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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看到孤剑的脸色已经好转,于是擦擦汗水,把孤剑平躺放下,用清水慢慢的帮他清洗伤口,楚天处理完之后,心里暗叹,孤剑的命真是大,身上受了三处刀伤,二处棍伤,二处枪伤,都是近距离发射的,奇迹的是这些伤口竟然都没有伤到要害,而且孤剑应该中毒在先,但他硬是用功力把毒血聚集封住,所以才能留下半条残命。
楚天刚刚踏出门口,海子正带着几个医生而来,楚天点点头,把房间让给医生,自己走到沙发上,一P股坐了下来,萧念柔已经变为温顺的样子了,乖巧的递过一杯牛奶给楚天,楚天微微一笑,也不客气,咕咚咕咚的几口喝完。
海子和光子走了过来,脸上神色都无比好奇,坐下忙问楚天怎么会带回受伤的孤剑,又是谁把那么强悍的孤剑伤成这样呢?
楚天把酒吧的情况和无意捡到孤剑的情况简短述说一遍,自然隐去了自己和萧念柔活色生香的画面,免得徒生枝节。
海子和光子的兴趣忽然被楚天败退林雄俊和方大同吸引了过去,海子摸着光头,自言自语的说:“他奶奶的,林雄俊真是越混越退步了,做出欺男霸女的事情,对付斧头帮却不见他那么积极,将帮的名声可都毁在这些人的手里了。”
光子则涌起一阵快感,似乎感觉到楚天砸方大同的两个啤酒瓶的那份惬意,高兴的说:“三弟,你应该下手更狠一点,我和海子不方便出面揍他们,你就帮我们多揍几下,多砸几个啤酒瓶,让他们这些王八蛋满地找牙,哭爹叫娘。”
楚天微微一笑,自然知道海子和光子的心情,忽然话锋一转,说:“两位哥哥们,还有念柔,千万要记住,不要跟任何人谈起孤剑,也不要让那些兄弟谈论出去,否则我们也会面临危险。”
海子,光子和萧念柔都郑重的点点头,连孤剑都被伤成这样,可想而知,伤孤剑的人是多么的强悍。
这晚,医生折腾了几个小时,才面带着笑容走了出来,自豪的说:“经过抢救,人已经没有危险了,只是身体虚弱,恐怕还要昏迷几天,让他多吊几瓶葡萄糖,好好休息就会慢慢恢复起来了。”
楚天他们这才放下心来,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萧念柔今晚死活不肯回云水山居了,用担心受怕为理由在水榭花都赖了下来,楚天无奈,只能让她留了下来,明天等八爷回来,再亲自送她回云水山居,顺便看看大虎和小虎。
楚天第二天下午把萧念柔送到云水山居的,萧思柔已经在门口等候了,用审查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两个人,似乎想要从楚天和妹妹的脸上找出一丝慌乱,结果楚天神色自如,萧念柔却瞬间脸红了,像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结结巴巴的说:“姐,姐姐,你,你怎么这么看我啊?我做错什么了?”
萧思柔对自己的妹妹还是十分疼爱的,见到妹妹如此害怕,忙开口说:“没什么,没什么,妹妹,你带了礼物给你,放你房间了,你去看看吧,我带干哥哥去见爸爸。”
萧思柔等妹妹走了之后,跨上几步,面带笑容,却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说:“小王八蛋,老实交待,你昨晚有没有碰我妹妹?”
楚天心里一咯噔,这个‘碰’字涵义太复杂了,难于解释,干脆全盘否认,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萧念柔只是个孩子。”
萧思柔不相信的再次打量了楚天一番,见他毫无慌乱之色,身躯靠了过来,双峰荡漾着说:“我妹妹那么X感美丽,你真的不动心?真的不想上她?不想摸她的大腿?”
楚天被萧思柔的话吓了一跳,这小妮子说话真是越来越露骨了,假装长叹一声,笑笑说:“看来你是很鼓励我去碰她了,那我就遵从大小姐的意愿吧。”
萧思柔脸色微微涨红,伸手想扭捏楚天,却被楚天躲开了,嘟着嘴说:“其实,我也知道,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干哥哥你又那么帅气迷人,将来也少不得美女相伴,思柔只愿哥哥莫要忘记妹妹,有空多亲近亲近,已是感激不尽,如果念柔妹妹真的也喜欢哥哥,那也是念柔的福分,我又怎会责怪于你呢?”
