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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凌晨,金鹏被一阵呼喊声惊醒,银鹏带人困住了他的府第,见人就杀。金鹏带妻儿死战得脱,化成原形,展翅九万里,却在这里被早已埋伏好的黑衣人围住。
白昭道:“银鹏预谋已久的,也料定你会逃往大陆,对你的实力估算精确,你果然被埋伏,其心机深沉可见一斑。”
睡梦中的紫鹏一阵哭喊,又睡下了。肯定梦到了今晨的场景。
阮二驴道:“我们必须离开这里,凭银鹏的算计,黑衣人若不及时回报,他肯定会有后续动作。”
金鹏道:“请教恩人大名,日后必将报答。”
阮二驴把三人的名字介绍了。金鹏有点意外,说道:“你真是凶魔阮二驴?”
阮二驴道:“兄台知道在下?”
金鹏道:“前段时间曾听父王讲大陆传来告示说,有个凶魔谈笑斩三千,毁了东南域整个修真界。请父王见到务必擒拿诛杀。”
白昭骂道:“这些卑劣的小人,自己为非作歹,却把屎盆子扣在别人的头上。”
阮二驴道:“不错,在下确实是凶魔阮二驴,哈哈”
阮二驴仰天长笑,声带悲愤。
金鹏道:“我能理解阮兄心情,在下的处境岂不与你相似,我若在大陆现身,必被当成弑父凶手而被围攻。只是阮兄若是往深海域避难,恐怕要转寻他方了。”
阮二驴道:“我不是来避难的,是来寻找神农岛。”
“神农岛。”
“你听说过?”
金鹏道:“我听说过人皇神农。”
阮二驴一脸的失望。金鹏继续道:“从未听说过神农涉足深海域。”
阮二驴奇怪了,大陆和深海的传言竟然南辕北辙。
金鹏道:“我给你提供两条参考。一是亿年前的图腾之战,你知道吧?”
阮二驴道:“见过记载,但语焉不祥。”
金鹏道:“简单地说,图腾之战后,深海域被归为妖祖鲲鹏后人的领地,别人不准踏足,我想人皇也不例外吧。”
阮二驴不知道有这一说,可大陆传言神农出海采药,又是为何?难道当年的人皇时代也不知道有此约定?
金鹏接着道:“深海域中央有万岛王宫殿所在的鹏岛,万岛王宫后山有深海域禁地妖祖洞。我作为下一任万岛王曾经进过妖祖洞,洞里有大量书史典籍。若人皇神农到过深海域,必有记载。”
“你是说在深海域中央?”阮二驴问道。
“是啊。”
神农地图中央有个黄豆大的标记,难道指的是鹏岛?神农药圃在鹏岛,有这个可能。
阮二驴三人相互对视,眼面有喜色。
金鹏道:“我不知道,妖祖洞有没有你们要找的答案,但此去危险重重。鹏岛内高手如云,本来深海域灵气充沛,,天材地宝应有尽有,又五百年未降天罚,不知多少天仙在鹏岛盘桓。”
阮二驴道:“滋事体大,只要没有金仙,相信我们能应付。”
金鹏道:“若三位果真要去,金鹏有一事相求。”
“但讲无妨。”
“三位到了妖祖洞可否将“洞”里的“口”取下来带给在下?”金鹏道。
白昭道:“顺手牵羊的小事,有机会一定效劳。”
阮二驴思忖他为何要个“口”字,难道是万岛玉玺?曾听王妃对黑衣人说过宁死也不交玉玺的话。
金鹏看阮二驴不语,以为不愿相帮便道:“也不强求各位,三位不必挂怀,只当在下没说。”
阮二驴道:“兄台客气,只是若取来交到哪里?”
金鹏听阮二驴答应了,仿佛交清了什么重大任务,轻松了一口气,道:“若取下来,可直接去东海千尺银台,自会有人接应。”
“千尺银台?”
金鹏不再答话,抱着儿子,拉着妻子竟投海而去。
东海在临海域之内,有蓬莱五仙山,从未听说过千尺银台。
“我感觉怎么像进了陷阱。”玉莹道。
阮二驴道:“这一家不像凶恶奸佞之辈,我相信他们。”
三人说着话,天边飞来数十人道人,有踏剑的、有骑兽的、有驾云的,均落在阮二驴等人跟前。
为首驾云的道士对阮二驴稽首:“深海域梦叶一门,见礼。”
阮二驴三人回礼。
道士说:“我梦叶一门奉万岛王银鹏陛下之令捉拿弑父凶手金鹏一家,请问诸位见过没有?”
白昭道:“金鹏一家是十几个黑衣人吗?”
道士说:“不是。”
转而又想到什么,说:“是不是全部统一装束黑衣雪剑?”
