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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哥惶诚惶恐的端起茶水,未进嘴边先开口回答:“少帅放心,我全都安排好了!今晚上演的好戏保证让你满意,那两个什么狗屁高丽人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而且不会给我们和香港警方招惹半点麻烦。”
楚天抬起头,笑道:“这么有把握?使了什么手段?”
城哥四处张望后,故作神秘的说:“五十分钟,谜底会自开。”
这家伙就是不点明使用什么手段,楚天无奈的点点头,举起筷子道:“来,咱们边吃边聊!你也算是帅军元老了,我自然相信你的话,不过你神神秘秘的样子,很有让我痛揍你的冲动,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跟随楚天那么久,多少知道他在开玩笑,所以城哥不以为然的笑笑,拿起滚热的生蚝吃起来,咽下后才笑着回应:“少帅,你耐心等等,如果你觉得我做得不够完美,不够漂亮,五十分钟后,随你千刀万剐。”
楚天舀了半碗猪肚汤,喝了两口之后问道:“朴东焕他们的身份问出来没有?虽然我可以判定他们是高丽特工,但朴东焕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至少他在特工里面的层次很高,否则不会有企业家的光环给他掩饰了。”
城哥咀嚼着两片牛肉,边吃边嘟囔着回答:“少帅猜得没错,朴东焕确实是条大鱼,除了他是高丽青年企业家模范,他还是高丽三处的金牌特工,其父亲更是高丽的副总统,跟死去的某个司机成员是表亲戚。”
想不到朴东焕的身份如此显贵?楚天露出震惊的神情,随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怪不得惩罚文冰雪要派出朴东焕,原来其中朴东焕跟司机成员还有亲情渊源,道:“文冰雪是不是他们下的毒手?”
城哥放下筷子,压低声音回答:“没错,他们知道文冰雪身手不错,想要暗中击杀并没多大把握,于是设计了仙人跳,金利雅跟文冰雪曾在苏格兰相识,于是假装向文冰雪告密,告知高丽特工近期要来暗杀她。”
楚天波澜不惊,淡淡的说:“继续!”
城哥喝了两口茶水润喉,缓缓的把话说完:“金利雅还约文冰雪在拆迁巷子商谈,当她们两人见面的时候,朴东焕持枪出现,假装抓住金利雅出卖组织,文冰雪条件反射拔枪对峙,并把金利雅拉在自己背后。”
楚天已经能够猜测到结果了,于是接过城哥的话叹道:“于是金利雅趁着文冰雪注意力在朴东焕身上,反手掏出组装的短枪从背后击杀文冰雪,可怜那位漂亮的女警花根本没有防备,自然就中弹身亡了。”
城哥点点头,苦笑道:“确实如此!”
楚天夹起焦黄的煎蛋,送进嘴里努力的咀嚼着,满脸平静的开口:“过些日子,让金利雅消失。”
城哥轻轻叹息,回应道:“明白!”
警察局,会议室。
鉴于接回来的马飞和金利雅身体都很虚弱,杜其山和天朝特派员都建议先让他们休息,过了今晚再来询问事件,但金次长却坚决不同意,他担心夜长梦多,必须尽快从金利雅得知真相,否则被人灭口就浪费心机了。
楚天的强悍,多少让他有所震撼。
无奈之下,杜其山只能提出人性化建议,让他们坐在会议室的沙发回答问题,金次长和文厅长等人对这个倒是同意了,他们也不愿意去冰冷拥挤的审讯室,几个人就挤在会议室开始他们的讯问。
金次长先是询问金利雅如何带走,金利雅撑着疲惫的身躯,慢慢道出在沈家被带走的经过,具体情况跟金次长所掌握的情况相差无几,于是他满意的点点头,还不忘记告知周围的人:“金利雅的话完全可信。”
又问了几个关键细节,金次长把话引入要害:“金利雅,说说你们失踪的事情,是朴东焕跟马飞争执掉入海里呢,还是有人蓄意想要谋害你们呢?你放心,尽管说出事情的真相,我和文厅长会保护你们的!”
