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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却不领情,漠然地别开了脸,鸟都不鸟他,白羽吃瘪,作叉腰状蓄势:
“怎么说你现在也是我名义上的弟弟!……给点面子嘛!”
“呵,不过是你心血来潮胡诌的而已,你会把我一个不相干的人当成弟弟来对待么!”小孩儿冷笑,白羽却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你……你是不是,嗯,你家里人还好吗?”白羽鼓起勇气弱弱地问了一句,之前就感觉不对劲,救了他之后根本没听他提起过父母,按道理一个孩子遭遇了这些,首先想到的该是他的家人才对……除非……他是孤儿,或者……
“死了……他们都死了,你不会忘了我被追杀的情景吧……怎么不说话,怕我会连累你?”
小孩处于变声期,稚气的嗓音带着些许沙哑,说出的话却很冷,几乎能冷到人骨子里,深谙处世之道的白羽当然不会蠢到去揭人家伤疤,他避开了这个微妙的话题。
“苍奇,那么若你愿意,今后就是我弟弟了,……也很抱歉你得暂时放弃另一个身份,原因么,我想你比我清楚,至少在足够强大之前,得先学会韬光养晦,避其锋芒。”
首次见到白羽如此严肃正经的表情,白苍奇微微愣了愣神,不得不承认,认真起来的他真的很耀眼,莫名地让人信服。可这又怎样呢?众生百态,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又能分得清,又何必分得清。
白苍奇笑了笑,嘲弄之意分明:“人这种东西最无常,不必对我承诺什么、告诫什么,你没这个资格,我也不需要。”
“我们现在难道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为何要吝惜这么一点信任,还是说……你不敢,你怕了!”
“……我不否认你的激将法很有用,但是如果你背叛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玉石俱焚!”
白苍奇回话倒是镇定,一双黑眸却是酝酿着暴风骤雨,极其危险。
白羽从刚刚就一直躲开了他的眼神,自是没受影响,不过是认为这孩子小小年纪有此遭遇,个性会偏激点实属正常,本性倒是绝非大恶之徒,自然极为配合地应了声,天知道他装深沉装的有多累,偏偏这小孩儿还就吃这套!
“我不强求你告诉我你过往的一切,我希望你做任何事都能三思而后行。”
白苍奇动了动快要僵硬的身体,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他一眼,微微上挑的眉眼赤裸裸地透射着傲娇与不屑。
白羽:你TM敢鄙视得再明显一点么!
“我还有话和周大夫谈,你先歇着吧。”
咬着牙挤出这句话,白羽很是不爽地拍拍屁股走人了,没有察觉到胶着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瞬间变得幽深。
(厚脸皮的作者:求收藏,求包养……)
第十五章 再赌一把 (2501字)
周未然坐在桌前手持一卷医书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后背猛遭一击,霎时心脏突停,哽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差点儿窒息,速速缓了口气转过身,瞅着白羽那因为恶作剧成功而无比得意张扬的俊美脸庞,震怒之下,大力拍向了近旁的木桌,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伴随着桌上书本、油灯的颤动,白羽骤然呆若木鸡。
眼见着周未然脸色宛如黑压压的乌云般一点点阴沉下来,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样子,白羽一阵心悸,识相地低头认错。
周未然突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愤愤然摔了书本,板着脸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老跟个土拨鼠似的窜来窜去,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呆着吗?!”
白羽扁了扁嘴:“我、我就跟你开个玩笑而已,还有,那诊金……”
周未然摆了摆手打断他,示意用不着,完了就把白羽晾在一边自个儿继续在书海中徜徉。白羽揪了揪头发,望着灯光下某人温暖柔和的侧脸,想着此趟出行的目的,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难不成说:hi,帅哥,来咱们天香楼吧,包吃包住包美人——给你研究?
呃……白羽一阵恶寒,太没品了,感觉跟拉皮条似的!而且这措辞,太掉哥的身价了==
“看你那抓耳挠腮的模样,想什么直说罢!”周未然悠悠地开了口,好整以暇地端坐着。
白羽凑了上去,盯着他近在咫尺地俊脸不解道,“我没见你有瞧过我啊,你怎得知道?”
