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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严道:“计划的很好,若事情不按你的方向发展呢?”
阮二驴道:“所以我为渺真准备了第二道关。”
“说说看。”相严道。
阮二驴道:“先把这封信发出去,再说。”麒麟出去喊来了白昭,阮二驴把信交给他道:“把这交给张一忍,告诉他发动摘星袭月门的所有力量让这封信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人界。”白昭接过信,就要走,阮二驴拉住他,又道:“把乌云带到这儿来。”白昭点点头。白昭走后,阮二驴又写了起来。
相善道:“你又给谁写恶心的东西?”
开花道:“你再署我的名,我就自杀。”
阮二驴乐了:“这回你让我署你的名,我还不干呢,价值连城的洛门宝藏跟你这穷道人扯不上关系。”
琏瑰道:“洛门宝藏,你不会是想惹巫王?”
阮二驴面色沉重起来,放下笔,凝住了眉,猛吸一口气,道:“我也是壮着胆子这么做的,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巫王才有可能战胜云龙宗的法外化身。”
相严也仿佛明白了他想干什么,也忧虑起来,道:“即使侥幸成功,若事情败露,又当如何收场。”
相善被他们哑迷般的对话搞得一头雾水,也懒得去理解,一把抓过阮二驴写的信,认真看了起来。开花趁机凑了过来,也想瞧个究竟,被她一把推开,道:“离我远点,别让人认为我们关系很好。”
开花灰头土脸地坐回原位,见大家都看他,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道:“没办法,她能主动跟我说话,我已经很满足了。”
相善翻了个白眼给他,自顾去看信,信是以伏彩儿的语气写给渺真的,大意是这样:
几次给你去信你皆不理,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独吞洛门宝藏!昔日我选择云龙山脉藏宝因那是天主之地,而今你非强辞夺理说云龙山脉归你云龙宗。就算归你云龙宗,我不答应给你三分之一作为报酬了吗?这封信将是我给你的最后一封,归还宝藏在你我尽弃前嫌,我的承诺不变,若不还,我将托凶魔将洛门宝藏在你处的信息带给巫王,以换取我师傅的自由。
巫王法力高强,她要是出面,会尽收宝藏,你将颗粒无存。
盼斟酌。
相善看完信,道:“你总不能直愣愣地把这信塞给巫王吧?”
阮二驴道:“你说的很对,我期望乌云完成这个任务。”又对琏瑰道:“安排人把无咎请来。”
麒麟看过信道:“你让乌云假扮无咎去送信,然后故意落入巫王之手?”
开花道:“风险太大,还好你没选我。”
相严道:“不行,有个严重的漏洞!”
阮二驴激灵一下,看着相严,充满恐惧和期待,道:“什么漏洞?”
相严整理了一下思路,道:“按巫王的个性多半会杀了乌云。”
“乌云可以复活啊!”
“漏洞就在这儿,巫王亲眼见过乌云复活,难道不会识破他的假扮无咎的把戏?”相严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像锤子一样在阮二驴心头一下一下的敲击,一下比一下重,直到把他敲坐在椅子上,茫然无助。
开花看完了信,道:“我去办这件事蛮合适,伏彩儿是我师侄,落难投靠我,我出面给渺真交涉,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不行。”阮二驴断然拒绝。又道:“你没有保命的密技,有去无回。”
开花笑笑,道:“谁说我没有,我去一定让巫王对渺真动手,不是保了你的命。”
阮二驴苦笑,道:“拿你的命换我的命,于心何忍。”相善过来拍下开花的肩膀,道:“这才是我认识的开花,但我不让你死。”
开花乐了,道:“原来你喜欢我假扮悲情英雄的样子,早说嘛,害得我缠了你这么长时间,不见效果。”
“你......”相善气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再也不理他,却忍不住瞟向阮二驴看有什么反应。阮二驴苦丧着脸,写满落魄。相善又不忍心,但也不能让开花替他冒险,一时心乱如麻,迷失自我:这就是情吗?我的心到底系在谁的身上?
相严道:“开花道长,你锄强扶弱,仗义出头的性格我们十分佩服,但这不是拿一命换一命的时候,我们应该帮忙想着弥补这漏洞。”
琏瑰道:“是不是可以让开花师叔和乌云两人共同演戏。”
“共同演戏?”众人来了精神,催促她说得详细点。
琏瑰道:“让乌云扮无咎去送信,师叔则按着上封信的内容前往云龙宗求爱。两人在洛城不期而遇,互相指责。乌云骂师叔不站稳立场,去找师侄的敌人;师叔骂乌云离间自己和师侄的关系,夺走去和渺真谈洛门宝藏的机会。两人言语不和,打了起来,信落在巫门手里,交到巫王的案前。”
相严一拍桌子,赞道:“好主意,把两封信联在了一起,大大提高了可信度,我敢说,此计必成。”
阮二驴一扫满脸的阴霾,笑了起来,道:“我说人多力量大嘛,开花老兄,办完这事,我该怎么谢你?”