马飞张口喊道:“是无意掉入海里。”
金次长咳嗽几声,冷冷的扫过马飞之后,威严的喝道:“马飞,现在还没有让你开口,你必须保持沉默,如果胡乱说话影响金利雅的口供,我会向天朝政府提出控诉,你要记住,等我们询问你的时候,才能回答。”
杜其山不置可否的笑笑,已经反应出高丽人的态度,明显是不相信天朝方的人,调查的事件真相将会全部基于金利雅的口供以及艺术加工完成,他不由有点担心起楚天来,虽然他对楚天也没有多少好感。
但毕竟是天朝人。
金利雅缓了几口气,幽幽叹息着道:“金次长,没有人要谋害我们,是朴东焕想要逃走,所以抢枪袭警导致警车失控落入海里,我并非命好没被海水淹死,而是被马飞冒险从车里拉出,朴东焕则失去踪迹。”
“本来我不该落高丽的颜面,但马飞冒险救我让我感动,我觉得必须说出事实的真相才行。”
这番话说出来,金次长他们的脸色巨变,怎么会是这番折损高丽颜面的情景?难道楚天当初真没有做什么手脚,但根据各种迹象都可以断定楚天所为,只是金利雅的神情又不像是撒谎,于是相互之间对视起来。
金次长再次咳嗽几声,意味深长的问道:“金利雅,你确定所说的都是事实?如果日后找到朴东焕或者从其它途径获知你撒谎,我们可以判定你提供伪证罪,甚至损害国家名誉罪,将会入狱十年,你可想清楚了?”
杜其山露出讥讽之笑,平静的说:“金次长,你似乎在误导金利雅给口供,难道你非要她说是有人蓄意谋杀才罢休?另外,马飞也可以给口供证实她所说的真假,你又为何再次要金利雅确认证词呢?”
金次长有些尴尬,掩饰着道:“我只是想详细了解。”
忽然,金利雅抬起头,若有所思的张开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这似乎是个信号,让金次长脸上闪过喜色,迫不及待的问道:“金利雅,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金利雅微微点头,叹道:“金次长,你们过来吧。”
金次长跟文厅长对视几眼,双双起身向她走去,文厅长还出声宽慰道:“你千万不要有任何负担,哪怕有人威胁了你也可以告知我们,我们的询程录像,还即时通过卫星发回国内,有人们站在身后支持。”
金利雅的眼神闪过犹豫,随即变得更加坚定。
两人相互挨着她两边坐下,笑容灿烂的道:“金利雅,说吧!”
金利雅呼出几口气,苦笑着回应:“你们去死吧!”
金次长和文厅长瞬间愣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金利雅的手中就亮出了水果刀,冰冷的刀锋瞬间划破他们的咽喉,伤口不大不深却足于致命。
溅射出的鲜血洒在金利雅脸上。
妖艳,诡异!
正文第七百零九章城哥的小手术
震惊!震惊!还是震惊!
杜其山端着的茶杯瞬间落地,裂成了无数锋利碎片。
没有任何人想到金利雅会杀了金次长和文厅长,那种感觉就好像饲养多年的狗忽然咬死主人,剩余的高丽官员了起来,目瞪口呆的盯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天朝特派员虽然满脸平静,但手指却微微的颤抖。
旁边几名监控的警察也是愣了片刻,然后才掏出警枪上前压制金利雅,她并没有作出任何反抗,被戴上手铐之后道:“我要见天朝政府的国安人员,我要如实坦白,我和朴东焕都是高丽特工,我有证据。”
杜其山的脸色再次抽*动,似乎还没有接受完连串的变故,倒是天朝的特派员腾的坐直身子,完全不理会高丽官员的难看神情,吐字清晰的下令:“马上把审讯录像传给中央,要求连夜派出国安人员调查。”
高丽官员吞着唾沫,焦急的交涉道:“那朴东焕失踪事件”
特派员脸上闪过笑意,意味深长的回答:“朴先生的失踪事件,刚才已经真相大白了,那就是金利雅所说的袭警抢枪掉入海里,金次长临死前说过金利雅的口供是真实可信的,我们现在需要调查的是特工事件。”
高丽官员瞬间变得哑口无言。
会议室发生的事情,不到十五分钟就传进楚天的耳朵,他听完后点点头,随即向城哥笑着说:“老城,真有你的啊,现在可以揭开谜底了,你是怎样让金利雅心甘情愿的杀金次长和文厅长?金钱收买还是恐吓?”
