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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走过去,那男人是个书生,没比她高太多,两人对视,两秒钟后,许墨一巴掌重重扇了过去,接着她抓着男人的头发,迅速转身,然后在一片惊愕中摔了那男人一个漂亮的过肩跤。
骨头撞击地面,都能听见咯嘣的声音,许墨抬脚狠狠碾上他的胯部,只碾的人昏死过去。
那妇人怒不可止,抬手想打人,可碍于边上站着简单没敢下手,许墨甩掉脚上那只碾过男人胯部的鞋子,冷笑道:“怎么?你也想试试?”
那妇人抱着自家男人敢怒不敢言,而边上其他人,好似被许墨的彪悍吓到,也没人敢说半句。
许墨赤脚走向小玉,搀扶起她,郑重且认真地说道:“小玉,我们回家。”
小玉扫了眼她身后,不知是不是也被吓着,还是什么,脸色有些不自然。许墨扶着抱着孩子的她,慢慢往侯府走去,自始至终没看简单。
当她们走远,那妇人哭爹喊娘地说道:“我的天啊,当家的你快醒醒,你到底怎么样啊,这可怎么办,当初也没说会这样啊。”
“柱子他娘你就快别哭了,赶紧送医馆看看,兴许没事。不过就算真有事,她给你那么多银子也够柱子他爹治好命根子……”有人调侃。
其中一个有男人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有那么多银子在你腰包里,什么疑难杂症治不好,更何况张兄这只是被一个女人碾了两下……”
那妇人没等他说完,便气急指着他们怒骂道:“你们这些个杀天刀乱说个什么劲,要是真有个好歹,再多银子有屁用。还有,你们说我腰包的银子多,你们不也多,别说的像是我多拿了似的。你们若是再乱说,我也碾你们两下,让你们也受受苦,反正有银子,不怕治不好。”
众人显然知道此女嘴毒,又是悍妇,被骂也不敢多说,赶紧抬了人就往医馆去。
嘈杂的小巷子很快恢复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神马都不说了,,,看文说话吧
050
回到侯府;许墨本想带着小玉回北院的,可在看见她怀中的孩子后,默默止了步。当初小玉出府并不光彩,现在回来;身份颇为尴尬,要是没有简单的认可,她根本不可能在府上生存。还有孩子,私生子多是被世人唾弃,若没身份,那便是低贱的奴籍。
意识到此事她管不了,许墨松开了小玉;正好简单跟着进府,两人四目相抵;纵使没有言语,简单却也明白有些事他必须得做,“义伯,让人带去傲霜院,再选两个伶俐的丫鬟伺候着,奶妈也去找一个,要尽快,莫饿着……小少爷。”
义伯是侯府多年的老管家,没等简单说完,便已经明白过来。当即叫来一个管事婆子带小玉和孩子去傲霜院,小玉迟疑地看了眼许墨,见她点头方才走。
“玉主子,小少爷奴婢来抱。”管事的婆子颇识眼色,小玉之前就是为简单出的府,如今抱着孩子回来,可见真有其事。虽然简单现在并未表明小玉身份,可定下了孩子身份,俗话说,母凭子贵,以后身份上总不会差的。想到此处,她便自动将小玉当主子看待。
旁边有聪明的丫鬟也赶紧过来帮忙扶人。小玉并没将孩子给管事的婆子抱,只是平静地额首道谢,倒也没有再回府的尴尬和劫后余生的彷徨。
看着丫鬟和管事婆子小心翼翼的讨好,望着小玉自若的应付,许墨不知为何有些愣,这种就好像是习惯了把一个人归于翅膀之下看护,突然有一天,发现那个人并不再需要她的感觉,让许墨莫名不知所措,比听说赵氏疯了,她没法报仇还不知所措。
有些茫然,许墨觉得自己应该为小玉还活着高兴的,可就是不知为何高兴不起来。
“许墨……”简单走向她,似乎有话要说。
看着缓缓走来的他,许墨脑子里像是突然闪现了什么,没等他把话说完,便扶着额出声打断道:“什么都别说,我现在很乱……”
她说完,转身快速就往北院走去,步子都有些凌乱。
简单一动不动地站在哪儿看着,只到再也瞧不见许墨的身影。最后他才抬起紧握的左手,慢慢摊开,望着那本是一对的银饰,孤单地躺在他手心,顿时从嘴到心泛着苦涩。
