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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傲从来没这样被人呵斥过,于是毫不客气的推开彭高峰,盯着他反喝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吓唬本少爷,我们开枪就是正当防卫,这些东南亚人假冒客商想要袭击我们风云酒店,被我们识穿先发制人。”
彭高峰冷冷的没有说话。
唐天傲以为他被自己震住了,循着自己的逻辑哼道:“你们仔细搜查这些恐怖分子,肯定能找出武器,我们唐门数次向警方报过案,说有东南亚人砸我们的场子,但始终没有给我们满意的答复。”
“为了保障我们的生命财产,所以我这些帮众才会非法持械,你们要告就告吧,唐门不差这点钱。”
唐天傲说话之际很是意气风发,能够把神出鬼没的东南亚分子打得死伤大半,足于向楚天示威,也能在方俊面前证明自己,还可以告诉父亲自己重新站起来了,想到这里,他的头还高高的昂了起来。
彭高峰平息了怒气,缓缓的走到唐天傲面前,平静的说:“告诉你,他们就是东南亚客商!你们打死的不仅有东南亚客商,还把郑州市委办公室主任打死了,子,祈祷吧,希望中央不会拿你来开刀。”
唐天傲愣然,脱口而出:“你骗我!”
彭高峰笑而不语,此时外面涌进越来越多的人了,连各大报社的记者也都来了,虽然知道这种报道很难发出去,但是竟然有新闻,那么就应该尽自己的职责,所以在不影响警察的工作之下,向四处询问起来。
唐天傲没有任何反应,呆呆的望着阴冷的天空。
十五分钟之后,方俊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愤怒的踢翻了几张桌子,心里狠狠的骂着唐天傲就是个蠢猪,竟然上了楚天的仙人跳,但也知道当务之急是迅速把唐天傲救出来,于是亲自率人赶到了风云酒店。
踏进酒店大门的时候,方俊呆愣了,望着满地的尸体和惨像,他知道事态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了,唐天傲也不是自己能救的了,原以为唐天傲只是杀了几个东南亚客商,却没有想到是几十人,死的还有市委高官。
思虑之下,他忙带着人撤出风云酒店,重新回到堂口之后,他立刻把事情告知唐荣,同时还让帮众收拾东西回深圳,他已经感觉到警方很快就会对郑州唐门雷霆打击,如果现在不走路,到时候就无处藏身了。
放下电话之后,方俊才真正感觉到楚天的厉害,想不到这子最后的杀着竟然兵不血刃,把唐天傲和郑州唐门陷入绝境,谋略实在非同凡响啊,即使没有唐天傲的生事,自己估计也扛不住他的连番进攻。
先用东南亚人冒充考察团重创唐门各场子,让唐门帮众对东南亚人生出厌恨,随即就想办法运作真正的东南亚考察团进入风云酒店,让唐门帮众以为他们又是冒充的,所以先下手为强击杀,没想到却中了楚天的计。
想到这里,方俊微微摇头,自己始终认为冒充东南亚考察团袭击唐门场子是楚天的计策,想不到他真正的用意是让唐门帮众击杀东南亚考察团,然后利用政府的利剑把郑州唐门铲除,乱世必用重典,此计甚毒啊。
就在方俊他们撤离出堂口之后,省委向省警察厅下达了指令,要求严厉打击郑州唐门势力,五分钟之后,市警察局接到命令,马上对郑州唐门进行清查扫堂,头目人物全部要捉拿归案,如有反抗就地正法。
于是,在这冰冷的雨天,市里的各个街道都响起了警笛声,不仅民众心神不宁,就连黑道的人也忐忑不安,当知道要对付郑州唐门之后,被夺去利益的黑道分子都拍掌称好,还义务的向警方提供线索和行踪。
此时,楚天正和光子几个人在据点吃饭,虽然今天也是大鱼大肉,但楚天却异常的有胃口,拿着一个滑嫩的鸡腿沾了些许的白盐,靠在椅子上慢慢的啃着,可儿在旁边轻轻的为他倒着酒,笑容也依旧醉人。
鸡腿落肚,楚天拿起纸巾擦拭着手,然后丢在桌子上笑道:“我们是不是该给唐天傲送点吃的呢?”
