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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见识过的不寻常女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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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曲胖子带着金子大摇大摆回来了,说:哥哥,那兔崽子给我打跑了。
俺问:没打错人吧?
金子接过话头,兴冲冲地说:不会打错,我和曲哥顺路找过去,那小子藏在路边树后头,我喊了一声,抓流氓,那小子撒腿就跑,不是他是谁。
曲胖子说:是啊,不是他是谁,我追上去,三拳两脚打得他哭爹喊娘,要不是金子拉着,我今天非揍扁他不可。
小谢突然惊叫起来:呀,你手上流血了,赶紧去医院!
曲胖子右手指节上果然几点血,他拿纸巾一擦,血不见了,皮肉好好的,曲胖子呵呵笑起来:没留神,给那兔崽子放血了,让他以后出来长点眼睛。
粥好了,鲜香四溢,俺招呼大家:来,来,吃,别耽误了正事。
尽管对粤菜尚持一定的保留态度,但对岭南的粥,俺是一见倾心。曲胖子能点花蟹粥,也不枉俺跟他一起吃遍广州,多少有点心有灵犀。曲胖子当年初到广州,曾发下宏誓大愿,要吃遍广州每一家馆子!
这个口号非常典型地反映出曲胖子乌托邦式的作风,虽然俺们一起尽了最大努力,但是格于有限的时间和财力,特别是随着食肆旧的关闭新的开张频率越来越高,曲胖子终于在谭鱼头的一次饕餮后宣布:取笑吃遍广州馆子的既定目标。俺补充了一下:制定吃遍广州的新目标。
新目标虽然只比旧目标少了两个字,但显然有了相当强的可操作性,并立即成为俺和曲胖子重要的人生理想。世人都说吃在广州,作为广州市民,俺们非常尽责地维护着这一份光荣。
花蟹粥带点腥膻的鲜香,很快使大家忘掉了种种不快,吵田螺的上桌,更是掀起了一场群众性的劳动竞赛,大家人手一只硕大的田螺,用牙签拨开壳口上的遮蔽,使劲去吸里面肥美的一壳肉。
曲胖子多年来,始终未能掌握吸食田螺的诀窍,只能用牙签扎住田螺肉,使劲往外拖。这种吃法不仅业余,而且很容易弄得汤汁四溅肉壳横飞。
曲胖子忌妒地看着俺们一拨一吸,片刻间轻描淡写地解决掉一只田螺,非常不好好意地跟俺说:哥哥,你看,小谢吸得多好嗳。
金子一边继续对付田螺,一边诡秘地笑起来。小谢显然没听出恶意,无动于衷。
俺放下田螺壳,一声长叹,曲胖子忙问:哥哥,怎么了?
俺点上烟说:不是哥哥俺矫情,现在咱们多少有钱吃饭了,东西反倒不如过去香了。
金子连忙点头称是:再好的东西,吃多了也就那个味道。
俺冲他使个眼色,金子眼睛咕噜转了一圈,眨眼回应。
俺接着说:记得读书时,喜欢吃湘菜,一来确实够味,而来也是便宜,咱们第一次吃五圆蒸鸡,还记得吧?
曲胖子说:记得,记得,好大一只鸡,才不到三十块。
俺说:当时对咱们来说,算是天价了,整只鸡都啃光了,剩下一大块鸡屁股,也给胖子抢去了。
曲胖子说:是啊,没想到鸡屁股味道也是一流。
俺忍住笑,接着说:就剩下一块鸡屁股了,胖子想吃又舍不得,含在嘴里吸啊吸啊,吸得满嘴鸡油啊。
曲胖子听出味道不对,小心地说:哥哥,也没吸多长时间啊。
俺说:当时以为你只是舍不得,现在才知道,你小子练功呢。
金子第一个笑喷,俺也撑不住笑了,曲胖子也跟着尴尬地笑起来。小谢警觉地看看俺们,说:笑什么呢?我只顾吃东西,都没听到。
几瓶啤酒喝下去,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起身出来方便。经过一段小路,两边都是老粗的榕树,虽然几十步外灯火辉煌,更显得路上黑暗神秘。野猪林呐,过去打家劫舍的强人,就喜欢选这种地方,怪不得有人在此地作怪。林子里似乎有一对男女在拥吻摸索,有细微的喘息声和环佩叮当声入耳。
在卫生间的挡板上,俺终于看到了大学毕业后第一篇厕所文学,加大加粗的标题:粥城真好玩,日逼不要钱。下面以蝇头小字详述了在小路上结识、骚扰一女,并在林子内翻云覆雨的全过程,旁边还配有笔法洗练传神的插图。俺心里暗叹,谁道羊城无才子?只缘未到粥城来。
如果这才子跟曲胖子他们痛打的是同一个人的话,俺只能说他痰气太重,居然连守株待兔的蠢事都干得出来。想着这事,心里隐隐不安起来。
一打蓝带喝完,粥啊菜啊也差不多见底,曲胖子闹着还要拿酒,俺说:胖子,喝酒的时候多着呢,今天打架赢了,要保住胜利果实,走人了!