周未然细白透粉的指尖微微扣了几下桌面,目不斜视回道:“旁光。”
“膀胱?……喝!膀胱有这功能?!”白羽生生倒抽了一口气,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我和小伙伴们都惊呆了……(=_,=)
“好吧,我不吐槽了;说实话,我看上你那一身医术了,想必你不知道,在下就是风流不羁英俊潇洒帅气多金能文能武……的天香楼楼主!”
“所以……?”
“所以你……不觉得去我们那儿行医很有前途吗?
周未然翻页的手陡然僵硬,冷冷开口:“抱歉,在下才疏学浅,担不起这个重任。”
白羽也不恼,绕着他走了两圈,眼波一转,旁敲侧击道:“去不去暂且不论,周大夫可还记得自己专攻这风月病的初衷?”
“那又如何?不过是年少无知的可笑想法罢了!”
白羽见周未然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心底蓦地烧起了一把无名火。
“做什么摆出这副样子,明明很在意,明明不甘心!被侮辱了又怎样,当成被狗咬了一口不行吗?……更何况,那种事值得你放弃之前付出的努力么?值得你就此否定自己的理想与信念么?!”
吼完这一通,白羽胸口剧烈起伏,似乎气得不轻,周未然怔怔地盯着他那双快喷火的眸子喃喃自语:
“这天下敢把六王爷说成一条狗的也就只有你了,你……不怕被砍头吗?”
现下换白羽呆愣了,这个社会统治者与平民根本是云泥之别,上层阶级想杀了哪个百姓完全就跟碾死一只蚂蚁差不多,某人顿时为自己的口无遮拦而冷汗涔涔:
“呃……我,我能收回么。”
好吧,窝囊是窝囊了点,小命要紧啊!
周未然却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前俯后仰、好不开怀,白羽丈二摸不着头脑,戳了戳周未然笑得鼓鼓的腮帮子,讷讷地问了句:“你怎么了?”
周未然止住了笑,抚掌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一个青楼老板都懂的道理我又何尝不知,不过是对这个世道寒心罢了,你如此通透聪敏,想必不会负我……这一回,且让我再赌一把吧!”
白羽垂下眼帘若有所思,久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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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云裹住了半痕新月,皎洁的光芒被笼罩在暗黑之中,大地一片死寂,阴沉沉地禁锢着人们的感官,用梦中的虚幻一切让他们沉迷。
可此时是就王爷府却是一片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与周遭的黑暗格格不入,门前的两盏大红灯笼更是透射着艳红的血光,尤为渗人。
而王府的主人此刻正慵懒地斜躺在虎皮铺就的鸡翅木躺椅上闭目养神,修长的手指笼成拳状支在脸侧,魅惑而又危险。
一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自窗中翻入,身手不凡,走至躺椅前单膝跪下,恭敬道:“主上!”
赵素缓缓睁开琥珀色的双眼,唇角微扬:“有何发现?”
赵三猝然叩首,沉声道:“禀主上,属下擅自出手救了白羽,请主上责罚!”
“哦?!”赵素瞥了伏地的某人,深邃的眸子精光一闪,“为何?”
赵三沉默了片刻,似是下了什么决心抬起头与赵素对视:“属下认为白羽此人虽有些异样,但绝不会成为主上的绊脚石,就在刚刚,他竟不惜性命出手救了被人追杀的左丞相幼子沈墨萧!”
