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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见识过的不寻常女人-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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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都怀疑俺,那庄贲还不更得把帐往俺身上记?
老谢冷冷地说:他把帐往谁身上记都没用,这一次,他是在劫难逃了。
俺说:那老A呢?她说到底也就是卖身求荣,没害过别人,手上没血债,高高手算了?
老谢又伸手跟俺要烟抽,赶紧给他递上,忙不迭地点火,老谢慢悠悠地说:老A这事,我可以再考虑一下,几头起火冒烟,我脑子都有点乱了。
俺笑嘻嘻说:好,有你这话俺就放心了。
老谢又正色道:我可没答应你,只是可以再考虑一下,怎么处理,一切听党委会决议。
俺心里明白,老谢只要态度一松动,不犯驴脾气,这事八成就可以了。
正暗自得意,老谢阴阴地说:你跟老A整天弄得鸡飞狗跳的,也不怕小谢生气?
俺心里一慌,赶紧定神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俺是什么人,小谢心里有数。
老谢哈哈笑起来:你要是心不虚,慌张什么?
俺心里更是发毛,大声说:俺慌张什么?俺一点也不慌张。
老谢收住笑说:不慌张就不慌张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懒得问,不过我告诉你,小谢出国的事办得差不多了,我不反对你们现在交往,但是你心里要有数,千万不要拖累她出去,这可是她一生的大事,没有比这更大的事了。
一听这话俺就没精打采,虽然不清楚怎么样才算不拖累小谢出去,还是强打精神说:放心吧,俺不拖累她。
俺的态度可能让老谢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的神情明显局促起来,想说什么又不说的样子,俺说:谢书记,没别的事俺就先回去了,医院里怎么闻都一股来苏水味。
老谢拦住俺说:不忙走,我还有一件要紧事要跟你谈。
俺无所谓地哦了一声,觉得除了小谢的事,似乎也没有什么事算是要紧的了。
老谢说:咱们老话重提,明天要开党委会,庄贲受处分是肯定的了,你还是要准备暂时兼管工程一部。
俺觉得一阵烦乱,直愣愣地说:俺不管,也管不了。
老谢没有生气,却长叹一声,拉住我说:来,来,坐下来慢慢谈。[ —wWw。QiSuu。cOm]
在树荫下的石椅上坐定,老谢接着说:知道工程一部和工程二部怎么来的吗?
俺摇摇头说:不知道,好像从俺到公司,就有这两个部门了。
老谢说:给我支烟,先听我讲讲这两个部门的来历。最早咱们公司只有一个工程部,从承揽项目、设计一直到施工,都是工程部的业务,上下游一条龙,那时候工程部牛啊,所有部门都围着它转,吃粥吃饭也都指着这一个部门了,历任工程部经理,全部紧了公司班子——张总就当过工程部经理,可能你也知道,他因为作风问题出过事,就是在工程部经理任上。
算起来到公司年头也不短了,这些俺还真是闻所未闻,不由听进去了,问:那后来呢?
老谢失落地一笑,说:后来,一者工程部太大,点多线长面广,确实不好管,二者谁都想抓住工程部不放,得工程部者得天下啊。所以张总上任以后,提了个方案,把工程部一分为二,工程一部管设计和专业工程,工程二部搞建筑工程,各有侧重。
俺想了想,说:这样挺好啊,张总也能给公司出这么好的主意?俺怎么觉得有点不靠谱啊。
老谢浓浓喷一口烟,说:就事论事,这个办法是不错,可是老张的目的不在这里,分开以后,他就死死抓住工程一部,算是划分势力范围,我也只好把工程二部管起来,要不然都给他拿去了,粤天公司也就离垮台不远了。
这才符合张总的行事作风,表面上冠冕堂皇,背地里乌烟瘴气。不过推想当时形势,俺不能不佩服他这一手,老谢树大根深,把工程部管得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他能跟老谢分疆裂土划江而治,可算是手段高明之极。
烟头一明一灭,老谢的声音也一高一低:再后来,就越来越不成话了,两个部门开始还能各安本分,分工合作,没两年就走了回头路,又弄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格局,还自己跟自己抢生意,经常搞得甲方哭笑不得,说怎么国军打起国军来了,这生意跟你们没法谈。
  俺不由笑出声来:谢书记,不瞒你说,俺就直接跟庄贲抢过生意,而且赢多输少。
老谢把烟头一扔,瓮声瓮气说:赢了又怎样?还不是自己压自己的价,自己拆自己的台!
