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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也趁机向沙琴秀汇报。
等茗儿离去之后,楚天让聂无名去房间研究手雷,风无情则给姚疯子上药,那些都是凶悍的士兵,杀人都毫不眨眼,打人更不会留情,所以姚疯子的伤口整整处理了半个多小时才完毕。
楚天在旁边煮着热水,把桌子上的杯子夹进盆里滚烫,然后拿起两个杯子放进茶叶,伸手把滚水浇了进去,茶叶瞬间飘忽起来,在水流中沉浮不定,热水直到杯沿才停下,并轻轻的给姚疯子推了过去。
姚疯子接过热茶却没有开口,他不知道说些什么,虽然他知道楚天可能会问些什么。
楚天微微一笑,淡淡的说:“最近有没有跟你姐姐联系?”
姚疯子想不到楚天会问出这句话,戒备的神情松弛了下来,开口回答:“上个月联系了,她还给了我五千元生活费。”
楚天轻轻的说:“你姐是个善良的人,我欠她太多了。”
姚疯子深有同感:“她关怀别人胜过自己,我欠她也很多。”
楚天的眼光凝聚起来,声音徒然下降,冷冷的说:“你竟然知道欠她,那你怎么还会来金???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就被击毙在街头,差点就成孤魂野鬼?你死在这里,你姐连尸骨都见不到。”
姚疯子瞬间陷入了痛苦之中,把头低了下来。
楚天语气又缓解起来,淡淡的说:“你怎么会来金??的?”
姚疯子迟疑片刻,觉得楚天还是可以相信还是可以帮助自己的,起码他会看在姐姐的份上让自己逃离这个鬼地方,于是喝了口热茶,定定神开口:“这半年,学校自由实习,我就来金??倒卖国内饰品。”
楚天的眼神很平静,没有插口说话。
姚疯子把茶杯放下,显出几分痛苦:“我做了几天买卖,生意也还红火,谁知道被警察盯上了,诬陷我走私白粉,更神奇的是,他们在我摊档真的搜查出白粉,于是我被抓进了监狱还不准保释。”
楚天没有出声,但他相信姚疯子说的是事实。
姚疯子双手交叉抱紧胳膊,苦笑着说:“就在昨天,有个女人把我带了出来,自称是禁毒会成员,为了让世界人们少受痛苦,也为了弥补我‘贩毒’的罪行,她让我进入沙家防区炸毒品厂。”
楚天微微一笑,端起热茶抿了两口,平静的说:“所以你在她的威胁之下就潜进了防区?但昨晚好像没有什么爆炸,而且以你的聪明,你难道分不清‘贩毒’和炸厂的后果孰轻孰重吗?”
姚疯子摇摇头,很诚实的承认:“虽然‘贩毒’罪名可能会坐牢,但我更加知道进入防区炸工厂是九死一生,我之所以答应她,是因为她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一百万老人头,还当场存了十万进我户口。”
巨大的利润确实能够促使人的头脑昏,于是楚天相信了姚疯子的话,话锋微转:“她要你炸哪里?”
姚疯子脸上的笑容变得古怪起来,低声说:“就是这栋竹楼,而且再三叮嘱我,有人住进之后再炸,因为有人之际才是毒品开始加工的时候,只有把毒品和技术人员炸死了,毒品源头才会受损。”
楚天所有的动作停滞,眼神流露出震惊。
“她给了我两个手雷,还把我悄悄运了进来,隐藏在外围防区的民房,昨天半夜的时候又把我运到竹楼外围,让我自己选时间动手,我一直关注着竹楼的情况,结果见到你半夜敲门,我就连夜跑了。”
楚天微微叹息,苦笑着说:“姚疯子,我可以告诉你,恐怕你昨晚手雷还没有扔进来就已经被人打成了碎片,你难道没有现竹楼附近埋伏着不少精锐士兵吗?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要你的命还是我的命。”
姚疯子心里颤抖,继续把事情讲完:“谁知道戒备森严,我找不到原路退出,只好从罂粟种植园翻出防区,折腾了半天时间才达到街上,谁知道又遇见了士兵,结果被他们拦住并搜查出手雷,于是把我当成了禁毒会特工,如果不是你,估计我被打死了。”
楚天听完,从姚疯子的神情和口气中可以判断出他没有撒谎,如此一来,自己也可以向沙家交待,否则会给沙琴秀带来不少麻烦,为了了解多点,于是追问:“那个女人什么模样?什么名字?”
