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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起了杀心,这一口妖气毫无保留。若是焦飞中了一口,定然魂飞魄散,再也没得救了。
不过焦飞久经大敌,又曾跟冰蚕夫人这样,也是剧毒虫秀修炼成精的妖怪放对过,他既然舁就知道这个彩云姐姐是一头五彩蜘蛛精,有怎不会防着一手?他想也不想就把手一挥,一团火焰妖气浑如脸盆大小,冲着彩云姐姐喷出的毒烟就迎了上去。这团火焰妖气,乃是五百余头火鸦的妖气凝聚,威力非比寻常,那彩云姐姐的五彩毒烟顿时被抵挡住了不得寸进。
两人鼓荡各自的妖气,脸盆大的火球和五彩毒烟在半空顶住。还是火鸦阵的威力较强,五百余头火鸦合力,妖气颇为强横,两人的妖气略一停顿,焦飞的火焰妖气就缓缓进逼。彩云姐姐这才察觉出不妙,拼命吐出妖气,想要把焦飞火焰顶开,好脱身逃走,但是焦飞好容易趁着对手大意,把战局拖入了比拼妖气的局面,哪里肯放对手离开?
焦飞把妖气紧催,就想把这头五彩蜘蛛精一口真火焚化了,不给对手施展其他妖法的机会。
这种妖气比拼,只有那些没有开了灵智,或者头脑不大灵光的妖怪,才会上来就想凭了蛮力赢人。只要妖气纠缠上,不管法力多么通天,也都只有硬拼这一条路,没有半点机会脱出手来。要知道道门和妖族修炼的法门都是以炼气为主,这一口妖气,乃是修行的根本,一旦被对手缠上,那是半点法术也没法运用了,只能这般硬斗道行。
平常那些妖怪只要稍微懂几手法术,就不肯跟人比拼妖气,道门之士更是没有人会用这么粗俗的拼斗之法。
彩云姐姐这个时候,心下已经大大后悔了,但这个时候,她纵然想要出口求饶也不可能。虽然这头五彩蜘蛛精现在手脚都空着,却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拼命把樱桃小口撮起,狠狠的往外吐气。
虞过在焦飞来时,就大喜过望,但是他被五彩蜘蛛精彩云姐姐的法术镇住了,脱身不得。虞过也知道“火鸦道人,的法力其实也并不高明,心中有喜也有担忧,心中几番盘算道“师父传授我的火鸦阵倒也神妙,只是他早就把身边的火鸦都送了给我。若是师父身边有五百头火鸦,倒也未必惧怕了这头女妖怪,只是现在师父身边怕是只有几十头火鸦罢!”。
章五二 玉简十三道,秘船大海鳅
焦飞呵斥一声,五百头火鸦一赶振翅,汇聚到他身上的火焰妖气骤然增加了一倍。那彩云姐姐抵挡的已经是竭尽全力,被焦飞这么猛地摧残,惊叫一声,一口妖气立时散了。被焦飞的火焰妖气罩身,一时三刻就炼化成了飞灰,便是一缕芳魂也被这黄脸少年用六阳幡勾了去,只剩下一团五彩的丝线在地上团成了一团。
这头五彩蜘蛛精倒也是天地间的异种,把腹中的丝囊炼成了本命法器,居然连焦飞的火鸦阵也未能炼化,焦飞顺手把这团五彩丝线收了,揣入了乌云兜中。
焦飞感慨一声:“这女妖怪倒也泼悍,竟然宁死不屈,到死也没求饶一声,便是男儿也不见得这般好汉。”
道门从无这等真气对拼的笨法术,焦飞又是借了火鸦道人的精魄施法,并没有五彩蜘蛛精这般,全副精神都在一口气上,想动转也动转不了,想开口也开口不成的情况。只道这头五彩蜘殊紧宁死不屈,为了独霸虞过的男色,定要跟自己拼死。
焦飞虽然不喜杀生,但却也不忌惮这个,略整了整衣冠,自觉毫无破绽,这才闯入了五彩蜘蛛精的洞府。虞过正自被法术镇住,见到焦飞进来,大喜过望,叫了一声:“师父,是我莽撞,不该乱闯,还要累师父来救。”虞过衣衫凌乱,焦飞也只当他已经跟那头蜘蛛精成就了好事儿,怕他面嫩,也不多说,只是伸手一指,虞过身上就飞起一道细微不可见的彩丝,被他一把收入了袖中。这个假冒的火鸦道人,呵呵一笑,说道:“若是龟缩一地,那些药材又不会自己跑过来。下次还是小心些,不要再中了妖怪的诡计。”若是自家真的徒儿,焦飞当然会大怒呵斥,但反正也是个假徒儿,焦飞懒得祖斥,只要确定了自己的灵药无恙便罢了。
他在这头蜘蛛精的洞府里寻了一圈,找到了虞过的飞剑和丰铜鼎,心道:“若是虞过下次还不小心,这只青铜鼎丢了,可要耽误我的事儿,还是祭炼一番,方便我随时能召唤回来才好。”
