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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王们齐齐望向何燕舞,等待她的定夺。
何燕舞也知道真开杀起来,自己怕是帅军的第一个刀下鬼,所以失去死磕到底的念头,何况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楚天已经无法在澳门混下去,只是就这样妥协,会让在场人都觉得自己怕死。
因此,她扬起精致的脸蛋,恨恨出声:
“楚天,别废话!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要我放你们走,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她高高的昂起头,一副不屈不饶的态势:“如果能拿我的命换你的命,为孙老板报仇,为爷爷出口恶气,为各位叔叔伯伯维护长远利益,我何燕舞就是横死也无所谓,来,动手吧,杀我吧!”
说到这里,她还拂开脖子秀发:“杀吧!”
她的话让赌王们温暖如春,想不到这孩子如此大义凛然,各大赌王齐齐暗叹:真不愧是何家的后代,而孙海龙却毛骨悚然,深知一切真相的他知道何燕舞在算计楚天,不由暗叹此女城府之深。
此时,各大赌王纷纷喝道:
“楚天,快束手就缚!敢动何小姐,我把你千刀万剐!”
“劫持何小姐,你罪加一等!你要在澳门把牢底做穿!”
“你今天怎么都跑不出山庄了,赶紧投降!”
众人七嘴八舌的斥责着楚天,妄想着用气势把后者压倒,而楚天却看着何燕舞,说实话,他现在已经从对何燕舞的愤怒中脱离出来,而是在奇怪何燕舞为什么这样摆他一道,还想置他于死地。
他自认自己没有得罪何燕舞啊。
楚天看着何燕舞,后者也毫不示弱的和他对视,一幅你奈我何的样子,冰寒如雪的脸上没有半点心虚的表情,但不知为什么,看着楚天那双刀锋般锋锐的双眸和英气迫人的脸庞,淡然的神韵。
何燕舞心中还有一丝隐隐的痛。
“你们想杀楚天,也要先问问我同意不同意呵。”
一个阴冷杀伐的声音忽然响起,透入到每个人的耳中,各大赌王下意识抬头,发现在楚天身后的五米外,一个傲然的身形走了出来,随着她的现身,仿佛黑暗中忽然传来万千冤魂齐声发出啸叫。
以赌王们和何燕舞的冷静和定力,也不由脸色微变。
来者不是什么面目狰狞杀气腾腾的恶魔,而是一袭黑衣布鞋装扮的漂亮女人,长大的衣衫随风而舞,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缕死神的黑云飘然而来,楚天听到声音立刻苦笑,微微侧身发出轻叹:
“你,怎么还没走?”
语气轻柔,道不尽的关怀!
“我想走,但想跟你一起走!”
当今世上,能够有如此铁血杀伐气势的人儿,除了唐家婉儿再无第二人,她清冷的神情听到楚天问话立刻变得柔情,这一抹变化让何燕舞莫名揪心,随即,眼里迸射出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仇视。
在唐婉儿身后,跟着十几个唐门子弟,这几个人行动如一,显示出良好的纪律和配合,他们腰间或刀或枪,但身上都绑着一排炸药,在如此近的距离,炸药的杀伤力就是神也不能不有所顾忌。
“你是谁?”
何燕舞咬牙切齿:“你凭什么管闲事?”
唐婉儿冷冷扫过她一眼却没有回答,随后径直走到楚天身边,掏出纸巾为他擦拭掉脸上的血水,动作轻缓温柔,让沉重的气氛多了一丝柔情:“我叫唐婉儿,唐门少主,楚天是我的男人、、”
“你说我该不该管?”
何燕舞脸色微变:“唐门少主?唐婉儿?”
唐婉儿把带血的纸巾一丢,接着右手一翻,手上寒光闪出,一把长不过三寸的薄刀,杀意盎然:“没错,我就是唐婉儿,无论楚天今晚做了什么事,是对或是错,我都要带他走,不服就来、”
“神挡杀神,鬼挡杀鬼!”
在她话语中,随行的唐门子弟齐齐掏出短枪,同时左手放在身上炸药,作出一副随时引爆的态势,各大赌王见到这种阵势,下意识的后退出四五步,继而知道今晚十有八九是奈何不了楚天了。
但他们绝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楚天。
“你可知道楚天无法无天,炸了官邸伤了何老大?”
一名年近五十的赌王手指颤动,恶狠狠的指着楚天:“你们唐门包庇他,信不信我们联名告上中央,让你们唐家一锅熟?你们在大陆可以胡作非为,但这里是澳门是特区,谁犯法都要受罚。”
唐婉儿右手一射,薄刀瞬间洞穿这名赌王肩膀,后者立刻发出惨叫,身子也向后跌了出去,如非三名亲信及时扶住,怕是要摔个四脚朝天,在他们愤怒唐婉儿出手伤人时,后者正语气冰冷道:
“要告尽管告,但别跟我废话!”
