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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
轻揉揉眼睛,他们快互瞪小半个时辰了,“老大,你到底有何贵干?”一直堵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不高兴。”
这不是废话么,遇见这种事,谁高兴的起来。
“我很高兴。”什么意思?看到我不高兴,你就高兴了。容轻一瞪眼。
“真的很高兴。”
“从来没这么高兴过。”
看到古骆眼里显而易见的笑意,容轻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顿时一张脸臊得通红。
“我跟她没关系。”
虽然心里清楚古骆不会跟那个女人有关系,可是亲耳听到他肯定又不一样。古骆愿意跟她解释。
虽然她大抵明白古骆的感情,但这是第一次,古骆这么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感觉,容轻心里的不快一下就消失了。没人知道,听见白怜叫他骆的时候,她肺都要气炸了,却还要佯装无事,其实那时她恨不得撕了那张嘴。那么亲密,她都没叫过。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嗯。”甜丝丝的让古骆抱着,容轻有些叹气,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呢。或许,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变成小女人,这么容易满足。容轻自我安慰到。
谁知到抱着抱着,容轻就睡着了。回来以后,容轻虽然跟古骆住一个别院,但是不可能睡一起的,搞得最近容轻经常失眠。现在一沾上古骆,就昏昏欲睡。
古骆抱着她到床上,和衣躺下,容轻迷迷糊糊挣开眼看了一眼又闭上。搂住古骆继续睡,不管,是古骆爬的她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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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爷爷,你可得给怜儿做主啊,她仗着骆哥哥宠爱,就这么欺负怜儿,以后可怎么得了,而且骆哥哥还把血鸢戒指都给她了。”白怜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稀里哗啦。
古渊愁眉,本来听古骆带了个女人回来,他并没有在意,古骆并不近女色,真要是喜欢,收个妾侍也行,他倒也不会反对。既然戒指都送出去了,莫非那孩子这次来真的。古渊有些犹豫了,当初因为古骆爹娘那事,古骆现在都跟他都不怎么亲近。而且白怜这些年所作所为,他也是知道的,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对得起死去的老兄弟。真要是白怜来做古家未来主母,他心里也是有些不愿的。
“怜儿,姑爷爷承诺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让
骆儿娶了你。”
“古爷爷,这是什么意思?”
“怜儿,这些年我看着你长大,对你也是打心底喜欢,可是骆儿的心意,你比我明白,你要是不愿意做妾,我一定会找个好人家,把你风风光光嫁出去的。”
“古爷爷,古爷爷,怜儿一心喜欢骆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白怜扯着古渊的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古渊叹口气,“怜儿,你好好想想,想清楚再告诉我。”白怜心中满是怨恨,连古爷爷都不肯帮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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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白怜在床上躺了几天,容轻觉得挺解气,连带着心情也好了。以为白怜吃了个苦头,怎么也得消停几天,没想到这人一好,就来找她麻烦。
“容小姐,我们家小姐请您到别院喝杯茶,聊聊天。”
容轻奇了,这人又玩什么花样,“哦?白小姐身体好了?怎么有空请我喝茶。”
小兰脸色一僵,“小姐说,上次容小姐给她送参汤,礼尚往来,就请容小姐去品茶。”
容轻想,这白怜该不是也要给她下药吧,那到时她不喝就是了。要是真想找人害她,跑路还是没问题的,以她现在的轻功,除非是绿间他们几个,否则还真没人追得上她。于是决定单刀赴会。
容轻奇了个怪了,“不是喝茶么?去小池边干什么。”容轻没记错的话,那边应该是个人工池。
“小姐说,天气热,那边凉快些。”
容轻不置可否,总觉得有些蹊跷。白怜紧紧攥住自己的手,这是她唯一的机会,要是将来做小,她在这家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白小姐。”
“容姑娘来了呀。”
“难得小姐请我品茶,怎能不来。”白怜要装,她自然配合。
“小兰,你去帮我们拿点水果,解解暑。”
“是,小姐。”
“容姑娘坐,尝尝我的梅花茶,清新淡雅,骆可最喜欢这茶了,还有这些小点心,也是骆喜欢的。”
容轻没有动手,只是看着白怜。
“莫非容姑娘不喜欢。”
“你刚才不是说了,这是老大喜欢的。怎么又是我喜欢的了?”
