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用这点时间,认真的了解他!”
唐婉儿上前轻吻父亲额头,随后转身向来路走去,头也不回的抛出几句话:“你放心,在美国孤苦伶仃的十余年中,我早已经学会了忍耐和等待,除非见到毒蛇的七寸,否则我绝对不会贸然出手!请相信我!”
唐荣微微点头,朗声开口:“我当然相信你!”
没有再回应唐荣的话,唐婉儿径直的走出后山,在转角的时候悄然滑落两滴眼泪,然后就以最快的速度冲进车库,七八秒时间,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轰然从里面驶出,以电闪般的速度离开风华庄园在公路上狂飙。
唐婉儿的头发仿佛黑色的火焰般飞舞,在风中激越如歌。
彪出三十多公里,两部豪华跑车追了上来。
四名体格强壮的白人不断的吹着口哨,有个家伙还不顾危险站起来,向唐婉儿做着猥琐的动作,嘴里还很男人的笑喊:“哟,东方美女,车技不错啊,不知道床技如何啊?有没有兴趣跟我弗兰克切磋下啊?”
唐婉儿神情瞬冷,猛然踩下油门。
左边的跑车躲闪不及被撞翻了出去,在公路上连翻七八个跟斗才停下,不用看也知道车内的人凶多吉少,与此同时,唐婉儿整个人华丽的侧飞出去,像是流星般的坠入弗兰克所在车辆,修长手指在阳光下冰冷骇人。
冰冷女人指甲划出的弧线,如同命运的线条虚幻而唯美。
正文第1189章最高警告
因为在昆明酒店折腾过度,楚天回到龙凤山庄几近虚脱。
在主刀医生的强制要求下,楚天在吩咐阿童木前往天王寨后就把所有事情都抛到脑后,安静的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方晴和凡间等楚天伤势得到控制,才相续飞回京城处理日常事情,老妖也受命回去看管朴东焕。
楚天还亲自叮嘱他,必须万分谨慎的盯着朴东焕。
“除了你,谁都不能靠近他,就连食物也要检验!”
他好不容易和金秋韵达成协议,把朴东焕这个烫手山芋解决掉,怎么也不能让他发生意外,否则那不仅会让南韩政府歇斯底里报复,就是金氏和朴氏家族也会联手对付楚天,在内忧外患的态势下,这是相当不明智。
诺大的山庄,越发显得清冷。
而楚天对这份宁静却是莫名的喜欢,不用过多烦忧也不用四处征战,晒晒初春的太阳或者欣赏漫天的风雨,也是生命中难得的享受,只是偶尔会想起韩雪的容颜,想起山洞的缠绵,更想着她是否有自己的孩子?
自从方俊砍断唐天傲四肢,云南事情算是彻底的落幕。
楚天相信方俊看出自己的居心叵测,但也知道唐荣会恪守两个月的平静,他心里奇怪唐荣肯狠心斩断儿子的手脚来维持双方和平,只是他没有过度深究老唐的企图何在,因为帅军本身也需要这两个月来休养生息。
云南重新回到唐门手里,帅军也占据了西双版纳以及人心。
双方的毒品生意在前天就开始了正常运转,不敢说恢复到战前财源滚滚的水平,但起码各种渠道已经畅通无阻,不过没有了高天王这个地头蛇,帅军还是需要重新担起运输的风险,所幸暂时有周雨轩和杨学才关照。
有着杨飞扬的精心照料,楚天的伤势恢复很快。
这是个阴沉沉的下午,杨飞扬从后面拥上直坐摇椅的楚天,嘴唇靠在他敏感的耳边:“少帅,阿童木刚才来电,高天王的两个侄子趁其被杀就想夺权,还劫持了高夫人的孙子威胁,阿童木已经把他们掌控住了!”
“掌控干什么?”楚天微微眯起眼睛,淡淡回道:“杀了。”
“我从来不怀疑你的手腕。”杨飞扬修长的手指在楚天脸上轻轻磨蹭,淡淡幽香随着白皙滑嫩的手腕涌入楚天鼻中,柔声笑道:“只不过阿童木怕打乱你的计划,所以打电话过来请示,我马上向他传达你的意思。”
楚天抓着女人的手轻嗅,意味深长的道:“告诉阿童木,我现在对于天王寨没有任何计划,除了孤儿寡母不得击杀,凡是反抗或者夺权者都给我杀了,让他用两个月时间把天王寨掌控起来,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杨飞扬点点头,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等等。”楚天对杨飞扬轩的背影说道,杨飞扬轩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似乎在等着楚天的话:“我想问个问题。”
楚天双目微微闭上,身上的气息从玩世不恭的轻佻渐渐转化到了一种深沉的悲伤,沉凝半晌才说:“飞扬,如果哪天我身边的女人欺骗了我,挡住了我的路,我该怎么办?是找理由为她开脱还是出手杀了她?”