曲胖子喝得脸红红,说:哥哥,不用怕,这种事咱又不是没见过。
俺正色道:胖子,不是当年了,听哥哥的没错。
金子也说:曲哥走吧,闹出事来,给局长知道了,咱俩都不好交代。
曲胖子这下没话说了,局长的威力果然非同一般。
埋单时,俺要掏钱包,金子眼疾手快,一手拉住俺,一手把一叠钞票递给服务员,嘴里说:砖哥,说好曲哥请客的,您千万别客气。
曲哥,曲哥,俺听着那么别扭,可是不得的承认,便是曲胖子,如今似乎也有马仔了。
于大波这个姑娘,身材相貌不过中人,惟独胸前骄傲非凡,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架势。难得的是热情开朗,天性醇厚,逢人大凡先笑,无事则常开心,作为同事也好,大哥也好,俺也不是不喜欢的。俺估摸着,于大波这种姑娘人厚道,有主见,对曲胖子这样好冲动没正性的家伙,好比是给劣马套上笼头,最是合适不过。
于大波平时跟人红脸已是十年不遇,现在居然跟老A吵架,能让老实人发怒的,一定是非常过分的事,所以俺周末呆在家里,一直牵挂着这个。给曲胖子发了个短信:大波跟老A吵架,究竟怎么回事?
片时,曲胖子回复:你问她吧,我在局长家里。
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于大波的手机,于大波声音听起来少了平时的热情明爽,有点暗哑,感冒了强说话那种感觉。寒暄两句,问:大波,昨天听胖子讲,是不是跟老A吵架了,不开心啊?
于大波不吭声,少时,电话里传出抽泣声。俺顿时慌了手脚:大波别哭,有事慢慢说,要是老A得罪了你,俺找她算帐。
于大波不但没有听话地别哭,反而抽抽噎噎哭出了声,俺最怕的就是这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迷糊了一阵,慌乱地问:大波,你现在在哪里?
于大波哽咽着说:在宿舍。
哦,说不定老A就躺在旁边床上,恶狠狠地盯着于大波,怪不得她不说话。定神想了一下,说:大波,你来我这里吧,我叫胖子也过来。
于大波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马上又给曲胖子发短信:中午我请你和大波吃饭,在家里聚齐。
半个小时后,于大波到了,眼睛还有点红红的。曲胖子还没消息。
给于大波泡了杯龙井,说了昨晚吃饭的趣事,她看起来好多了。俺一边插科打诨逗趣,一边缓缓问起大波和老A吵架的缘由,于大波这才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原来上星期公司组织国庆文艺会演,要排练若干节目,分给俺们两个业务部门的是一个集体舞。俺对老谢抓这种事情深恶痛绝,一向采取非暴力不合作态度。庄贲呢,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每年招来新人,只要有女的,就死皮赖脸往自己部门要,几年下来,俺们这里几乎清一色傻老爷们,庄贲那里倒是莺歌燕舞有美如云。这下好,要出节目了,天经地义是他们的事。
于大波因为身材高挑气质颇佳,大学时就是资深的业余主持人。老A来了以后,二人一时成交相辉映之势,老A不能独美,对此深为不满。这次正好老A出差在外,老谢就钦点了于大波的主持,没白没黑地排练起来。老A回来以后,撒泼打滚地大闹,找了老谢,又找了张总,硬生生把于大波的主持人换了下来。
于大波说:本来我也不是非当这个出持不可,换我下来,省了多少事,可是老A自封总导演,非要我参加集体舞不可,我说人家已经排练这么久,我加进去,跟不上进度,谢书记最后定了,不要我参加,老A又去找庄贲,说我闲着没事,要把她带回来的一个项目交给我做,我自己手上干不完的活,为什么要接她的项目?而且我们又不是一个室的,她凭什么想怎么指挥就怎么指挥我?
老A见于大波几次顶她,恼羞成怒,说动了庄贲,强压于大波接手这个项目。庄贲说了: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这里的事,我庄贲说了算。于大波多么老实的一个人,给这样逼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女孩家心性,少不得哭哭啼啼。
俺思谋了一阵,说:这么说来,老A都成了你们老板娘了,说一不二啊。
于大波点点头:她现在走路都轻飘飘的,动辄就要发脾气摆架子,我们私下都叫她琵琶精。
俺有点奇怪:琵琶精是哪个公司的?