白怜一愣,未料到容轻会如此回答
。
容轻不知道古骆喜欢喝什么茶,更不知道古骆喜欢吃什么点心。她只知道古骆在出生入死的时候,心里涌出的那种担忧、害怕,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其实白怜也是可怜之人,容轻觉得生活这个时代的都是可怜之人,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聂红雪说的身不由己。白怜不过想攀个高枝,为以后生活好点。就算容轻不赞同,她也没有权利干预别人的生活方式。但是,她万万不该把主意打到她的人身上。
容轻一下就觉得没心思再跟白怜拐弯抹角了,没有丝毫意义,“白小姐,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白怜站起来,咬咬牙,“我的确有话跟姑娘说,不知姑娘可否陪我走动走动,咋们边走边说。”
容轻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的药,答应道,“好。”
两人沿着小池缓缓而行。
“容小姐,我和骆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一切我都。。。”
容轻轻叹一口气,截断她的话,“白小姐,看来我没说清楚。我对你们的过去并不感兴趣,我要的是他的现在和将来。只要他没说不要我,我就不会离开他。”
白怜一愣,她竟然说要古骆,那样的人怎么要的起,“以骆的身份、地位,想嫁他的人多不胜数,他怎是你要得起的。”
“如果他真要选择别人,我会离开他,但是我相信他不会。”
看着容轻那一脸笃定,白怜脸色一白,原来,她连个给那个人做妾的资格都没有。既然这样,她还有什么可顾及的。
“容姑娘,给我一个机会,我只是想呆在当家身边,照顾他而已。”说着便紧紧抓住容轻的手,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容轻愁眉,“白小姐,你不要这样。”
“我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她们正站在池边,白怜一晃就要掉下去。
“小心。。。”看着白怜要倒,容轻伸手就要去拉。可是白怜却推掉了她的手。
“容姑娘。。。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然后听到白怜落水的声音。
容轻一愣,随即听到两声呼喊。
“你在做什么。”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你为什么推我家小姐。。。”小兰带着哭腔指责的声音。
容轻反应过来,冷笑一声,中计了。
☆、【唇枪舌战】
“二公子,救救小姐,我家小姐不会水。”小兰大吼大叫,生怕隔壁院落的人听不到。容轻想,不出一会,大概全古家都会知道,她这个古家当家带回的不明不白的女人意图谋害古家未来主母。
小兰话还没说完,那年轻男子毫不犹豫的跳了去。
看着被年轻男人救起来的白怜,容轻满脸怒色。白怜恨她,甚是害她,她都可以理解。没想到她竟不惜以自己身体为代价,来陷害她。果然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容轻对她仅剩的一点同情也消失殆尽。她自己都不珍视自己,她又何必再可怜她。
“怜儿,我带你回去。”
“不。。我不。。玄哥哥。。。我不回去。”白怜被水呛到厉害,然后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容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只不过想留在骆哥哥身边。。。”容轻第一次深刻领会到恶人先告状的意思。
“怜儿。。。”古玄看着白怜的神色有一丝不忍。真要这么做吗?为了古骆真的值得么?
“玄哥哥。。。我没事,她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不会罢休的,就就算怜儿我没爹疼,也不能任人欺负。。。”
“容姑娘,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古玄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
容轻突然觉得啼笑皆非,她在这个男人眼里看到了什么?怜爱。随即冷笑一声,“交代什么?抢了你心上人的心上人?”
古玄脸色一白,“容姑娘,你不要胡说,怜儿是大哥未来的妻子。”
容轻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古骆的弟弟,“那你要我解释什么?”
“容轻,你把怜儿推下湖,还想狡辩。”
“哼,我推的。你有什么证据?”
