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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晋瑶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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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霍四娘子,难道是剩下的霍三娘子?”好奇的声音。
  “外面的人不是都说霍三娘子……咳咳。”说话者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而且已经几年没出席过家宴了。”
  “不对不对,我听说今晚霍三娘子也会出席。而且我朋友的哥哥的朋友刚才听见十三娘子喊她三姐,一定是了。”信誓旦旦的声音。
  叽叽咕咕,叽叽咕咕。
  霍长乐眼角微微跳了一下,突然很想揉一下额头,唉,所以说,古代人们的八卦能力是不容小觑的。
  “乐乐!”霍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霍长乐转头,霍瑜今日穿了一袭蓝衣,发丝绾起一个发髻,俊雅不可方物。
  霍瑜的出现,无疑给那些好奇的人们打了鸡血,更有许多爱慕的目光飘到了他身上。身为当朝最为年轻,当然也是最为俊秀的侍郎,霍瑜年纪轻轻便官运亨通,前途无量,自然是在场不少人心中的好女婿人选。霍长乐感觉到周围的人注视他们的目光更加火热了一点。
  霍瑜领着她,来到了霍家老爷霍郯面前。霍长乐看见了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他的面容已经染上了岁月的沧桑,容色冷厉,但不难看出,他年轻时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这是她来到这里这么多天第一次看见她所谓的“父亲”,可见这对父女感情实在淡薄。
  她移开木扇,不卑不亢地朗声道:“女儿祝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霍郯点头,脸色缓和了一些,摆摆手道:“行了。瑜儿,今晚照顾好长乐。”
  听到这里,人们终于明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子,竟是那个传闻其丑无比的霍三娘子。
  随着木扇轻轻移开,人们更是发现,那张脸竟然是光洁无比,并没有什么传闻中的胎痣。传闻什么的,果然不靠谱啊不靠谱~
  


☆、8辞婚与辞别

  霍长乐坐在霍瑜右手边,霍瑜左边是霍郯。坐座位要按尊卑长幼入座,霍长乐没来的这几年,霍郯右手边的位置一直属于霍凌。而如今,霍瑜回来,霍长乐也重新出席家宴,霍凌不情不愿地挪到了第三个位置,眼中带着不甘。她不怕霍长乐,但看见霍瑜在霍长乐身边,倒也不敢造次。
  吃着吃着,忽然有一位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说道:“说起来,老夫记得在多年前,王家与霍家曾经有过一纸婚约,如今,趁这个机会,老夫想把这件婚事落实下来,喜上加喜,不知霍兄意下如何?”
  霍长乐心中微微一紧,心说:该来的来了,没想到会提前来了。
  霍郯喝了一口酒,点头道:“如此甚好。”
  王钺肃的眼睛亮了起来,盯着霍长乐,就像小狗盯着肉骨头。
  “那么,钺肃是应当与霍三……”
  “王伯父,恕在下无礼打断,王公子与长乐联姻一事,恐怕不成。”霍瑜忽然站起身来道。
  王老爷看向霍瑜,倒也没有愠怒之色,只是奇道:“为何?”
  场内的宾客都安静了下来。
  霍瑜不卑不亢,一字一句道:“在下与胞妹分隔多年,思念情切,无奈这次告假回乡,逗留时间太短,因此在前几日便已经决定了,带长乐去建康。恐怕三天后便要出发,此去一别,没有三年半载也不会回来。婚礼一事,长乐恐怕并不合适。”
  全场哗然,王钺肃看向霍瑜的目光带上了震惊和愤怒。霍长乐很淡定地抿了一口茶,忽略了别人投射在她脸上探究的目光。
  霍郯沉默着,缓缓开口:“王兄,这件事情其实一早便已决定。老夫未能及早与你说,实在是老夫不对,我在这里向你赔罪。”说罢竟然真的站起身来,微微躬身。
  霍长乐心里感到十分奇怪,按理说,霍瑜应该是还没有跟霍郯说过这件事的,为何霍郯表现得好像一早就知道了呢?虽然很疑惑,但鉴于场合,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继续淡定地喝茶。
  王老爷连忙摆手,虽然有点意外,但也没放在心上,豪爽道:“啊,霍兄不必自责,说来也是我太过着急,没分场合说出这件事。”
  霍郯放下手,“王兄请放心,婚约我霍家一定会遵守。尽管祖宗有训,长女不嫁,次女需要呆在阁中,但现在情况有变。如此这般,就由我四女凌儿与钺肃联姻,你待如何?”