许墨回到北院,正好四喜提了桶水要浇花,她走过去,舀水就泼在脸上,冰凉的井水很快让她胡思乱想的脑袋清晰过来,心神也跟着定下来。然后她慢吞吞抹了把脸上的水,无视被吓傻的四喜,淡定回房。
进房睡了个午觉,许墨精神总算好些,正想去看看小玉安顿的怎么样,就听张月月来说,许砂来了。梳发的手略顿了下,许墨没说话,心里却已经多少知道许砂的来意。
许砂现在身子不一般,差不多临近生产,大多时候她都在房里休息,侯府的事基本都是许墨在管,简静不在后,府上就剩她们两人当家,因为到底是姐妹,许砂也很放心许墨办事。
许墨办事也很尽心,虽然她很清楚许砂只是大权在握,又将生子,不怕她夺权。
从内室出来,正好看见燕喜扶着许砂坐下,身边没有小佩,想来是去看小玉了。许墨让人去泡茶,便在许砂下位坐好。
四喜很快上了茶,许砂端了杯在手上,押了两口便打发了身边的人,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许墨:“小玉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早知道许砂会在意孩子,许墨端起杯子,蹭着雾气,语气平淡地回答:“确实是大爷的孩子。”
许砂重重的放下杯子,颇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府上的规矩,她白学了。还有你,当主子的让个丫鬟爬在头上,还让她上了男主人的床,现在连孩子都生了。这知情的,只当她是自己爬上大爷的床,要是不知情的,还不说死许家,说死你……”
许墨微微皱眉,一时间没想明白这和许家、和她有何干?许砂见她这神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怎就不想想,小玉是你的陪嫁丫鬟,又是许府出来的,若说她生的是二爷的孩子,还无话可说,平常人家女主人的陪嫁丫鬟本就有给丈夫当妾的习俗,这无可厚非。可她生的是大爷的孩子,这根本是你交集不到的人,你的丫鬟却上了他的床,你能不让人怀疑你背着二爷和大爷有关系吗?”
许墨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提到和简单的关系,她还是不免皱眉,其实除了一个身份,她和简静真没半点关系,真要说有关系,那也是前身的,和她真没相干。至于简单,在小玉回来之前,她还真准备和他有点关系,但现在……
想是看许墨一直皱眉沉默,许砂意识到刚才的话说过了,便忙又道:“好吧,就算是小玉自己动了大爷的心思,和你没关系,可你有没有想过在朝为官的爹爹,小玉是你身边最信任的人,又是许府出来的,二爷刚逝去没多久,她便带了大爷的孩子回来,这不是摆明说许府攀附权势,肯定会有人说爹爹是因为二爷不在了,所以让个丫鬟来攀上大爷。”
许墨想想,确实有些问题,不过现在都已经成了事实,说再多好像也没意义了。抬眼看向许砂,见其好像也知道小玉的事已经是既定现实,可还是一副有什么话没说的样子,便轻放了茶杯,直接问道:“姐姐有话直说便是。”
许砂颇为满意许墨的识大体,倒也没扭捏,直接道:“我知你向来厚爱她,但是她现在今非昔比,你以后能不见她,便不见她吧,省得外人说许府不是,也省得你尴尬。”
不管许砂是怕她会帮衬小玉,还真是为许府、为她好,有一句话,她说的很对,小玉现在今非昔比,再见面确实尴尬,想来小玉有了身份,也不会希望在奴才丫鬟面前对着自己这个原主人吧?更何况,中间还横着一个简单。许墨抿嘴,默默敛下眼帘:“我明白了。”
本来她只是想去确定小玉是否安顿好,然后就可以放心走了。但听了许砂的话,又见连许砂都这般在意,便想,就算不去看,府上也没人敢怠慢生了孩子的小玉。如此想来,许墨重重松了口气,然后抬头看向许砂,无比认真地说道:“姐姐,我想出府。”
许砂一愣,没明白她什么意思:“出府?”