光子爽朗的笑了起来,端起酒杯喝尽醇酒,痛快淋漓的说:“实在解气啊!这次足够唐门焦头烂额了,竟然枪杀东南亚考察团,看来唐天傲要在监狱里面过了,从今天起,郑州再无唐门的立足之地了。”
张东平呼出几口闷气,也端起酒喝下,随即不解的问:“少帅,在酒店明摆着有机会干掉唐天傲,为什么要放过他呢?那子阴险毒辣,竟然用毒针害死杜堂主他们,想到就满腔怒火,恨不得劈死他。”
楚天轻轻微笑,淡淡的说:“东平,我跟你的恨意都是相同的,但是如果杀了唐天傲,风云酒店事件就会被唐家推的干干净净,唐门就会完全否认那些帮众是他们的人,那么郑州唐门就不会受到牵连而存在。”
张东平微愣,惊讶道:“唐门能做出这种不义事情?”
楚天夹起薄薄的牛肉送进嘴里,咀嚼吞下之后才说:“这叫弃车保帅!唐荣不会为了百余弟子的性命,而把整个唐门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毕竟今天的事情实在太大了;之所以不杀唐天傲,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
光子抬头问道:“什么原因?”
楚天放心筷子,意味深长的回答:“那就是不能让唐荣利用丧子之痛来换取中央的同情,那不仅会让我们失去政治优势,也会让酒店事件变得毫无意义,就像有人刚刚死了儿子,你还忍心去向他追债吗?”
张东平点点头,开口说:“不会!那显得太没情义了!”
楚天拍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这就是唐天傲活着的原因!”
光子他们也跟着笑了起来,虽然外面还是雨水绵绵,但他们的笑声却让帅军兄弟见到了阳光,这顿饭吃得并不太久,因为还没有彻底的胜利,张东平亲自领着伍行去了火车站,他们的任务是堵截撤离的唐门帮众。
光子也亲率两百人躲在唐门隐蔽据点的周围,这是帅军兄弟花费无数精力才找出来的据点,根据楚天分析,方俊等人不会过快的离开郑州,毕竟还要营救唐天傲以及关注政府行动,所以这个窝是他们隐藏之地。
听着轻音乐,光子靠在椅背休息。
只要方俊出现,帅军兄弟就会告知警方,而他就是等警方行动过后来个落井下石,昔日堂口被端,诬陷入狱的晦气早已经散去,现在的他又恢复了气贯长虹的状态。
而且变得有了耐心,宛如猎人般的等待猎物出现。
正文第六百六十七章灭门
而楚天似乎借此休息半天。
在可儿温柔的挣扎中从下面托起她的香臀,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掉头往屋里走去,可儿缩在楚天怀里,没有说话,只有哀怨雨还在淅淅沥沥,依然轻轻敲打在宽大翠绿的芭蕉叶上。
粗喘声渐渐充斥着屋子,屋内橘黄色的灯光柔和的将两人笼罩着,躁动的火花在流淌,洁白晶莹的肌肤,在柔和暧昧的灯光下,可儿这张绝美的脸红润异常,娇艳欲滴,那张樱嘴在楚天亲吻的作用下,更是妩媚。
春天的下午总是如此的宁静,断断续续的细雨就没有停止过,等到了傍晚才稍微放晴,远处的灯光逐渐从亮起,满足之后的可儿终于紧抱着楚天的身体,躺在他宽厚舒服的怀中沉沉睡去,宛如那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楚天低头望去,美玉般的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仿佛经过刻意雕削,清秀无伦,乌黑的秀发意态慵懒地散落雪白枕上被上,衬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心弦。
桌子上的熏香燃着,并未完全熄灭,温暖如春的屋内弥漫着暧昧的淡淡香味。
途中,楚天数次听到帅军兄弟在门外徘徊的动静,想必是有事要禀告自己但终究没敢打扰,不过他也并没有什么担心,只要自己放在桌上的电话没有响起,那么外面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鸡毛蒜皮的事。
但楚天还是想到几句话,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楚天反身抱着可儿晕晕睡去,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烈翌,不知道现在的他是否杀得叶家鸡犬不留呢?
澳门,叶家。
叶独醉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深深的呼吸着清新空气,叶雪身袭白衣,两条修长的大腿笔直而且结实,宛如仙女般的站在他身后,眉间偶尔闪过的忧郁才显示着她有些烦恼,于是她的眼睛茫然望向远方。
夜色并不凄凉,因为远处的灯光很灿烂,草丛中不时传出秋虫的低鸣,却衬得天地问分外静寂,在如此静夜中,如此天空下,望着遥远的景色,心情往往会觉得很平静,往往能将许多苦恼和烦恼忘却。
叶独醉端起身边的茶,吹了几下但没有喝进,而是扭头望着叶雪道:“唐门和帅军之战怎么样了?”
