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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见到许佳佳的妖娆的笑容,忙挺挺胸部,挽住楚天的手,似乎在示威,这个男人是我的。
小豹的眼睛则毫无顾忌的盯着方晴的胸部,散发着几分炽热。
余晓丽似乎发现了什么,对楚天说:“你不是三个人吗?怎么只有你和方晴小姐啊?”
“我的姐妹临时有事情,就不来探险了。”方晴替楚天开口回答说:“有晓丽姐在,少她一个无所谓。”
真是命好。余晓丽莫名其妙的想起这么一句话。
蓝天白云,正是景色怡人的时候,楚天却忙了起来。
飞机上,楚天把早已经复印好的羊皮暗图每人发了一份,这个举动着实让余晓丽他们吃惊,许佳佳他们都看着余晓丽,楚天怎么会如此相信他们,把羊皮暗图就这样毫不顾忌的分发开来呢?不怕他们拿了地图借机跑了吗?
莫非这地图是假的?余晓丽他们细细的看了几眼,立刻判断出这是真的,三天前的晚上,他们用抢劫的伎俩从王教授身手抢夺了羊皮暗图,王教授当时的反应证明了那晚的羊皮暗图的真实性,他们抢到地图之后,立刻复印了几份,看的滚瓜烂熟,并从王教授口中套知地点在贵州的三都县,还派了一批人提前去挖掘,虽然到今天为止还没有任何结果,但地图的真假还是分辨的出来。
“先生,需要温水吗?”漂亮的空姐温柔可亲的看着楚天。
楚天露出帅气迷人的笑容,点点头,接过温水,声音带着几分磁性,说:“谢谢你。”随即拿出另外份复印的羊皮暗图放在托盘上,给这位空姐,热情的说:“我很满意你的服务态度,所以我送你一张藏宝地图,你有空可以带着朋友去三都县探探险,说不定你会有重大发现哦。”
漂亮的空姐看着托盘上的地图,本想拒绝,但见到楚天那迷死人的笑容,于是宛然一笑,轻轻的说:“谢谢。”然后带着地图和托盘扭着职业性的臀部去服务其他客人了。
余晓丽一伙人正在面面相觑,几乎要抓狂了,这个楚天究竟在干什么啊,难道他不知道这羊皮地图的价值吗?就这样的随便送人,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啊。
王教授也很是奇怪,如果楚天只是把地图给人家,或许没有什么作用,人家根本找不到,但连三都县这样确切的地点都告诉了人家,是不是过了呢?王教授正想上前问楚天,但想到楚天那晚的话:王教授,你放心,我楚天做事情自有分寸。于是按捺住询问的想法,靠在座位上入睡。
方晴带着太阳眼镜,眼里有着笑意,知道楚天的目的是想要告诉余晓丽他们,单有这个地图和大概地点是没有用的,要想真正找到石棺墓室,只有完全依靠他,这样的话,即使余晓丽他们到达三都县之后,从楚天口中知道石棺墓的真正位置之后,也不会提前挖掘,谁知道楚天的真真假假,哪一个才是真呢?这就迫使他们在没有进到石棺墓室的时候,才不会对楚天动手。
方晴想得没错,余晓丽一伙人对手中的地图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把它们随手塞进自己的背包里面,就开始闭目养神。
因为上海到荔波没有直达航班,需要到贵阳中转,所以楚天他们折腾了大半天才到达三都县,由于天色已晚,加上精疲力尽,只能先找酒店住下,明天再找向导。
楚天和方晴刚刚洗澡完,准备上床睡觉,忽然,门被敲响了,传来许佳佳的声音:“楚老弟,王教授说十五分钟之后开会。”
楚天长长的叹了口气,回答说:“好吧。”这个王教授也太敬业了吧,坐了飞机,坐了汽车,累成这样了还要开会?还让不让人活啊。
楚天和方晴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无奈的穿好衣服,走去王教授的房间。
王教授的房间里面早已经坐满了人,王教授拿着羊皮暗图和三都县地图在细细的比较,旁边的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王教授给个结果。
小豹见到沐浴之后的方晴更显得楚楚动人,不由自主的感到喉咙干燥,恨不得现在就把楚天踢开,自己占了楚天的位置。
“依我看,它应该在三都县的北面的交梨乡附近。”王教授兴奋的喊了起来。
余晓丽心里一动,王教授的分析和自己三天前的想法一样,那么提前派去挖掘的那批人怎么会找不到呢?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倒斗”(盗墓)高手,莫非,里面的的东西异常的值钱,他们起了贼心?但他们应该没那么大胆,唐大龙是什么样子的人,他们应该清楚,谁跟唐大龙作对都没有好下场,而且会死的很惨;前年的一位成员在‘倒斗’过程之中,趁着伙伴不注意偷偷拿了颗小珍珠,想要自己去黑市卖个好价钱,谁知道,交易之后,这颗小珍珠竟然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唐大龙手上,还被他鉴定出这颗小珍珠跟不久前的“生玩”是同个年份,因此起了疑心,并被唐大龙追查出谁做了手脚,随即把这个成员的全家老小活埋在山上,自此之后,手下的那些‘倒斗’成员谁也不敢起贼心。
楚天故作惊讶和崇拜的看着王教授,说:“王教授为什么会那么确定呢?”