“我不像少帅这样仁义,我唐婉儿杀人只管心情!”
“招惹了我,我敢把你们全杀掉!”
数百名赌王精锐尽管气愤不已,但唐门子弟身上的炸药却威慑住他们,何况也没有人下令他们攻击,更重要的是,唐婉儿的铁血让人不敢质疑她的话,真要冲上去,怕是双方都会同归于尽。
唐婉儿倒退两步,挽着楚天向后门走去。
何燕舞目光清冷,出声哼道:“楚天,我不会放过你的!”
楚天淡淡一笑,微微鞠躬道:“谢谢!”
天养生也提起何燕舞断后,压制住缓缓跟上的数百汉子,直到楚天他们在后门消失十余秒,天养生才一侧黑刀,把何燕舞敲晕丢出,同时飞快的跃出门外,两名等候的唐门子弟扔出两排炸药。
随后,他们反手关门离去。
各大赌王一边惊慌失措的后退,一边让手下们把何燕舞拖起离开,丢在地上的炸药没有立刻爆炸,但却让数百人不敢靠前,直到两三分钟后,一名赌王才反应过来,指挥手下从正门出去追击。
只是,楚天他们早消失无影无踪,各大赌王只能恨恨作罢。
两小时后,澳门各大势力齐齐出动,追查楚天和帅军的踪迹,同时也开始全面追杀野原广智,又过了半小时,澳门官方签发驱除楚天出境的文件,澳门警方、海关开始密切关注来往人员。
警方很快在澳门海滩发现朱秘书尸体,朱秘书被人一枪毙掉脑袋,在他身边还有一家七口的尸体,其八岁孩子也被人打爆脑袋,官方很快查出是野原广智所为,于是对后者就发出国际通缉令。
在医院守候的何燕舞接到情报,却没有半点欣喜或宽慰。
在她的手上有两分医疗诊断,一是未婚夫仇哥的伤势报告,四肢粉碎性骨折,传宗接代的命根更是被高度烫伤,医生很肯定的告知仇哥无法人道;还有一份是何荣光的诊断,内伤,内出血、、
没有生命危险,但可能醒不来,毕竟何荣光太老了。
何燕舞眼泪纵横,哭得是稀里哗啦!
又过了一个小时,澳门海面发生一起游艇爆炸。
闻讯赶去的海面巡逻,在游艇残肢上找到一截带血衣服。
据化验和辨认:衣服是楚天当晚所穿!
正文第2363章笑傲天朝
香港,天空阴沉。
在著名的黄大仙庙,一袭白衣少年虔诚跪地。
黄大仙庙是一座道教寺庙,也是香港香火最旺的庙宇之一,它位于九龙半岛东北部高楼广厦间。它是香港的精神寄托,无论保平安,求事业,问姻缘或者任何疑难杂症,可以来这里求解迷津。
据闻黄大仙庙非常灵验,但是求得来的签果,都只是解今年的运势,不包括明年或者以后永远如此,所以在农历春节前后,是黄大仙庙香火最鼎盛的时候,善男信女纷纷前来求问来年的运势。
这名白衣少年跪拜后,就开始掷筊求签。
连续三次,每次都是一正一反,让旁边同样求签的游客羡慕不已,因为他们要想连续三次得到一正一反的组合,至少要摇上十余次甚至几十次,而眼前少年却从容淡然,像是大仙眷顾般容易。
白衣少年宠辱不惊,捏起那竹签走到大师处。
解签处的大师人不高大,但神情淡然自有一番仙风道骨,他看到白衣少年就淡淡一笑,有赞许也有无奈,更多是一种掩饰不住的关怀:“施主你好!你这是第三十天求签了,还是九号签吗?”
白衣少年悠悠一笑,把竹签递了过去:
“大师正解,依然是九号签,何解?”
中年大师一声轻叹,他来黄大仙庙有二十一年光景了,但还是首次遭遇这番怪事,眼前少年连续三十天求签,探问人生、运气、爱情、亲情、事业等各方面运程,但他每次得到的签都是九号。
三十天,三十个九号签!
他拿过竹签,扫视一番:“确实还是九号!”
“施主,这次问什么?”
白衣少年思虑了一会,眉毛微微挑起:“家!”