开花道:“随我提什么?”
“当然,我力所能及就行。”阮二驴道。
开花嗫嗫好大一会,壮了壮胆道:“我让你远离相善,永远别在理她。”
相严蹭地站起来,恶虎一样扑到开花身上,掐住了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道:“我忍了你好久了,你不知羞耻的东西,叔叔勾引侄女。”
麒麟费了好大劲拉开了两人,开花被掐得只能喘半气,但他不等气息匀称了,指着阮二驴就嚷道:“他近万岁了,岂不是八辈祖宗勾引孙女。”
相善一拍桌子,喝道:“都给我住嘴,老娘还没说要嫁呢,你们吵什么?”
恰这时,白昭、乌云、无咎一起进来。白昭道:“三公主,谁惹你了,我替你出气。”
屋内的人一起冲他喊:“闭嘴,还嫌不乱?”
白昭扇了自己一嘴巴,道:“看我这张破嘴,不会赶时候。”
阮二驴道:“和王,你来给他们布署吧,我去袭月楼谈到西南域之后的安排。”又对乌云道:“作为和教的下属城主,要绝对执行和王的命令。”
乌云道:“放心吧,绝不像这只骚狐狸这样多嘴。”
白昭郁闷的直翻眼,今天什么日子,倒霉的事一桩接一桩。阮二驴拉着他离开,他回头冲麒麟喊道:“大哥,《玉鼎妖典》的修习密点我写下了放在你的床上,别忘了看。”麒麟冲他会心一笑,说不尽的感激。
阮二驴、白昭回到春水城袭月楼,张一忍道:“你这两天干什么呢?哪搞那么恶心的信?还有我父亲问他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阮二驴道:“告诉大善人,现在都忙着西南域的事,他托的事看样要在回来之后了。你去把这趟去西南域的人召集过来,我安排点事。”
张一忍答应一声出去了,阮二驴坐在椅子上,忐忑不安。
从云龙宗一战中缓过气的渺真心情糟透了,先是上面再三催促除掉阮二驴,她一筹莫展。前天接到安天下与阮二驴决斗的信息曾让她一度兴奋,琢磨着这是对阮二驴下手的好机会。可昨天苗疆那些养虫的杂碎竟然以公布唐明居和她的关系要胁她不准对阮二驴动手。
唐明居是她很喜欢的男人,温柔会哄人开心,特别是床上的功夫,不让你从头发丝爽到脚指甲他决不歇息。她很矛盾,她怕真对阮二驴下手害得唐明居惨死,那不是割了自己的心尖吗?向唐门通报?绝对不成,自己和唐明居什么关系值得苗疆以此威胁?若被唐暗楼知道自己和唐明居暗渡云雨共赴巫山,还不要了他的蠢命。
想起唐暗楼,渺真就骂自己眼瞎,当初怎么会和他这个憨大个好上,这不昨晚自己正在兴头上,他交货了。你说这个不上不下,空空落落,还让人活吗?她又埋怨起唐明居,我渺真姿色天下无双,女人的器具犹如二八处子,功夫赛久年名妓,你找的哪门子的小姑娘,被人下贞操盅,活该!
渺真像个怨妇,满肚的心事,却又无法讲出来,犹犹豫豫,瞻前顾后,不知不觉间两腿又湿了。唉,没有唐明居的日子味同嚼蜡。
门下弟子的一份密报把她彻底打懵了——开花的求爱信到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自己与唐明居的关系天下皆知。渺真不在乎名声,关键是怎么向唐暗楼交待,即使哄好这个蠢货,又怎么向唐山行解释。
唐山行一向反对唐暗楼跟自己来往,暗地里骂自己是克夫的寡妇。
索性,出手干掉阮二驴再应对这些事。她提笔要写一封信给唐山行:言明先完成上面的任务,再解决私事。
唐山行能分清轻重,渺真心里鼓励自己。刚要动笔,唐暗楼推门进来,看脸色象刚刚爹死娘嫁人。
渺真知道他的来意,也知道对待他的最好手段是温柔、撒娇。把脸笑成一朵花,道:“昨晚才兴奋过,又想了?”
