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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噗通一跪:“求三公主带小的离开这里。”
三公主问道:“你个打渔郎怎吗会在这妖岛上,女妖精呢?”
“小的是被女妖精卷来的,她还没来得及对小的下手,就被一位仙人收走了。”
“被仙人收走了?”两人齐声反问,好像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你胡说。”老者喝道,“几百年了都没听说过仙人下界,怎么会有仙人收妖精?”
“这我就不知道了,”阮二驴双手摊开,一付很无辜的样子,言外之意是说,我一个打渔郎怎么会知道仙人的事情。
“噢,还有一件事。”阮二驴顿了顿说:“仙人临走前把这岛送给了我,托我到沿海有受害者的地方走走,帮他向受害者道个歉,他还说……”
“他还说了什么?”三公主对阮二驴的话很感兴趣。
“他还说都怪自己大意,让畜生跑了。”
“就这?”三公主显然对这话不满意。
“这岛叫什么名字?”老者问道。
“叫红沙岛。”阮二驴看到膝下的红沙随口说道。
“你家是哪里的?”
“天涯海角。”
“你撒谎。”老者厉声道,:“我上次侥幸不死去过天涯海角,那里人都称这是妖岛。”
“是啊。”阮二驴不慌不忙地回答:“仙人告诉我以后这就叫红沙岛不叫妖岛了。”
三公主显然没有怀疑阮二驴的话,说道:“喂,打渔郎,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阮二驴站起来回答说:“阮二驴。”
“阮二驴。”三公主格格地笑起来:“我相善长这么大,还没听过这么难听的名字。我说,驴兄,咯咯-----”
阮二驴被她这么一笑,很是尴尬,脸都红了,辩解道:“三公主殿下,你应该叫我红沙岛主,这可是仙人封的。”
“好,红沙岛主。”三公主已经笑弯了腰:“嘿,驴兄,不好意思,又叫错了----”相善已经笑得说不出话。
“那大笑的可是异马堂相善公主。”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一艘大的帆船停在岛的不远处。一个峨冠博带的贵族公子带着两名身着绿衣俏丽的丫鬟驭剑而来,话音刚落已到三人跟前。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自称风流倜傥人见人骂的袁少门主。”相善看到来人登时止住了笑,稍微有些紧张,但损人的的利嘴却丝毫没有留情。
来的贵公子是青青门青王袁流的独子袁蟹。青青门门徒过千,实力和异马堂不相上下。这几年异马堂和青青门争夺东南域的控制权,明争暗斗,不断发生火拼,连累一些小门派左右为难。袁蟹道法高强,却异常好色,在修真界名声极差。在两派发生摩擦之后,袁蟹放言要将异马堂三位公主尽收鸾帐。所以相善对此人厌恶之极,言谈中自然没有好听的。
“嘿嘿”袁蟹当着下人被骂干笑了两声解嘲,很快又恢复了那种自认为很帅,其实却有点欠揍的样子,道:“三公主不在异马堂享清福,跑到这荒海孤岛中,是寻道还是访友?”
“不要你管。”相善答道。
“噢,相善妹妹,说什么我们也是旧相识,在这海外相遇,也算是有缘,是不是被异马认主之后,已经不把为兄放在眼里了?”袁蟹已经不仅仅是找揍的样子,还有点猫闻到腥味的感觉。
相善脸陡然红了,她再古灵精怪,对这男女羞耻之事还是很顾忌的。今天被袁蟹出言调戏,愤恨不已。
“怎么了,姑奶奶今天就让你尝尝异马的厉害。”相善话音刚落,身后的两匹枣红马已经腾空而起。
阮二驴这才看到,说是两匹马有点过分,因为这两匹马是并排长在一起的,双头、双脊、双尾、六蹄。怪不得叫异马堂,阮二驴心里想。
异马飞起的时候,六蹄下方有一只展翅的燕子,应该说是这只燕子背着异马飞。