中年大师立刻看着早就倒背如流的九号签掐算起来,他能成为庙中不可或缺的大师,自然也有其过人之处,没有多久,他就抬起头看着白衣少年,声线平静的吐出几个字:“施主,还是等!”
又是等?
白衣少年微微一愣,随后轻笑起来:“这是第三十个等了!”
前面二十九天摇的九号签,无论少年问什么运程,大师忙碌一番,最后都是抛出一个‘等’字,一签一等,十签十等,如非少年知道这大师不是鸡鸣狗盗之徒,怕早就讥嘲他不学无术欺弄香客。
中年大师一语破的:“施主,天要你等,就等吧!”
白衣少年点点头,继而双手合十回道:“谢大师指点!”
说完后,他就转身向人潮汹涌的大门口走去,步伐轻缓身影凋零,不知道为什么,在数千络绎不绝衣饰华丽的香客中,大师眼里只看到一个人,就是那风度翩翩的白衣少年,由眼至心,一个人!
待他身影消失,中年大师才叹息一声:“龙潜深渊啊。”
龙潜深渊这四个字,也很好的阐释九号签上的要义:等!中年大师不知道自己有没机会看到飞龙在天,但能连续三十天撞见这白衣少年,他已觉得是天赐缘分,让他能够见到注定不平凡的人。
此时,白衣少年正不紧不慢走下阶梯。
山风徐徐,白衣飘飘,颇有一分不食人间烟火的飘逸风范,让上山参拜游客好奇的侧目,而白衣少年却无视众人眼光,神情淡然的来到一处开阔地,随后他站直身子环视四周,寻找一个身影。
还没看两眼,一个打扮时尚的漂亮女孩就跳了出来,她一把拉住白衣少年的胳膊,笑容如花:“过儿,你怎么摇签这么久啊?我都等了你差不多一个小时了!走,咱们回校吃饭,我好饿哦。”
“中午就吃了一碗鱼蛋!”
白衣少年轻轻一笑,眼神平和轻柔:“家欣,对不起,要你久等了,今天周末人多所以耽误了点时间,实在抱歉!其实你不用抽空陪我,我已经知道怎么来这里了,公车、地铁都很熟悉了!”
漂亮女孩嘟起小嘴,摇摇头回道:“杨过和小龙女都是出入成对,我又怎能抛下你不理呢?再说了,你从大陆来香港也没多久,如果没我这个‘港女’陪你,你很容易迷路或被其他人欺负!”
“所以啊,我再忙也要陪着你!”
她一边老气横秋的开口,一边把身子靠在白衣少年,白衣少年似乎拿她没有办法,只能轻笑着回道:“谢谢你,家欣!这一个月来,也就只有你没嫌弃我来自乡下,还经常抽时间陪我来求签!”
漂亮女孩抿起嘴唇,呵呵一笑:
“说傻话,你是我的过儿,我是你的姑姑!”
白衣少年笑了笑却没有再说什么,拉着女孩快速走出山门,随后钻入一辆回市区的小巴,在小巴七转八拐中,白衣少年忽然从沾有灰尘的车窗,见到天际之处的一座小岛,身子瞬间僵直不动。
那是澳门,那是他的滑铁卢!
没错,这白衣少年就是从澳门铩羽而归的楚天,他当晚被何燕舞莫名其妙的摆了一道,不仅被澳门官方下令驱除永远不得踏入澳门外,还被行政长官和赌王联名告上中央,斥责楚天胡作非为。
所幸楚天当晚急中生智作出反击,在和唐婉儿他们退出澳门时故意引爆游艇,也依葫芦画瓢的给澳门权贵扣了个黑锅,指责后者在他游艇安装炸弹,差点炸死他和唐婉儿,把自己也当成苦主。
在双方各执一词时,深知楚天性格的华基伟各打五十大板。
他严令澳门权贵不得再派人追杀楚天,而楚天十年内也不得再踏入澳门,同时,楚天还要赔偿一个亿重建朱家老宅以及何老大医药费,这个处理看似楚天吃了亏,但楚天却清楚中央偏袒了他。
因为按照明面证据,自己枪毙十次都不冤枉。
杀孙玉石,伤何老大,炸毁朱家老宅,还让朱秘书一家横死,这些行径在何燕舞的别有用心指证下,绝对能把楚天打入十八层地狱,所幸中央大佬们还是了解楚天,避重就轻的对他作出惩罚。
虽然平息了澳门事件,但楚天还是有些意兴阑珊。
或许是心存不甘,也或许是想过几天平静日子,所以逃到香港的他就暂时留了下来,除了天养生等几个人暗中保护外,他拒绝了旭哥他们的拜访,把自己朴实无华的扔进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