焦飞找了个借口,就说自己和那妖怪苦斗一场,伤了元气,让虞过出去护法,自家要修炼一番,还说要拿些药材服用,补益元气,把青铜鼎留了下来。虞过不知就里,不敢违背师训,何况他也想整理一下衣衫,就问焦飞拿了青铜鼎,取了一件衣衫,然后出洞而去。
焦飞把衣衫一拂,驱荡了五彩蜘蛛精的洞府中妖氛,正要召唤五百水蛇兵出来,忽然见到洞府中居然有一座书架,书架上东例西歪,放着许多书籍,不由得一笑,暗道:“这头妖怪识得什么文章?也弄这些东西来附庸风雅。”他许久不曾摸到书卷,反正祭炼青铜小鼎也不着急,就走过去随意翻了一会,发现都是些寻常的四书五经,都是些讲大道理的文章,并无他平素感兴趣的志怪趣闻,也就懒得翻了。
不过他忽然发现一事,心头奇怪起来,自语道:“看那五彩蜘蛛精的谈吐,语言倒也质朴,看不出来有读过书的样子,为何这些书卷上并无灰尘,显示常有人翻阅?”焦再觉得奇怪,侧也不愿意去乱寻思,把六阳封神幡一抖,刚被收入里面的彩云姐姐都被放了出来。
六阳幡上法力凶横,就算是樱天女,浑天妖王这样的炼气第六层丹成境界的妖怪都被抹去的意识,何况这头五彩蜘蛛精才是凝煞的功力,她莲步轻移,腰肢款摆,天生的那股万种风情,居然还是不减,但却老实了许多,盈盈拜倒,轻声说道:“主公何事呼唤奴家!”
焦飞一指书架问道:“那上面藏着什么东西?”
彩云姐姐喔了一声道:“那是我结网修炼时,一道从天而降的霞光落下,被我用丝网收了,结果就得到了十三根玉简。当时此物霞光炎炎,猜测是个宝物,怕被人看到,被我用草汁染了颜色,摆放在书架上。
左手边那卷竹简抖开,最里面的十三根,就是我得到的玉简。”
焦飞微微咦了一声,又问了几句,这才去书架上把那卷竹简抖开,把最后的一十三根扯下,伸手一抹,就恢复了晶莹如玉的原貌。焦飞可不是彩云姐姐那样的草包,他是天河剑派的弟子,一眼就看出来上面绘制了许多米粒大小的图形,旁边还有上古小篆的注释,心头大奇,暗道:“这也不似什么修行法诀,倒像是制造什么事物的图纸。”
焦飞用了自身法力往玉简内一探,顿时有十三幅图画腾起,上面有风帆,撸桨,轮等物,共有八十八个部件,每一个部件都有特殊的材料需求,还有祭炼口诀,竟然是一件奇异的法器。
焦飞稍稍能读一点古篆,把图画上的注释念诵了一遍,顿时大为惊讶,暗忖道:“祭炼法器向来以禁制的重数为高,这件法器的每一个部件,最多也只需要一两重的禁制,这件法器只要有足够的材料,连我也祭炼,而且并不需要耗费多少时日,但是组合起来,却几乎有天星剑丸那个级数的威力。想出来这种法器的人,真是聪明绝顶,发前人所未见,居然能够想到这种方法。”
焦飞把这十三根玉简上放出的图画反复看了几遍,在第一幅上找到了一行小字:秘船大海鳅,能沉千丈水,不畏风与浪,畅游下四海。
焦飞这才知道,这件法器竟然是一件水遁之宝,不由得心生叹息,暗忖道:“难道上天也着我去黑风岛凝练玄霜阴煞?本来我忖度,乌云兜飞不得那么远,我的法力支撑不得,就忽然得了秘船大海鳅的图纸。或者在黑风岛凝煞之后,我也可凭着这艘秘船大海鳅,一路直奔北极,看看有没有机缘遇见寒冰道人,求得冰魄神光的修行之法。”
焦飞思忖了良久,这才长叹了一声,心中下了决心,不在犹豫其他,一旦炼气功夫到了第二层入窍大圆满的砷候,就立刻出海,去寻找黑风岛。修道之人最讲机缘,焦飞也没有想到,只是随意收了虞过,名为师徒,实是诓他给自己种药,便能引出这样的一段事儿来,看似前因种种都跟自己无关,到了最后机缘还是落在自己的身上。本来焦飞对黑风岛只有六七分的向往,毕竟凝练了玄霜阴煞之后,他没出去寻冰魄神光的修炼法门,但是得了秘船大海鳅的图纸之后,他就再无犹疑。
焦飞收了秘船大海鳅的图纸,花了七八日的时光把那尊青铜小鼎重新祭炼了一遍,这才出了洞府,他故意做出萎顿的样子来,虞过见了更是自责。
焦飞也没跟他多说,把新收的火鸦分了一半与他,叮嘱了几句,便飘然而去,倒是颇有绝世高人的风采。虞过伺候焦飞走了,这才心中一声长叹,暗道:“有师父是真好!”