姚疯子苦笑着摇摇头:“我一无所知,她蒙着半张脸,连声音都故意变了,生怕我能够认出她似的,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眼睛有点像疆藏人,鼻子坚挺,眼神深邃,其它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楚天想起红衣军所说的天娇,又结合姚疯子描述的特征,心里已经在肯定神秘女子是突突组织的人,只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姚疯子来炸竹楼,她竟然可以自由进出防区,炸掉竹楼应该也不难。
这么麻烦的来对付自己,究竟为了什么呢?
思虑之间,聂无名握着两颗手雷走了过来,淡淡的说:“可以确定跟暗红她们的手雷一样,都是德国m77手雷,反坦克专用,所以给姚疯子手雷的人必定是突突分子,看来我们真的被盯上了。”
姚疯子听到给自己手雷的人是恐怖分子,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楚天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边缘,脸上始终都没有焦虑之色,竟然诺顶已经开始报复,那就真刀实枪的干起来吧。
门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还伴随着士兵的喧杂声。
风无情站在竹楼边缘望去,脸色变得难看,回头向楚天喊道:“少帅,两卡车士兵来势汹汹,估计是冲着咱们来的。”
楚天点点头,指着自己的房间:“姚疯子,你进去我房间躲着,没有我叫喊不准出来。”然后又看着聂无名他们笑道:“老毛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看来今天还是得靠它们说话了。”
可儿和杨飞扬她们都轻轻微笑,随即闪进房间拿武器,聂无名更是直接把德国手雷挎在腰部,还故意露了出来,向楚天调笑说:“少帅,这样是不是腰板子更硬呢?”
风无情正经很多,向楚天出疑问:“我们有沙琴秀撑腰,沙家士兵怎么还敢来骚扰我们?难道不怕死吗?”
楚天早已经想明白,淡淡的说:“沙城!”
正文第四百三十五章初次反击
片刻之后,两部卡车已经驶在竹楼前面,随着司机的刹车,车后呼啦啦的跳下几十号全副武装的沙家士兵,训练有素的呈现出扇形包围着竹楼,手里的冲锋枪高高举起对准楚天等人。
沙家士兵刚刚警戒妥当,又开来一辆军用吉普车,上面连司机在内共有五人,两人穿着沙家军服,三人灰衣便装,其中副驾驶座上的军官尤其令人难忘,满脸横肉,眼睛飘忽,身材宛如水桶,宽大的沙家军服似乎并不能裹紧他肚子,腹部的肥肉随着吉普车的颠簸而起伏不定。
吉普车在胖军官的指挥之下近距离的驶进竹楼,随即挑衅性的横在竹梯入口,胖军官环视几眼才从车上挪??躯,掏出两支雪茄,一支递给身后的灰衣中年人,一支叼进自己的嘴里并‘啪’的点燃。
竹楼的护卫都是沙琴秀的亲信,所以即使面对数倍己方的士兵也没有退缩,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八个护卫八把冲锋枪形成交叉角度对准包围的士兵,因为没人给他们下令才会容忍吉普车横在竹梯处,但这也是他们最后的底线了,如果来人做出什么过分举动,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楚天等胖军官吸了两口烟,嘴角扬起笑容,走前几步来个先声夺人:“沙城在不在?出来说话。”(?)
胖军官和三名灰装人员神情微愣,想不到楚天会问出这样一句,但大家都是阅历丰富之人,眼睛转了几圈,沙家的胖军官就扯开嗓子喊起来:“小子,你是不是想死啊?敢对沙将军如此大呼小叫?”
楚天从他的话中知道沙城没有亲自前来,心里多了几分底气,明白在未曾见面的沙城眼里,自己是不值得他亲自动手的,于是背负着手从竹楼翻越而下,平静的说:“那你是什么人?”
胖军官脸上涌起骄傲之色,踏前半步说:“沙将军的警卫排长。”
楚天淡淡的追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胖排长忽然感觉出不对劲,细想之下才知道自己被楚天牵着鼻子走,于是勃然大怒,叉着腰骂道:“????的,什么时候轮到你问我?应该是我审问你,你们这些缅共分子,赶快交待来金??干吗?”
楚天心里清楚这是把自己往政治公敌的路上*迫,捏造罪名制造证据的把自己杀了,当下懒得纠缠,笑着说:“我不想回答你,如果你要清楚我的身份,可以去找沙琴秀,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一切。”
胖排长脸色巨变,楚天大庭广众的反驳自己,颜面何处安放?于是目光冰冷起来,蔑视着说:“小子,别只会拿着沙小姐撑腰,是个男人就主动把事情弄清楚,别什么都要女人来擦??。”
楚天移动脚步,挪到胖排长半米面前,盯着他肥肉横生的肚子,脸上露出放肆的笑容,淡淡的说:“跟我讲男人?就你这酒色掏空的身体跟我讲男人,要不要来个单挑看看谁是男人?”