楚天听萧思柔说的如此动情,心里一软,正要如实告知之际,却发现萧思柔眼角旁边的一抹狡诈,当机立断,说:“你想太多了,未来谁知道会怎样呢?带我去见义父吧。”
萧思柔见自己情真意切的话竟然套不出楚天的心里话,微微一哼,却也喜欢楚天的霸道,暗骂了声‘小王八蛋’,挽着楚天的手,去书房找八爷。
书房里,八爷正在和一个老人下棋,旁边还坐着一个让楚天微微吃惊的人,张雅风,楚天完全想象不到张雅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张雅风跟那老人有什么关系?
萧思柔显然不知道楚天心里想些什么,低声介绍说:“跟父亲下棋的老人是市政协委员,叫张大海,其子将下月调来做公安局长,所以先各处打打招呼;旁边的女孩叫张雅风,是张大海的外孙女,也是我和妹妹的同学。”见到楚天的眼神有点发楞,就暗中掐了楚天一把,心里暗骂道:小王八蛋,见到美女就两眼发光。
楚天没想到身为市政协委员的张大海竟然是如此的普通,衣着朴实,脚上登双解放鞋,手上脖子上没有一丝金的东西,放在火车站,不用几分钟,立刻就会被送去收容所,谁都难于相信就是这样的老头竟然是市政协委员,楚天实在感到汗颜,古人说的人不可貌相果然有它的道理,像自己长得还不错的,身上却没有什么钱,而这些样貌普通的主,个个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上天果然是公平的,给了你什么,也要拿走什么。
楚天轻轻的搬来一张舒适的椅子坐下,端上用千元一两泡制的香茶,在张雅风‘不怀好意’的挑逗打量之中,悠然自得的看着张大海和八爷的龙争虎斗,那不仅是斗棋,更是斗智斗力,萧思柔见楚天完全无视张雅风的勾引,心里暗暗高兴,用柔软的手在干哥哥的肩膀上按了起来,带着几丝炫耀的成分。
八爷和张大海早就知道楚天进来,见到楚天在旁边安静的坐了下来,八爷微笑了一下,让楚天预言此局的胜负,楚天笑笑,他们的棋艺看起来不分上下,只是八爷的棋风是霸道进攻型,而且不计较损失,总有一种策马平川,畅快淋漓的感觉,张大海则属于保守型,总是调起所有的棋子努力挡住八爷疯狂的进攻,让人觉得有点压抑。
楚天刚才看了几分钟,心里早已经知道胜负,楚天让身边的美人儿萧念柔拿了支笔和白纸,在白纸上写了两个字,然后把它叠起来放在棋盘旁边,在厮杀到第三十七分钟,八爷就只剩下“将”和“炮”了,张大海剩下“帅”和“马”,顺便多了个“卒”,但就是这个“卒”把八爷的“将”活活的逼死在宫中,至此,八爷不可一世,咄咄逼人的进攻才算完全停止,如果在真正的战场上,八爷绝对是员悍将,完全能够在百万军中取敌之首,楚天至此才知道当年八爷为什么在上海滩能够横着,竖着,飞着走,几年时间打下半壁江山,即使半退隐江湖,也威名长在。
此时的张大海拿起楚天写了字的白纸,打开一看,愣了一下,这小子果然够眼光,怪不得八爷那么赏识他,还认他为义子,八爷接过张大海递过来的白纸,看着白纸上所写的‘张,胜’。八爷心里暗想,楚天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这盘棋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输赢,他竟然在开局的两三分钟内就能判定谁胜谁负,也不知道是依据什么。
八爷还没有说话,张大海却已经开口了:“小兄弟,我跟八爷是第一次下棋,彼此都不了解大家棋风思路,你怎么能够在开局不久就能判定我最后会赢呢?”