城哥握着滚热的奶茶,抿了两口之后回答:“拿钱收买高丽棒子实在太损我名声,何况给钱她也难于收买,高丽特工70%都是孤儿,她无亲无故还要坐牢,钱对她没有任何意义,恢复她人身自由也不可能。”
楚天轻轻点头,靠在椅子上盯着城哥,淡淡的问道:“那就是恐吓了,不过我有点好奇,什么恐吓能让她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她肯定知道,自己见到金次长和文厅长后就安全了,根本没有人可以威胁她。”
城哥露出诡异的笑容,压低声音缓缓回应:“在京城审问金利雅的时候,我已经让她见识到残酷的手段,为了不让她临时反水爆我们出来,我就在她身上做了个小手术以求掌控她,中午刚好又接到你命令。”
“所以我就告知了金利雅,要她按照我们意愿给口供,还要把金次长和文厅长杀了,虽然无法恢复她的人身自由,但至少可以保住她的命,如果她能向天朝政府供认自己是高丽特工,那就会获得特赦的机会。”
端起桌子上的柠檬水喝了几口,楚天漫不经心的点点头,他对这些情况基本都了解,但对于城哥完全掌控金利雅还是存有疑问,开口问道:“什么手术那么厉害?竟然让她言听计从?难道你换了她的心?”
城哥脸上闪过迟疑之色,但想到眼前的人是楚天,所以还是老实的回答:“我在她身上开了几道口子,在里面安放了微型炸弹,恐吓她说,如果不听我们的话,我就会按下遥控器,砰的炸伤她,再砰的重伤她。”
楚天整个人微微愣住,随即苦笑不已的接过话题:“最后才砰的炸死她对吧?城哥啊城哥,你实在太阴毒了啊,你未来肯定会不得好死,如果地狱有十九层,相信阎王他老人家,绝对不会让你呆在十八层。”
听到楚天暗含赞赏的诅咒,城哥哈哈大笑起来,摸着脑袋回应:“为了帅军的宏图大业,老城不得好死又如何?去到了地狱,说不定阎王还会请我做酷刑鬼呢,专门为他老人家榨取小鬼们的钱财。”
楚天摇摇头,端起柠檬水笑道:“祝贺你,再立新功!”
城哥受宠若惊的端起奶茶,重重的跟楚天相碰,然后仰头喝下杯中的奶茶,放下杯子后问道:“少帅,等风声过了之后,我会让人把金利雅暗中干掉;只是关押在京城的朴东焕怎么办?是杀还是放?”
楚天闻着柠檬的气味,摆摆手回应:“不杀不放,就先关押着,如果放了无疑于放虎归山,还会让他的失踪事件重新被翻出来,甚至今晚的事情也会败露;杀了他,有点可惜了,毕竟他身份显赫,或许还有价值。”
城哥点点头,开口道:“好,我让兄弟们严加看守他。”
楚天喝完最后两口柠檬水,就起身向门外走去,头也不回的道:“城哥,早点休息吧,明天起床后设法给金利雅传个消息,消息内容倒是次要,重要的是让她知道,我们随时都掌控着她的举动,这样她才会老实。”
城哥恭敬的回道:“明白!”
沈家花园,客厅。
沈南方正坐在沙发上沉思,手指间夹着的酒杯始终不曾动过,沈妈妈从卧室走了出来,见到丈夫发呆就出声关怀道:“南方,怎么满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啊?呀,你还喝酒了啊?是不是公司的事让你烦恼了?”
此话像是提醒了沈南方,他端起酒杯把半杯威士忌喝完,把酒杯放在深色的茶几上,才苦笑着回应:“公司的事没有什么好烦恼的,我现在顾忌的是楚天那小子,总感觉咱们不该去招惹他,至少不成为敌人。”
沈妈妈走到他背后,伸手为他揉捏着肩膀,笑着安慰:“本来瓷器不该去碰瓦罐,但现在是楚天挑衅沈家,虽然他是蛮横无理的黑帮分子,但并表示我们沈家就会怕他,真正对抗起来,我们的势力远比他雄厚。”
沈南方无奈的笑笑,轻轻叹息:“只能这样宽慰自己了。”
沈妈妈俯身靠在他的肩膀上,露出风韵犹存的笑容,吐气如兰的道:“不是宽慰自己,而是事实,他在中央有人,难道我们就没有人?他敢找人暗下杀手,咱们有钱同样可以让人卖命,咱们没有什么输给他的。”
沈南方郑重的点点头,被妻子如此分析就多了几分足气。
沈妈妈打开了话匣子就很难关上了,特别是批判楚天这样快意的事情,继续补充着说:“而且狂妄自大的人能成什么气候?还让金次长他们今晚离开香港,否则就让他们见不到太阳,金次长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话音刚刚落下,电话就响了起来。
沈南方微微皱起眉头,怎么深夜还有人打电话来?于是伸手拿过来接听,听了几句之后就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