花月楼道:“好,等西门一会儿回来后,我就去找他。”
陆小凤这时候也好似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我来了这么长时间,怎么没见西门吹雪?他身体没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