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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莹解放了般手脚齐动,嘎嘎笑出声来。阮二驴从乾坤袋中拿出素色荷包。
阮二驴先用两根石针封住小玉莹乱动的身子,又在她身上布下天罡地煞灭妖阵,要逼出玉莹的元神看个究竟。
一盏茶时间,玉莹的元神升出体外,那是个拇指大小的婴儿,熟睡了一般,双目紧闭,嘴角微翘。
婴儿的头顶上有一团和元神婴儿脑袋差不多大的黑色火焰,不停地往元神婴儿身上输送黑光。黑光自元神头顶传输到脚底消失,元神就会轻启小口,仿佛舒坦地笑了。
一切全明白了,这团黑色火焰以强大的能量帮初生的玉莹凝魂成神,又一步步淬炼她的元神,提升她的修为,若不移走这团黑色火焰,玉莹的法力还会日渐高深,更别提重新长大。
阮二驴稍微思索一下,心里有了定论,先移走黑色火焰,再吸干玉莹的法力,最后把她元神打回魂魄状态。等玉莹长大之后,自己修成元婴,再把黑色火焰和法力还给她。
阮二驴从荷包中拿出石刀,要要断黑色火焰和元神婴儿的联系,哪知石刀才接触黑色火焰就被焚成灰。石刀是素女治病的异宝,有先天之力,黑色火焰的霸气可见一斑。
阮二驴来了犟劲,展开素扇,削字诀化成一片雪亮的利刃,闪电般掠过元神婴儿的头顶。弱水发出吱的声音,化作一蓬灰雾,但黑色火焰也脱离了元神婴。阮二驴素扇一挽,卷字诀打出一道匹练,卷起黑色火焰。弱水像被烧开了一样,冒出大量灰色雾气。阮二驴又打出卷字诀,在灰雾外边包围一层弱水,成功地把黑色火焰扔进神识界。
阮二驴收起素扇,启了玉莹身上的石针,元神婴儿慢慢回到玉莹身体里。阮二驴把侍女叫进来,让她们好好照顾玉莹,自己迈步往蛟魔的宫殿走去,他需要一件重要的物品,蛟魔兴许可以告诉他在哪里能找到。
阮二驴还没走到蛟魔宫殿,感觉神识界里天翻地覆,强烈的震撼让他心摇神动,昏倒在路上。
阮二驴醒来时,白昭、蛟魔、张一忍兄弟、梦叶都站在床边。己巳正给他拭去额头的汗珠。
蛟魔道:“遇到什么事,怎么昏睡了一夜?”
阮二驴起身道:“没什么。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检查一下身体的状况。”
几人知道阮二驴医术精湛,退了出去到会客厅等他。
己巳没出去,阮二驴看了她一眼,己巳摇摇头,围拢地在床头坐下。阮二驴微微一笑,不去管她,自己闪入了神识界。己巳见阮二驴不仅未赶她出去,反而微笑,一股暖意从心底升起直冲大脑,晕红了白嫩的容颜。
神识界大变样了,弱水消失了,西方龙骨消失了,月牙铲消失了,也不见黑色火焰在哪里,整个神识界灰蒙蒙一片。
阮二驴试着感觉充斥神识界的灰雾,还好,和当初的弱水相似。
灰雾朦朦胧胧,好象一团一团的,又好象整个都连在一起,没有浓淡,中间有些细微的闪亮,犹如黑夜里的荧火之光。
阮二驴静下来细想:黑色火焰被卷进神识界的弱水里,弱水强大的吞噬能力和黑色火焰霸道的毁灭力量发生碰撞,直接导致自己昏厥。而双方都未取胜,两败俱伤变成茫茫灰雾。
阮二驴转动心思来到海面,他要试一下这灰雾还能像弱水一样供自己任意驱策吗。
阮二驴在深海域上空展开素扇,演习会心九字诀,灰雾冲出神识界犹如灰色云朵,在素扇的指挥下随意改变形状。最令阮二驴满意的是微亮的荧火之光布满灰云表面,使灰云看起来像是灰色宝剑闪着雪亮的银光,神气啊!