白昭道:“是啊。”
道士和同来的几个人小声嘀咕。
阮二驴能听到他们好象在说:“黑衣卫都来,还调我们做什么?”
口气中带着不满和埋怨。
阮二驴暗想银鹏虽然登基,未必众人皆服,看来又会有一番清洗。
道士说:“敢问各位,黑衣人去哪里了?”
白昭往东一指:“全往那边去了。”
道士拱手相谢带人往东边飞去。
阮二驴三人也起程,白昭速度并不快,云仙中期的他只能驾风,比腾云要慢好多。偏偏玉莹奇特的身法,又是转瞬即逝,一路上被玉莹讥为慢腾腾的蠢驴,令白昭郁闷不已。
三人在一个岛上休息,玉莹道:“鹏岛至深海边缘,以金鹏展翅九万里来计算至少有几十万里吧。我们这个速度什么时候能到?”
阮二驴道:“我若会飞还能快些。”说到这里,他想到了神识界的神通。又道:“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试一下。”
也不等白昭、玉莹询问,一把把他们扯进了神识界,心念一动,又从神识界闪了出来。
还是原地。
“你生病了吧。”玉莹冰冷的手已经按在阮二驴的额头上:“嗯,生病了,发热。”
白昭道:“大姐,你是僵尸比冰还凉。”
玉莹把手缩了回来道:“也是,人是不能以常理揣之。”
阮二驴、白昭要晕倒,齐声反驳:“是僵尸不能用常理揣之。”
玉莹道:“歧视。”独自转身去采灵果作晚餐。
阮二驴有以前逃至天涯海角的经验,以为神识界可以到达没去过但知道名字的地方。现在证明不能,可当初为什么能逃至天涯海角呢?答案只有一个,自己去过天涯海角。
我去过天涯海角。阮二驴为这个结论吃惊。在被鸿钧渡为凤凰童子之前,自己生活在春水一带,而天涯海角在东南域的边缘,自己是不可能去过的。
阮二驴发现自己身世自己并不清楚,好象记忆就从被鸿钧渡化开始,这以前呢?鸿钧渡化时自己是个十多岁的童子,这十几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玉莹采来果子。阮二驴也不再想这些,想多了胸闷头痛。阮二驴知道在医学上叫郁气壅结。郎中患了这种心理病,岂不遭人笑话。阮二驴自己宽慰自己渐渐入定。
深夜,阮二驴三人被雷鸣般的吼叫声惊醒。吼叫声传自岛的南端,南边宝光冲天,映得周围亮如白昼。
阮二驴三人赶过去,见岸边有巨兽小山般地伏在那里对月吞吐内丹,宝光就是内丹散发出来的。
内丹是修真法力的结晶,内丹越精密光华,法力越高深。巨兽的内丹有鸡蛋大小,光华四射,法力高深。
巨兽一身的鳞片都大如门板,在内丹的宝光下铮铮发亮,闪着金属光泽。头顶有独角,身后有鱼尾,前腿带爪,因为它是伏在地上的,看不到后腿。
白昭道:“这是什么怪兽?”
阮二驴道:“不清楚,看样子应该是个混血种。”
阮二驴语音未落,巨兽一声愤怒的鸣叫,收了内丹,一片乌光过后,竟变成了一员黑甲将军。
黑甲将军一指阮二驴等人立身之处喝道:“大胆狂徒,竟敢辱骂本尊。”
祸从口出。
阮二驴三人上前施礼:“临海域红沙岛主阮二驴途经贵岛,多有打扰,见谅。”
黑甲将军道:“是你骂我?”
阮二驴道:“我们没有,是在讨论”
黑将军道:“讨论我是杂种?”