  霍凌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射向霍长乐,眼中满是不服和不甘心,甚至还有一丝怨怼。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徐氏按住了手。徐氏笑容不变,只是开口道:“老爷的主意甚好,只是长女不嫁,次女便出嫁,恐怕有违祖上教诲。长乐是一介女儿家,最终还是得在家相夫教子,瑜儿如此这般把长乐带走,蹉跎了长乐的姻缘,便不好了。老爷,你说对吗?”
  霍瑜淡淡道:“这点二娘不必担心,到了那个时候,桓温先生自会为长乐亲自指婚。”
  桓温二字一出,当场一片哗然。桓温,东晋名臣,权倾朝野,在座又有谁能不知道这个人?况且,霍瑜还是他座下红人。
  霍长乐的手微微一顿,听到霍瑜这句话,她忽然有种异样的感受,像是有什么极其重要的、绝不容许糊涂的事情被她忽略了。
  徐氏的话轻轻巧巧地就被顶了回来,她脸色略微有点难看,却并未发作,继续温言道:“瑜儿,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的官途,有赖于桓大人的提拔。只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你可莫要忘了祖宗之训好。再说,老爷年岁渐长,长乐,你身为嫡女,更应当留在此地尽孝。”这番话可谓一石二鸟,既暗示霍瑜今日的成就并非自己而来,而是全靠桓温提拔,还暗示霍瑜的行为是有违祖宗之训。只是徐氏的语气把握得很好,仿佛一个慈祥的母亲,在给不懂事的孩子温柔地讲道理。
  霍长乐冷冷一笑,忽然开口:“二娘,听您这样说,那么长乐也有几句话想说。”
  场内的人安静下来。
  “其一,大哥为了早日回乡,所以并未走官道,差点在路上遇到了劫道。回来后,他首先去了祠堂上香。而我恰逢身体抱恙,他又不顾自己劳累的身体,日夜照顾我。这样的人,能说是忘本忘祖么?二娘的指责,似乎言过其实了。”
  “其二,我与大哥分别四年有余,期间不知何故,大哥寄给我的书信,我一封都没有收到过。兄妹二人,骨肉相离多年,其中的苦楚非常人能理解。大哥把我接到建康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我,有错么?”
  “其三,我的生母,也就是霍家的正室夫人,墓在建康。我身为女儿,却从未踏足建康,从未拜祭过她,这样是不是更为不孝?您说呢?”
  说到第三点,霍郯的手微微一动。
  徐氏似乎没想到霍长乐敢这样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才强笑道:“长乐说笑了,二娘只是……”
  “够了。”霍郯瞥了徐氏一眼,徐氏嘴巴微微一动,终于还是闭上了。
  霍郯沉沉地道:“我心意已决,无谓多言。”
  霍长乐忽略了霍凌的目光,心里有些复杂。说是愧疚,倒也算不上,霍长乐本不是心胸广阔的人。想起霍凌对她做过的事情,实在不足以让她为此感到愧疚。只是有一点悲哀,又有一点庆幸。
  悲哀的是,古代女子的婚姻果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三句轻飘飘的客气话、一纸虚幻的婚约,便决定了一个女子大半辈子的命运。庆幸的是,遇到霍瑜的是她,有了霍瑜相助,一切都水到渠成,这省了她许多麻烦。事到如今,她也慢慢想清楚了,霍郯之所以会那样表现,不是因为他真的提早洞悉并十分同意这件事,而是权衡之下的选择。霍家如今走向衰落,到了霍长乐这一辈人,只有霍瑜身上有振兴霍家的希望。所以,霍郯必定是想到了这一点,再通过老油条一样的演技,生生骗过了在场的人。
  这件婚事这样决定了之后,席间终于又热闹了起来。霍长乐摸着鼓鼓的肚子,心里暗道失策,方才喝茶太多,现在她十分地需要上厕所。她跟霍瑜耳语几句后,便起身离席,打算速战速决。
  没想到,在外间走廊的拐弯角处,居然遇见了王钺肃。他站在那里,似乎一直在等她。
  霍长乐挑挑眉,面不改色地擦身而过。
  就在差不过走过他身边时,王钺肃忽然结结巴巴道:“阿,阿乐……”
  霍长乐无语地停下来,冷冷地开口:“王公子,你我似乎还未熟悉到这个地步吧。”
  “对不起,我……”王钺肃似乎下定决心,上前一步,“我不会娶霍凌的,我想娶你。”
  霍长乐忍住扶额的冲动,她实在没心思和不相干的人扯上关系,思及此,她微微挑起眉毛,盯着他的眼睛,道:“这些与我无关。你要娶的人是我妹妹,请王公子自重。”顿了顿,她声音淡淡道:“何况,昨天晚上,我和大哥也在醉不归。”