“想我在通天峰上只是普通外门弟子,比起那些有师父援引到门中的外门弟子就差了一层。若是我在天河剑派也有个师父,何至于被逐出来?我师火鸦道人明明本身修为也不高,但收了我为徒儿之后,就把一身本领倾囊相授,就算我得了两件法器,也只有替我高兴,并无半点贪得之念。这一次我惹出事情来,他老人家接了火鸦的传讯,立刻就赶了来救我,舍生忘死跟那女妖怪狠斗,丝毫也不顾及自身安危。
看师父闭关了七八日养伤还是这等萎顿,只怕这次受伤非轻。从头到尾,师父他老人家不但没有半分埋怨,还暖言温语开慰与我,临走害怕我下次遇到危险,把自己千辛万苦培养的火鸦又分了我一半,这天高地厚的师恩,就算是粉身碎骨,我又如何能报答的过来?”
虞过想到动情处,眼眶不集也热润了,冲着焦飞走的方向跪下,狠狠磕了八个响头,起身之后把五彩蜘蛛精的洞府扫荡一空,然后一把火烧了,也学着焦飞把火鸦阵排开,凝成一双火焰羽翼,折返通天国,嵩阳郡,自己修炼的洞府。
焦飞催动五百头火鸦时,布下的火鸭阵威力约略相当独眼水蛇兵老王没有修炼青龙神罡之前,原本焦飞留给虞过的火鸦只有七八十头,还不够把火鸦阵的精微奥妙之处尽数展开,现在虞过得了两三百头火鸦,虽然威力弱了一半,可也还能把功力增幅到凝煞境界的初步。
普通凝煞境界的修士,最多也不过是驾风而行,虞过背后二三百头火鸦上下飞舞,层层火焰妖气灌注到身上,一双火焰巨翼展开,比来时躲在青铜小鼎中潇洒不知多少倍。眼看飞到上次遭遇那头灰色巨蛙之所,那些火鸦忽然不肯飞行起来,虞过心中惊讶,倒也没有强行催促,唤了一头火鸦过来询问。
那头火鸦哑哑鸣叫,意指东方,似十分眷恋,虞过听了好一会,才听懂了这头火鸦在说什么。。
章五三 太上真鳅七转七变化龙诀
原来这头火鸦是焦飞让火鸦精魄附体了银燕所化,这群银燕就在不远处建筑巢穴,这些成年的银燕倾巢出来跟那头灰色怪蛙相斗,但是雏鸟还都在巢穴中嗷嗷待哺。它们本来感念虞过相助之恩,甘愿跟随那些火鸦去找焦飞求援,但是回到了巢穴附近,自然眷恋幼雏,不大肯走了。虞过明白过来,不由得大喜,要把一头普通禽鸟培养火鸦,原也是极不容易之事。他虽然也捕捉了几十头禽鸟,按照焦飞所授的法门驯养,却还没有喂养出一头来。这些银燕本就聪慧,若是从幼雏起驯养,又有幼雏的父母帮忙,不消说是最容易驯养出火鸦来的路子。
虞过当即就让这些火鸦掉头,他心中想道:“师父待我恩情深重,连自家护身的火鸦都送我一半。这些火鸦何等难驯?我估计师父也要花费无数力气,才能恢复五百头火鸦的旧观,让法力恢复如初。师父收徒弟所为何来?难道我只承受恩德,却不能为师父解忧么?等我把这些雏鸟也一一驯化,岂不是给师父省下了大功夫,让师父能去做更多的事儿?”
虞过觉得自己想的不错,到了银燕所居的山谷,看到山谷中无数的巢穴,银燕正在繁育之期,巢中幼鸟也有四五百头,虞过也不辞辛劳,一个个摘了下来,在丰铜小鼎之中一一安置妥当,那些火鸦便也在这里居留下来。虞过不似焦飞有元蜃幻景,随时可以把火鸦收了,但是他把火鸦都移居在青铜小鼎中,倒也能够随身携带,不知比前方便了多少倍。
就是这些雏鸟都在尚不能离开巢穴飞翔,光是味道,就让虞过大少捏了鼻子。
焦飞回到了通天峰,早就把火鸦道人的精魄收去,把秘船大海鳅的十三根玉简反复揣摩。这艘秘船需要八十八个部件,其他的材料倒还罢了,怎都还有法子去想,唯有千年以上成了气候的神树,让焦飞十分头疼。造船所需木料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