俺只好闭嘴,老谢说得没错,干那种事,赢了也确实不爽。
老谢也不理会俺的无趣,自顾说:我琢磨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下去不行!等不到在市场上被挤垮,自己跟自己先就斗垮了。我要把两个工程部重新合并起来,给公司创造一个稳定的内部环境,也许这是我退休前为公司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所以,小砖,我请求你帮帮我,帮帮我这日薄西山的老头子。
俺不由一惊,今天才知道老谢胸中另有丘壑。如果说顺势而为是一种智慧,那老谢这种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则是智慧之上的一种勇气。只是俺不能确定,自己有这份勇气吗?
俺思忖着说:谢书记,非常感谢你的信任,可是你真觉得俺可以挑起这副担子吗?接手工程二部这几个月,说实话,俺真是用心了,也似乎有了一点起色,可那都是表面上的,说到本质,过去跟现在,邹大稳管跟俺管,有什么不同吗?俺也真是累了,不光身体累,俺是心里累啊。说句没原则的话,二部还是咱们自己的班底,还有你和邹大稳在背后支持,要是把一部也接过来,不用俺多说,你可以想想,会是什么局面?俺自己弄个灰头土脸倒不怕,关键是完不成你交的任务啊,俺实在负不起这个责任。
老谢长吁一口气;你这说的是心里话了,可我老头子要说,你还是考虑自己太多,总是担心失败,担心背责任,担心丢面子,我告诉你,跟公司的命运比起来,你的名声、面子没那么重要!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你不站出来,我手里还有什么人可用?不瞒你说,我跟邹大稳早把话说透了,也劝了他多次,他是铁了心当调研员自娱自乐了。邹大稳已经让我很失望,你不能再跟他一样,难归难,累归累,事情总还是要有人管吧?拿出点血性,拿出点气魄,舞马长枪干一场,不论成败,你小砖可以拍着胸脯说,我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粤天公司!
  胸膛里像有一堆奄奄一息的火灰,给老谢迸着火星的话轰地引燃,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老子干了!
压制住澎湃的热情,脸上还是不冷不热的,俺说:好,谢书记,我答应你。
老谢面露喜色,说:一言为定啊,别回去睡一觉又下软蛋反悔。
  俺嘻嘻一笑:要不要俺给你立个字据?
老谢也笑了:那倒不用,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我信得过你。
俺给老谢递上烟,说:谢书记,咱们在这儿说得热闹,指点江山,分封天下,张总那儿通得过吗?
老谢美美抽口烟,说:这个你不用担心,以前他肯定不会同意,现在他肯定会同意。
俺怀疑地看着他,问:这么有把握?根据呢?
老谢得意地笑了:公司班子调整传了这么久,这次看来是要见分晓了,老张八成要高升!庄贲的事我跟他商量好几次了,凭我的感觉,老张是对姓庄的起了杀心,磨该卸了,驴要不杀,早晚是个后患。光这个事就够他费脑筋的了,哪有功夫再跟我磨牙,再说了,他反正是要走了,公司的事,子丑寅卯都跟他没关系了,犯不着为这个横生枝节。我就是吃准了他这一点,才提出两个部门合并的方案。
俺侧头看了看老谢写着兴奋的黑脸,忽然想到,这么多年了,熬走了几任总经理,老谢始终屹立不倒,此人心机,真是深不可测啊,但凡他动点歪心思坏念头,只怕老张庄贲之类的跟他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了。想想真是可怕,我们的命运,公司的命运,居然就取决于他们一念之间。
一阵凉风吹过,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不敢再循着这个思路往下想,换个话题问:好久没见邹大稳了,他还好吧?
老谢从鼻子里喷出一股冷气,说:他好着呢,大奖也中了,新车也买了,公司也开了,好得没法再好了。
俺看看愤懑的老谢,不甘心地说:俺还是觉得,邹大稳比俺合适得多。
老谢自己平静一下,说:就目前来说,邹大稳确实比你合适,他要是肯听我劝,当时接了老万工会主席的班,这次班子调整,提他个书记、老总也不奇怪,现在只怕要便宜那个易兰珠了。
俺又吃了一惊,问:行吗?易兰珠在总公司也就一主任科员,下来刚提了副处,马上再进一步,也太骇人听闻了吧?