  王钺肃微微一滞,眼睛里带着后悔,“阿乐……”
  “停,不要喊我名字。”话音刚落,霍长乐微微囧了一下,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偶像剧女主角那些毫无威慑力的狗血对白?于是,她换了一种说法,“就此别过吧。”
  说完,她就莲步轻移,留下王钺肃一人在悲伤地风中凌乱。
  去完茅厕后,霍长乐慢慢走回宴会场地,王钺肃早已不在原处。她心里慢慢浮现一个疑惑:为何她听了王钺肃的名字,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是有什么被她忽略了。
  ******
  晚上,霍郯单独见了霍瑜和霍长乐。意外的是,霍郯并未就刚才的事为难他们,只是淡淡问了他们何时出发,以及归期。最后叮嘱他们在离开前先去拜祭列祖列宗,便挥挥手让他们退下了。
  霍瑜把祭祀的日子定在了两天后。两天后一大早,霍瑜便与霍长乐乘搭马车去城郊。他们霍家的牌位均供奉在城郊的苑山上的佛寺里,单程路途也需要两个时辰。霍长乐坐在马车里,尽管马车加了软垫,还她还是被山路颠簸得头昏脑涨,连带胃部也有些不适,看来这个身体还是太弱。她忽然好想念现代的汽车。忽然,她喉咙一阵酸意,霍瑜忙示意停车。车子一停,霍长乐就跳下车,冲到树林边,扶着路边的树,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她忽然听见树林后传来了争吵声,声音清脆,听上去像是孩子的声音。
  正确来说,那不是争吵,而是单向的谩骂。
  她有些疑惑,想到这里是官道,又离马车很近,便向前走了几步,看到这片小树林的尽头竟是一个悬崖。
  几个半大的孩子正围着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瘦弱少年,推推搡搡,骂骂咧咧。
  最大的那个孩子恶意地笑道:“哈哈,容惜,扮狗叫啊!”
  “哈哈,还要扮猪叫!”
  他们围着的孩子名唤容惜,是同村一名寡妇的儿子,他们孤儿寡母,贫困潦倒,相依为命。容惜自小就瘦得好像巴甘蔗,稍微高一点的孩子都能推倒他。因为是早产儿,反应也比同龄孩子迟钝,因此总是被同村的孩子欺负。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挑衅,容惜依然默不作声,手上紧紧地拽着一包药,一双乌黑如同子夜的大眼睛一瞬不转地盯着他们。那不是乞求,不是愤怒,而是一种黑沉沉地漠然。
  被这种眼神注视,为首的恶霸孩子牛武居然有些不安。他们很快把眼光转到了药包上:“哟,这是给你娘买药去了?”
  “买什么药呀,我娘说你娘也待不了多久了。”牛武不无恶毒地说。
  霍长乐在一边听着,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嘻嘻,你娘不是跟村北那个邋遢的猎户走得挺近的嘛,干嘛不叫他帮你娘买药呀。”一个孩子忽然恶意地笑道。
  “哈,我娘说这就叫水性杨……”话未说完,已化为一声惨叫。
  原来是容惜一头冲上去,像头小兽一样狠狠咬住了牛俊的手。
  “痛!痛!痛!快给我拉开他!”几个孩子仗着自己人多力气大,硬是拉开了容惜和牛武。牛武脸都扭曲了,狠狠地推了容惜一下,不料用力过大,容惜一下子站不稳,后退了一步,却不料一脚踏空,往后倾倒,眼看就要掉下万丈悬崖!
  说那迟那时快,容惜只感觉到手腕处一阵猛烈的拉力,下坠的趋势止住了。他吃惊地抬头望去,只见拉住了她的,竟然是一个少女。
  她看上去比他大不了多少,此刻正趴在悬崖边,左手紧紧扣着一块岩石,右手用尽全力抓着他的手腕。
  霍长乐心惊胆战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这种高度摔下去,人不死也得残废。若她刚才没有赶得上来救人,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她安抚地对着容惜笑了一下:“抓着我,别放手。”
  然而,以她这个身体来拉动一个小不了她多少岁的男孩,还是过于勉强。尽管她用尽吃奶的力气,脸颊也憋得通红,他们还是在缓缓下滑。
  她吃力地转头,冷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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