“马踏飞燕。”阮二驴彻底被这异马征服了,隐约记得在哪里见过马踏飞燕的记载,但只是灵光一闪,却想不起什么。
异马腾空长嘶,马头上的两颗星星同时射出冷光直奔袁蟹而去。
袁蟹冷笑声声,仿佛没把异马放在眼里,身后的两位绿装婢女,已放出两剑抵住冷光。
袁蟹跳上剑起在空中,大喊:“布阵。”
远处帆船上,上百道绿光齐齐往异马罩去。
“旗云阵”相善惊呼。
转眼间,异马击碎了婢女的剑,两婢女也被冷光炸体而亡,同时旗云阵也困住了异马。
一百零八面绿色的大旗,猎猎作响,云气在大阵中弥漫,淹没异马。
袁蟹在空中哈哈大笑喝道:“司马暗使,还不将相善这个妖女给我拿下。”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相善旁边的老者一脚把相善踹倒,踩在了脚下,对着空中的袁蟹报拳躬身:“青青门暗使司马腾领少门主法旨。”
阮二驴和相善懵了。
相善手中的黑色小棍滚在了阮二驴脚下,也没人注意。
又是一阵的狂笑,袁蟹身边多了一位黑发、黑须、鹰眼、鸡唇的中年男子,没借助任何法器,凭空站立。这可是神仙般的修为啊。
袁蟹和司马腾同时躬身:“参见青王。”
来人就是青青门青王、旗云阵主袁流。
袁流道:“相善侄女,见了老夫何须行此五体投地的大礼呀!哈哈”
相善道:“袁伯父,侄女被狗咬着倒也不防,只怕狗的同伙掺和,你帮侄女防着,侄女屠狗给你看。”
相善虽然姿势不雅,鬼精灵的本色却没掉丝毫,有临危不惧的侠女本色。
袁蟹喝道:“住嘴,你敢拐弯说我父王是狗……”说到这袁蟹感觉不对,停了下来。
相善笑了起来:“袁大狗少,你知道你爹是狗啊,真不愧是狗少。”
“你、、、、、、”
袁蟹还想说什么,被袁流打断。
袁流道:“大侄女,你痛快一下嘴吧,我杀了你的异马,收你的异马堂”
袁流话还没说完,被一声惨叫打断。
阮二驴看不得这些卑劣的小人得志,头脑一热,顺手抓起脚前的黑色小棍向司马腾拦腰扫去。黑色的小棍迎风化为一柄杀气腾腾的宝剑,竟然将司马腾拦腰斩为两截,杀气翻腾又搅碎了他欲逃遁的元神。喷薄而出的血将阮二驴与相善染成了血人。
阮二驴拉起相善就往石林方向跑,相善不愿,使劲一挣,反而倒带着他冲进了旗云阵。旗云阵里绿光惨然,成团的云雾散发着阴绿的光毛骨悚然地向二人身上扑来。阮二驴挥舞着黑色小棍扫荡云雾。黑色小棍只要迎风即化为宝剑,云雾遇剑消散。
相善拉着阮二驴在旗云阵里四处奔走,终于看到了被云雾笼罩住的异马。异马头上的两颗星星放出一圈圈冷光把马身包围起来,云雾左冲右突,就是冲不进冷光,异马安然无恙。
异马看到相善仰蹄长嘶。相善拉着阮二驴跃上了马背。
异马双脊,两人盘腿而坐,气喘吁吁,刚刚一刹的变化,让两人紧张至极,九死一生之后反倒后怕,只能听到两人的心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蹦得欢。
良久,两人平复了心气,躲在异马的冷光里暂时安全了。
相善看着阮二驴一脸的迷惑:“是你收了这妖岛女妖吧?”
“是仙人收的,”阮二驴回答。
相善顿了顿,又问道:“你知道你手上黑色小棍的来历吗?”
“不知道啊,不过,这小棍很厉害。”阮二驴道。
相善看着他,有种想要看穿的感觉,叹一口和她年龄、性格不相符的气,道“这就是通天诛仙四剑中的诛仙剑。”
“诛仙剑?”阮二驴诧异地把嘴巴张得圆圆的。
相善接着往下说:“相传只有上仙的修为才能舞动它。”
“上仙?”阮二驴嘴巴张得大大的,恨不得张到耳门子。
“这……”阮二驴知道相善想说什么了,支支唔唔起来,索性把手腕伸给相善,“你可以查一下我的修为。”
相善手搭他的脉搏,渡一缕真气顺着他的经脉直达紫府,见到元神凝炼精神,散发着太阳般的光芒。
“好强的元神!”相善赞到。又把真气游向阮二驴的丹田,丹田中空空如也,和凡人一样
“你怎么没一点法力。”相善道。“可是你的元神……?”