风声忽然停止,天地之间陷入宁静。
杨飞扬咬着粉嫩的嘴唇,声音轻柔的像是童话中的少女:“少帅怎么会冒出这个问题呢?莫非有哪个姐姐和妹妹欺骗了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在少帅的身边,无论是生是死,无论是人间还是地府。”
“我知道。”楚天微笑点点头,轻轻地抚摸着杨飞扬的脸。
杨飞扬安静地趴在楚天的怀中,一如生命最原始的守护姿态,守护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就如她所说,她会一辈子都守护在他的身边,无论是生是死,是人间还是地狱,只要楚天所在,她就会浑然无惧罔顾生死。
杨飞扬轩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化作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幽幽消失无声:楚天,没有人可以阻挡在你的路上,没有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如果哪天发现我要挡住你的路,我就自杀为你开路。
杨飞扬走后,楚天坐在位置上,没有说话。
保持那个姿势未曾动过,气息深沉如磐石,此时此刻,褪去了浮华和伪装,楚天恢复了最原始的宁静,空气中飘溢的淡淡的哀愁几乎触手可及。
安静的又休养了两天,楚天终于起程回京城了。
在昆明机场候机的时候,他见到了方俊和韩雪等十余名唐门子弟,其中躺在轮椅上的唐天傲更是赫然入目,方俊有些诧异在机场见到楚天,随后主动走上来打招呼:“少帅,你们去哪啊?我送唐少爷去美国疗养!”
唐荣终究担心儿子,让人把他从云南送去美国。
楚天漫不经心的扫过唐天傲数眼,后者虽然已经驳接上四肢,但精神和状态却极其萎靡,他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就凝聚力气望去,见到是楚天后立刻生出怨毒,随后就紧闭着眼睛,想要用无视来平缓心里的愤怒。
但咬进去的嘴唇,却轻易出卖了他。
楚天也没有跟他纠缠,向方俊淡淡开口:“战事已经结束,唐门重新掌控这片热土,藏独阴谋也被破灭,上面交给我的任务也算是不辱使命,所以我准备回去京城好好休养,免得把自己累死在这里!那可不值了!”
听到楚天意味深长的话,方俊挤出沧桑的笑容回道:“原来少帅要回京了?那就多多保重,方俊处理完事情也很快要回总堂了,少帅改天有空来了深圳记得找我,我亲自带你四处转转,领略沿海的美丽风景!”
楚天点点头,伸出手道:“好!方堂主也多保重!”
方俊重重握上楚天的手,适道的力量瞬间涌出,有遗憾有重视也有温暖,虽然两人分属不同阵营,双方也想把对方送进地狱,但并不妨碍他们彼此的尊重,哪怕将来亲手杀掉对方,活着的人也会致于真诚的鞠躬!
楚天的余光有意无意扫过韩雪,冷艳女人正呆呆的凝望窗外,神情沉寂如昔日清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一片黄叶正被轻风从树上吹走,在寂寥的空寂中凄然飘落,这个时候的云南,处处都是浸入骨髓的凉意。
也许,那晚还真是个美丽误会。
等方俊他们离开后,楚天又想起了白雪衣和战国七剑,于是掏出电话打给了唐大龙,后者显然没想到楚天会来催促此事,当下从女人身上翻滚下来:“少帅放心,再给我三五天的时间,保证把战国七剑送到京城!”
楚天轻轻微笑,淡淡回应:“如果龙爷搞不定,那么还是楚天来吧!”
听到楚天的话,唐大龙大惊失色,那就表示稳固杭州的机会要错过了,忙摆着手回道:“少帅,请相信唐大龙,我已经让人在台湾开始做事,割掉王忠德和陈泰山亲信的脑袋威慑他了,相信很快就会拿回七剑!”
楚天身躯巨震,讶然失声道:“王忠德脑袋是你割的?”
在楚天的内心深处,他始终认为王忠德要么是被自己仇家干掉,要么是唐门派人杀他以儆效尤万没有想到是唐大龙这个挖墓人所为,更没想到他会以如此极端手段去讨战国七剑,当下生出姜还是老的辣之感。
那份震撼感,让楚天暂时变得沉默。
正文第1190章祖坟事件
唐大龙见楚天如此震惊,摸着脑袋回道:“没错啊!是我的人干得,我还把他的脑袋摆在陈泰山餐桌上呢,估计老家伙心里已经在颤抖了,只是碍于面子不便妥协,等我再把警告级别升到最高,他就要会软下来!”
