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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性子木讷,不多言,生的也不如张芷娟妩媚,再加上自己也用上张家,也就随着她在府上折腾。
后来知道她想弄死刘氏,他心底暗暗吃惊,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是自己的枕边人,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将自己给了结了?
他放任她去做,却也暗暗决定,绝不再多加亲近与她……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91 老子继续洞房
长公主狠狠的瞪了眼四皇子,便对笙歌道:“切脉吧。”
绍晨心底一惊,这竟是她带过来的大夫?果真是起了怀疑了吗?想到今日来父皇在朝堂上的动作,他手底下的人手连番折损,难道也是因为这位好姑姑向上进言的缘故?
对于四皇子绍晨与长公主绍秀娥之间的暗潮汹涌,笙歌只当没感觉,一心替刘氏把脉,确有中毒之症,且还不止一种毒。
放下刘氏,冲着长公主隐晦的点头。
长公主眼底一下子迸射出惊人的怒意,盯着绍晨半晌冷笑出声:“四皇子绍晨,接旨!”
声音自齿缝中发出,仿佛是要吃了眼前人一般。
绍晨心里又是一惊,今日姑姑前来竟是领着圣旨过来的,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起来,父皇对于这位姑姑的感情,他自然清楚,只要没有触及他的底线,这位皇姑姑开口,父皇就不会拒绝!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贵女刘氏,赐嫁与皇四子晨,成婚几载,未有所出,夫妻心渐异,今赐和离。钦此!”
和离!
绍离心里波澜壮阔,面上平静无波,只盯着自己姑姑瞧了一会儿,接了圣旨,“姑姑早就知道了?”
绍秀娥不想他还能问出如此话来,顿下脚步,回道:“我只知道,我的女儿,我百般疼宠的女儿,不是让你跟那个女人如此糟践的!”
屋外进来几个侍女,将刘氏自床上抬起,出了四皇子府,放在了软轿上。
笙歌跟在长公主走在后面,绍离也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笙歌的背影,“本王记住你了。”
笙歌和越墨华一同回了越府,神清气爽!
越府近日还在隔离期内,若非长公主手眼通天,笙歌也出不得府上,现在回了府,自然就该老老实实的待着。张氏如今被越付山罚着修身养性,越付山伤感与小女儿的惨死,一时间倒也不在多管府里的事情。
这一天,墨华居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说是不速之客,只因为十多年来,这位可从未踏进过墨华居半步,虽然她也生活在越府,并且还是越墨华的妹妹。
越钟灵踏进院里,“越墨华,我给我滚出来!”
笙歌在屋里练字,闻言脸色一沉。陈嬷嬷外去一瞧,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姑娘您小声些,少奶奶正在练字呢。”
“练字?她能写出什么好字儿?不过是平城那种不入流的把自己当个世家的人家教养出来的,也把自己当回事?哦,对了,还不是在府里教养出来的,还不知道究竟学了什么勾引人的法子呢。”
竟是越说越离谱了!
陈嬷嬷脸色也沉了下来,这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话吗?
“你这个恶奴,给我让开!”见陈嬷嬷不再言语,越钟灵一把推开了她,径自闯了进去,进门指着笙歌就骂道:“我娘亲怎么也是你长辈,你就这么对她?目无尊长!”
笙歌放下毛笔,也不睁眼看她,慵懒起身回了内室。
被无视的越钟灵愈发的不满,跑过去拽住笙歌的手:“你给我站住!”
“有事?”
“我刚刚说话你都没听到吗?”
笙歌点点头,“听到了,但我认为我不该把时间浪费在听你说这些话上面。”
越钟灵素指纤纤,指着笙歌在发颤!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我哥哥会回来找你们算账的!”
随便。笙歌抬脚就往里走去,对于这种看不清自己位置的人,笙歌一向是懒的搭理,越钟毓你哥哥,越墨华就跟你毫无关系不成?还你那个娘,正妻退居佛堂,就当自己真的是正妻了?自己头脑不明白也就罢了,还把女儿教成了这副模样,活该!
转进十月,已进秋天,树叶开始掉落,只墨华居中秋意霜华一片好景色。佟庆身上的伤势也都已经好了,佟氏也出了小佛堂现在居住在墨华居当中,唯一不好的就是弄影。
笙歌知道弄影心里其实压根儿就不曾放下那一段,那个张贵真真该死!