阮二驴又舞出不欲二式。妙笔生花成了灰色,虽然暗淡,但微亮的光却仿佛午夜的烟花一样绽满天空,瑰丽无比。起死回生的大圆球更神气,微亮的光竟然形成球面的镜子,人影清晰可鉴。
阮二驴展开素扇,把灰雾平铺在扇面,看着微亮的光轻轻汇集,眨眼间真成了一面镜子。
“这不是被弱水吞噬的幻妖镜吧?”阮二驴脱口而出。
幻妖镜是妖族妖帝的象征,有两大妙用:正面摄元神,反面现真身。当年妖帝手持幻妖镜,晃一下死人,所向披靡,在被大巫后羿一箭穿喉的情况下尚能困他万年。多亏后羿是巫门出身,不聚元神,只炼体魄,所以幻妖镜才摄他巫体;更多亏幻妖镜器魂吞下妖帝元神进入半睡眠状态,后羿才保住小命,等到重见天日的时刻,幻妖镜反面一晃,能看见修真者的本体,让许多善变化隐匿者无所遁形。
阮二驴仰天长啸,若真是幻妖镜,登上天廷,质问王母已是指日可待。但阮二驴不敢肯定,他要找人试试。
阮二驴回到向蓝宫的房间,己巳仍呆坐在床头,面上飞霞,目光荡漾着春意。阮二驴心里一震,这人不会也是色迷迷一样的花痴吧。转而猛骂自己,己己是喜欢上了自己,自己怎么可以用花痴这样的字眼污辱一位少女的真心呢。当下,心升出对己巳的怜爱之意,却又不由想起只能冥冥中感觉的伏彩儿,顿时,矛盾纠缠,担心自己成为开花一样只识女人肉体的登徒子。殊不知开花也早已收了色心一意对待相善。
己巳见阮二驴现身,拉了他的手急切地问道:“一切安好吧?”关心之意溢于言表。
阮二驴道:“很好啊,不过我有个新发现,想找人试试。”
“我行吗?”己巳道。
阮二驴点点头,拉住己巳闪入神识界,来到半空。哪知神识界里灰雾迷漫,眨眼间己巳一身衣服化为乌有,头发已成半秃。
半空中的阮二驴一见赤身露体的己巳,霎时,慌了神,连忙脱了长衫,把己巳裹住,连声骂自己太大意。
己巳的脸好似掉进了红漆池子,着火一样的红,眼泪汪汪却又嘴角带笑,扑进阮二驴的怀里。
阮二驴摆动天梯草,急速往上升,越高人越少,才能把尴尬减到最小。
现在的神识界再也不能带人了,以前的弱水能偏安一隅,可灰雾却涨满神识界不留一点缝隙。除了阮二驴能控制它们,别人谁又能挡住弱水的吞噬、黑色火焰的毁灭?
阮二驴现在最焦急的是怎么回去。要是这个样子被向蓝宫的人看见,自己怎么解释,别人会说,你口口声声说让我们出去,检查一下身体,原来是剥过了己巳姑娘来检查。
善解人意的己巳心知阮二驴的苦恼,在他怀里小声地道:“你先回去,拖住他们,我偷偷回屋。”
“那怎么行,我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深海域高手如云,藏龙卧虎,我不能让你有不测。”阮二驴道。
己巳听到阮二驴的关心,咯咯笑出声来,幸福得马上让她死也心甘情愿。
己巳道:“傻瓜,我们袭月六十甲子专职绑架追踪,当然逃跑的功夫一流,否则早就死翘翘了。”
己巳挣脱阮二驴的怀里,微微一笑,消失在阮二驴的面前。
阮二驴奇道:“你会隐身?”
己巳的声音隔空传来:“这不是隐身,而是我影响了你的双眼,你看不到我。”声音一落已把长衫披在阮二驴的身上,道:“回去吧,没人会发现我。”
阮二驴想趁机试一下幻妖镜的反面现真身,展开素扇,把灰雾布满,瞬间幻妖镜形成。阮二驴翻转素扇,往前倾任斜一下:一丝不挂的己巳现影在素扇上,正调皮地扭动腰肢,挺起傲人的胸脯,做出勾引阮二驴的样子。
阮二驴胯下立即崩了起来,弹动长衫跟着一荡。阮二驴怕己巳发觉,急忙收起素扇,摆动天梯草,倒栽入海,直沉至向蓝宫,胯下还没有消停。
阮二驴屏气凝神,驱散杂念,顿时灵台清明,却不由又往素扇上瞅去。素扇一片洁白,刚才的绮景又现在阮二驴的脑海里,一幕幕清晰明了,一丝细节都不曾漏下。
也不是没收获,至少阮二驴认识到素扇确是至宝,竟然可以在灰雾了来去自如,发毫无损,不由又多看两眼,用手轻轻抚摩,有点爱不释手。
而己巳已穿好衣服俏生生地站在阮二驴面前,道:“发什么愣,还不去会客厅,他们会等急的。”
阮二驴发觉此时的己巳特别美,一身红纱裙配上黄色小帽,恰如红花黄蕊迎春笑闹。
阮二驴看痴了,道:“你真美。”
己巳翘起小嘴,佯装生气,道:“还说,害人家失去头发,不知要戴多久的帽子。”
两人进了向蓝宫会客大厅,大家都在,见阮二驴进来纷纷关心他身体状况。
阮二驴道:“没事了,我只是练功出了点意外。倒是有件事情要向宫主请教。”
蛟魔道:“有话直说,定当知无不言,何来请教。”
阮二驴道:“我检查了小玉莹的情况,我需要大王乌贼的骨骼才能治好她的病,不知宫主可知道哪有大王乌贼的踪迹?”