楚天心里微微咯噔,收敛住心神:“最高警告?”
感觉楚天似乎很有兴趣,于是唐大龙哈哈大笑起来:“是啊,估计这个时候已经生效了,陈泰山想必也胆颤心惊了,少帅放心,很快就可以从陈泰山手里拿到战国七剑,五天,最多五天,我亲自送去京城给你!”
楚天暗吸凉气,唐大龙要干什么?
台湾金山,人潮如涌,这个金山与其说是一座山,还不如说是顶级陵园,只是今天并非清明也并非重阳,但金山陵园却到处人头攒动,有近百名警察,也有数百名竹联帮成员,其中陈泰山的亲信和战将更是齐全。
这四五百人显得拥挤繁杂,但却没有任何人高声喧哗。
大概十余分钟后,十余部轿车先后到达金山陵园,车门迅速被推开,陈泰山像是暴怒的狮子从轿车钻出,随后又像是旋风般的跑进陵园,无论是警察还是帮众都纷纷让路,躲闪不及的人就被陈泰山撞得七零八落。
祖坟被人挖了,他岂能不急?
陈泰山自从发迹之后,就把祖坟迁移到金山陵园,而且出于老人家入土为安的说法,他是把十余位祖宗的骸骨埋进绿草幽幽的风水宝地,旁边再耗费大量金钱盖了两座念恩亭,长年累月的供着香烛生果给祖宗。
如说孝心,陈泰山算是做到家了。
更夸张的是,陈泰山每到节日就会率领竹联帮高层前来祭拜,偶尔还会洒几滴眼泪表示自己孝顺,而竹联帮高层虽然感觉有些别扭,但能够跟着陈泰山来拜祖就表示自己前途无量,这点相似于干部进党校进修。
十余年下来,竹联帮高层都快把这里当作自家祖宗之地了,而陈泰山的高调行为也给外界民众良好印象,孝心两个字几近掩饰了陈泰山黑帮身份,甚至有不少老人恨铁不成钢的骂自家儿女:看看人家泰山多有孝心!
但陈泰山的孝心今天遭受到挑战。
两名受雇的佣人给陈家祖坟清理落叶,谁知道刚刚踏进陈家墓地就发现泥土四番,昨天上供的季节生果也被人吃了,地上还丢着几个被啃过的苹果,而装有陈家祖宗骸骨的象牙瓮不翼而飞,仅留下十余个小洞。
这两名佣人马上飞报陈家管家,消息传开很快鸡飞狗跳。
于是辖区内的各级警察巡防,竹联帮的高层全都带人赶来了,原本气势汹汹的他们见到墓地状况就变得冷汗狂飙,老天,陈家祖坟被人挖成这样,陈泰山该发怎样的火啊,于是都自发派人在墓地四处搜寻骸骨下落。
找了半个小时,连根骨头都没有。
陈泰山今天本来在别的城市视察,听到消息立马赶了回来,等冲到墓地不见了祖宗骸骨,立刻像是个罪人似的跪在地上,仰天长嚎让人顿感心酸,有四五家媒体记者本以为有新闻可作,但见到这种状况立刻走人。
如果把陈家祖坟消息放出去,估计今晚就要人头落地了。
陈泰山捧着夹带草屑的泥土,厉声喝道:“是谁干的?”
身后站立着数十名亲信大将,但没有人能够给出答案,等陈泰山问出第二遍时,有个关系亲近的堂主,踏前半步回道:“帮主,这伙人是半夜潜进来的,所以暂时找不出他们,不过兄弟们已经四处追查了”
没等这个堂主说完,陈泰山就把泥土砸在他脸上。
老陈扭过猪肝色的脸,沉声喝道:“都是没用的东西,查查查,你们就只会说这几个字,究竟查出些什么?老子的祖坟现在被人挖了,连祖宗的骸骨都不见了,那不仅是打我陈泰山的脸,也是砸竹联帮的牌子!”
被泥土砸中的堂主,眼里进了沙子却不敢揉。
“谁能告诉我有用的东西?你们这帮废物!”陈泰山把在云南受挫的怒气借机爆发出来,对着这批高层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竟然没有线索,你们站在这里干吗?还不给老子亲自去查?难道要老子自己去?饭桶!”
就在这时,后面又涌上几名竹联帮众,其中领队者格外引人注目,他是竹联帮的二级堂主,名叫卫破竹,他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