赵素点了点头,起身走到下属跟前,俯身以指尖挑高对方的下巴,略带邪气地勾了勾嘴角:“沈烨【左丞相】虽然被已免职,可再怎么说之前也算是我们的人,这次你做得倒是没错……”
顿了顿,微微凑近赵三耳旁,赵素放冷了声音继续道:
“不过,培养你一个影卫不容易,本王可不希望你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或事暴露身份或者送了性命……要知道,你擅长的是可是易容和伪装,下次出手前记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赵三被迫仰起头与之直视,那双死死扣住下巴的手稳稳地禁锢着自己,根本无法动弹,甚至连避开对方强势侵略的眼神都不行,大滴冷汗顺着脸颊流至唇边,被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挑起,粗鲁地捅进了自己嘴里。
咸咸的,涩涩的,带着丝丝并非难以忍受的苦味……
赵三垂眼,跟了这么久,他怎么可能不懂主上的意思,口中翻搅肆虐的手指渐渐增加,一根、两根……呼吸有些不顺,软舌被情色地拽来拽去肆意亵玩,冰凉指尖触到口腔内壁,赵三会意地闭合双唇,卖力地吮吸舔舐,躁动的手指瞬间被一团湿滑温热紧紧包裹。
心脏呯呯直跳,赵三痴痴地伸出了双手,抚向眼前人的下身,草草地解开赵素的下裳,褪去贴身的丝质亵裤,口中沾满唾液的手不舍地退出,牵起的一抹银丝缓缓自嘴角滑落,蜿蜒至锁骨,赵三并未理会,而是稳稳地托起眼前那火热昂扬的狰狞巨物,低下头一寸寸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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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晨起偷窥 (2430字)
赵素和赵钰本质上都一样,继承了赵氏一族喜好男色的风流传统。和赵钰不同的是,赵素更加享受臣服的结果,而非征服的过程。
这就注定他决不会像赵钰一样,将心思放在搜寻和捕获合眼的猎物上;他所做的,只有如皇位上的帝王那般,霸气高傲地睥睨一切,静候着猎物匍匐在自己身下,等待被临幸。
毫无疑问,赵素是天生的强者,历经战场上的浴血厮杀,挑断朝廷里的阴谋诡计,隐忍而自制的个性让他活了下来,并且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压抑自己的本性,以至于养成了习惯,比如情欲,那对他而言就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或者也可以称之为发泄的一种途径。
正如此刻,他狠狠冲撞着身下的肉体,抚摸那蜜色紧致的匀称肌理,看着对方迷乱癫狂的神色,却始终不能到达极致,他可以清醒地享受内壁挤压所带来的快感,却永远无法沉沦,因为他的理智还在,就像整个人分成了两半,一半似冰,一半如火,而那冷静的部分早已注定他无法到达性‘爱的高潮。
强迫自己松了精关,赵素胯下发力顶进了最深处,阵阵抖动后包裹下身的湿滑内壁痉挛般层层绞紧,他却不再留恋,毫不犹豫地抽出了自己半软的性‘器,居高临下俯瞰着浑身抽搐,软声低吟的下属,面色冷淡如初,甚至连呼吸都似往常一般平缓。
整了整下裳衣物,赵素干脆利索地起身下了榻,背对着一丝不挂的赵三,从容地下达了命令:
“马上去查一下左丞相府的状况……还有继续盯着白羽,先斩后奏这一套本王不希望你再用第二遍!”
“是,属下这就去办!”赵三嘶哑着嗓子回复,低垂着头掩饰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与自嘲,撑着虚软的身体捡起零散的衣物向着房门走去。赵素始终未看他一眼,背手站在镂空的雕花木窗旁,静静地凝视着那微微泛起鱼肚白的广袤天空,喃喃低语,而那微启的唇形正是“白羽”二字。
且说白羽,因苍奇伤重不便而选择留宿在周未然居所,却是彻夜未眠,也不知是那夜风刮过纸窗的呼呼声太过绕耳,亦或是这个时代初夏的夜晚过于燥热,在天边第一缕阳光穿透薄薄的白宣纸洒在白羽脸上的那一刻,他便再也躺不住了。
起身擦了把脸,不甚习惯地用那简易的柳枝和着盐漱了口,记挂着那刚认的别扭弟弟,白羽条件反射地冲向了白苍奇的房间,蹑手蹑脚关好房门走至床边,心满意足地见到了床上熟睡着的某人。
“嗯,到底是睡着了可爱些,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嘛。”
微弱的亮光柔和了小孩朦胧的侧脸,白羽俯身缓缓凑近,盯着那安稳恬淡的睡颜小声嘀咕了句。
似是被惊扰了一般,白苍奇那漂亮的浓眉不悦地皱了皱,薄薄的嘴唇也倔强地抿了起来,纤长浓密的睫毛也颤了颤,始作俑者霎时摒住了呼吸。
还好,总算没有被吵醒,白羽松了一口气,微微拉开自己凑得过近的脑袋,轻轻抚了抚小孩依然皱紧的眉,瞅着他身上片片染血的白纱布,心情骤然沉重起来。
白羽自认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圣母,可不知道怎么的,一看到这个小孩故作坚强的倔强神色,心里就连连泛苦,无论如何都放不下他……或者,这就是人与人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也说不定。
白羽坐在床边沉思了很久,久到初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