“二爷不在了,你也成了侯爷夫人,我留在府上也没念想,还平白多个人吃饭。正好上次太子论功行赏送了我一个宅子,在凉城,风景很好,我想搬去住。”许墨担心许砂不放人,没敢说直白地说脱离侯府,只是说去外宅居住。
许砂看了许墨半晌,也认真地道:“小妹,在侯府,我没有亏待你。”
“姐姐你虽然精于算计,对我却是很好,这些日子也多你照顾,倒是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你莫放在心上才是。”许墨没一味的说客套话,如实说了心中想法。
许砂目光闪了一下,沉默了会儿,叹了口气道:“依你。不过要等我生了孩子后。”
许墨明白,她现在无法管事,自己要走,权利就得外落。
作者有话要说:额 总想卡在关键位置上 还好这次没有 望天
感冒了,一直鼻涕 喷嚏不断啊啊啊啊
求抚摸( # ▽ # )
051
达成共识;许砂便回去休息了。许墨遣人去看了小玉,还送了补品,自己果然没亲自去。
此后接连几天,简单都在接见西岐使者;基本不着家,对小玉的身份也只字不提,不过很多人都明白,有小少爷在,小玉成为大爷身边人是迟早的事。
许墨也是这样想的,在她心里,简单不是个推卸责任的人;他的性子,和教养都不会允许他丢弃一个生了他孩子的女人;即使那个女人曾经是自己的丫鬟。
想好要离开,许墨便开始在准备,帮太子管的阔景钱庄,也已经整理好,就等把账本和未完的后续计划书交上,不过这些日子宫里都在忙西岐使者的事,她根本见不着人。本想让张月月帮忙递交给太子算了,却又觉得离开这事必须得去同太子说清楚,便只好寻了一个日子拿着太子给的令牌进宫了一趟。
第二次进宫,许墨依然分不清南北,找了个人带路,却听说太子和简单正在陪西岐使者赏荷谈事。这情景,也不知要得多久才能结束,许墨思量了一二,便想把东西交给管事的先行回府,却不想太子让人传了她过去。
带路的小太监是太子亲信,他对许墨颇为熟稔,便同她大概说了些赏荷宴的情况:“许主子,西岐派来的使者是西岐二王子,听说同行的随从有三个家臣,和两个小官吏,此次宴会西岐二王子就带了两个家臣一个小官吏,三人中,蓝衣的就是二王子,。”
“谢谢公公提醒。”许墨塞了锭银子给他,以谢提醒。那小太监也没推辞,拢手手下,便一路引着人去了已经架起戏台的会场。
不知转了几道弯,小太监停步,许墨抬头看去,正好和回头看来的简单对上。太子在向她招手,许墨敛下眼帘,方才缓缓走过去。
“来来,墨丫头,见过西岐的二王子,他手上可有你为数不多的一副画,对你很是欣赏呢。”太子今日颇为高兴,想来是终于在昨日和西岐签订盟约的缘故。
许墨手上抱着一堆账本和后续计划书,听太子这说,也来不及想为何这二王子有自己的话,便忙福身给其见了个礼:“见过二王子。”
西岐的二王子年岁在二十上下,书卷味很重,不过眼神却很犀利,这点同太子很像。
“殿下,这便是苏公子?”他上下打量了两眼许墨,有些不信。
太子一副了然表情,大笑道:“虽说我向来高看她,却也没必要为此夸口,二王子若不信,大可去另外寻人,不过你央我找的人,我可是已经帮你找到了,可莫说我没帮你。”
许墨静默不语,默默接受二王子的二次打量。
太子见她拿着那些东西,便让简单接手过去。许墨也觉得抱着一堆东西不方便,倒也没推辞,伸手就递了过去,但因为对上简单颇有些尴尬,她递得有点急,不小心滑掉了一册账本。
连忙弯腰捡起,可刚抬眼就看见西岐二王子身边的一个家臣和另外一个小官吏分别抽出袖中的匕首刺向太子和简单,许墨大惊,几乎是想都没想便伸手就挡……
只听咯噔一声,她整个手已经血流不止,刺骨的疼让她来不及躲那个小官吏的二次来袭,好在简单回过神,慌忙将横身挡在了她前面,然后下意识抬手用账本接下那一刀。
账本哗啦啦散了一地,简单趁机拔剑,正式对上那个小官吏。
而刺向太子的那个家臣,第一刀刺来就被太子暗卫挡下,此时已经处于节节败退。西岐的二王子不知为何像是傻了,抖着手指着刺杀的两个随从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刺杀的两人显然是准备拼死一战,刀刀往死里砍,且全然不顾自身,许墨握着血淋淋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