府里掌事的还是张氏,对于越珠玉这个孩子,府上的吓人都讳莫如深,不敢议论,越付山也像是将这个女儿遗忘了一般,不曾提起。越府又恢复了往日的时光,府里越钟灵和越珠玉还是那般讨越付山的喜,越墨华还如以前一般在越付山面前各种被嫌弃,虽然近些日子他已经在工部领了官职,也褪去了纨绔的名头。
不过,却又多了名声——妻奴!
十月花开木芙蓉,镇国公府上进来一株醉人万分妖娆多姿的醉芙蓉,特发了帖子给京城的诸多贵人世家,特特的请了过府赏花,自然这辅国公府上也请了过去。
世人皆知,镇国公和辅国公,两府已经不对盘许久,宿世政敌,唉!
大家倒在猜测,着辅国公这会儿不在京城,定是不知道又跑到哪个地方潇洒去了,如今辅国公府当家的是张氏一个妾室,难不成辅国公府上真的会让一个小妾去参加这样的宴会?那可是对镇国公极大的羞辱啊!
越府,张氏自然是收到了帖子,最近收到消息,似乎那两个老不休正在往京城赶,定是为了国公之位一事,她最近正在修复与越付山之间的感情,倒是不能出了差错,再者那样的宴会,她还真的不太想参加。
算了,她将吩咐身边的婢女春兰去将笙歌请了过来。
笙歌再次见过张氏,已经没了第一次见面的那种张扬,见了笙歌也只笑道:“坐。”
“姨娘叫我过来,可是有事?”
一句姨娘,让张氏面色僵硬片刻。
她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爱坐不坐。”接着又将周家的请帖拿出来递给春兰,道:“将这个给少奶奶。”
笙歌结果一看,却是周家的请帖,张氏这是何意?要让自己去参加那样的赏花宴不成?她抬头看了眼张氏,张氏冲着她点头道:“老爷既然让我管着家,而你又是老太爷承认的儿媳妇,我自然也有责任让你出门认认那些贵妇世家豪门。不然,老爷还以为是我故意圈着你在府上不让你结实圈中人呢。”
笙歌大方的将请帖收起来,而后道:“倒是姨娘想的周到,不过姨娘想来也知道,我那墨华居里头也是事务繁忙,往后姨娘若是没事,或者只是这种小事的话,派个小丫头送过去就好了。”
她眼眸抬起,轻蔑而又挑衅的看着张氏:“毕竟…姨娘年纪大了,小丫头的身份也足够代你跑着一趟了。今儿个我会过来,也是考虑着姨娘的年纪呢。”
张氏霍然站起,将自己比作那下贱的丫头?!
“姨娘若是没事,我就告辞了。”
晚上越墨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没见拢着一缕缕忧愁,笙歌按摩手法自有一套,晚饭过来,二人退了所有的下人,笙歌就在他身边帮着他按摩起来。
“唔,舒服啊……”越墨华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令人遐想,在外伺候的春杏儿和想容不明所以,唯有弄影,脸色顿时僵硬无比,带着万分的厌恶离开去了自己的小屋。
回到屋里,弄影便将自己紧紧的锁在里面,浑身都在打着颤儿,自己心里也住着一个人,从前没想过能与他有什么结果,现如今更是连想一下都不能想了。
她不配!
那样一个丰神俊朗的人物,这样一个脏了的自己,想他?不配!
只是每每入夜,那样的折磨总是如影随形,身体上的创伤早已经好了,只是心里却怎么也放不下丢不开,逃不了,她已经黑了。
春杏儿和想容娇羞一笑,那样的真实而又幸福,可她呢?连笑一下都显得奢侈!她是掉进黑暗的深渊,再也爬不出来了吧?
一个人处在黑暗中,总太孤单……
笙歌帮越墨华按了一会儿,手便有些酸了,便停止了按摩,然后问道:“怎么,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越墨华笑道:“看到你就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笙歌只笑了笑。
越墨华欺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那滋味妙不可言,香软嫩滑,可口非常,触之极不愿放下,“笙歌,我的妻。”
笙歌回吻住他,两人都有些微喘,薄唇微微张开,越墨华趁势就将自己的舌送了进去。勾缠交往,温柔缠绵,屋内红烛摇曳,暧昧生姿。
越墨华一只手开始伸向笙歌的衣内,而另一只手则摸索着她的衣襟,手一拽,外衫已经打开,里面衬底的月白襦裙,越墨华额上已经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渍,这该死的衣服,怎的一层又一层的折磨人!