不仅张大海和八爷等着楚天给出答案,连旁边的两个美人儿也闪烁着灵动的眼睛询问,她们并非花瓶,作为有名有望人的后代,她们自然琴棋书画样样略通,她们也是最后才看出张大海赢得八爷,前面有段时间,张大海甚至落于下风,所以她们也想知道答案,但愿这个楚天并不是胡猜乱写,能够给他们又一个惊喜。
楚天慢慢的喝完手中的茶,美人儿萧思柔立刻温顺的接了过去,给楚天倒上,楚天笑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开来,八爷的棋风咄咄逼人,招招相连,剑势凌厉,开局三分钟已经进攻了十八次,张大海的棋风顽守保土,棋棋连环,虽然被八爷在三分钟进攻了十八次,虽然棋子几乎都被八爷压在了宫中附近,但他的防守几乎是无懈可击,八爷杀他一子,他也能重创八爷一棋,所以棋风和棋法上各有千秋,可以说不分上下。
但是,张大海的多年做官从政的谨慎性格决定了他注重小节,他连“卒”都保护的难于让人下口,高手过招,一兵一卒显得尤为重要,张大海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即使八爷再凌厉的攻势,如果不能完全压倒张大海,只要给张大海缓口气,他就能置你死地,当楚天见到八爷的攻势在第三分钟的时候缓了下来,就知道八爷必输;事实也如此,后面的时候,张大海缓过气来,并没有直接去杀掉八爷那些需要付出代价的棋子,而是把他的“兵”吃得一干二净,然后才去硬拼八爷那些重视的棋子,到了后面,因为大家都难于再进一步,两个人几乎是直接换棋子了,所以张大海仅仅因为多那个“卒”,就把八爷逼死了。
张大海哈哈大笑,拍掌称赞,对着八爷说:“八爷,你赞赏的这个小兄弟,我也很喜欢,小小年纪竟然能够如此察言观色的入木三分,着实让我张大海佩服啊,来日,必定能出人头地,享尽荣华富贵。”张大海能做到市政协委员的位置,他说的话自然非常有份量,没有谁认为他只是敷衍楚天,说些客套话,因为以张大海的身份不需要这么做,所以,“出人头地,荣华富贵”不仅在这一刻鼓励了楚天,也让身旁的两位美人儿芳心萌动,美女总是爱英雄,更是爱英雄口中的英雄。
楚天的眼睛渐渐明亮起来,淡然,自信。
张大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叹气说:“八爷,看来我们都老了,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昨晚在浦东机场遇见长孙谨成和他的女儿长孙紫君,长孙紫君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全身投射着精灵,一看就知道是栋梁之才。”
八爷微微一愣,让萧思柔换了壶茶,然后有意无意的说:“张委员刚才说在机场碰见长孙谨成了?他回来上海了?”
张大海微微摇头,声音洪亮的说:“是啊,他们也回到上海了,我们寒暄几句就分别了,长孙帮主享的清福那真是舒服,红光满面,中气十足;也难怪,将帮的势力现在如日冲天,他这个前任帮主自然锦衣玉食,无忧无虑了。”
张雅风听到‘将帮’两个字,眼神也微微停滞,随即恢复正常,显然不想跟外公说昨晚在酒吧的事情,免得以后外公束缚自己的自由。
楚天的心一怔,长孙帮主竟然回来了?海子和光子他们怎么不知道?
正文第一百三十九章将帮的宴会
水榭花都的书房里面,楚天把长孙谨成回到上海的消息告诉了海子和光子,他们两个同样大吃一惊,海子猛摇着头,说:“怎么可能呢?长孙帮主回来上海肯定会通知我们的,怎么会无声无息呢?”
光子虽然鲁莽,但一个直觉却直接让他脱口而出:“内有乾坤。”
楚天点点头,微微一笑,脸上带着有趣的神情,说:“如果我没猜错,那些元老们和各堂堂主接到咱们邀请的饭局,心里不安,怕这是个鸿门宴,但又不敢不来,毕竟水榭花都一战,他们没有来支援,如果再不来赴宴,怕被人家说心里有鬼,无奈之下,只能再次搬出长孙帮主这座靠山,这座绝对压的住海子的靠山。”
海子和光子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原来只是这样。
谁知道,楚天话锋一转,继续说:“更严重的是,斧头帮的实力被消弱了一半,所以这次元老们可能会借机发难,恶人先告状,以将帮招惹下各帮派为理由,逼迫海子交出嫡系的地盘,甚至人手,以此来再次壮大各堂,消弱海子的力量,让海子真正的做个空头帮主,甚至直接在长孙老帮主的默许下,当场逼迫你让位。”
海子和光子吸了口凉气,细心的往深处一想,确实有这种可能,但海子还是不愿意相信长孙老帮主会这样对自己,出言说:“长孙老帮主是个英明之人,他应该不会这么做吧?”海子虽然这样说,但语气显得不是很自信。
楚天叹了口气,以他对人性的了解,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淡淡的说:“海子,你自己想想,长孙老帮主再英明,在国外又能知道什么呢?听到的都是那些元老们倾诉,长期积累,长孙老帮主对你的信任恐怕在兄弟的枕头风中慢慢消散,何况长孙老帮主恐怕更愿意相信那些一起出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