叶雪轻轻叹息,红润的朱唇微微启动回答:“唐门原本把帅军压得动弹不得,但楚天亲临郑州指挥之后,唐门就被他搞得焦头烂额,因为楚天雇佣了批东南亚人袭击唐门场子,同时还瓦解了唐门的政治优势。”
叶独醉喝了两口茶水,眼里的精光闪过又消逝,淡淡的说:“想不到楚天还真有几下子,我还以为他就是个登徒子呢,唐门不是有三千人吗?怎么不袭击楚天他们呢?何况还有我们聘请的百余名好手。”
叶雪舔了两下嘴唇,湿润之后开口说:“昨晚唐门确实去袭击帅军据点,但结果就是个悲剧,不仅我们叶家聘请的百余名好手全部被杀,就是唐门帮众也伤亡七八百人,连唐家少爷都差点被楚天杀了。”
听到唐门如此惨白,叶独醉止不住的轻轻摇头,握着温热的茶水道:“都是废物!那么多人竟然干不过无知子。”随即转移话题道:“你弟弟现在怎样了?在意大利散心的如何?唉,婚礼之事真是难为他了。”
叶雪轻轻微笑,平静的回答:“叶飞恢复了平静,也接受了事实,虽然他心里对楚天还是仇恨不已,但已经把这股怒火化为上进的动力,意大利的两间赌场都被他打理的有声有色,看来当初送他走是正确的!”
叶独醉点点头,轻轻叹息道:“不送走他,作为男人,被损害的尊严会让他变得疯狂,说不定哪天就跑去大陆跟楚天生死决战,虽然楚天是个可恶之人,但他确实有实力嚣张,叶飞跟他斗只会输得惨不忍睹。”
善解人意的叶雪望着门口,缓缓的说:“所以我们出钱出人,帮唐门对付帅军,既可以挽回叶家在政商名流面前的地位和身份,也可以让弟弟感觉到在发泄,他的心里也会好过点,现在唯有期盼唐门有所转机了。”
叶独醉点点头,忽然,他见到叶雪的目光变得凝聚,于是抬头望向大门口,就着昏黄的灯光可以辨认出,那里正缓缓的走来一个年轻人,身躯笔直挺拔,走路沉重有力,虽然走得很慢,但却让人感觉到不可阻挡。
叶雪粉脸微变,阴沉着说:“有杀气!”
喝了两口茶水,叶独醉淡淡的说:“那就杀了他!”
叶雪瞬间变得冷酷冰艳,抬手就按动警铃,原本安静的叶家花园忽然热闹起来,从隐蔽的地方闪出十几个手持砍刀的汉子,为首之人晃动几下砍刀,向走来的年轻人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乱闯叶家花园?”
年轻人握着唐刀,平淡的说:“我是来杀人的!”
为首大汉勃然大怒,高高举起砍刀喊道:“杀了他!”
十几个大汉顿时向烈翌冲杀了过去,刀光和灯光交织起来,闪烁着烈翌的双眼,烈翌叹息着闭上了眼睛,脚步微微移动,向来人反扑了过去,右手瞬间亮起了唐刀,听风辨位,两把砍刀从正面劈了过来。
烈翌右手微沉挑起,先发制人的把唐刀砍在他们手腕,随即向前挥过,顿时两个大汉的脖子露出鲜血,烈翌的力度不是很大,但却刚好划破他们的喉咙,阳台上的叶雪面不改色,但心里却变得震惊起来。
虽然死了两个叶家大汉,但立刻有人填补上去,烈翌张开眼睛,再次反扑了上去,只有两个起伏,已窜到他们身前,叶家大汉见状大惊,没有想到他不仅不防守,反而四处攻击,余人挺着砍刀上前阻拦。
烈翌的唐刀虎虎生风,当者披靡,一名大汉被他唐刀劈中,扫得向外跌开,片刻之间,就死了几位同伙,为首大汉的刀尖向下,踏前两步,悲愤之色流于脸上,怒吼着:“子,今日定要你死在我们的刀下!”
望着唐刀上的鲜血,虽然烈翌表面上显得平静,但止不住的杀意已经涌了上来,他冷眼瞧着面前的叶家大汉们,缓缓说道:“连你们主子都要掉脑袋,何况你们这些看门狗,凭你们也配杀我?”
说到这里,烈翌也懒得让他答话,跨上几步,唐刀疾然探出,已击在为首者的胸口,手臂振处,硬生生的将他摔将出去,‘砰’的响起,为首者重重撞在旁边的树干上面,随即跌了下来,活活的吐出口鲜血。
大开杀戒之后,烈翌逢人便杀,出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