于大波笑了:琵琶精就是《西游记》里那个妖精,从女儿国抢了唐僧,要拉回洞里强暴那个。
俺心下一凛,幸好俺不是唐僧,俺多少有点火眼金睛。
忽然想起,曲胖子还没有回音,不由焦躁起来,恨不得把曲胖子拉到跟前,左右开弓抽他一顿。
陪着于大波喝茶聊天,嘴上谈笑风生,心里实在着急得起火冒烟。且不说怎么想个办法化解这件事,安慰大波受伤的心灵,单说中午要是曲胖子不能赶来,俺和于大波单独出去吃饭,那真让俺觉得异常尴尬。于大波要是跟曲胖子没有这层关系,俺们作为同事,吃顿饭自然未尝不客,现在成了大伯子和弟媳的关系,在俺老家来说,那是要授受不亲的。
给曲胖子再发一条短信:大波已到,速来。
想着终归要留条后路,以策万全,又给小谢发了短信:中午请于大波吃饭,曲胖子恐怕过不来,速来陪客。
小谢很快回了信息:临急抱佛脚,我不去。
俺放心了,俺知道,就算曲胖子来不了,至少小谢可以来了。
俺问于大波:老A和庄贲的事,是不是大家都知道了?
于大波说:应该是的,我觉得老A也没想瞒住别人,甚至还有点故意想让大家知道。
俺笑说:那就对了,黄鼠狼放个臭屁,恨不得全村人都给它熏死。
于大波笑了一会,有点怯生生地说:砖哥,我们部门有人乱传,说你和老A也有点那个,所以庄贲老跟你过不去。
俺吃了一惊,这个谣言来得蹊跷,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作的法。喝口茶,俺说:大波别听他们嚼舌头,她老A就真是公共汽车,俺也不去挤这一路。俺这人有骨气,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手机嘀嘀响了,曲胖子的短信:实在走不掉,你们先吃,sorry。
骚芮,骚你个头。俺咧咧嘴,对于大波说:曲大人还在操劳国事,叫咱们先吃。
于大波说:胖子最近好像特别忙,我就不明白,副主任科员跟主任科员还不是干一样的活?怎么就搞得比处长还忙了。
俺不明底细,也不敢深说,搪塞着道:衙门嘛,总有个大事小情的,就咱们公司,忙起来还不是一样要加班。
于大波说:他昨天下午来,还没听我说上三句话,就说要去找老A和庄贲说理,我拉住他,他又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事他不管了。我觉得他最近暴躁了很多,不想过去老是嘻嘻哈哈的。
正没话说时,小谢及时赶到,俺拉住小谢的手说:来,来,俺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于大波小姐,曲胖子的女朋友,这位是小谢姑娘,俺的女朋友。
小谢马上脸红了,于大波一脸愕然。俺接着说:俺们这个属于地下恋爱,不想让公司那帮人说三道四,连谢书记都还不知道,大波你得替俺们保密啊。
于大波还没有从惊愕中摆脱,机械地点着头:好的,我保密。
商量一阵,决定去吃黑天鹅,路不远,菜也算合口味。俺一直惦记着那里的素菜包子,个大馅多,皮薄味厚。
菜还没上来,于大波喝小谢已经混熟了,交头接耳说着悄悄话,不时叽叽嘎嘎笑一阵。
俺心里暗道:傻子笑多,母牛尿多,果然不差。
虽然人少,但这顿午饭吃得很热闹,可惜这热闹只属于两个女人。俺没有认真履行优秀听众的义务,而是默默地吃,苦苦地想。老子就不信,治不住一个小小的老A。
饭吃得差不多了,俺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两个女人的声势小了一点。
俺问:大波,你尽量客观地评判一下,以你的业务水平,能不能做出一份有重大缺陷的图纸,还要让老A看不出来?
于大波想了好久,说:应该可以。
俺冲她挑起大拇哥:好样的。
于大波不好意思地说:不是因为我很强,是老A太弱了,老A弱也不是因为她笨,是因为她总是拿别人的东西往自己脸上贴金,时间一长,老不动手,业务能力就不行了。
俺点点头,说:大波,俺给你支一招,你在图上留下毛病,掌握好度,又要让图纸通不过,又不能让老A看出来。
于大波叫起来:砖哥,不行的,这样的图纸敢拿出去,不是找着让总工骂吗?他审图眼睛可毒着呢。
俺说:别慌,俺问你,这图纸拿出去,你以为老A会署你的名字?
于大波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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