没法解释了,越描越黑。白昭九尾已经攻出,上下三盘同时扫到,上打眼、中撩阴、下扫腿。
“轰,”水沙横飞。
黑甲将军纹丝不动地任凭海水、沙石落在自己的身上。白昭嘴角带血丝跌坐海滩上。
强悍的实力。黑甲将军根本未还手,白昭已经重伤
阮二驴、玉莹已经没有余地了,阮二驴的弱水百练般卷来,玉莹的火舌当头罩下。
眼见弱水要将黑甲将军卷入神识界,却被他脱身而去,玉莹的火舌烧焦了他的头发,露出头顶寒光闪闪的角。
黑甲将军站稳脚跟仰天长啸:“就这两下子,也敢来我神甲岛撒野。今天若不让你们命丧黄泉,我就不叫神甲尊者。”
跌坐海滩上的白昭道:“当然,你本应该叫杂种尊者。”
看来这神甲尊者最忌讳别人说他是杂种,只能说明他本就是混血,只是不知父母双方各属哪种。
神甲尊者怒吼一声,伸手成爪,身不动,手臂拉长锁向白昭的喉咙。
阮二驴将弱水凝成一线,直刺伸长的手臂,竟然一穿而过。弱水的吞噬的本能狂化神甲尊者的血肉。
神甲尊者慌忙缩回手臂,把口水吐在伤口上,伤口止血复合。
龙,这家伙有龙的血统。只有龙涎具有止血生肌的功效。阮二驴大惊,居然惹到了一只龙的后裔。
神甲尊者也很恼怒,手臂延长,鳞甲却不能延长,造成大片的肉体露在鳞甲之外。号称神甲却被阮二驴刺穿,传出去颜面何存。况且弱水的吞噬能力让它气血大亏,心浮气燥。
白昭道:“深海域岛屿不计其数,先到先得,你这个杂种竟敢侵我白狐岛,定叫你命丧黄泉。”
白昭模仿神甲尊者的口气,是想激怒他,只有让他失去理智,才有打败他的机会。
白昭又道:“这茫茫海域,大部分是无主之岛,你偏偏抢我白狐岛,传出去不怕人笑话。”
白昭这句话刺到了神甲尊者的痛处,深海域有不成文的规定,抢别人的修道之地会被人唾弃。盖因深海域无主之岛数不胜数,且都灵气蕴然,实在没必要去争夺。
神甲尊者一声咆哮,头顶独角呛然龙吟,脱落下来化成一支神矛,夹着杀气奔白昭而来。
玉莹伸手拎起白昭一闪而没。
失去目标的神甲尊者,回手向阮二驴扫去。
阮二驴又不会飞,急中生智往地上一趴,呜呜风响从身上吹过。
神甲尊者没见过这么无赖的打法,抬脚直踹趴在地上的阮二驴。
神甲尊者后脚也有爪,五只爪像匕首一样向阮二驴的后心抓去。玉莹丢下白昭,运火直扑神甲尊者的双眼。
双眼是神甲尊者的弱点之一,此处没有鳞片覆盖,被伤着可不是好玩的。神甲尊者为避火连连后退。救了阮二驴一命。
玉莹拎起阮二驴躲了起来。
神甲尊者看三人失踪了,阵阵怒吼,挥动长矛打得山崩地裂。
玉莹拎着二人早逃各邻近的岛屿,找个山洞猫了起来。
白昭的伤势不是太重,阮二驴采了几味药,炼制了药丸给白昭服下,不几日,已然痊愈。
阮二驴三人不敢白天出发,怕被神甲岛上的神甲尊者看到,准备晚上趁夜色贴海面而行。
采摘果子的玉莹回来,问道:“神甲尊者是一身黑甲对吧?”
白昭道:“是啊。”
“不会黑天看错?”
“不会,虽然受伤还能不分黑白?”
阮二驴见玉莹问得蹊跷,就向玉莹询问有什么发现。
玉莹道:“我在山那边采果子时,见到一个和神甲尊者一模一样的人,只是浑身白甲。”
“不会吧,看错了吧?”白昭道。
“不会。”玉莹道:“神甲尊者的头发被我烧光了,这家伙却是满头白发,只是太像了。”
阮二驴道:“父子或是孪生兄弟。”
白昭道:“看看去。”
二人跟着玉莹来到刚才的地方,这下不需要疑问了,因为光头顶角的神甲尊者正在和玉莹发现的白甲人说话。不远处海边石崖上赫然刻着:魔甲岛。
明白了,肯定是兄弟,白甲的应该是魔甲岛的岛主魔甲尊者。阮二驴不知道,这魔神双尊可是这方圆万里的霸王。
白昭道:“逃难逃到人家兄弟的窝里去了。”
阮二驴道:“回去猫着,天黑偷偷走。”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他们又被发现了。
神甲尊者道:“又是你们。”
魔甲尊者道:“你认识他们?”
神甲尊者不好意思说被骂杂种,只是说他们想抢自己的神甲岛,争斗之间溜了。
魔甲尊者看着神甲没毛的脑袋,他想到了几分。神甲尊者被看得不好意思,低头琢磨着,要是传出去自己头上的毛被人给烧光了,还有脸见人吗?
阮二驴瞧出点端倪连忙解释:“误会,误会,我们只是路过神甲岛。跟神甲尊者有点误会。
魔甲尊者道:“误会呀!解释清楚就好。”
神甲尊者趁他们寒喧,拽出长矛直扎白昭,他恨透了白昭那张不饶人的嘴。
还好玉莹反应快,拎起白昭一闪而过,否则白昭就成了白窟窿了。
魔甲道:“兄弟,这是干什么?有误会说开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