胖排长脸上肌肉抽*动,那是愤怒所导致,听到楚天如此挑衅的话,旁边又有那么多人盯着,怎么也要出口恶气,于是忘记了自己的来意,捻起衣袖就怒吼着:“????的,谁怕谁啊?”
穿便装的几个人相互对视几眼,他们知道纠缠久了难免夜长梦多,于是抽雪茄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轻轻的按住胖排长握紧的拳头,制止着说:“排长,别激动,别激动,你是身经百战之人,整个金??都知道你是真正的男人,何必为了这无知小子而去证明自己呢?”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不仅让胖排长息灭了怒气,也让楚天微微称赞,饶有兴趣的望着他,这中年人说话如此老练圆滑,应该是在官场打滚多年的主,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
胖排长重新审视着楚天,皮笑肉不笑的说:“小子,我也不跟你逞口舌之快了,让藩科长跟你聊吧,希望你能把问题交待清楚,否则谁也保不了你们,沙小姐也不能。”
楚天轻轻冷哼,缓缓的道:“想要跟我对话,先把周围的士兵撤了,带着武装人员来要求我交待事情?很不客气的说,我懒得回答你们,如果你们不是沙家军,恐怕我早就灭了你们。”
张狂的态度让胖排长愣笑,几个人想要灭几十号沙家军?扯谈。
中年人抬头迎上楚天的目光,还夹带了一丝倨傲,盛气凌人的喊道:“小兄弟,这里是金??,是缅佃,任何事情你最好主动配合,免得大家伤了和气,也损了沙小姐的面子,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楚天不屑的回答:“不想知道!”
中年人的手握成拳头,那是忍耐怒气的表现,然后开口说:“我是缅佃情报处藩科长,我们接到可靠线报,有证据显示你们跟缅共分子有过接触,所以有理由怀疑你们是缅共分子派来的人。。。”
楚天把硬币握在掌心,淡淡的说:“藩科长,你竟然有证据显示我们是缅共分子?我对你的证据很是好奇,可否让我看看?另外,仅仅因为你们的怀疑就大张旗鼓的重兵包围我们?有王法吗?”
藩科长阴阴冷笑,背负着手说:“你到了我们情报处,我自然会给你看证据,还有,你们早上收留了一个被我们盯着的年轻人,我告诉你,他不是什么禁毒会特工,而是缅共积极分子。”
楚天知道他在说姚疯子,眼神冰冷起来,带着几分讥笑说:“金??看来还真多缅共分子,怪不得藩科长能做情报处科长,敢情都是捕风捉影拉个人冒充领赏啊,我可以告诉你们,竹楼没有缅共分子。”
藩科长不耐烦的走前几步,暴躁的说:“如果小兄弟不想生出什么事端,还是请你们乖乖的到情报处走一踏吧,同时我们要搜查竹楼,如果一切真是误会,我们会向你们和沙小姐道歉的。”
楚天知道他们的把戏,估计自己走到半路就被乱枪打死了,到时候还可以诬陷自己意图逃跑的罪名,但也懒得点破,伸着懒腰说:“对不起,我没什么兴趣,我下午还要参加分成会议呢,大家回去吧。”
被楚天如此抢白,藩科长脸上难于挂住,眼神锐利的盯着楚天,一字一句的说:“小兄弟,我希望你明白,这不是你什么兴趣的问题,而是你必须配合,这是我们的权力,否则就休怪我们强制执法。”
楚天拍拍衣服,平静的说:“滚!”
藩科长脸色巨变,脸上呈现出杀机。
胖排长也十分恼怒楚天的无礼,止不住的开口破骂:“????的,在金??地盘敢如此嚣张,老子枪毙了你。”边说边伸手去腰间摸枪,沙琴秀的亲信见状,忙掉转枪口对着胖排长。
“别动,别动。”沙城的士兵也拉开枪械,大家的情绪都变得紧张起来,虽然大家都是沙家军,平日也经常打照面,但各为其主,关键时刻还是需要帮着给自己饭碗的人。
‘嘟嘟’,两声喇叭声让众人停止了动作。
一辆吉普车停在竹楼面前,车上跃下三个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