“你们看看,这个交梨乡位于三都县城北面,素有“北大门”之称,距三都县城12公里,距离州府所在地75公里;东与打鱼乡接壤,南与三合镇相连,西靠大河镇、普安镇,北与黔东南州丹寨县毗邻,这个地理位置对于选墓而葬者来说,是风水造化之地。”王教授显然对自己的分析很是满意:“所以交梨乡附近完全符合古代人追求天人合一的境界。”
楚天点点头,六朝的统治者继承了始于东汉的堪舆之术,选择葬地,讲究“望气”“风水”,所选之地,一般要“背倚山峰,面临平原”,这种制度又直接影响到唐、宋、元、明各代的葬制,也直接影响了各代人们的葬地。如果羊皮地图没说‘反向而行’,那么自己都可能认为是交梨乡附近就是石棺墓室的所在之地,可惜,楚天看了眼余晓丽,自己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们好了,让余晓丽的那些同伙继续在山里面挖挖泥土吧,估计今晚听到王教授的分析之后,她会督促提前过来的那些人连夜再寻找。
楚天想到别人三更半夜在山里面干活,自己在床上抱着方晴睡觉,心里就止不住的开心,忙符合王教授说:“王教授,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看我们明天找个向导,直接到交梨乡转转,问问那里的老人,看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历史典故,或许能找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就这么定了,今晚我们就好好睡觉。”王教授一拍桌子,喊道:“我们明天出发,找石棺墓室,找到之后,又可以给国家作出贡献了。”
楚天看着余晓丽他们,他们的脸色也是带着欣喜,估计他们又在想着发财梦,可惜终究是个梦。
出门的时候,大虎最先闪了出去,许佳佳故意走在楚天的后面,有意无意的用胸部顶顶楚天,开口说:“楚弟弟,听说这份羊皮暗图是你破译出来的,真是厉害,不知道晚上有没有空给姐姐我讲讲来龙去脉啊?让姐姐我学习学习。”
楚天被许佳佳胸袭,感觉到背后柔软传来,苦笑一下,走快两步,礼貌的说:“许小姐,这个以后再说吧,今晚大家都累了,早点睡吧。”
“楚弟弟,别那么快走啊。”许佳佳毫不避忌的拉着楚天,也不理方晴在场,笑笑说:“难道姐姐就那么不上你的法眼?”
楚天的眼睛敏锐的从许佳佳的眼里捕捉到大虎迅速的从自己的房间里面闪了出来。
回到房间,方晴立刻扑在床上,舒服的抱着枕头,回身对楚天说:“看来那许佳佳对你还很不错啊,总是想要勾引你,你说,你有没有动心呢?”