唇瓣还是舍不得分开,成婚都已经几个月了,这洞房还没完成呢,越墨华瞬间决定,就是今晚了!
两人吻的难分难舍,笙歌也觉得拖欠了这么许久的洞房夜,真是苦了他也苦了自己了,今晚月朗星稀,凉风习习,甚好甚好,今晚就今晚吧。
衣衫渐渐褪去,两人也从桌边开始转移阵地,直到笙歌身上只剩下一件亵裤和绣着幽幽兰花的肚兜,越墨华已经光着上身将笙歌一把大横抱起,迈着看似从容实则忐忑的步子,迈向了雕花大床……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92 这是老天爷的嫉妒
两人此刻的心情都有些忐忑,有些激动,毕竟这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啊,想起他们的洞房几经波折,越墨华顿时就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他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双手抚摸着她的侧脸,俯身虔诚的亲吻着她。渐渐,手掌开始不老实的慢慢下移,在一处高耸停下,珠圆玉润差不多就是用来形容这个的吧?看上去不显,握起来却能被他的大手包满,那种包满富有弹性的手感,让他再也忍不下去的捏了捏……
两人吻的忘我,不知是谁,伸腿一勾,幔帐落下,床上喘息声渐渐粗重,女子的呻吟声慢慢想起。
越墨华伸手探到了笙歌的裙底,一路朝着他向往已久的秘密地带行去,如意想中的一般,入手一片泥泞,他嘿嘿一笑,又在笙歌的额上印下一吻,而此刻的他,已经是千钧一发,不得不发之境界。
他在笙歌身上蹭了蹭,正要寻找入口干点正事,尼玛屋外又来了一阵骚动。
但打定主意要在今晚把正事给办了的两人,都很一致的忽略了屋外那明显不太正常的动静。
守在屋外的春杏儿和想容神情复杂的看着将要闯进来的佟庆,面色扭曲,张口欲言,欲言又止,把佟庆急得满头大汗,兀自原地打圈儿。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道:“我是真的有大事要见爷。”
想容原本倒是比春杏儿更加淡定一些,但是无奈眼前的人是佟庆啊,里面的二位主子在做那事儿啊,她一时间倒是开不了口,只羞红了脸,瞄了眼佟庆,在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里屋,心说我这暗示够明显了吧?你在分辨不出,那就是榆木疙瘩,木头脑袋!
但事实上,我们的想容真心高估了佟庆的脑子。
只见他双眼及其纯洁的看着想容,心说你想说什么?那无辜的懵懂的迷茫的眼神,看得想容心跳加速,脸色发红,不过不是因为害羞,是怒的!好想拿起鸡毛掸子往那脑袋上砸啊!
爷和姑娘成婚这么久了,都还未行房,这是什么事儿啊?如今眼看着事情要成了,天大的事儿也比不上这一件啊好么?
还是春杏儿看不过去,咳着嗓子说道:“少奶奶和少爷在里头也有大事要办。”
不愧是跟着笙歌久了,学了一手好医术,瞧着连这种话说起来,如今都已经脸不红气儿不喘了,笙歌老师,您教导有方!
佟庆急得都快哭了,结巴着大吼出声:“爷,老太爷遇刺了!”
屋内两人正吻的忘乎所以,本来打算就算是天下换人做了,也要先洞房,可是这一声吼却是攻击力强盛,坚强到越墨华一听小弟弟就瘪了下去……
上辈子的时候,老爷子也遭到过刺杀,并且死在了那场刺杀之下,主使人就是张氏和张家,如今都已经改变了这么多,怎么还是逃不过?明明他就已经再三叮嘱了老爷,行踪一定要保密,怎么还是泄漏出去了?
是了,平城的那场婚礼支持,他们不是高调的现身了吗?是因为自己吧?
既定的东西,果然还是怎么都无法改变的吗?
他忽然感觉好冷,还是如上辈子一般,他们还是会死在这次的刺杀之下吗?
身体还压在笙歌的身上,双手环住了她的腰,却有些不可抑制的发抖,“笙歌,你会离开我吗?笙歌,笙歌……”
笙歌感觉到他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张手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