老谢的声音透出一丝无奈:也是机缘巧合,也是刻意为之啊,易兰珠是郭书记点的将,班子调整,郭书记总会听听我的意见,可是偏偏这个易兰珠就是郭书记的人……
老谢说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似乎要把压在心里的重物吐出来。俺没话可接,老谢又继续说:我跟你讲,易兰珠是个草包,典型的马列主义老太太,除了满嘴教条啥也不会,公司交给她我能放心吗?你先把两个部门管起来,进班子是早晚的事,为自己,为公司,都不能打退堂鼓了。
心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缓缓说:谢书记,啥都别说了,俺听你的。不过俺跟小谢的事,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你别误会,俺可不是拿来提条件做交换的啊。
老谢这次很干脆:这事已经板上钉钉了,就算你们俩没缘分吧。最近非常时期,多往工作上用点心,小谢签证顺利的话,春节前后也该出国了。
不服气地嘟囔了一句:搞烦了,俺也出国。
老谢伸手拍拍俺的肩膀,吓得俺一哆嗦,差点使出凌波微步躲开来,就听老谢感慨地说:出国,出国,不是随便说说玩的,为了小谢出国,我差不多倾家荡产了,一夜回到解放前呐。
俺有点幸灾乐祸地笑了:谢书记,你本来就是光荣的无产阶级,再无产一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老谢摇着头说:你这孩子,真是蒸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要不是看中你这一条,公司的事,我也没必要非来求你。
正说着,小谢寻了过来,说:爸,怎么还不上去?小兰姐给我们劝得差不多了,都等着你说事呢。
老谢扭头冲俺说:行了,大概情况你也清楚了,心里有数就行,我该上去了,劝完这个劝那个啊。
俺叫住小谢说:你没事了吧?谢书记上去劝邝小兰,你陪俺看电影去吧,天河城有情侣座。
小谢又羞又急,说:你胡说什么啊?
俺本来是想气气老谢的,没想到他老人家跟没听到一样,自顾扬长而去。俺稍稍失望了一下,马上把小谢拉到树下的阴影里,抱进怀里啃起来。
小谢挣扎了两下,慢慢配合起来,身体变得又软又热。她双手环抱着俺结实的腰,脸高高仰起,眼睛幸福地闭着。俺贪婪地吮吸着她火热的嘴唇,呼吸着她馥郁的体香,体味着她身体精细微妙的丝丝变化,却没有往日那样的冲动汹涌勃发,只觉得欢喜、忧愤、疑虑、焦躁、委屈……千头万绪纷至沓来的,聚合成苦涩莫名的波涛,一浪一浪冲击着心扉。终于,两行泪水夺眶而出,向下肆意漫游。
小谢猛然睁眼,惊惧地问:你怎么了?
小谢的话像一道威力无比的闪电,劈开了俺心灵和现实之间牢固的堤防,俺伏在她单薄的肩头,泪如泉涌。俺知道,只要再放任一点,憋在胸口的号啕大哭就会雷霆般炸开。俺张嘴咬住小谢的衣服,狠狠地咬下去,让凶狠的牙齿成为最后一道防线,把一切都堵住。
  小谢似乎明白了什么,轻柔地抚摩着俺的肩背,脸在俺的头上来回蹭着。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俺推开小谢,唏嘘着说:俺走了,你上去吧。
小谢的眼神带着迷茫,不知道该拦住俺,还是和俺一起走。
在她的迷茫之间,俺拉开大步,急如星火地离开了医院。
只要不是电闪雷鸣的坏天气,小区门口总是聚着一大帮老人小孩,赶庙会一样热闹。俺从的士下来,稍微站了一下,准备穿过老人家的封锁线回家,却看到人堆外面瑟缩着一个中年男人,东张西望地若有所待,打眼望去似乎竟是庄贲。
走近细看,确实是庄贲,精美的衣服还是老样子,只是少了先前趾高气扬的风韵。庄贲也迎了上来,低声招呼一声:老砖,回来了?
俺伸手往兜里摸烟,嘴里支应着:是老庄啊,你这是——找俺?
不等俺摸出烟,庄贲早拿了极品云烟递过来,麻利地帮俺点上火,最也没闲:老砖你不知道,过来看看你,不知道你的房间号,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不在家,犹豫了一会,没想到这么巧,就碰上你了。
俺心里想,这个时候庄贲来找俺,除了他那点鸡巴事还能有什么?不给俺打电话,无非因为电话里不好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啊,庄贲肃然内里浮躁,平日里也算风度翩翩气度雍容,现在经了这场祸事,应声而蔫。看来阉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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