“男人,总是经不起女人的勾引,这真的是实话。”楚天边大声说话边低头寻找些什么,翻翻桌子,摸摸凳子,甚至在床的边缘细细的摸了一遍。
方晴听到楚天的话,心里有着几分不开心,但见到楚天的神态动作,刚想要开口问,就被楚天堵住了嘴巴,楚天笑笑说:“而且,许佳佳的胸部还是不错的,挺有弹性。”
楚天虽然说着话,却拿过纸笔,写了几个字给方晴看:有窃口斤器。
方晴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于是配合着楚天说:“是吗?那你今晚去找许佳佳吧,让她跟你翻云覆雨去。”
方晴的嘴里虽然‘不满’的喊着,两只玉手却没有闲置下来,利用记者的职业敏感性,四处摸了起来,片刻之后,从枕头棉芯里边摸出一个薄如耳塞的窃口斤器。
楚天决定把戏演下去,示意方晴不要破坏它,楚天长长的叹了一声,说:“好了,我们不瞎扯那些了,我们谈点正事情吧,王教授真是厉害,这样都被他看出是交梨乡附近,依照我的看法啊,那石棺墓室应该在地质坚硬的山里,甚至可能在水族人的葬地附近。”
“为什么呢?”方晴故意惊讶的问道。
“水族人们人数较少,比较喜欢聚居而住,进而影响到葬地,水族都是找一个地方用作族人的家族墓地进行集中安葬,即使羊皮地图上的石棺墓室的主人曾经再怎样荣华富贵,再怎样与众不同,考虑到当时的环境和民俗,他也不会选个远离水族人们的地方来安葬。”楚天有根有据的说着:“因此很大可能就在水族家族墓地附近。”
方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崇拜的说:“原来是这个样子。”
“好吧,不说了,累了,我们睡觉吧。”楚天见到事情已经办完,笑着扑上了床。
余晓丽的套房里面,许佳佳和余晓丽虽然早经人事,但听着楚天和方晴的调戏和大声的呻吟,还是感觉到脸红,余晓丽见没有什么消息了,就把耳塞拆了下来,把监听器关了,扭头跟许佳佳说:“你等会打电话给黑熊他们,让他们今晚通宵再努力的去找找,把刚才楚天说的话提供给他们。”
许佳佳点点头,拿起电话走去套房的厅里,心里却想着方晴满足的呻吟,暗叹:楚弟弟真是生猛有力。
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楚天和方晴在浴室里面冲着水,楚天看着放在沙发上贴着胶布的窃口斤器,微微一笑,对方晴说:“你说,余晓丽提前发出的那伙人现在是不是在大山里面挖洞呢?希望他们千万不要挖到普通的祖坟,否则定被村民几十里的追杀,水族人们可是相当强悍和英勇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坏。”方晴披上薄薄的毛巾,宛然回笑。
正文第二百一十五章确定墓室
楚天猜测的没错,当黑熊他们拖着已经劳累几天的身躯出现在一处稍微像样的家族墓地的时候,连专业的‘望闻问切’手段都还没有用上,手里的洛阳铲还没往地上插上那么几下,忽然发现四周亮起了不少明晃晃的火把,认真一看,交梨乡的各族人们同仇敌忾,手握各种原始工具,向他们几个人汹涌的扑来,脸上都是无比痛恨的神情,似乎要把他们都致于死地。
黑熊他们虽然有不错的身手,但已经在山里面折腾了好几天,精疲力尽,而且这各族人们的人数起码有上百号人,完全没有硬碰的可能,黑熊他们知道,自己落在这些村民手里的下场比落入警察手里更惨,警察还会出于法律的考虑,起码不伤害自己的人身安全,但这些村民恼怒起来,都是往死里整的,何况法不罚众。
黑熊对身边的伙伴吼了声:“弟兄们,扯呼。”
于是,黑熊和几个同伙立刻握着洛阳铲向没有灯火的地方冲去,以为没火的地方就没人,仓促之下,完全忘记了‘最安全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这句真理,刚冲出十几米远,就被几根绳索绊倒了,随即出现了七八个手握短枪的民警,拿着枪口对准他们,齐声威严的喊着:“不准动,再动就打死你。”
黑熊他们几个立刻不敢乱动,随即几个警察把他们铐了起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警察似乎松了口气,中气十足的补上一句:“现在,我们代表中华人民,逮捕你们这些盗墓分子。”
“我们没有犯法,没有犯法,我们只是路过而已。”黑熊见到警察,条件反射的狡辩着说。
各族人们义愤填膺的围了上来,口里用各种文字喊着:“不能便宜了这些人,打一顿再抓走。”
黑熊喊了起来:“我犯法了,我犯法,抓我啊,抓我啊。”
这些民警互相看了一眼,又看着身材魁梧的年轻的民警,显然他是头头,这个民警思虑了一会,出于民族政策和团结的需要,对各族人们喊着:“好,给你们打一顿,但千万不要把他们打死,那是犯法的。”随即跟其他民警说:“走,让乡亲父老解决一下个人恩怨,我们抽袋烟,然后再过来吧。”说完之后,就带着其他民警向外面走去。
黑熊他们立刻问候起年轻却有威严的民警全家,把他们交在各族人们手中,那不是要了他们的狗命吗?
各族人们立刻围了上去,气势汹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