阮二驴道:“我从没修过仙,更不知道什么是上仙的修为。”
相善把修仙的大致的情况向阮二驴做了介绍。
修仙分九个阶段,所谓仙道九重,分别是:“引气、元婴、云仙、天仙、金仙、玄仙、大仙、上仙、圣仙。
“你刚才说只有上仙才能舞动诛仙剑,我……”
相善道:“我确信你没修过仙,但不管了,只要你能舞动诛仙剑,我们就能冲出旗云阵。”说着脸上已经兴奋起来。她的意思是集中现在最强的力量:异马的两道星光和诛仙的杀气。合这三股力量从旗云阵中冲出一道缝隙,溜之大吉。
“好,这就开始。”阮二驴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上身暴露在异马冷光之外,还没举起诛仙剑,一团绿雾横扑过来,吓得阮二驴缩头跌坐在马背上,但晚了,一头乌发,被云雾腐蚀的无影无踪。相善看着他,紧紧闭着嘴,没能忍住,“噗嗤”笑出声来,说了两个字:“秃驴”。
阮二驴差点滚落马下。
袁流为消灭异马,可谓煞费苦心。
青青门在青王之下有四大护法,、八明使、八暗使。被阮二驴斩杀的司马腾就是八暗使之首。青青门与异马堂争霸东南,他是袁流的必杀技,现在异马任御师总管一职,负责教授异马堂各级头目子女之事,深得异马堂异马王相严的信任。今天折戟,让袁流心痛不已,但想到能杀了异马,异马堂也算完了,心安不少。
袁流这次带来的有八大明使和其部下近二百人,可算是青青门的精英尽出,除了杀异马,还想收服这妖岛上的女妖。根据司马腾的报告,这女妖吞噬能力极强,若能收服这女妖,别说称霸东南,就是整个人界,也是唾手可得。
异马和阮二驴、相善先后进了旗云阵,在袁流看来他们已经死了,因为自从袁流接掌旗云阵以来,还没有见过谁能从旗云阵里出来。
袁流命人进岛搜索女妖,不久就看到了阮二驴挖出的龙骨。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动物的骨骼,惊诧不已。命手下继续挖掘,挖完统计居然有五千具。
正当他们在龙骨中徘徊不定时,袁流感觉左手上的旗云阵有松动。抬手一看,左手掌心米粒大小的一百零八面绿旗倒向两边,一道冷光裹着杀气直冲而出,异马踏飞燕随光而走,马背上的阮二驴和相善齐声欢呼。
“异马果然不同凡响。”袁流心里暗叹,乘风起在空中,袁蟹和手下也踏剑跟随。不等招呼,数百道飞剑已齐齐向异马上两人射来。
阮二驴、相善故计重施,异马双星合一,阮二驴劈出一道杀气直刺袁流。
数百道飞剑在异马冷光裹着诛仙剑杀气的攻击下倒卷而去。异马冷光把袁流轰得血肉横飞,元神几经挣扎消失了。倒卷的飞剑刺伤刺死数十人,一群伤兵带着未爆的元神驭剑逃向天边,几十具尸体挂在龙骨上,血一滴一滴地下,把红沙染得刺目妖异。
异马脱力,再也驾不住飞燕,直摔地上,阮二驴和相善滚落很远。
相善顾不得自己,爬起来就扑到异马身上,看异马气息微弱,心痛得眼泪滂沱而下。
阮二驴差点被摔散架,忍着痛爬到异马身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素色荷包,打开荷包,里面并排插着十二根石针。阮二驴飞快将十二根石针插进异马经脉各个部位,喘着气说:“别哭了,异马不会陷入沉睡。”
相善止住眼泪。
过了一夜,阮二驴将异马身上的石针取出来,异马果然站了起来,只是这一战耗费太多,虽然在阮二驴的帮助下,不会陷入沉睡,但一时半会也驾不了飞燕,放不出冷光。
两人带着异马住进了青青门的大帆船中,吃喝住用一应俱全。
阮二驴换了一身公子哥的衣服,相善翻箱倒柜,只找到了婢女的衣服,无奈也只有穿上。
两人扯起大帆,船乘风破浪直航天涯海角。
一路上阮二驴从相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异马堂以异马得名,但只有在认主的情况下与主人心灵相通才能发挥无尽神通。自异马堂的创立者第一代异马王去逝,相善是唯一一个被异马认主的人。
自异马认主后,异马堂的势力迅速扩张直逼原东南域老大青青门,形成两家争霸的局面。
异马堂异马王相严,也就是相善的父亲,得了怪病,四处延医,均束手无策。后听一郎中说海上有一神农岛,是上古神农一脉,找到他们或许有可能治好异马王的怪疾。
相善的二姐——相音和御师总管司马腾架船出海去寻找。不料船行至红沙岛被弱水拖去,仅司马腾以云仙的修为,驾风逃脱。他把事情禀报了相严,相严无奈大呼天亡我也。
相善生性机灵,异马认主后,更是天地我最大,叫嚣要替二姐报仇。作为青青门暗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