蛟魔哈哈大笑道:“真是我向蓝宫的大笑话,兄弟你千万不能到外面说去。”
阮二驴忙问其故。
蛟魔道:“你身为吸虹家主,难道不知道吸虹家族的天敌就是大王乌贼吗?”
阮二驴恍然大悟道:“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只要往吸虹家一站,可能就会有人向我汇报又有多少成员被大王乌贼捕食。”
梦叶道:“我在吸虹家从没听说过有成员被捕杀的事。这大王乌贼应该数量极少。”
蛟魔肯定了梦叶的话:“不错,大王乌贼繁殖慢且独来独往,数量极其稀少。但因其凶猛无比,海洋里少有敌手,所以寿命都很长。他们喜居极深的海岛里,不与它族交往。我知道的最有名的大王乌贼就是距此有万里之遥的大王岭脚下的乌云老妖。只是不知有没有在五百年前历劫升天。”
阮二驴道:“大王乌贼也有修真者?”
“当然。”蛟魔道:“虽说大王乌贼非是灵种,且居灵气缺失的海沟,但也不能排除个别有心者,只是非常少,我所知道的只有这位乌云老妖,也可能他就是大王乌贼中唯一的修真。”
阮二驴道:“我若捕杀他的同类,岂不是要与他为敌。”
蛟魔道:“虽说大王乌贼是你们吸虹家族的天敌,但那毕竟是捕食关系,牵扯生灵繁衍和三界平衡。若你出手捕杀,却又另当别论。即使乌云老妖脾气再好,估计也不能容忍。”
阮二驴道:“这样说,只能去寻一副老死的大王乌贼的骨骼。”
梦叶道:“谈何容易。活着的都少见,何况死的。再说骨骼能保存多久都不好说。”
张一忍道:“我有个办法。”
大家都看向他。
张一忍清清嗓子道:“我们可以上门去求乌云老妖让他送我们一副。说明是为救命所用,也算为他死去的同类积点功德。”
阮二驴眼前一亮,道:“不错。我们还可以送他点礼物,联络一下感情。只是不知这位乌云老妖爱好哪一口?”
蛟魔道:“乌云老妖只是传说中的人物,他的喜好更是无人知晓。”
阮二驴道:“不管他在不在,或者说有没有,我都要去趟大王岭。”
蛟魔道:“大王岭地形复杂,登上岭后就面临不见底的深渊,会遇到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准,要周到准备才行。这样,交给我吧,在座的谁也没有我更熟悉海底的情况。”
阮二驴很是感激,道:“宫主放心,不管有没有收获,我都会如期回来参加黑衣大将军的争夺。”
蛟魔叹息一声,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即使我愿望达成又能怎样,撒手归西之时,不还是赤条条地离去。”话音里极是伤感。
除阮二驴外,都不知道蛟魔为何有此一说,甚是意外。
阮二驴被蛟魔的颓废情绪打动,道:“我想破脑袋也要想到破解的方法。”
蛟魔道:“强如魔神尊者也难以对抗命运,我挣扎又有什么用。”
阮二驴道:“不是这样,魔神尊者他成功了,只是被人暗算。他不是被生灵劫害死,而是人为所杀。”
蛟魔还是提不起精神,可见他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说不准面临着元神崩溃的危险。阮二驴忽然想起幻妖镜,反面可以看人本相,若能搞清楚翅膀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也许就可以找到解决之道。
阮二驴道:“梦叶道长,麻烦你带大家去吸虹家族,我今晚要摆宴与弟兄们叙旧。你们先去,我和宫主随后就到。”
蛟魔道:“在我这里不是更好,可以把你们家族叫到这儿来。”
阮二驴向他使了个眼色,蛟魔会意,道:“不过,自从你入主吸虹家,还没这么大方过呢,今天我自会亲临。”
梦叶等人回去准备,只有己巳没走。
阮二驴道:“己巳,你也去吸虹家吧,我还要跟宫主多聊两句。”
己巳答应,离去。
蛟魔看着己巳的背影道:“这姑娘不错,兄弟好艳福啊。只是你也太着急了,把这么多人晾在这儿,你却在屋里......”
阮二驴知道蛟魔肯定误会刚刚自己在屋里跟己巳欢愉,忙解释道:“宫主,不是这个样子的......”
“什么样子,肯定连人家衣服都给人家扯烂了,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