往常这时候唐暗楼会扑上来抱头猛啃,今天也扑上来了,只是出其不意地扇了她一巴掌,五个指头印,像五根烧红的铁棍烙在脸上渺真想出手杀了他,但她知道杀人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带来无尽的麻烦,放低身段,压下怒火,道:“你........你怎么忍心打我?”
唐暗楼道:“开花说的是真的?”
渺真瘪了瘪嘴,眼泪像小溪一样流了下来:“你也欺负我。”
“别哭”唐暗楼吼道:“我怀疑不止一天了,你的身法,我见过,我一直劝自己那不是‘鹊儿惊’,但现在被人戳破了,我还怎么劝自己........”他声音渐低,竟哽咽起来。
“没用的男人”渺真心里骂道,嘴上却说:“不是这样的........”
“不是什么?你个浪荡的贱货!”唐暗楼又吼道:“你让我怎么在修真界混?”
渺真明白,跟这个蠢货纠缠没完没了,还是用自己的身体先安抚他,当务之急是联系唐山行对付阮二驴。
渺真紧紧抱住唐暗楼,亲吻他的脖颈耳垂,解开他的腰带,轻柔抚摸他的玩意。
唐暗楼一把抱起她放在桌上,三下五除二把她剥得精光,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毫无停顿,立即抽插,仿佛是把仇人放在砧板上,举刀猛剁。
渺真简直要对他另眼相看,心里道:“你要一直这样勇猛,我又何须勾上唐明居。”微闭双眼,用心享受,久违的飘飘欲仙很快到来。
她的尖叫,下体的收缩,身体绷直又放松并没有阻止唐暗楼剧烈的冲撞,像疯了一样。
渺真随他发狂,脑子里琢磨着该如何措辞,才能让唐山行接受自己的提议。可下体的酥麻又冲了上来,瞬间让大脑一片空白,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如春日的微风、夏的凉爽、秋的金黄、冬的暖阳。
唐暗楼一声低吼,进入的很深,仿佛到了渺真的心尖,又放出欢乐的精灵在她心尖游戏,她失去了知觉。
渺真醒来时发觉自己赤身裸体平躺在书桌上,早没了唐暗楼的踪影,桌上大片的湿濡散发着情欲的香味,让她心头一阵欣喜,久违的感觉,酷暑的甘霖。
她先清理桌子上自己与唐暗楼的混合物,总不能让唐山行闻着儿子的味道读信吧。
渺真提笔欲写,唐暗楼带来的愉悦又让她遐思飞扬:“男人就是好对付,满足他的玩意,他就听你的。”
唐暗楼并没有渺真想得那么简单,他要报复,他要让渺真付出沉重的代价,才能洗刷耻辱,才能在修真界像个男人一样活着。
他是个没有多少心眼的男人,报复的方法也很简单:既然你渺真给我戴绿帽子,就该让你的女儿丁灵君补偿我。他偷偷地在丁灵君的茶水中下了“佛心动”魅毒。
渺真写完信,派人送出去,带着心理和生理的满足悄然入定。
唐暗楼久居云龙宗,凭他和渺真的关系,谁也不敢干涉他的自由,他顺利潜入丁灵君的房间。
“佛心动”可以让人心智模糊,迷恋男女之事,不服解药,糜烂致死。丁灵君属于抵抗能力差的那种女人,全身的衣服被自己扯烂,胸口的双峰被自己揉得通红,两腿间一片泥泞,嘴里唧唧歪歪,口水像银线直拖到床上。
唐暗楼也不客气,往床前一站,丁灵君象闻到屎味的狗一样缠了上来,但她毕竟未经人事,心里一万个想,却不知如何发泄。
唐暗楼把自己剥光,扶着玩意进入丁灵君的体内。
丁灵君痛得娇呼一声,稍微有点清醒。唐暗楼连连耸动,情欲立即淹没了她。
唐暗楼往床上一躺,任她活动。药力催动丁灵君仿似被蒙了眼推磨的驴,不停不歇。
唐暗楼哪受得了,这样下去,一夜自己能把命赔上,他要另寻东西代替自己。他搂抱着不停抖动的丁灵君来到桌边,一手拿起茶壶一手把她扔到床上。
丁灵君从床上爬起,不知疲倦,没有羞耻,又凑了上来,唐暗楼趁她两腿张开之际,把茶壶嘴捅了进去。她舒爽地呻吟一声,猛烈地动作。
唐暗楼穿上衣服,心满意足地回屋:明天,渺真,我让你看看你女儿的淫行。