“我亲眼所见。”
“摸摸你的良心,有没有你们自己清楚。”容轻冷笑一声;火气上涌。
白怜脸色一僵,“玄哥哥。。。”
古玄叹口气,狠下心来,“小兰,去把爷爷和白夫人请来。”
果然早有准备,见小兰慌忙跑去找人。容轻不怒反笑,“怎么不把当家也请来。”
果然,两人脸色又是一僵。
“还是你们知道,当家今天不在。”
容轻心中也气闷,早知
道就不该来的了,都怪自己一时大意。真没想过白怜会用这种方法来陷害自己。女人争风吃醋什么的,果然不能小视。
聂红雪本来想找容轻出去逛逛的,结果一来就遇见这种事,招呼都没敢打,赶紧折回去找古骆。古骆不在,容轻说不定要吃亏。
古严本来挺喜欢容轻的,绝不相信容轻会做出这样的事,一看容轻要吃亏,就赶紧通知了古钦夫妇。
洛莲和古钦一听就知道不对,赶紧赶了过来,这可是他们未来儿媳妇,骆儿又不在,可不能让她受委屈。至于白怜,以前在古家就爱惹是生非。那性子,他们的确不喜。对于是自由恋爱结婚的两人,他们一直是不怎么在乎的。骆儿不喜欢,就没什么好说的。
果然不出一会,就陆陆续续有人来了。还有些丫环、小厮不敢靠近,就躲在远处小心翼翼的围观。看着面前这些叽叽喳喳,容轻更是心烦意乱。当然面前这个朝她叫嚣的妇人,她可以确定是白怜的娘——白夫人。
“你这女人,怎如此歹毒,我女儿与你无怨无仇,你怎下得去狠手。”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这两母子的确惊人的相似。
“娘。。。”白怜带着哭腔的声音,围绕在容轻耳边,容轻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刚想反击,就听到一清雅的声音传来。
“白夫人,这事还没查清楚,可不好乱说。”洛莲侧着脸对容轻眨眨眼睛。容轻一愣,被挑起的火气生生降了下来。洛莲生的极美,作为女人的容轻也不得不承认。从面容上,与古骆有些相似,容轻就猜测这个美妇人应该是古骆的娘亲了。旁边那位应该就是古骆的爹了,想较于古骆娘的美貌,古骆爹就显得很平凡,不过浑身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古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女儿还诬陷她不成?”白夫人看着自家女儿的狼狈样子,也是心中气极。
“那我可不知道,说不定有什么曲折呢。”
“这可是二公子亲眼看到的,难道还有假?”
“玄儿,你可看清楚了?这话可不能乱说。”洛莲也有些叹息,她这个儿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中了白怜的毒了,事事听她的,这次可千万别做出什么错事来。两个儿子,都不让她省心。
“娘,我。。。”
话未出口,古家老爷子,就气势汹汹的赶来了。
“这像什么样子,到底怎
么回事,这传出去,是让我古家被世人笑话么?”
“古爷爷,你可要为我做主,我已经听你的话,只求陪在骆哥哥的身边,可是,她竟然。。。。”说着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往外涌。
古渊一双眼睛锋利的射向容轻。古渊年轻带领古家开疆扩土,也是天朝风云人物。现在老当益壮,眼神自带一股威严。容轻早就习惯古骆的气势,自然不会惧怕这点威严,也睁大眼睛与他对视。
看着容轻没退缩的眼神,古渊也对这古骆选的人稍稍有些满意,怒气微微降了些,古钦和洛莲本来有些担心,不过看容轻的神色,也放心下来。洛莲叹气,洛儿的眼光可比玄儿好多了。
“你不解释一下。”
“我没做什么,何须解释。”容轻倒也不怕,反正她没做过。
“有人亲眼看见,你还想狡辩。”
“何人看见?”
“玄儿?”
“爷爷,我的确看见是她把怜儿推下去的。。。”
看着白怜被古玄抱在怀里,两人都浑身湿透,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容轻深吸一口气,“玄公子可看清楚了”
“当然。。。”
“那我问公子一句,我用的右手,还是左手,又或是两只手?又是怎么推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